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不属于我的地方,不属于我的人,我转身准备离去,突然一只手紧紧拉住我的手,我看到苏锦年,慢慢的睁开眼睛,他微咪着眼,他说:焦阳,看够了就想走吗?
苏锦年,你多矛盾,是你叫我走的,现在我走,你不让?
见我不答话,他继续说:焦阳,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现在就给我答案,如果同意,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
我怒了,我说:苏锦年,你说什么???情人?你让我焦阳做情人?你做梦。
苏锦年,并不生气,他一用力就把我拉到了他的腿上,慢慢靠近我,温热的气体打在我的脸上,他轻声说:焦阳,我会让你同意的。
突然他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覆上了我的唇,慢慢的吮吸着,舌肩霸道的撬开我紧闭的牙关,呼吸沉重的对我不清不楚的说:焦阳,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被吻得七荤八素,大脑除了幸福什么都没有,是阿,我爱他,除了爱他没有别的了,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我轻声回答:嗯,要!
苏锦年依旧没有停下吻我的意思,继续问道:那么,做我情人好不好。
我没有思想了,我是空白的,我默然的点头回吻他,我的心告诉我好,然后最就不自觉的吐出字来:好!!!
第三十二天,痴迷沦陷
原来,你那么爱她,我仅仅是情人。
情人,做情人,真的是情人。
焦阳,你疯了吗?
苏锦年停止了对我的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苏锦年深褐色的眸子里,有我说不出的感觉,是得逞,是嘲笑,复杂的眼神,让我感觉好不舒服。
情人,我真的认命了吗?
可是苏锦年,你依旧要订婚不是吗?
苏锦年摸摸我的脸,他说:焦阳,好好待在我身边。
我点点头。
苏锦年,我就这样沦陷了,沦陷到甘愿做你的情人。
我开始不与外面联系,洛熙打过电话给我,我没有告诉他,我又回到了苏锦年身边,更没有告诉他,我下贱到做了苏锦年的情人。
洛熙经常打电话给我,让我见他一面,我都婉转拒绝,对不起,洛熙,我已经没有心了,我的全部只有苏锦年,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一切,可是,不管你如何看我,只要能待在他身边,我什么都愿意。
苏锦年,每天都会回来陪我吃饭,对于他要订婚的事情只字不提,他总是给我用不完的钱,我也乐得清闲,真的是变成了他圈养的情人,可是我甘愿。
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也经常在电视里,看到苏锦年的消息,他和单越然订婚将至,他和单越然多么多么的恩爱,他和单越然的公司合并了。
这些这些都狠狠的压在我的心上,可是每次苏锦年回来的时候我都不问。
不是我不想问,是觉得,没资格问,如果,我还是他的妻子的时候。
可是,那是过去,我现在是情人,只是情人阿。
我要求不高,只要每天回来可以看到他就好。
一直到这天,我等苏锦年等到很晚,12点了,他都没有回来。
我开始焦急,是不是从此就看不到他了,12点半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连忙坐了起来。
苏锦年,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
苏锦年脸上好像很难过,是做了什么吗?
我不懂,我也不问,焦阳开始变得不聪明。
苏锦年微微走路有点颠簸,他歪歪扭扭的走到我面前,不听话的靠在沙发上,他问我:焦阳,为什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我说:苏锦年,你是醉了吗?
苏锦年,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好久好久,到底怎么了。
我站了起来,我说:你真的醉了,我扶你回去睡觉。
我艰难的扶着苏锦年,终于到了他的房间,我累得快虚脱了,快到床上的时候,我重心不稳,我们双双倒在了床上,我被他压在床上,这种暧昧的姿势,让我脸红。
可是当我感觉苏锦年的呼吸有些沉重,是个女人都明白吧。
他慢慢的开始吻我,从额头,到嘴唇,甚至,开始蔓延到颈子,滴滴吻,温柔的落下来,让我突然承受不住,可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这怎么可以。
我使劲的推开他,我说:苏锦年,你醉了,不要乱动。
苏锦年依旧不理我,双手使劲的把我按到床上,我的挣扎毫无用处,然后,我听见了衣服撕扯的声音,然后我听见苏锦年粗重的声音说:焦阳,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吗?现在我告诉你,我要你,现在就要!!
让我没有拒绝的余地,理智依然告诉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眼泪开始弥漫,模糊了视线,苏锦年的脸突然看不清了。
依然只有呼吸的声音,依然只有衣服继续撕扯的声音。
是阿,情人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给呢。
那么就沦陷吧。
这一夜,我好痛苦,苏锦年,占有了我,除了痛,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午夜的月光洒进窗户,我默然的躺在安然入睡的苏锦年身旁。
到底是为什么,苏锦年,你突然想占有我,为什么,你以前从来不碰我的。
终是慢慢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空空的,留下的只有气味而已。
苏锦年,不给我任何解释,我想我也不需要,毕竟这是情人该做的,既然他给我钱,我就该为他做情人该做的事。
我开始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默默的做着该做的事。
苏锦年和我说的话越来越少,他开心的时候,会买好吃的回来哄我,我依旧不咸不淡的承受他对我的所有。
这天,苏锦年打电话给我说,他会晚点回来,我什么都没问,只是安然的回到好。
我不再像以前一样等他,到时间我就关灯睡觉,我知道他和谁在一起,那么我何必自做聪明的去问,名不正言不顺。
苏锦年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了,好吧!我承认,我失眠了。
窗外月光沼沼,我光着脚丫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我并没有开门去看你,起来只是为了看看你是不是清醒着的回来的。
楼下突然出现了声响,是又喝醉了吗?我急切的打开门,可是,站在楼上的我又看到了些什么?
苏锦年好看的背影,紧紧抱着怀里的可人儿,没错!就是单月然呢!
然后我听到苏锦年说:月然,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焦阳,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未来,一样不会,我对她除了恨什么都没有,月然,我爱了你整整五年,难道你就不相信我吗?
怀里的可人儿身体轻轻抖动,我从来不知道,单月然原来如此柔弱,我清楚的看到她温柔的抬头看着苏锦年,她轻轻覆上他的唇,我该退场了不是吗?这里根本没有我的位置,这么唯美的画面,我怎么忍心打断,苏锦年,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破坏你们的感情,不是吗?焦阳,安心的做情人吧!难道看到这一切,你还在幻想什么吗?即使心如刀绞,依然还是悄悄走进房间,安静的关上门,光着脚丫站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敢跨越一步,这种举步维艰,连呼吸都不敢太重。苏锦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窥视你们的。
直到听到窗外有汽车的启动声,我才轻轻的松了口气。虚脱的坐在地上,月光清冷的嘲笑我,我懂,我怎么会不懂,从来,就没有过我的位置。 苏锦年,原来你那么爱她,整整五年阿。
第三十三天
是不是知道自己没有可能,才会如此释然的面对你。
坐了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直到又听到开门声,我秉住呼吸,迅速的回到床上,盖好被子,安静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苏锦年的声响,是的,苏锦年推开了门,缓慢的走到了我的床边,坐了很久,我不知道他会坐多久,知道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他说:焦阳,你还要继续装睡吗?你在楼上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会冲下来动手,可是我好失望,原来,我对于你并不是那么重要呢!天呐,苏锦年,我真的变笨了,你一直是那演技最好的演员阿。
见我不答话,苏锦年并没有强迫我挣开眼,而是起身准备出去,门外的灯光照着苏锦年好看的倒影,在他走出去那一刻。我沙哑的声音响起:苏锦年,情人就应该做好情人该做的事,除了给与身体之外,还包括陪你在未婚前演戏并且尽量不给你惹麻烦不是吗?就算我下去,以什么身份呢,难道你会允许我下去吗?那可是你爱了整整五年的女人,我做的不过是你希望的而已!
苏锦年,听到我说的话以后,修长背影微微颤动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终是什么都没说,慢慢的带上我的房间门。
我是释然了吗?
是阿,现在弄清楚了他爱的人以后,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过,开着小灯,微暗的灯光,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苏锦年的样子,原来那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阿,可是不是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两个人。
这场独角戏我要演多久?我那么蹩脚的演技,难道到现在还不值得苏锦年说Out吗?
这一夜注定无眠,可是我并不知道,更大的危险再一步步的向我笼罩过来,我早说过,这个世界人心是最可怕的,单月然你果然不是善类。
第三十四天,自作多情
从始至终,只是我。
第二天,我是被门外巨大的吵闹声吓醒的。
打开门的时候外面人山人海,闪光灯刺得我的眼睛生疼,我不自觉地撑开五指想避开一些,迷茫的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突然,提问接踵而至,焦阳小姐,有人报料您现在是破坏苏总与单月然小姐这对金童玉女的第三者,请问您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卑贱的要去做苏总的情人吗?还有还有,您以前的焦阳企业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复存在了呢!
闹吧闹吧闹吧。
句句割心的问题朝我铺天盖地的扑过来。
我都快忘了,此时的我穿着白色的长裙睡衣,光着脚丫接受着一堆人的审判。
怎么不一样了,以前的我,面对媒体的时候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的。
可是现在的我,像一个可怜虫,只能惶恐的看着门外的记者,无能为力。
辩驳吗?可是,这明明就是事实不是吗?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把我拉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一切闪光灯,一切让人心痛的问题,一切一切的吵杂,统统的关在门外。
当我回过神望向他的时候,才发现,是苏锦年。
苏锦年气喘嘘嘘的看着我,好看的眸子里充满的责备,他抱着我说:焦阳,你怎么那么笨。
苏锦年身上那种温暖传给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血液终于又沸腾起来,我都快窒息了,眼泪就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眼泪把整个眼眶都弥漫了,苏锦年的脸突然离我好远,我连忙伸手抱紧他,我说:是阿是阿,我怎么那么笨,明明关上门就可以远离一切,我还傻傻的站在那里接受一切,苏锦年,我好冷,好冷,外面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冷的,风是冷的,就连外面的树子都在嘲笑我,这明明是事实,可是我好难过,抱紧我,我害怕!!
我轻轻的抽泣起来,苏锦年拍拍我的背,什么也没说,反而更用力的抱紧我。
苏锦年,我不奢求你像王子一样来拯救我,只要这样,紧紧抱着我就好。
苏锦年,把我抱回了房间里,轻轻替我掖好被角。
然后我听到他梦魔般的声音:焦阳,什么都别管,有我在!!
然后我安静的沉睡过去,我只知道好累好累。
我不想管所有一切的一切,只想就这样闭着眼什么都不想。
苏锦年叹息着看着我慢慢睡去,轻轻的用手抚着我的额头,把我皱着的眉慢慢舒展才放开,轻轻俯下身,在额头留下浅浅的吻。
就连苏锦年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但是每次只要她有危险或困难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保护,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还是忍不住,也许只允许自己欺负她吧!苏锦年无奈的笑笑,慢慢的起身离开。
第三十五天,三人摊牌
我要怎么办,才能忘记你!
究竟睡了多久,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睡得很舒服。
下楼的时候,苏锦年又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有时候我在想,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这么喜欢在厨房的叮叮咚咚的东西。
我抓抓脑袋,慢慢走到苏锦年的背后,然后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抱紧了他。
苏锦年明显的感觉到了我的呼吸,背脊不禁的僵硬了一下。
我好笑的看着这样生涩的他,他歪歪脑袋看着我,他说:出去,好好坐着,等着开饭。
我听话的坐在餐桌上,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每次受伤的时候,苏锦年都会这样温柔的做饭给我吃。
当苏锦年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时候,看到还在发呆的我,不禁用筷子敲了我的小脑门,我呲牙咧嘴的看着他。
他哈哈大笑的说:焦阳,你脑袋瓜里整天想些什么?
突然把我的回忆拉到了白天的时候,我突然紧张起来:外面还有人吗?
苏锦年夹了菜往我碗里放,继而说:吃你的饭!!什么都别管。
我现在哪有胃口,只要一想到白天,我就开始背脊发凉,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得安生。
突然门铃响了,苏锦年起身去开门,我百无聊赖的吃着饭,不咸不淡。
当苏锦年,一脸阴沉的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我看到了站在他背后那个身影,是单月然。
我明白,该腾出空间的,可是在起身的那一刻,却被苏锦年活生生的给压了回去。
他示意单月然过来一起吃,单月然坐下来的时候,谨慎的看着我,仿佛我是抢走她心爱的玩具的坏蛋,我也心虚的看着她,毕竟,情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空气都停滞了,我到底是该走还是该留。
吃着的饭,都当石头似的难以下咽。
最后,是单月然开的口,我听见,她说:苏锦年,你说你爱了我整整五年,可是,你一边又说,不能让她离开你,好吧,那么今天我帮你解决了,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插手?
苏锦年依旧阴沉的脸,拿着筷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难过的看着单月然说:月然,我从来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你会让我这么厌恶。
我一直低着头,尽量的尽量的把自己当空气。
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我默默的继续低着头不说话,接下来的安静让我几乎想夺门而逃,这里不是我的战场,这里的站着我无法参与。
单月然抬头不语,眼睛里充满了惊讶。
她是不解苏锦年,为何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单月然最后还是颤抖着双唇说:苏锦年,你说我令人厌恶?是啊,你对我的爱已经不存爱在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