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飞一楞,“你是处女?”
看见刘云飞表情,黄天美立即毛燥了起来,“妈的,哪里不象嘛?有疑问嘛?我他妈有必要骗你嘛?”
“哦,不是不是,有点意外,那你是不是第一次看男生的宝贝?”
“当然是。”
“有什么感觉,看了以后是不是想摸一下,或者亲一下,昨天夜里是不是没睡好,一直想着我的东西?”
“你他妈的又来了,贱男人。”黄天美嘴里在骂,可是小脸也忍不住的红扑扑的。
你永远逃脱不掉被贱男人压,死变态。刘云飞对她翻翻眼睛,不过没说出来,因为他听到焦可薇已经关上房门下楼来了,“天美,对我女朋友态度好一点,不然我跟你不客气。”
“恶心,又他妈的在装逼。”黄天美用小的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
“死丫头给点面子,不然票别想。”
“给你点面子,记得,要前排的VIP位,可以上去献花的那种。”
“知道知道。”
“你们背着我鬼鬼祟祟说什么呢?”焦可薇狐疑的看着黄天美的眼睛,用一种审犯人的眼神,她不去看刘云飞,是因为知道他已经修炼到说假话可以说的义正辞言,掷地有声。
其实她不知道,黄天美也是个小狐狸,说点慌也是面不改色,气定神闲,“我在和云飞哥哥聊我的文胸颜色呢,还给他看了,你也想看看嘛?焦大妈。”
“胡说八道。”刘云飞赶紧打断,死太妹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又变卦了。
“是嘛?呵呵,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焦可薇递过警服给刘云飞,瞄了一眼黄天美的小胸部,小丫头想挑拨离间,你说其他的我还怀疑呢,说到胸,你这规模可不是刘云飞喜欢的类型。
对于焦可薇突然的完全信任,刘云飞还没想通关节,为什么黄天美那样说她就放心了?妈的女人心思真难猜,跟老和尚打机锋似的,老子这么聪明都理解不了,不想了,“那可薇,我们走吧。”
“为什么要我去,又不是我的老师。”焦可薇当然不想去,西伯利亚寒流来了,外边冷的象冰窖似的,天色也阴沉着,随时可能下雨。
“那天美,我们去。”
“我和她又不熟,我和田秀吉约好去买唱片呢。”
不去才好,我和高月秋过二人世界,“你们都不去,我去了。”
“刘云飞,全校那么多学生不去,为什么就你这么热心呢,高老师那个规模很大哟,焦大妈你危险了哦。”黄天美双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的走了。
“我们拿了那么多东西去医院,总得有始有终吧。”
“知道知道,去吧。”焦可薇伸手帮他整整银灰色的领带,象个送丈夫出门的贤惠妻子。
她的表情很动人,眼神里充满温柔,刘云飞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啄了一口,“可薇,你好漂亮。”
等刘云飞到达黄江市人民医院时,高月秋已经收拾好物品了,她依然是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淡黄色的羊绒衫勾勒出完美的胸型,黑色高腰长裤下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刘云飞特别喜欢她穿这样的裤子,哪怕是冬天,站她背后依旧可以感觉到嫩抖抖颤巍巍的臀肉,可惜的是,高月秋看见他来了,立即套上一件长风衣,把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完全挡住了,不过高腰裤包裹的平坦微鼓的小腹依然让人遐想翩翩。
“走吧。”刘云飞提起两个大包,都是自己拿来的,早知道少拿点的。
“等一下,帐还没结完呢,等那个小护士来。”
“哦。”刘云飞点头放下大包,看着满屋的花篮,“可惜这些花了,选一束漂亮的带回去插在花瓶里,这个季节可以活好多天的。”
高月秋扫视一圈,苦笑了一下,“没有我喜欢的。”
“那你喜欢什么花?”
“我喜欢红叶。”
第二百三十八章 做噩梦了
刘云飞突然想起那个相夹背后的那张照片,林民和高月秋坐在草地上,背后不正是大片的红叶,高老师还真是情痴,“香山的?”
高月秋抿抿嘴笑了,露出雪白晶莹的贝齿,“你知道?”
“就怕我现在把红叶变出来,也不合你心意吧。”
高月秋突然想到了什么,收敛笑容,“你偷看过我日记了吧?”
“什么偷看,我作为一个维护社会法纪,保护人民安定的警察,我有权利看。”
“别说的那么高尚,假公济私,我家当大官的多了,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官场上的事我清楚的很。你们别想从我这打听到什么,我不会让你们抓到他的。”
刘云飞心里醋瓶子倒了一大片,直觉得酸溜溜的,就想和她争辩,可是突然眼前浮现出离家时那一幕,心中释然,我几个乖乖老婆呢,你不爱有人爱,想通了也就不愿意和高月秋争论这个话题,没说话只是笑笑。
看见刘云飞这副表情,高月秋觉得他是默认了,自己果然猜对了,刘云飞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帮助,其实全假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接近自己打听林民的消息,“你们这些警察真是够卑鄙无耻的,用这种方法来套我的话,那么多杀人放火的不抓,想尽办法抓好人,凭他的本事,你们是痴心妄想!”
发现自己好心变成驴肝肺,刘云飞也忍不住怒了,“黑侠是狗屁的好人,他是个叛徒,特务,杀人狂,胆小鬼,卖国贼。”
“不许你污蔑我的偶像!”背后突然一个女高音响了起来。
一个个子不高的小护士,一手抓着单据,正满脸怒火的看着刘云飞,正是高月秋刚醒来时看见的那个小护士,今天听说高月秋老师要出院,主动帮忙办理出院手续,目的就是想再叮嘱一声,不要忘了我要的签名。
“你们都神经病呀。”刘云飞来回看看俩个面色灰暗的女人,好象随时会冲上来咬自己一口,双手一摊,“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走吧。”
“你叫刘云飞吧?”小护士不客气把单据扔在床上,刘云飞刚想答应一声,小护士跟着又从牙齿里冒出俩字,“流氓。”
“我招你惹你了?喂,你别走,小心我投诉你。”
小护士走到门口,想想气不过,“你自己坐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了嘛?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的洞房,我没去公安局投诉你就算好的了。”
高月秋有些不明白小护士的意思,刘云飞已经完全想起来了,和董芊芊第一次就是在病房里,后来被一个小护士看见两人的裸体,原来就是她呀,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就是你呀,对不起。”
小护士可能是想到那天的场景,小脸立即红了,说了几个字,出门就跑了,“以后注意点。”
阴沉了好久的天终于忍不住开始落下无数的眼泪,本来清淡的街面上人影更是稀少,雨下的还不小,打在车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音,看来很多雨点在空中就已经冻成了冰珠。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高月秋轻轻的哼唱。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刘云飞也跟着哼起来,不过选取的段落完全不同。
“你老哼这什么意思,谁把谁出卖?是你把我出卖吧,或者说你就是一个卧底。”高月秋已经认定刘云飞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听黑侠的消息,很可能从自己刚到黄江实中,他们就开始了计划,越想越恨,“我不怪别人,都是自己傻的可以,居然把你当朋友,那天还跟你说了那么多心里话,让我下车,我自己回去。”
“你确实傻的可以,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就痴心等待好多年,到现在还不醒悟。不过你不是最可悲的,那天和林民一起值班巡逻的那个飞行员最可怜,听说一直到飞机坠毁前一秒,他都不相信是被林民发射的导弹击中,不停大喊着,林民,我被不明导弹击中,你快离开,快跑。”
高月秋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皱皱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林民是个叛徒,叛国者,根据时间计算,他在和你拍那张照片的时候就已经策划着驾机投敌。”
“你不要胡说好不好,他是烈士,什么投敌?”
“烈士是因为他有个好父母,国家怕丢那个人,怕国外媒体拿这个大肆宣传,这才给他个烈士称号,实际情况是他击落队友,妄图投敌,后来被我国潜艇击落,想不到他命大,没有挂,被某个国家的研究机构救回去,这才出现了这个现在所谓黑侠。”
“你编个故事我就会信嘛?开玩笑,黄口白牙,你有什么证据,你真当我是傻的?”林民在她心中高大形象屹立这么多年了,当然不会被刘云飞三言两语而动摇。
“那就不说他干过的坏事,就说你住院的这些天,他如果真关心你,他为什么都不看你一次?”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来?你们监视我?”
“我们才不要监视你,我知道他不会来,认定他不会来,你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林民,他来黄江那么久找过你没有?就算他还是,那也说明他并不是真爱你,否则他就不会投敌。”
“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亲耳听见他拒绝,否则我会一直等下去。”
刘云飞突然脑袋里跳出个想法,问道:“如果他当面拒绝你呢?”
很明显,高月秋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下被问住了,看着车前玻璃上不停摆动的雨刮器不说话。
“如果他拒绝你也别难过,就做我朋友好了。”刘云飞半开玩笑的试探。
“你真的……”高月秋本来想问你真的喜欢我还是想从我这套消息,可是突然想到,就算他真的喜欢自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刘云飞,我提醒你一下,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高老师,你就比我大了不到4岁,师生恋很正常,如果林民接受你,那我就永远不提这事,如果他彻底拒绝你,你就做我女朋友。外国有句俗语,如果上帝关上所有的门,那么一定会给你留一扇窗。请让我做你最后一扇窗吧,我真的很喜欢你。”
“不行不行,你那么多女朋友,生活还不检点,整天嬉皮笑脸,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你别继续有这样的想法,我们绝对不可能,很多学生象你这么大都会有一种对老师特别的好感,这是一种。。”
“好了好了,心理疾病都被你说出来了,到家了。”
“我想说心理误区,没说心理疾病。”
高月秋租住的这个房子接近城郊,不远处有几家工厂,几天没回来,窗户也一直大开着,所以整个房间里一片灰蒙蒙。
谢绝刘云飞留下帮忙的好意,高月秋脱下外套,找了一身粗布的牛仔衣换上,就开始了大扫除。
这一弄就一直弄到下午,外边的冰雨已经停了,开始断断续续的在飘落小雪花,“倒霉的天气,心情都郁闷。”
高月秋胡乱吃了点,又冲了一次澡,躺在她那张软软的大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个梦很悠长,长的好象把自己的人生又从来了一次,甚至很多早已忘记的过往又出现在眼前,最后的结局不怎么好,竟然出现了刘云飞所说的那样,仿佛是一场空战电影,可是主角竟是林民,他机关算尽,最后却丢了卿卿性命。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象刘云飞说的那样,“为什么!”
“做恶梦了?”一个关切的男声传来。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只关心你
高月秋猛的睁开眼,也不知道几点了,房间里一片漆黑,突然想到刚才的声音,循声看去,只见窗边站着一个高影。
“谁?”高月秋的心猛的收缩起来,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也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摸床头灯。
“嗒。”昏黄的光线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将站在窗边的人影也照的清清楚楚,他一身黑衣,强壮而高大,象一座山峰挡住窗外的风和雪,他虽然带着头套面罩,但是上翘的嘴角说明他带着微笑,一如往昔。
“林民。”高月秋忍不住颤抖的轻呼出声,以前只看照片,她几乎就确定黑侠就是林民,而看见真人时,她已经完全确信,这,就是林民。
“我想你称呼我为黑侠更合适。”黑侠很沉闷,象是一台转速变慢的录音机,他悠闲的关上窗,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下。
“你的声音。”高月秋小心翼翼的问,这个声音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感觉认识的人里也没有这种声音。
“当年出了些意外,受损了一直没修好。”黑侠耸耸肩,表情却没什么变化,让人觉得他是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
“哦。”高月秋应了一声,她注意到黑侠没有说治,他说没修好,人可以用修的嘛?可是她没问,不是因为黑侠来的太突然,不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也不是一时间千言万语不知道见说什么。
是她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点陌生,虽然他有着林民一样的脸,不,脸还没看见,“黑侠,谢谢你救了我。”一瞬间高月秋又回复了冷静。
“不客气,举手之劳。”黑侠说话时喜欢做些辅助动作,让人觉得很潇洒,这点倒是和林民相似。
“黑侠先生,您和我一个朋友太象了,我和他失散好久了,我可以看你的脸嘛?”
“林民?”黑侠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却反问了一句。
“是,我想证实一下,您是不是我的朋友林民。”高月秋把被子拉拉紧,她只穿了一件睡衣,空气有些寒冷。
“我承认我就是林民,不过可惜的是在一次事故里,我受伤了,因为伤到了脑部,所以失忆了,很抱歉。”黑侠依旧好象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既然失忆了,又为什么确认你就是林民?”高月秋很轻易的就发现他话里的破绽。
“因为救我的人告诉我的,而且当时还有些证件,所以我确认,我就是林民。”
“哦?那你为什么不敢给我看你的真面目?”
“我为什么不敢?”黑侠站起身,走到床边,靠近了台灯,高月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外套闪着金属光泽。
黑侠坐在床头,紧挨着高月秋,没有自己摘眼罩,而是把脸凑到高月秋的面前。
他的脸和林民一样略显苍白,嘴唇却很红润。
高月秋伸出手,当快要接触黑侠的脸,感觉他的呼吸打在自己手背上,这时又有了些迟疑,如果确实是林民怎么办,如果不是又怎么办?
“很简单,向上一翻就可以。”黑侠以为她不知道如何打开面罩。
“哦。”高月秋鼓足力气,把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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