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左右没办法好好走路。”
“好疼,你怎么知道没伤到骨头?又没拍片?”姬安颜看他帮她涂了药,拿出绷带准备固定,着急的喊,“停!你懂不懂医?别不懂装懂!”
他算什么医生?兽医还差不多!千万别把她平常的一扭伤给整的错位了,从此落下跛脚的毛病。
薄靳滕伸手用力扣住她脚踝用绷带固定住,他活动了下手指漫不经心的说,“卸人骨头卸出经验了,有没有伤到骨头我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男人说完,嘴角勾起抹戏虐的笑!
“真血腥!你有毛病卸人骨头!”
客厅的窗户开着,一阵冷风吹过来让姬安颜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男人就蹲在她身前,姬安颜看着他精致的眉眼,一时怔愣,他这话估计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可姬安颜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薄靳滕站起来,他就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桃花眼里又溢出轻薄笑意,冰冰凉凉的笑,不反驳也不解释,只是那笑讥讽而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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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霸气,狂的没边,一张面瘫脸——这是她。
腹黑阴毒,温雅如玉,美得晃眼——这是他。
她是亲王冕下,习惯了惟我独尊,看惯了男人为附属品,靠女人吃饭。
他是尊贵权少,习惯了民主,见惯了女人为了攀附权贵无所不用其极。
、033 重口味
这回薄靳滕倒并未为难她,她躺在卧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薄靳滕站在卧室的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他能轻而易举看清床上躺着的人,她这会儿闭着眼睡的恬静,只长长的眼睫毛一颤颤的轻易就被发觉在装睡。
早在卧室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姬安颜就听到了动静,她故意装睡想看他干嘛!真是恨自己太笨,以为锁了门就万事大吉,可他忘了这儿是人家的地盘,他可以有无数的备用钥匙。
男人嘴角勾了笑,看她紧张绷紧身体装睡的样子,只勾他浑身难受,他掀了被子躺倒她身侧,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故意在她耳边轻语,“安安?”
身体颤抖了下,姬安颜生恐他乱来,可这会儿她不知道是继续装睡安全些还是睁开眼更安全,正犹豫间男人掌心压在她的腿上,灼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薄靳滕终究是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他本来是看她装睡想逗逗她,可到最后被撩拨的反而是他自己,男人掌心压在她小腹上,她背对着他贴近他的怀里。
挺翘的臀部恰好落在男人敏感处,姬安颜咬着牙这会儿彻底不敢睁开眼睛,连喘息都不敢大力,她轻扭了下身体想要离开点,却突然听身后男人重重嘶了声。
暗哑,低沉却又无比性感的声音。
警钟大作,姬安颜猛的睁开眼,手臂撑起身体就想逃跑。
可薄靳滕哪里由着她,他长臂一伸就将她压在身下,暗夜中,两个人的眸子对上,姬安颜声音轻颤,害怕的,恐惧的,“你,你不能……”
“不能?”
男人喉间笑意低嘎暗沉,他手臂压在她肩头未有进一步动作,可身体却压着她厮磨。
“安安,告诉我不能怎么样?”
灼烫浓重的呼吸在暗夜静谧的空间里格外骇人,姬安颜手掌贴在他胸前隔开一阵距离,她又羞又恨,真的是受够了他这样对她,“你凭什么这么折磨我?为什么?薄靳滕,我有我爱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爱的人?桑岩?”男人轻笑,指尖勾起她下颌,“安安,你觉得他要知道你在我身下申吟的模样,还能要你?”
他真的知道,戳哪里她最痛。
姬安颜抿着唇,感受他身体的异样,咬牙切齿,“你想要,只要花钱风尘有的是女人!滚开!”
她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气息的改变,压在她身上的手掌用力的她几乎要以为他会把她的骨头折断,下一刻,姬安颜却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压在她身上,俯身下去在她耳边低语,“安安,你自己选!”
姬安颜磨着牙,真恨不得能一口咬死他,她红着眼瞪着他,“卑鄙!无耻!”
**
这几天姬安颜心情暴躁的不行,凌梦以为是因为脚踝扭伤了行动不便引起的,所以忍了。
可当第无数次看她冲到洗手间洗手的时候,凌梦怒了,她揪着姬安颜,看她几乎搓掉一层皮的手掌问,“你到底怎么突然生出这种洁癖来的?就是专业医生也没这么洗手的。”
姬安颜不说话,擦干净手后就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反正她正好休病假,也没什么事可以做,遥控器在她手里被按的啪嗒啪嗒响,凌梦看得眼花缭乱,伸手一把抢过她手里遥控器,“姬安颜,你丫再犯蛇精病我把你扔出去。”
“嗯……嗯……”
两人正大眼对小眼的瞪着,突然房间里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喘,都是成年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两人齐唰唰扭头去看电视机,居然是成人频道。
妖精打架,极端重口味,手口并用。
凌梦咳了声,“你想看这个?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
姬安颜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一个枕头扔过去,“滚!”
凌梦看她翘着脚蹦跶进卧室,扭头又看一眼电视,咋舌的浑身抖了下,接受无能,还是赶紧换台。
姬安颜躺在床上,拿枕头压在脑袋上把自己蒙起来,她这几天一闭上眼就是那天晚上的情景,那男人真的是坏透了,坏到骨子里去了。
自己也是不争气,没几下就被他撩拨到不行,只能哭着求他放过她,他是依着她没真的要她,却不肯自己憋着,还让她选!
去他妈的选!她还能怎么选?!
她恨死他了,千刀万剐了都不解恨。
而且,这几天桑岩也没给她打过电话,姬安颜看着床头躺着的手机心底无比荒凉,她这样,真的是肮脏的女人了吧。从以前就是,她以为可以摆脱过去,却不给她机会。
桑岩,我们之间,到底还有没有可能?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安颜烦躁的将脸埋进枕头里,她自己都开始厌恶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拿不起也放不下。
“姬安颜,你快出来!”卧室门突然被凌梦拍的噼啪作响,姬安颜从床上起来拉开门,“干什么?”
“快看,铭承市的经济新闻,森意印染和姬氏地产合作的那个项目估计要流产。”
电视上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介绍,已经从瀚海集团得到确切消息,这期项目瀚海也将参与投标,预计将以合作方身份介入此次项目工程。
“这是怎么回事?”姬安颜莫名生出许多不好的预感,她慌忙拿了手机给桑岩去电话。
“桑岩,我刚刚看了新闻,怎么回事?”
“安颜,我喝多了,来鼎盛接我吧。”电话那边男人声音已带上慵懒和醉意。
姬安颜看看时间,心里说不出的慌张,她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凌梦看她一瘸一拐的样子赶紧拿了车钥匙跟上去,“我跟你一起。”
、034 不会主动放手
在酒店见到桑岩,他正一个人坐在包间里,满盘狼藉,看来是刚刚结束了一场宴请,他胳膊肘支在餐桌上,脸上是酒后的熏然,见姬安颜进来就眯着眼笑,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喝了这么多?”心脏揪了起来,姬安颜走过去伸手想扶他起来,男人却一个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桑岩脸埋在她胸前,满身的酒气,姬安颜低下头去,就听他低低的说话,“安颜,再等等我。给我一点时间处理。”
姬安颜心底难受的厉害,新闻可能只有只字片语,她也无法知道过程如何,但是商场的事情往往就是一个决策定生死,她手指埋进男人削短的发里,一下一下的揉。
眼里的泪滚滚往下淌,桑岩你让我心疼了,怎么办。
这些天两个人几乎没有联系,她知道他忙,也为自己现在这种狼狈而差劲的状态无从启口,她心乱如麻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却从未想过他已经在为了能够为他们的未来铺一条路而天天忙碌。
可是,桑岩,我害怕有一天你知道所有,会伤心痛苦。
姬安颜头一次如此清醒的明白自己内心的恐惧。她害怕有一天桑岩不再爱他,所以她的爱一直有所保留,她不敢让自己全部投入。
但是这个男人却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中最珍贵的地方。但是,桑岩,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失望了,拜托你干净利落的推开我。
你可以不再爱我,可以嫌弃我。
可我不想伤害你,不想你受伤。
桑岩眯着眼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笑了,“早知道这样就能让你感动到哭,我应该多醉几次!”
姬安颜被他这无赖样给整的哭笑不得,她伸手抹抹自己的眼泪,轻声,“桑岩,我也会努力。”
“好。”环住她腰身的手臂突然收紧了下,男人低低的笑。
凌梦站在门口,她看着两人相拥相偎,看着姬安颜眼泪汹涌而沉默的流,这种伤感又温情的画面都快让她也流泪了,伸手替他们关上门,凌梦深吸口气。
以前,一直不觉得桑岩和姬安颜能成,毕竟这个世界总是现实而骨感,姬安颜哪怕曾经家世再显赫,现在也不过是无依无靠的灰姑娘一枚。
可现在,凌梦突然很想祝福他们两个。
“凌梦,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在酒店廊道里见着凌梦,姬安心确实吃了一惊,她看看包间号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很明显,既然凌梦在这里,姬安颜肯定也在。
凌梦抬眼望去,姬安心身边还跟着一位中年妇女,盘着精致的发,穿着简单而端庄,见姬安心停下,孟霖视线扫过凌梦后问,“安心?桑岩是在这里?”
“应该是这里,司机打电话说的是这个包间。”桑岩的车在半路出了点问题,打电话给姬安心时她正在陪桑母逛街,顺路就过来了。
孟霖点了点头,推门进入,凌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包间里,两个人的样子在桑母眼里看起来自然很不是样子,她视线锐利看向姬安颜,眉头皱了起来,只沉声喊了句,“桑岩。”
桑岩抬头看过去,温温的唤了句,“妈,你怎么过来了?”
“不过来还见不到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桑岩也不以为意,见姬安颜匆忙从他腿上下来他也不坚持,只借了她的力站起来,却伸手将她扣在自己怀里,笑嘻嘻的说,“我抱我未来老婆,怎么就不像话了!”
“胡说八道什么?!安心就在这里看着,你看你做的什么事!”孟霖显然动了气,她视线扫向姬安颜,“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妈!”桑岩声音一下子扬了起来。
姬安颜头疼的揉揉眉心,她伸手握住桑岩的手,低声,“别说了,我没事。你先跟伯母回去,其他的事我们改天再说。”
他现在醉着,就算有什么冲撞,醒过来道个歉,桑母不会计较自己的儿子,但是不代表不会计较她,甚至会认为是她影响的她儿子如此不懂礼。
姬安颜也想为自己和他的未来努力一把。
桑岩眉心蹙的紧紧的看着她,姬安颜用力握了他手一下让她放心。
走的时候,桑岩是偎着桑母的胳膊走的,姬安心想过去扶一把却被甩开了,她牙齿咬了下唇畔,恨恨瞪了姬安颜一眼才跟着出去。
凌梦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叹口气,“你这就是招人恨的角色啊。”
姬安颜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她微微眯了下眼睛,“梦梦,哪怕就是招人恨的角色,我都想为了桑岩努力一把!”
凌梦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是,如果到最后还是不行,就认命吧!顾晓楠的肩膀让你靠着哭个够!”
姬安颜被她这话给逗笑了,忍不住骂她,“为什么不是你!”
“因为如果真到那时候,我会觉得你活该!”但是如果你们成了,我一定会更相信爱情。相信真正的爱情在利益面前还是有抵抗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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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人是不是有特权?
姬安心刚要跟着上车就被阻住了,桑岩扶着车门看她,嘴角的笑意特别讽刺,“送到我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吧。”
桑岩其实说话真的是比较客气了,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就是特别的刺耳,姬安心站在车前定定看着他,眼睛里都要掉出泪来,“你就这么讨厌我?”
“怎么会?我爸妈这么喜欢你。”
他看着她笑,可姬安心知道他这话里的深层含义,那么不屑。
“桑岩!”孟霖看不下去,出声沉喝。
桑岩只轻薄的笑,看着姬安心,他突然伸手将她拉近了,声音低下去,“在还能潇洒离开的时候,就赶紧走吧!”
车门砰一声在她面前关闭,姬安心浑身震了下。
孟霖歉意的看着她,拍拍她的手,“来日方长。”
凌梦和姬安颜出来时候就见姬安心站在酒店门口,出神的望着某个方向。
姬安颜不想再惹事,她这会儿脑子里装了太多事,急需要静下来好好捋一捋。伸手拽了凌梦想从一侧离开,可脚步刚迈出几步去就听到身后的人喊她。
“姬安颜,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得意?
姬安颜心底苦笑,到底是谁得意?
她转过身来看向姬安心,“安心,我现在并不比你好受。”
很多事她不问,桑岩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道听途说的,她从那些细微的接触里所感知到的,足以让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明白。
对于桑家来说,桑岩未来妻子的最佳选择一定是姬安心。
姬安颜不过是孟霖嘴里不三不四的女人。
姬安心重重哼了声,她微凛了视线盯着姬安颜,“我劝你还是放手吧,无论如何你们不可能。”
“安心,感情不是谁说可能就可能。”
“姬安颜,你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认清现实吧,你以为你还是曾经的姬家大小姐?”姬安心伸手撩了下耳侧的发,语带讽刺,“你现在不过是讨人厌的乞丐!”
“喂,你……”
凌梦刚想说话便被姬安颜拉住了手,她静静看着面前的女孩子,长长的直发,活泼俏丽的脸蛋,这会儿却用倨傲却又恶毒的语气跟她说话。
姬安颜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儿,说实话她们姐妹两个都长的不差,姬安心比她要矮一些,也比她更显活泼一些。
一直,她跟姬安心的感觉都比较尴尬,早些年父亲生意正盛,叔叔不过是帮着父亲打理业务,安心在她面前便总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她哪怕想与之亲昵都互相别扭,尝试几次后没改变便也算了。
后来,父亲去世,她寄人篱下,对于安心的排斥她体会更深刻,也就从来没有想过两人能够亲密无间的像是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