“那我也告诉你,本仙子也从不受人威胁!你说便说,不说就不说!我不动你,让你就这么在这里好好的享受着生的乐趣。。。不知百年之后,你是否还能这么嘴硬!。。。百年时间对于本仙子来说,只不过是弹指挥间,睡一觉的时间罢了。。。咯咯。。。没有了先天真气的你,那时怕是比我这张脸还要沧桑恐怖些吧!咯咯。。。”
老太太说完咯咯的笑个不停,似乎是想到了燕南歌百年之后的模样,开心得不行。想来,在她的想象中,他的那张老脸是更加有看头有趣味的。
第三六二章 敌袭
好汉不吃眼前亏。燕南歌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太太比他厉害。不过,想让他这么被吊着就认输也是不肯能的!
燕南歌笑呵呵的说:“老仙子绝对不受人威胁,本公子也绝对不会这么让你吊着,扒光衣服让你看着,还被拿这么多的针扎着就说出你想知道的秘密!谁知道我说完之后,你这位老仙子会不会放我呢?”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让人听着着实心中不忍。燕南歌也不忍,可是他更不忍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她的欢心!
燕南歌以为这老太太接下来肯定是要说些什么,或者是将他放下来。谁知,老太太起身盈盈的走了,一头未回,一言未发!气杀他也!
为了派遣心中比先前更郁闷的心情,燕南歌用更加凄厉惨绝的声音,将方才唱过的一系列歌曲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唱。直唱到天地变色,嗓子沙哑,无力再唱为止!
燕南歌觉得口渴得厉害,同时也饿得厉害,还累得疼得厉害。可是,又有谁会到这个热死人的鬼地方来怜惜他呢!
牢房的门嘎吱一声痛苦的呻吟,申布衣提着一个篮子蹒跚的走了进来。只见他鼻青脸肿,脑袋几乎大了一倍,衣衫褴褛伤痕处处惨不忍睹,就好像刚从哪个牢里刚逃出来一样!
“我说神医前辈,您怎么弄得这么惨啊!”燕南歌笑呵呵的问道。
申布衣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放下了篮子,篮子里装着一些野果和一只烤的不知什么鸟,金黄金黄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你还有脸问,都是你小子给害的!要不是你跟我师尊胡说八道不尊敬她老人家,她能打得这么狠吗?以前她最多只踢我几脚,打我几拳,留下一点伤痕就满意了。你看这次给我打的,这还能出去见人了吗?。。。你害死我了,你!”
申布衣这番话几乎是血泪的控诉,让燕南歌听着都要掬几把同情之泪!
“唉!这孩子,苦可是没少受,泪可是没少流啊!真是苦命的孩子啊!”燕南歌心中暗暗感叹着,对申布衣的悲惨遭遇而深感同情。
“可是!这事情能怨我吗?”燕南歌说道:“你看看我,难道你比我还惨吗?我那珍贵无比的血蚁蛋,就这么白白的给你师父那老太婆拿走了!还脱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扎成一个刺猬吊在这里供她欣赏,满足她变态的欲望!我是不是比你还惨!你还敢到我这里来诉苦!。。。要不你让你师父那变态的老太婆把我们俩的待遇换换,你来吊着当刺猬,我去挨揍,好不好!”
说到这里,燕南歌已经是义愤填膺,愤愤不平,怒火中烧,郁闷至极!
“混帐,你敢辱骂我的师祖!活该你被吊起来!”申布衣怒吼道。师父不只教授了他一身本事,更一手将他抚养大,在他心中,没有人比师父更让他尊敬!
燕南歌愕然,没有想到申布衣的反应这么强烈,更没有想到他是这种反应。他这才醒悟到那老太太是他的师父,在他的心中老太太的分量很重!
两人一时都默然无语。好一会儿,申布衣闷闷不乐的收了他身上的金针,将他放了下来。
身上依旧无力,燕南歌现在比普通人还要虚弱上几分。
“唉!快吃吧!吃完了我还要把你吊上去!”申布衣叹了一口气,用悲天悯人的语调说道。燕南歌却觉得他这神情很可恶,让他产生爆他满脸血花的冲动!
燕南歌心中虽不忿,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容。现在他是鱼肉,人为刀俎,身在屋檐下还是低低头罢。
他就那么光着身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地上,地上暖烘烘的,也算干净舒服。早就饥渴得不行了,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食物很美味,他觉得有一点点欣慰。
吃了烤飞禽的三分之一,他就放慢了速度,以一种十分优雅闲在的方式细嚼慢咽起来。觉得坐着太累,他干脆躺了下来,慢慢的吃着,昏昏欲睡。后来他索性不管申布衣那幽怨的眼神,呼呼大睡起来。
申布衣对燕南歌的遭遇很是同情——虽说他是自己要来这里的,又是他招惹师父才弄成现在这个悲惨的模样。可追根究底,要不是自己向他要血蚁蛋,也不会有后来的诸般事情发生!唉!睡就让他睡吧!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睡觉了!自己就多挨师父一顿揍,让他多睡会儿!
想着,申布衣索性坐了下来,拿起一个野果慢慢的吃着。想着再跟师父好好替燕南歌求个情,把他给放了。他还这么年轻,而且还有那么一大家子人和一大摊子事要看顾呢!
想到师父那泼辣的性格,申布衣就觉得浑身发麻发冷。希望真是太渺茫了!唉!这个少年是让他给害了啊!他未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惭愧!
正在燕南歌酣睡,申布衣惭愧之时,突然响起一声轰然的巨响,接着整个房间都在轻轻的震颤摇摆。房间墙壁木架上的坛坛罐罐都掉落在地上,霹雳啪啦的响成一片,各色烟尘味道腾然而起,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即便是这样,燕南歌依然没醒。对此,申布衣在敬佩的同时也很理解——他这样吊着有好几天了,真气被封,又受金针酷刑折磨,疲累的程度可想而知。
申布衣将他夹在臂下,向房间外面冲去。轰然巨响不绝于耳,身周也一直在颤动不停,这分明是有敌人来袭,在攻击护洞法阵。
能造成这么大动静的人,显然不是一般的敌人,当是修为十分强悍之辈。申布衣眉头紧皱,他天赋所限,修为不高,这样的敌人显然不是他可以应付的,师父也不知能不能应付得了!心中担忧不已!
这敌人是谁呢?这很不好猜。他没有什么敌人,但是师父的敌人很多,究竟是哪一个他无从思量。他暗恨自己废柴,不能帮师父分忧,同时也暗暗祈祷,师父能应付过那敌人!
第三六三章 飞入云霄
申布衣刚走出房间不远,就看到师父奔了过来,神色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慌张。她一把将燕南歌夹在臂下,然后在身边的山壁上打开了一道门,里面现出一个通道来。将他推进去,她急急的说道:“徒儿,这通道直达山下五十里外的地方,你赶快走吧,不要再回这里。为师以后自会去找你。”
说完,她封了那门,信手一抹,山壁恢复如初。她叹了一口气,夹着燕南歌迅速的消失在山腹之中的通道内。
被人来回折腾,且浑身在飕飕的冷风中沐浴,如果这样燕南歌还能继续酣睡,那他应该被封为“睡神”。
“啪!啪!”
少年俊秀的小白脸上每面多了一个红红的小手印,手印整齐纤秀,足见那印上这印儿的小手儿手型非常美!
燕南歌愤怒的睁开眼睛,看到比他还要愤怒的一双美眸喷着火苗在望着他,隐含杀意!这双美眸他很熟悉,这张因为生气而狰狞恐怖的老脸他更忘不了。这不是那个老仙子吗?
他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挨了两巴掌,讪讪的放开手来。
老仙子也当真不客气,又给了他两个清脆的小锅贴。燕南歌无力躲闪,也不想躲闪,摸了摸脸上被扇过的地方,放到鼻尖嗅了嗅,灿然笑道:“仙子虽老,但这双玉手不但不老,且柔中还带着香,极品啊,极品!。。。唉!可惜啊!”
老仙子拿他这貌似谦谦君子实则无赖的人还真没办法,说他不过,打他反倒笑得开心。听他叹气,又说可惜。她心道:“他莫非又要羞辱我面目可憎不成?可恶,他要是敢那么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他!”
等他说话,他却微笑不语,老仙子看着他那灿然微笑的俊脸就觉得可恨!自刚才被他抓了胸之后,她就不复之前在伏龙山时对他的平和心境。要不是他还有用,真想杀了泄愤!她阴森的笑问:“你叹什么气?又说什么可惜!”
燕南歌笑道:“唉!我叹的是这老天不长眼啊!。。。”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又叹了一口气,听那叹气声好似愁肠满腹无比郁闷,可是他俊脸上的微笑偏偏比刚才还要灿然!
老仙子觉得自己可以猜到他后面要说的是什么,银牙暗咬,嘴角露出一抹刀光剑影的笑意,手握成了拳头,就想在他那高挺的鼻梁上重重的打那么一下!不打他个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这时,燕南歌说话了:“唉!我叹的是这老天不长眼,为何不将你我生在同一个时代里。少女时代的你,想必纵然不是绝色倾国倾城,也是容颜如玉。就算最差,也是青春逼人啊!如果那样,我一定要苦苦的追求到你。。。我们比翼双飞,共浴爱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说,那该是何等美好的一回事啊!。。。可叹老天不长眼啊!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徒叹奈何,徒叹奈何啊!”
看着燕南歌那光着屁股被她胳膊夹着摇头晃脑的样子,滑稽可笑已极。她心中的气突然就消散开去,咯咯的脆笑起来。笑了几声,她道:“切莫再要胡说,否则我就将你扔下去!”说完,不禁又想笑,咯咯脆笑个不停。
“扔下让我自己走。。。不!还是这样比较安全!”燕南歌正想说让他自己下来走也好,侧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正在云海中飞腾,下面的一切都变得很小很小!这要是扔下去还不把他摔得渣都不剩,立刻机灵的改口。
老仙子让他这番话逗得更加开心,笑得更是不堪。花枝乱颤之间,看得他心惊肉跳,热血上涌,险些喷血。
他将血咽了回去,这血余势未绝,向下猛冲而去,一直冲到他腿间的尽头处,那话立刻嗷嗷挺立,昂扬如一根鲜红的旗杆。旗杆在万丈高空里随风跃动,活力十足,气势逼人!
燕南歌怀疑自己可能憋闷的时间太长了,身体里面积累了一年多没有被释放过的澎湃欲望。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会让这面目骇人的老太太弄得勃起好几次呢!。。。不过,她除了脸,似乎其他都有着让他疯狂的雄厚资本!
唉!不是他燕南歌不是正常人,实在是这老仙子的身体太诱人!
老仙子笑过之后,也发现了他双腿间的异状。轻轻啐了一口,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燕南歌没有看到,此刻她的美眸中隐含娇羞之意。眸波潋滟,动人至极!
她感受到了他那灼热的目光。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让她觉得好似实质一般。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奇怪,可是又似乎很美妙很舒服。她被这感觉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只好继续笑享受这种新奇的感觉。
就在两人各自沉醉在不同的境况之中时,一声狼嚎响起,惊碎两人间暧昧的气氛。
第三六四章玄狼老祖
老仙子脸色大变,眼中闪过忧色。燕南歌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而是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黑云滚滚,遮天蔽日。黑云当中有一黑衣男子,仰天长啸,吞云吐雾,好一番大气势!那黑云瞬息而至,老仙子加快速度却无法拉远距离,他拦到了两人的面前。庞大的气势压迫过来,燕南歌有些窒息,浑身剧痛,老仙子也轻轻的颤了一下,看来她对这男子十分的畏惧!
黑衣男子身子伟岸,面目雄奇,气势慑人。他先是哈哈一声大笑,然后问:“梦幽仙子,你这是往哪里去啊?”
燕南歌直到这时才知道这老仙子原来叫梦幽仙子,只是这仙子未免和他想像中的仙子差距大了些。
梦幽仙子咯咯一笑,风情万种——眼神。说道:“玄狼老祖,本仙子去哪里莫非还要向你报告一番不成!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与你又有何干系?”
玄狼老祖哈哈大笑,色眯眯的盯着她曲线傲人的身体,说:“怎么没关系!老祖我娶了你做压寨夫人,不就有关系了吗!不但有关系,关系还很亲密呢!哈哈哈。。。”
燕南歌心道:“这玄狼老祖看起来像个枭雄,怎么如此饥不择食?莫非他比我禁欲的时间还长,已经忍不住了?”想及此,虽然窒息且全身疼痛,还是灿然微笑起来。
梦幽仙子的小手儿在燕南歌的身上细不可查的抓了一下,然后又放开。燕南歌这当事人自然感受到了她的亲密接触,猜测她此刻心中怕是想将对面那位挫骨扬灰,可是她又不得不忍的矛盾心情。
“咯咯。。。想不到本仙子这般模样,也有人敢要。倒真是要佩服老祖的胆量和魄力。可惜啊,本仙子自知形容可怖,吓吓自己人就好了,还是别去吓别人了!”梦幽仙子说完咯咯的笑,眼中已现冷然之色。
玄狼老祖又是一阵大笑,淫邪暧昧的说道:“仙子抱着这位光溜溜的美少年,就是所谓的自己人吧!哈哈。。。想不到仙子人老心不老,挺有艳福的嘛!看这小家伙。。。错了,家伙一点都不小,很雄伟的嘛!哈哈哈。。。”
梦幽仙子听得手上又狠狠的抓了两把燕南歌身上的肉,疼得他呲牙咧嘴。他看仙子那眼神,又羞又愤的,倒似小女儿的情态。若不是她老脸地形复杂,他真会被她此刻的动人之态给迷倒。
燕南歌不能再让这老家伙刺激梦幽仙子,否则他也要再跟着倒霉。心中灵机一动。先是低声和仙子说道:“仙子,将我功力恢复了,我好帮你对付这家伙!”然后扬声笑道:“老祖,莫非忘了某不成?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你我虽不是朋友,却也有段渊源,老祖如此有些不应该了吧!”
其实燕南歌这是在赌,赌玄狼老祖旧识很多,多到他难以都记得清楚。还赌玄狼老祖和梦幽仙子之流,就和他前生看到的修真小说中所描述的一样,都是修真之士,存在化形和夺舍重生之说!若真是如此,他便可以蒙混过去,解了梦幽仙子的危难——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玄狼老祖很邪恶,若要被他抓到手,他可要比现在的境遇不知悲惨多少倍!
玄狼老祖闻言一愣,心下不由犯着嘀咕。他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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