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双腿紧紧地缠住他,下/体跟着绞/紧,不让他动作。
黎岸的头发微微散乱着,有一种跟平时不一样的狂狷,他的眼神开始因为忍耐变得阴沉,我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我知道这时候必须跟他说好话他才会放过我,我抬起他的头,亲吻他的脸颊,轻声地唤他。
、Chapter 33
“亦云,去床上。。。。。”我喘着气,极力压低了声音说,长长的头发散乱开遮住了面前大片的光,他完全不听我的话,动了一下,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我拨开他的头发,捧着他英俊的脸,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声,他才慢慢地抱着我,因为假肢走路的时候一步一种煎熬地终于把我放在床褥上。
他也跟着压了下来。然后像是发了狂的野兽,把我翻了过来,我把头埋进被褥里,呜咽和汗水都紧紧地压在了软和的褥子中,随着他在身后的动作,我的脸都摩擦得发烧了。他的衣服摩擦着我半裸的背,我意识到我们两人衣服都没脱就直接这样,我不禁难堪地哼了一声。
我等待着他给我的冗长的折磨,如期听到他几乎无声的闷哼了一声,紧紧地抱着我的背在我的大腿边释放了出来,我才放任自己瘫软了下来。黎岸慢慢地起身,后背陡然一凉,我动了动手指,才悠悠地从眩晕中回过神。
我趴在被子上,拽过腿边的褥子盖住我的下/身,我慢慢撑起上身,拉□上的衣服,看着黎岸正站在床边望着我。
我的脸迅速地腾升起一股高温,他微微合拢了裤子,我知道必须还得由我亲自动手解开。
我往他那边挪了挪,看了他一眼,他也正注视着我的脸,眸子半开地像下,我能清晰地看到灯光下他长长的睫毛和双下的眼皮。
黎岸的唇抿着任我拉近,他坐在我身前,我也跟着坐过去,直到我靠得足够近,能让我不那么直接地看到我替他慰藉的动作,我才微微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伸手碰到他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东西。
我听见他胸膛里稳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充斥着耳膜,手里的灼/烫的温度让我难堪地想甩开,可是我答应他这样,我咬着唇开始学着他要我的动作抽/动。黎岸觉察到我紧紧埋着的头,将我揽在怀里,他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开始吻我。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力度好技巧不够,还是他那个时候根本也是这副模样。
他闭上眼睛缓缓地吻我,安静的脸像是一个睡着的天使。我还没下定论,他的一只手又伸到我的胸前,一只手开始往下探,我因为紧张手用了一下力,惹得他睁开了眼,我此刻的样子肯定极为羞窘,我咬住他的唇不让他撩拨,给他解决我本来就已经很难受,肯定挨不住他那样。
可黎岸却固执地不由我反应,他搂住我,手指开始像我安慰他一样抚摸我的腿/心,修长的指头缓缓地探进去。
我喘着粗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不知何时,我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侧坐的位置让我们很方便抚摸彼此,我扬起头和他唇齿交缠,他吻我的力度加深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也开始变大,我一样紧紧地圈着他抚弄,直到我挨不住地泄了出来,我手里感觉他依然没有释放,心虚地别开眼,伸手想继续下去,可是黎岸却用湿热的手突然抬高我的右腿,不由我进一步思考挺身没入我的腿/心。
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抬眼怨恨地看了他一眼,发觉他因为忍耐太阳穴已经隐隐地鼓动,薄唇紧抿祈求地看着我,我知道我刚才慢吞吞的动作肯定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如果这次不让他尽兴,今天就睡不成了,我抬起头用手撑住自己伸开腿绕过去贴合地坐在他腰间,更深的进入让我们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我尽量配合着他的动作往前送。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火热的胸膛挂在他身上。
黎岸这个时候很少说话,我只能时不时听见他的喘息声,反而是我,经常受不住地哀叫,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往往女人都是弱小的那一个。
体力上我确实不及他,耐心,更是望尘莫及。所以我觉得,在这种事情上,我好像找不到翻身的机会了。哪怕我可以挑逗得他欲/火焚身,他也能面无表情地忍耐,然后找到机会便折腾得我死去活来,每一次都让我明白,自食恶果的也还是我自己。
好在,他给我的是享受,而不是一味地掠夺,我便也喜欢和他做这种事。
可是今晚,似乎是我预料错了,黎岸他有些贪心地要了我好几次,我说了多少求饶的软话他也没能放过我,最后我是觉得我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个死男人抽干了,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是黎岸帮我脱的衣服,虽然懒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可我那时的意识还清醒着,知道他给我盖上了被子,我听见拉链拉响的声音,我本以为他会挨着我躺下,可我却极其敏锐地听见了关门声。
这么晚了,黎岸出去是要做什么,我皱了皱眉,努力撑开眼皮,看了看点着的台灯,靠在床上动了半天才坐起了身,我本想一头栽进被窝里好好睡一觉的,但是黎岸的行动不得不让我起疑,今晚上他摆明了是让我昏过去才肯作罢,若不是我真的挨不住才去装着晕倒,他估计还不会罢休。
可我又困极了,我咬了咬牙,摸着床头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我想,干什么也得先让我睡会儿,定了一个小时的闹钟,我才终于松了脑中里那根紧绷的弦,很快地沉入梦乡。
一个小时特别短,我本不想起来,直接随他去了作罢,可是我的闹钟不停地响着,我隐隐约约还听见有人拍我的房门,我终于咬咬牙一下子掀开被子,捞起手机关上。我披上外套下了床,打开门却发现是裴临夏,她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紧了紧宽大的领口,我们两人都先尴尬一阵,然后她才鬼鬼祟祟地进来。
她先是摸了摸鼻子,然后咳咳了一声,“你。。。今晚的声音有些大,下次注意点。。。楼下是爸妈的屋子,隔音好像不太好。”
我看着她诚心诚意的提醒,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我虽然感觉羞耻,但最多的,还是。。。。。。无语。
我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她指了指那副字画,“那里有个门。”
裴临夏腾地跑过去,走路的姿势还很不自然,我想我也好不到哪去,她掀开看到一个紧闭的木门一张小脸便像调色盘一样变幻着色彩,结巴地说,“好。。好吧,下次,我们都要注意。”
我疑惑地想,她这么闯进来不怕黎岸也在么,我问她,“你被我的手机吵醒的?”
她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一声,“我知道黎家的男人有一个秘密。”她卖关子地说。
我睁大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不过。。。弟妹啊,你要答应我,后年的夏天也要给我一款新的裙子,还有。。。。。。。”
我看着她红彤彤兴奋的小脸,彻底地感觉这个女人无可救药了,大半夜里居然还不忘敲我竹杠。
我等她絮絮叨叨说完,无力地点了点头,她还不放心,我便又用力地点了点。
她瞥了我一眼,“去把衣服穿好,外头冷着!”
我看了看她,穿得一身很紧实,连忙跑去换。
我穿好了衣服才发现她一直盯着我,我脸红了一阵,然后她又语不惊人地说了一句,“老三居然连自己的女人也怎么无情地压榨,啧啧。。。。,弟妹,用不用我扶着你?”
我瞪了她一眼,她才抽回手,“哼哼,好在今年我有准备,是装晕的,弟妹你明年也要记着。”裴临夏开始给我传授她的秘诀。我一概点头。她便用那种孺子可教的眼神满意地看着我,然后拉着我关上门,裴临夏路过楼梯口的时候,敲了敲老大的房门,然后里头的林璇衣衫整齐地探出了头。
看着两人很有默契一左一右地夹着我鬼鬼祟祟地往楼下走,两个二十好几,还有一个当了妈的女人,这么猫着腰往下走,我无奈地学着她们,看着到处明亮的路灯,和我们三人映射到地面的影子,我叹了口气,这真是让人无语的除夕夜。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是在明天后天还是大大后天,看亲们的饥渴程度,我哼哼着去更醉啦,看过瘾了的姑娘,给我撒花。。。
、Chapter 34
我随着两个女人一起下了楼,然后她们拉着我爬上院子侧面的楼道口,指了平楼屋顶上,我们三人半卡在楼梯口,林璇对我说了句不要讲话,然后伸手便紧紧地捂住了裴临夏的嘴,裴临夏似乎也没有怎么反抗。
我看了眼天上,乌云轰轰地从半掩的月牙旁边飘过,苍穹里的一圈凝白色的光晕被冲散覆盖而后又重现。这样的景象使我不由得想起一个词——夜黑风高。
路上林璇告诉我,黎家的男人每年要守岁上香,夜里都是不睡觉的。
我也看出这两个女人的意图,八成是要来偷听。
楼顶上的三个男人坐在靠近楼道上夏天黎父黎母乘凉的小屋里的矮桌子上,一人手里拿了一瓶酒,不过是三个大男人的谈话,我听着他们谈论生意军事还有最近的经济行情,有什么差别,我瞄了一眼裴临夏,她已经拽着林璇的手,坐在楼道上打瞌睡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我穿了厚厚的一层,适应了外头的冷空气也开始犯困,似乎只有林璇还清醒着怕让靠在她打瞌睡的裴临夏摔下去。
我不知道她们两人究竟在等什么。
我坐在楼道口半梦半醒见被撞醒了,我模糊地睁开眼,看就裴临夏在哪里直踢腾,林璇死死地捂住她的嘴拉住她,她才没有冲上去。
“大哥,你不知道我家里的那个娘们有多能折腾,看看。。。我前几天从头上发现了几根白发都是让她给气的,还是我那秘书好。。。。”黎川大着舌头说,“上一个给她折腾跑了,这回我找到了一个更好的。”能见天看着她喝酸醋。
“川子你悠着点,两个女人中间转悠,可真是费精力,而且费体力。。。。。。”
“我没事,那个笨女人,三几下就能被我整趴下!真是越来越不行了。。。。。这还没有三十啊,难道是更年期到了?还整天嫌弃我老。”以后还得反反复复地用呢,怎么越来越受不住了,黎川挥了挥手,撑在大哥的肩膀上。“倒是三弟出来的最晚,看来,那个冷着脸的女人表里不如一啊!那个叫什么来着,外表冰冷,内心火热的。。。。”黎川拍拍黎岸的肩膀。
黎岸笑了一声,嘴里喃喃,“没有,没有。。。。。。”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像是泛起了一层白雾,长长的睫毛半垂着看着手里的酒瓶,倒了一杯酒一仰而尽。。。。黎岸因为辣酒猛然如喉的不适皱了一下眉头,他抿了薄唇,看向还没有醉的黎屿,“哥。。。都不一样,她跟两个嫂子都不一样。。。。。。”男人顿了顿,才扯了唇,他低下头看着桌面,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酒杯,“我都不知道该。。。。。。”他敛下眼皮没有说下去,顿了半会儿又喝了一口酒。
黎川嗤嗤地看着黎岸的模样,“三弟啊,年年的可都是你结的香,今年你想醉倒不成?怎么,没娶到心里头想要的,不痛快?你这婚事是妈操办的,早些年让你自己去挑选你在那磨蹭,现在再不乐意也得受着。。。。。。好好地过日子吧!”黎川拍着他的肩膀就要管不住自己歪倒的身子了。
黎岸抬手推过黎川倒过来的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黎屿沉声笑了,“心里头的搁下,再想也不是你的。。。你嫂子当初还是媒人介绍给你二哥的,川子他一个不乐意跑了不就我来接着,现在晴天都那么大了,日子怎么都是个过法。。。。。”
黎岸扯开嘴笑了一声,没有答话,反而脸色有些不好。。。后来,远远地我看不清,只看见他嘴里喃喃了一句什么,让黎屿听见了看了他半响,然后戳了一下黎岸的头哈哈地笑开了。
黎川没注意到,只是听了黎屿的话趴在桌子上就笑了起来,“我说哥啊,这么说你可真会捡现成的,你说当初我要是和嫂子成了,早不就生了好多崽儿了,可现在你看,家里的女人死活不愿生啊,我年年还得在妈面前兜着,我也看了,她也就不算个女人,钱就是她儿子,我说三弟啊,开春了你再给我合计合计,我怕生意一个不好,那个女人还不得把我给踹了!”
黎屿瞪了黎川一记,“喝醉了,嘴里道是没个正经。”
我看了继续半天憋出来一句话不停喝着小酒的男人,转身拍了拍衣服起来。
我对上林璇看过来的目光,“我撑不住了,困,我先回去。”
林璇点了点头,楼道的灯暗,我没看清,扶着栏杆差点摔倒了,林璇过来拉我,我还没站起来就听见楼上传来女人的大叫声,林璇回过神来,直拍大腿!“坏了!”
林璇跟我说话忘拦住了。
然后她拽着我装作没听见楼上女人要死要活的鬼叫声,快速地跑到了主屋楼上去了,她马上推我,
“去去,快去睡觉,一会都得回来!”
我张了张嘴看见林璇有些着急地拉上房门,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平常妻子的心思。想知道,丈夫心里的话儿吧。。。。。。。
可我却后悔去了一趟。没有什么惊喜可言,毕竟他心里想着谁我早就发觉了。
去挨了那么长的时间的冻还真的不划算。回过头来想了想,倒也没有像裴临夏那样被气得跳脚发癫,我微微地勾起嘴角,摇了摇头,这一家子。。。。。。。
我慢慢地踱着步子回到房里,怎么着黎岸也是喝醉了,哪里真能察觉到我有没有睡下。
我睡在床上,温暖回笼,翻了好半天,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黎岸仰着脖子一杯杯灌酒的姿态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还有那时他喃喃说话时的落寞的表情。
灯光下的男人,清淡俊逸的脸上有一种贵族般的苍白,清冷的浅灰色衣着和着大雾覆盖的眼神,有一种禁欲的色彩。这便是他在我心中最深的投影。。。。。。
初一的早上,我和黎岸都是很晚才起来,我看见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必然是昨个儿夜里喝酒不舒坦了,他是被黎屿送回到门口的,走路不稳,掀开被子衣服没脱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还是我帮着拉的被子。
他不知道我出去过,屋子里还有散不去的酒气,看着我盯着他看,有些尴尬地说,“昨天晚上,和哥他们喝了点酒。”
我倒了一杯茶水给他,他接过去笑了。
早上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黎川下巴上和脖子上隐隐遮住的被指甲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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