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一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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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翼-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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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一心一翼
作者:一二斤雪
文案
那一晚是新婚第一夜,聂翼看着他,很平静地对他说,“我知道狗改不了□,从小到大我也都见过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各过各的。”她极力隐藏着心中的痛苦,可这样太压抑了,她受不了地把心中藏着的话说了出来,“但你别让我知道你爱上了哪个女人,否则,你会知道我是怎么对她的。”,秦弦听了不痛不痒地说,“我不会爱上别人,你可以省省心。”
内容标签:俊杰 虐恋情深 欢喜冤家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聂翼,秦弦 ┃ 配角:杨正,聂齐等 ┃ 其它:

、1曾经
今天是个大日子,聂翼大清早爬起来就开始梳妆打扮。这个别墅就住了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她习惯一起床就打开电视剧,正好听到一个访谈节目。
“据我说知,您在房地产行业做得风生水起,怎么又在两年前突然进军乳品行业?”
“进军乳品行业,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恰好有这个机会。那时是我才知道自己将要做一个爸爸,就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喝上最放心的奶品,我这人挺挑剔的,别人做的事,总是不及自己做的来得放心。所以,就这个简单的契机,我加入了这个行业。”
女主持又问他,“那现在算来,您的孩子已经快两岁了。”
他笑了笑,开口道:“……”
聂翼看着电视里熟悉面孔,果断换台。“虚伪。”
曲画约好了聂翼在豪生酒店的门口见面,却迟迟不见她人来。她正焦急的张望时,突然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疾驰而来,车技很好地就在她脚下停住。聂翼穿着一身红色v领紧身长礼服下得车来。
曲画顿时就傻眼了,“你是来踢馆的吧?”聂翼本来就生得肤白貌美,这一用心打扮,更是显得艳丽绝伦。
聂翼笑道:“哪至于是踢馆,人家结婚,我这个做朋友的,能不捧捧场吗?”
“要抢风头也不带你这样吧。”前男友结婚,好心好意地请你来,你就这样谢人家啊,不厚道。
经不住她的埋怨,聂翼爽快道:“好吧,我就是来抢风头的。”
“我知道你是意难平,本来人家该娶你的,要不是那件事……”聂翼扫了她一眼,她说话越说越小声,就怕踩到她的地雷。
“大声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聂翼和曲画是幼儿园就开始的闺蜜,建立坚定的损友关系。她们两个同龄,可聂翼结婚都两年了,而她还是个孤家寡人。当初她一直以为聂翼那么死心眼的人,一定会和杨正结婚的,可想不到,她竟然嫁给了一直都不待见的秦弦。眼看着她婚后一天天地蜕变得不似从前,果然已婚妇女就是彪悍,“算你狠!”
她俩走到签到处,看到秦弦也在那里。秦弦远远地就看到一抹红色的丽影款款走来,好家伙,这女人在家里板着脸对他就横眉冷对的,一出门了,就穿得这么大方。
聂翼看到秦弦来,眼神都没闪一下,只是露出了一丝冷笑,这个渣子,跑到电视上大放厥词,更狗胆包天,敢跑到这里来。
“老婆,你怎么不等我一起来。”
聂翼冷哼一声,“你找不到地方吗?到这里开房,你没少来吧。”
“咳咳……”周围的人都差不多到场了,秦弦提醒她注意一下,“今天这种场合,毕竟是你前任的主场,你还是给人家留点脸吧。”
“那你就给我听好了,待会儿别说错话,否则我马上要你走人。”
“别说得好像我赖着不走似的,我可是大忙人,要不是送前轻敌走位最后一程,我有这个义务,否则,我还……”
聂翼理都不想理他,转身就走了。
曲画看着他俩,一个走得趾高气昂,一个跟得屁颠屁颠,真是说不出的有爱啊。
杨正和他的新娘在会场门口迎宾,看到聂翼走过来,“看你这样子,一定过得很好吧。”
他们有两年没见了,发生那件事以后,就断了联系。他就像是被她抛弃了,而她从来也没用解释过。现在又见面,居然是这种情况。“你也过得不错。”她曾经以为,如果她会嫁人,那绝对是嫁给他;如果他要结婚,也只能是和她。可想象太天真,现实才是真实。
秦弦跟着聂翼身后走过来,看到她在和老情人说话,马上就插嘴进来,“新郎官,在和我老婆聊什么呢?”
聂翼看来他一眼,这个贱人,要不是这个贱人,她怎么会……秦弦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即将爆发,赶紧搂着她走,“老婆,我们走这边,别耽搁人家招呼客人。”
聂翼被他带走的时候一语不发,只是艰涩地对杨正笑了笑。秦弦完全明白,他老婆受的是内伤,连呼吸都在颤抖,要不是在他面前撑面子,一定得哭得翻江倒海。这种一开口就吐血的伤,到底有多痛,他很懂。所以,他就想尽力哄哄她,“你别怄气了,杨正好是好,但也是别人的人了,你看看我,不是对你也不错。想你上次那么对我,我还不是没和你翻脸。你瞪我做什么?我又没有骂你,不过如果有下次,你记得有始有终啊,别再半吊子不给力了。”
太可恨了,明明看她这都快伤心欲绝了,他还在呈口舌之快。聂翼使劲推开他,想要和他站远些。可是她被秦弦搂得太紧,反而扭伤了脚。
当疼痛感触发到她心里紧绷的弦时,她立刻就哭了起来。秦弦赶忙抱起她往医院送。
“不要去医院。”从小到大,她最讨厌去医院了。
除了上次发生那种事,不去医院不行之外,她向来不爱往医院走。可他什么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都不知道。
聂翼嚷着不去医院,秦弦就只得把她送回家,然后给她妈妈打电话。“妈,翼翼扭伤了。”
“你怎么搞的,我马上就过来。”宋爱娟一听宝贝女儿有事,马上就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她来了,秦弦很自觉地退场。他一走,宋爱娟就开始数落他,“都多大一个人了,连老婆都照顾不好,他还干得好什么事?”
“妈……”你当人家这么大一上市集团董事长,就给你女儿当保姆用的。
“真不知道他活着还有什么用,不伺候自己老婆,别的再有用也是假的。”
听着妈妈絮絮叨叨地念着,聂翼不禁想到,自己妈妈生平有两大爱好,一是娇惯女儿,二是折磨小三。她的妈妈只要是为了自己女儿,可以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反正她女儿做的都是对的,别人但凡有什么碍到她的,就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在这种颠覆了三观的教育方式下,聂翼觉得自己还有一点良知傍身,简直就是天大的奇迹了。
当晚,宋爱娟就陪着聂翼没回家。聂翼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听她妈妈一直在说秦弦这不会那不好,就连长得太过阴柔的脸,都被她妈形容是克妻。可如果他真这么残次品,怎么就不听她妈劝他们离婚?!
从聂翼懂事起,就一直感觉妈妈将满腔的热血都用了孩子身上,害得她从小被娇生惯养,立志要活得好逸恶劳。有这样一个妈妈,她真的活得好轻松,什么事她老人家都包办了,就连她还爸爸生龙活虎的,都被她妈逼得连遗嘱都立好了。
当时聂洋就不同意了,“你巴不得我去死是不是?”
“我说你死你就死,你当我是阎王爷啊!”
她爸妈总是为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吵架,她不懂他们为什么要结婚的,为什么天天吵架就是不离婚。
那时候聂齐告诉她,“因为爱情。”
聂翼打死不信,“你当是唱歌啊。”
家里的亲戚中,有三个堂哥,聂家这一脉,女儿只得聂翼这一个,所以,上上下下,她格外受宠。堂哥当中,属聂齐和她最亲近,两个人凑一块,不是姐妹就是哥们,什么话都敢说。
有一天,聂齐突然给她打电话,说让赶紧来医院一趟。
聂翼正是高三的时候,功课这么紧张,一般的事,她都不出校门的。“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大嫂。”大堂哥的老婆出事了,在医院生孩子血崩了。聂翼急急忙忙地从高中寝室里出来。聂翼妈妈开着车去接她,很乌鸦嘴地说,“兴许是最后一面了,不见一见说不过去。”不是她妈不待见她大嫂,关键是刀子嘴豆腐心,天生就一毒舌。“你说这小梅是遭了什么孽啊,怎么摊上聂鸿这么个人。”聂鸿就是大堂哥,原本看着多么稳重精明的人,可对待大嫂的事情上就是转不过弯,两个人一结了婚就从来没消停过,后来大嫂烦腻了就要离婚,可他偏撂下话,孩子生一个就离,大嫂也倔,好啊,孩子生了就离。
眼下大嫂生孩子了,血崩。如果救不回来,可就不是离婚这么简单了,就叫丧偶了。
到了医院,聂翼就听到聂鸿的咆哮,“什么叫保大还是保小,大的我要,小的我也要。”
医院里这种事情怕是也见多了,所以医生表面上都多淡定的,聂翼一看他们冷血的脸,当下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和医生结婚。
双方都僵持着,这些医生看聂鸿不愿签字,又扭头进了手术室。聂鸿急得红了眼,马上开始给各路神仙打电话。过不了多久,好像公安局长、教育局长、卫生局长……一系列局里的人都开着车来医院了。
最后,聂翼的嫂子还是被救了回来,母子平安。只是,医生说因为失血过多,梅宇的身体受到了影响。有一个后遗症,今后很长一段日子她的智商只会维持在幼儿园小朋友的水平,醒来之后也认不得人了。
聂翼很接受不了这个回答,想想,她的大嫂可是全国一流学府的女博士,怎么突然沦落为幼儿园大班了。
聂鸿听了,没什么表情,只是道:“醒过来就够了。”
聂翼当时还只是个高中生,可马上就觉悟到了,以后找老公,千万不能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挑,挑来挑去都是些王八蛋。想当年,才见梅宇的时候,多么一文静温柔的仙女姐姐啊,被聂鸿看上之后,死活要和人家发展关系,等到结婚了,他又觉得人家太稳重端架子,出去搞七捻三的。你说这有脾气的人谁受得了啊,更何况还是你低三下四,死缠烂打要人家,现在要到了你就不当回事了。梅宇一高知女性,怎么受得了这个气,可想离婚,他又非说要生孩子才行。生孩子吧,又冒生命危险……所以说,玩什么别玩感情,他们这个圈子的人,谁不是自小惯出一身毛病,把他当大爷伺候吧,他说你下贱;把他当烂泥一堆呢,他说你找死。
大家都这么自负,这么可悲,都那么要强的人,要怎么向别人低头。聂翼当时就深受启发,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找老公,可是看看现在,她不是照样的衰人缠身,嫁了个自己把自己当大爷的烂泥。
作者有话要说:
、2奇怪的想法
这一夜,聂翼在妈妈怀里做了一个美梦。就像是回到了以前。那时候她才进入了大学,看到排课表上,上午的课差不多都是十点之后,从每天早上清早就要早读猛然变成了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突然很不习惯。整天都活得懒洋洋的,一个月就发现自己长肥了五斤。这才叫心宽体胖。
曲画读的大学和她很近,仅仅隔了一条街的距离。曲画看到她胖了这么多,就对她说,“姑娘,你不是从小都有练芭蕾吗,你这么胖的天鹅,能飞得起来吗?”
“我读这里是凭自己本事考上的,才开学,休息一下不行啊。”
损友见面,当然要相互“诋毁”一下了,“飞不起来的天鹅就要给癞□□吃了,你自己小心点。”
聂翼不以为然地笑笑,“你吓唬谁啊。我也不是不跳了,反正学校要参加社团,加学分呢,我去参加个舞蹈社就是了。”
“抱着加学分的心态参加,动机不纯。”
“那总比你抱着看帅哥的心态加入学生会好啊。”
“你怎么知道的?”被她发现了心里的秘密,曲画撅着嘴表示不满。
聂翼看她这种别扭的表情,这丫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只长岁数不长脑子,“你不是追着你们高中的学长进的学校吗?人家现在是学生会的书记,你不就死皮赖脸跟着去了。”
曲画马上给自己长脸,“你说谁死皮赖脸了,我那时痴心一片。”
“我看是痴心妄想吧。”聂翼坏坏地糗她,“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人家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可就是不告诉他你喜欢她。你是不是想人家当你是跟踪狂啊。”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酝酿。到时候,一切自然而然,我喜欢这种事,他自己不知道感受啊,难道非得我说出来这么俗吗?”
听她在说自己的机会,聂翼怎么听怎么觉得是虚无缥缈的理想。现在这个速食社会,谁有心给你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了。大家有什么都直接说,哪里有空和你猜来猜去的。有空去瞎捉摸,不如直接过去,拉住他的手说,帅哥,从了我吧。但看曲画那冥顽不灵的样子,她是只要由得她玩了。“好,师太,你不俗。”
“哼,看我成功了给你看看。”
聂翼在等着看她成功,也在过自己的大学生活。学校里大家都是新鲜活跃的小男女,交个男女朋友的必不可少。在一个月后,当聂翼拒绝了第三个追求者后,曲画哭着鼻子过来对她说,帅哥书记被人挖跑了。
聂翼抱着她劝了一会儿,见她眼泪收住了才问,“那你想怎么办?要挖墙脚还是算了?”
曲画的初恋这么不明不白给终结掉,当然不甘心,“我喜欢了他三年,要我怎么说算了。”
她会这么激动,也是情理之中,所以聂翼就对她说,“只要你输得起,你去挖墙脚我不反对。”
曲画知道这妹子说话喜欢语出惊人,可这种怂恿朋友挖墙脚的事也能说出口,她真是没想到。“这种事你都鼓励,你也太没原则了。”
聂翼现在的身份就是个局外人,纯属给意见,没一点私心杂念,“我的原则能及得上你对他的喜欢吗?如果你喜欢他这件事不重要,你这三年的坚持又算什么?”
“我……”
她被噎住了,聂翼就继续说,“你不知道怎么办就听我说,反正我现在给你的建议就两条:要不哭过就算了,自己该怎么过怎么过,好歹你也喜欢了一实实在在的人有三年了,为了这个人你不断充实自己,因为喜欢上他,你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好,你心甘情愿为他守了三年,这三年里,你沉迷在自己的幻想里,自娱自乐,过得也很充实,以后找下一个喜欢的人,吸取教训,及时下手,这个,你就记在心里,会慢慢忘记他的;要不,你不甘心,你想不通,现在这个坎你过不去,那好,你就去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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