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琪一干人等很是狼狈地撤下山去,那白衣女子突然笑道:“臭丫头,你
怎么还像冤魂不散的跟着人家新郎官呢?是不是臭丫头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的新郎
官了?”
白靖也笑道:“圣女姐姐还不是一样,跟着我来抢人家的新郎官!”
白衣女子一听,笑骂道:“臭丫头,真有你的。好了,我不跟你抢新郎官了。”
说着,扶琴疾首向半空跃去。
白靖眼见大急,喝道:“姐姐,你真的走了?”
那白衣女子疾旋半圈,回过俏首来,笑道:“不走,难道还要留下来跟你抢新
郎官不成?”
白靖听后,一笑置之。
这时,阿青、阿紫便转首向那白衣女子道:“多谢女侠刚才的出手相救之恩,
阿青、阿紫永世难忘!”
对于阿青、阿紫两人的感激之语,那白衣女子好象没有听到一般,疾首向那树
林中跃去,继而没身不见。
忽然,那白靖从茅棚上跃了下来,李云山等人急忙回首,道:“白姑娘——”
还未等他们说完,却见白靖摆手,一脸的肃容道:“这只是举手之劳,李兄不
必言谢。”白靖又问道:“孝天兄呢?他的伤势怎么样?痊愈了吗?”
第三章 … 熬药
第三章熬药
李云山七人见她一开口,便已问起李孝天的伤势,可想而知,她甚是关心李孝
天。
李龙二女都觉得心里一阵酸楚,却没有一个出声。
接着,李云山便把她带向李孝天的房间走去。
待得李云山把白靖带门口时,推门一看,却见阿碧按住李孝天,强制不让李孝
天下床。
正在这时,忽见李喜月跑了上来,一把拦住白靖,还出手指道:“站住。我不
许你进去。”样子很是吃醋。
李云山一把将李喜月拉向一边,细声喝道:“你忘了吗?如果刚才不是白姑娘
及时出现,阿青、阿紫可能丧生在那昆少庆的剑下了。还有,我们也许现在已经变
成了烤猪。我不许你说这些话,这样会很对不起白姑娘的。”
阿红也走了过来劝道:“是呀,小姐,你也不要恼白姑娘了。”
阿青、阿紫也都走过来劝道:“小姐,我们的命都是白姑娘和刚才那位女侠所
救的,看在我们多年以来服侍你的份上就别恼白姑娘了。”
见到阿红几个婢女都在劝说自己,也只有缓气道:“好,不恼就不恼了!”嘴
里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暗暗道:“我倒还要看她有什么媚样使出来迷惑我哥,哼。”
没有了李喜月的阻拦,白靖便直径地走到李孝天的床边,逐而坐了下来。
被阿碧强按在床的李孝天一见白靖坐在床边,便很是开心的张嘴笑道:“你——
终于又来了!”声音甚是柔和,好象感觉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实,好似虚幻。
却见白靖收住笑容,一脸的素容,正色道:“不许说话!”见她轻轻的抓起李
孝天的左手,好象是在把脉,又见她慢慢的闭上那双明亮的眼眸。
李孝天看着她轻轻的把自己的左手拿起,三只如白葱一般的玉指按在自己的脉
搏上,那暖暖的的感觉突然之间传遍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脑神经,感觉很舒服,永远
都想享有这种感觉。又看着她那雪白的眼皮慢慢的盖住那双美丽的眼睛,顿时幽兰
之气,从她那高巧的鼻孔里透出来,心里真有一股把嘴凑上去轻吻的欲望。但是此
时,身边有太多的人,自己也不好意思。
突然白靖的睁开那双明亮的眼眸,脸色一变,惊叫道:“怎么到了现在,你身
上的脉搏还是那么的虚弱?”又转向李云山问道:“云山兄,难道你们没有把我的
药煮给孝天兄喝吗?”
李云山一听,急忙跑了进来,一脸迷茫地道问道:“啊?药?还有药吗?怎么
我们都全然不知?”
白靖大惊道:“啊?不知道啊?也许是我临走时太过匆忙,没有交代孝天兄跟
你们说吧!”
龙曦月也急忙问道:“哦,白姐姐,那你把药放到了哪里?”这一问,白靖有
些惊慌,就连龙曦月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会突然这样改口称呼她。
白靖就没有太多的思虑,脸上变了变,随即平服,又见她起身蹲下,把头一低,
探首向床底望去,很是惊讶地问道:“咦?我就是把药放在这床脚边上的呀,怎么
会不见了呢?”
李喜月与阿青、阿紫、阿红也走了进来。一进来,阿青与阿紫一进来,就对李
孝天和阿碧问好。阿碧也很高兴地起身,与她们相拥一起。
一听白靖这么一说,阿碧就急急过来,惊道:“啊?放在床脚边上的那一大堆
东西是药啊?我还以为是以前那大叔大婶他们所留下的东西,在我们住的第一天我
就帮公子整理房间,统统都扫出去了呀。”
李云山等人一听,全都摇头叹气不已。
看到众人叹气以及那责备的眼神,阿碧又赶紧补上一句,道:“那现在还可以
吃吗?我去把它们都捡回来。”说着,就急急起身向门外跑去。
她刚欲走出门口,却被白靖喝住道:“不必了!你过来。”阿碧依言走了回来,
只见从白靖又从衣兜里掏出用纸包裹的几大包东西,对阿碧说道:“这些是孝天兄
的药,一天熬服一包,一共有十包,也许吃完了药,十天过后,孝天兄的伤也就差
不多了吧!”
见她把药交给阿碧,然后又对依然还躺在床上的李孝天道:“孝天兄,我还有
事,就此告辞!”
说完,已转身走出门去。李孝天看着那个的转过去美丽身影,却什么话也没有
说,只是默默的看着,目送着。
阿碧把药放在茶几上,细声地对李孝天说道:“公子,白姑娘走了,你说话呀。”
她本想就李孝天出口挽留白靖的,但是李孝天此时只是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李云山看到这样的情景,就急急追出门口,一把白靖拦住,笑道:“白姑娘,
为了我师兄,你可不可以留下来?”
却见白靖轻轻一笑,摇头道:“云山兄,怎么?你也舍不得我啊?可是人家可
是巴不得我尽快消失得干干净净呢!你却叫我留下来?”
站在房间里的李喜月一听,就欲上前来数落白靖一番,可刚欲踏步出去,却被
阿青、阿紫、阿红三女极力相拦,才把她拦住。
此时,李云山笑道:“不是我舍不得,而是躺在床上的日舍不得!”
忽然,那白靖不由的回首向放里看去,大惊叫道:“哎,孝天兄,你怎么下床
跑出来呢?”
李云山也转过身来,向房里看去,但并没有看见李孝天走出来,只见龙曦月与
小翠双双走出,站在门口。可等他回过身来,却已见白靖一个纵跃,跳上了竹门上
的茅棚顶。
只见白靖回过首来,对他们笑道:“云山兄,那就请你们好好照顾令兄。我还
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李云山还欲张口说些什么,却已见白靖跃身向那密林中隐去。
看着白靖扬身远去,李云山等人都无语地走回房间。见阿碧清点放在茶几上的
药包,对依然还在痴呆失神的李孝天笑道:“公子,一共有十包。”取了其中一包
“我现在就去帮公子熬药!”
阿青、阿紫也跟着道:“阿碧,我们也去!”她们二人便一起向厨房走去,也
许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吃得好的缘故吧。
李喜月和阿红也抢着道:“我们也去!”便也跟着阿碧去了。
李云山看着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李孝天,便坐到了床伤,笑道:“师兄啊,刚
才你真是少看了一场精彩的打斗了。说起来,刚才的那场打斗真是精彩得言语无法
形容。”
说着,也抓起李孝天的手指,道:“哎,那个白姑娘她三下两下的,就把那些
五星门的弟子打得那个落花流水。总之,一个字,她的武功真是‘劲’啊!”
这时听了他一阵胡乱吹捧,李孝天也从闷闷不乐中解脱,笑道:“不止是白姑
娘一个人吧?”
李云山“咦”一声,笑道:“你又不在外面,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孝天笑道:“我肯定知道了,我又不是个聋子。”
李云山笑着问道:“这个跟你知道跟聋子有什么关系呢?”
李孝天握进他的手掌,让彼此传递着永远无法割舍的兄弟之情,笑道:“哎,
刚才不是响起了一阵优美的琴声吗?那琴声定是从天魔琴里传出来的。那这弹琴之
人也定是那白衣女侠了。”
李孝天一说到白衣女侠,李云山就大声的“咦”的一声,道:“说到这白衣女
侠,话又说来,上次那位白衣女侠又是怎么放了你的?”
李孝天觉得没有必要再把这些事保留在心中,于是就把当日所有的事情一一说
给他听。
站在一旁看着李孝天与李云山的此时有如此深厚的兄弟之情,有见他们谈说得
如此开心,龙曦月也都不愿再打扰他们。可小翠听李孝天要把当日那白衣女子把他
捉去又放回来的事而不肯离开,可还是被龙曦月硬要拉着离开,无奈也只好离开了。
话说李喜月等五女刚走进食厅,阿红就赶紧端出中午所剩的饭菜给已经饿了大
半天的阿青、阿紫二女充饥。阿碧却转身走进厨房,刚欲取出药包放进药罐煮药给
李孝天服,却被冲进来的李喜月一把抢过,笑道:“阿碧啊,你出去吧,今天我来
亲手给哥熬药喝。”
阿碧用有些质问的眼神盯着李喜月,怀疑道:“小姐,你行吗?”
李喜月信心十足,道:“这个是小事,小姐我当然行了!”
阿碧依然还是怀疑道:“可是你从来都没有下过厨房啊?”
却见李喜月一个劲的催促道:“阿碧,你可别这样看不起小姐我,难道我就连
这个熬药都做不了了吗?哎呀,阿碧,你就放心吧。出去,出去!”已把阿碧推出
了厨房。
阿碧无奈被李喜月推出了厨房,刚走出食厅,阿红就上前问道:“哎,阿碧,
你不是在里面帮公子熬药吗?”
阿碧也只好道:“唉,为了公子,小姐她说她要亲自给公子熬药,就叫我出来
咯!”
阿红叹了口气,说道:“也只有公子,才能让小姐这般,这般,唉,就不知道
能否打动公子的心了。”
说着,两人也坐回了桌子旁,看着正在吃饭的阿青、阿紫。只见阿青边吃边道:
“我看,小姐再怎么付出,公子也不会接受——”
阿紫道:“因为,那白姑娘每次出现都让公子变得神魂颠倒的。”
阿红很是心疼地道:“那可就真的苦了小姐了。”
四女都为李喜月叹声不已。
四女正聊着,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浓浓的烟雾,一下子把整个食厅都熏了
起来。
先是阿青大声叫道:“哪里来的烟?”
阿紫赶紧举起纤纤手指,拍着那滚动的烟雾,很是厌恶地道:“是啊。”
阿红与阿碧齐声大急道:“小姐?——”
此时,她四人就听到从厨房里传出一阵急速的咳嗽声,她们急忙站了起来大声
叫道:“小姐,你在干什么?”
阿红还是忍不住跑了进去,却见李喜月扑身在药罐西啊,猛力的吹着木柴,依
然好象不把那火吹起不可。
阿红急道:“小姐——”
却见李喜月急喘吁吁地抬起头来,怒叫道:“哎呀,这些烂柴,怎么会那么难
烧啊!”
只见李喜月脸上鼻子额土全都涂上了灰碳,成了一只黑色的大花猫。惹得阿碧
二女又是好笑,又是关心,阿红拨开烟雾,急忙跑到她身边,向她问长问短的,最
多的还是问药熬得怎么样了?
李喜月却只是回答一句,就是:“不知道,那柴好象没干透,老是与我作对,
怎么烧也烧不着。”站了起来直跺脚。
阿红也只得摇头叹了口气。
第四章 … 为爱熬药
第四章
阿红很是关切道:“小姐,还是我来吧!”
却见李喜月很不服输的样子,道:“为了哥,这点苦不算什么的!你们出去吧,
我自己来。”又蹲下身去,那尖细的屁股翘的老高一张粉脸贴着地面,往那药罐下
的木柴猛吹了几口气,样子甚是吃力,可依然还是没有起火,那浓烟依然还从里面
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阿红看着李喜月那笨拙的动作,于是就指正她道:“小姐,你怎么用嘴啊?应
该用竹扇来扇才是呀!”
李喜月顿了顿,停下来喘了喘气,怒道:“你的那个烂竹扇顶个屁用,还没有
我这张嘴巴厉害!”接着,深吸一口气,又猛力地吹了起来。
看到她那使劲吹火的样子,阿红觉得真是好笑。但是笑了两声,又开始心疼起
这个以前都是衣俩伸手、饭来张口,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小姐,道:“小姐,你好是
先起来,让我来烧吧!”
李喜月摆手说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看着李喜月那倔强的样子,阿红也只得顺着她,也忙蹲下身去,用手拨开烟雾,
却见在药罐底下只有一条手臂粗的木柴。便说道:“小姐啊,你放的这块木柴太大
了,而且又很生,你再放多一点茅草去引火,也是引不着的。俗话说:独柴不起火,
你应该再放多一两根。刚开始要先放些细一点干一点的,知道吗?”
听了阿红的话语,李喜月这才醒悟过来,也跟着站了起来,用手挠了挠额头,
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李喜月急忙把那根半生枯的木柴取了出来,阿红已去挑来了几根比较细小的木
柴过来,先放一把茅草把火引着,然后再一根根的放了进药罐底,边放边道:“小
姐,你应该放这些木柴啊!”
李喜月拿起那条半燃了的木柴,问道:“那这条呢?”
阿红从身边拿过竹扇,一边扇一边道:“舀些水来把她瓢湿就可以了。”
李喜月依言舀了些水把那条半燃的火柴瓢灭,然后走过来,蹲在阿红身边,道:
“唉,阿红,以前什么都是你侍侯我,所以我孩子会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
活。现在我只是想帮哥熬点药来喝,居然都不会。阿红啊,你说我是不是好笨啊?”
阿红转过头来,笑道:“不会啊,像小姐你这般聪明伶俐的女子,世间少有。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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