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听完这番说话,再三细想,也觉白瑞雪的说话有点道理,心想道:“恩师当初叫我来月明庄之时,想必也有考虑到此节,若然他不予允许,自会与我说得明明白白,可是他并没有向我提出。难道真如瑞雪姐所言,恩师是要我来顶替他?想来也像了,光看瑞雪姐对恩师的爱慕之情,便已知道两人是何等深爱对方,恩师又怎会让瑞雪姐履险,所以才会叫我与瑞雪姐接触,这还有什么疑问……”
言念及此,罗开方知自己往日过于迂腐,只是往一边想,实是想岔了,不禁摇头微笑,道:“想来我是真的想歪了,没有深究恩师的心意。瑞雪姐,要我如何助你修练『肆同契』,罗开委实半点不知,我该怎样做才是?”
白瑞雪笑道:“你终于想通了。”
罗开点了点头。白瑞雪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递给罗开道:“这是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秘笈,我适才已经详细看了几遍,你也可依照秘笈内所示,以『乾坤坎离大法』助我行功便成了。还有,现在咱们首要做的,便是把身上的衣衫脱光,你说是吗?”
罗开望着她,顿时搔着脑袋傻笑。
月影横斜,溶溶月色徐徐移过庭阶,如清水般漫进房间。
屋内只见帘影荡漾,烛光摇曳。柔和的光线,淡淡映着榻上的赤裸男女。
罗开单手支颚,从上往下望着眼前的美人儿。白瑞雪容止端丽的脸上,正自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一笑犹如春光般明媚,直把罗开迷得目眩心跳!
白瑞雪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在两洼笑涡里,却潜藏着说不尽的风情!
这时白瑞雪抬起双手,圈上罗开的脖子,微笑着道:“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罗开回过神来,不由赞道:“瑞雪姐实是美得天仙化人般,这才教我看得忘了形。”
说着伸手抚上她滑嫩的肌肤,轻轻的游移着。
白瑞雪朝他温柔一笑:“你说话太不老实了,我又怎比得上婉婷和依依呢,其实你不嫌我人尽可夫,我已经很高兴了!”
罗开一怔,轩眉蹙额的盯住她,说道:“你怎地这般说?”
白瑞雪淡然一笑:“我说了出来,也不怕你鄙笑,就是你骂我是淫娃荡妇,我也甘于承受!”
她歇了一会,徐徐又道:“自从我和长风哥一起,当初委实受不了他的雄威,每次和他行房之时,犹如身受苦刑般痛楚,但我心里实在太喜欢他了,只好强自忍受。后来我方知道,他是练了『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才会这般性欲旺盛。不久我也在长风哥口中,得知他家传另有一门女性修练的法门,便是『玄女相蚀大法』。可是他坚持不肯授与我,也把其中利弊说与我知晓。但我为了二人幸福着想,只好再三恳求于他,要他让我修练此法,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终于答应了我。
“两年多前,我突然接到他的死讯,当时直教我痛不欲生,要不是婉婷在旁拦阻,恐怕我已随他而去。自从我练了『玄女相蚀大法』后,体内淫欲之念,却逐日大增,教人难以按抑。若不是我曾应承过婉婷,真是想一死了之。
“终于我苦撑了半年,着实忍受不住了,便开始和庄里的武师搅混,起先还能让我稍稍舒缓,但日子久了,而『玄女相蚀大法』的功力也逐日递增,体内淫欲火焰更炽,若无两个男人同时与我交欢,已难消却我心头的欲火,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罗开虽在婉婷口中听过此事,但目下亲耳听见,更觉感触良多,便道:“瑞雪姐,以我认为这一门功夫,只要是用之得当,也不失为一门很好的法门,它不但可以今人驻颜养生,也可提高个人功力。便如现在,还可以替人解毒消灾。只是瑶姬心存恶念,用以害人罢了!再说,其实你以『肆同契』为那些人解毒,我实在不甚赞同,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
白瑞雪微微笑道:“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我这样做,并非全是为了长风哥,能否帮到他女儿,我只能说尽力而为罢了。但最主要原因,我是为了整个武林。光看这两人,俱是白道中的好汉子,要不是受制于人,我肯定他们决不会自愿做这等害人之事,要是咱们知而不管,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将来整个武林,随时都会落在奸人之手,后果如何,我不说你也会知道了。”
罗开听得颔首称是。白瑞雪又道:“虽然靠咱们这几个人之力,也未必能挽回大局,却也不能袖手旁观。罗开弟你放心好了,婉婷是我的好妹子,这种事我不会让她去做的。况且我白瑞雪又算得上什么,只是一个没有男人便活不成的女人,今次我能为武林尽一点力,也感安慰了!”
罗开听到这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委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心想,一个女人也能舍身为人,更何况自己是个堂堂大丈夫,便即道:“好!从今日起,咱们势必要把血燕门铲除不可,决不能让他们在江湖上任意胡为。”
白瑞雪嘴角含笑,点了点头,便拉下他的脑袋,轻声道:“不用再说了,记紧要依照秘笈里的指示去做,知道吗?”
罗开嗯了一声,低头吻上她俏脸,白瑞雪也作出热情的回应。她引导着罗开的手,往身上的要点摸去。
罗开边吻着她腮颊,边握住他一只玉峰,温柔地揉握。只觉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他的吻沿着项弯向下移,滑过她脖子,最后吻上她的玉峰,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他口中。罗开马上舌舔唇吸,让白瑞雪感到无比的畅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甜蜜的呻吟。
只见她玉手下移,轻握着罗开的宝贝,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两只手指,圈住他的头部,以拇指拭压他的棱沟,柔声道:“嗯……你……你好粗壮,实难想像依依如何忍受得来!啊……好舒服,不要停!”
罗开继续埋头苦干,尽情享受她的丰满。白瑞雪浑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长的玉腿,早已绕上他的腰肢。只见她唇瓣鼓突,溪水连绵,沿着臀沟徐徐滴在锦褥上。
罗开揝揝捻捻,手口并用。白瑞雪再也抵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哀求道:“进来吧,我着实忍不住了。”
罗开见她两眼汪汪,情兴大动,也难却其情,便即跪身而起,正要提枪入洞,方发觉她穴口奇小,直是一指难容,不由大感奇怪,心想她早非处子,为何还这般紧细,便问道:“瑞雪姐,你这里怎地如此窄小,犹如处子一般?”
白瑞雪笑道:“这便是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好处,不但可以青春永驻,而越练得时日长久,膣室也愈益收紧,内里张力也会逐渐增强。但你不用担心,用力撑开进去便是了。”
罗开听后,不由想起当日与瑶姬交欢的情景,她同样拥有一个这样的美穴。便因为她的异常紧绷,刺激感自然随之大增,方会让他这么快便抛戈弃甲,最后才会被她抛进水牢去。但若不是这样,又怎会遇见纪长风,更不会练成一身好武功。人生的际遇,可真难以预料。
他此刻听见白瑞雪的说话,便把个巨大玉冠抵住花房门户,略一磨增,便用力一挺,龙枪顿时直闯了进去。只觉宝贝被她箍得丝发难容,内中果然异常紧窄,直是让人寸步难行。
白瑞雪骤觉大蛇入洞,当下轻哼了一声。她自纪长风之后,何尝遇过这样的人间妙品,这回宛似如渴遇浆,久病逢丹,立时淫兴大炽,忙把玉腿两分,情穴相迎,口里忘情地叫道:“好美!再用力深进,不用怜惜姐姐。”
罗开犹如亢龙得水,低头见着宝贝被花穴牢牢含箍,当即用力直没至根。白瑞雪美得身躯绷硬,膣内空虚全消,只觉大宝贝充贯琼室。
这时罗开金枪大震,旋即猛提狂戳,没多久便熟不由径,越来越是凶猛。但见白瑞雪却毫无所苦,不住凑臀相迎,不停娇喘道:“罗开弟你当真神勇,姐姐自这两年来,今日方尝到真正滋味,你便好好爱我一晚,让我能得以尽兴,便是死去也是甘愿了。”
罗开一面左冲右撞,一面道:“既是瑞雪姐满意,罗开自当尽力,如今先让你尽兴一番,再行助你运功修练如何?”
白瑞雪道:“这再好不过了,罗开弟你且睡下来,让我在上面好么?”
罗开自无意见,便即抽身而退,仰躺下来。白瑞雪身子一翻,便跨伏在罗开胯间,她也不嫌脏,连浆带汁把他的龙枪纳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来。
她一手抚玩着子孙袋,一手提着龙杆,直弄得罗开浑身畅爽。只听白瑞雪吃得唧唧有声,不时以舌头舔尽棒身,不时又轻含皱囊,直到她心满意足,方跨骑沉臀,引蛇入洞。
白瑞雪被宝贝一钻,便已在花心内钉住,其硬如铁,烫热非常,顿时美入心肺,忘情叫道:“好硬好热,你这根宝贝着实爱煞人也!姐姐箍得你畅快吗?”
罗开笑道:“委实美得紧要,尤其现在望见它时没时现,琼浆飞溅,这光景实在太诱人了。”
白瑞雪听见,也低头看去,果见其景甚为淫靡。她听见罗开爱看,便把身子仰后,尽量把那美景呈现在他眼前。随见她玉臀款抛,“噗嗤,噗嗤”的大起大落,她也不运功按抑,好让自己能尽情发泄。没多久也因情兴大炽,津液汪汪狂涌,无法止竭,再疾送几回,便以泄泄汨汨的丢了。
当晚两人乐至二更,方定起心来依书修习,直至天明。
罗开把阳息冲开她任脉、督脉、阴维、阳维、阴蹻、阳蹻等六脉,其中任督二脉乃是阴阳兼通的要脉,一经贯通,白瑞雪的功力不但大有增进,且内息中的阳气也积蓄到相当火候,只消白瑞雪再自行依法修习一日,『肆同契』便可大功告成。
晨光初上,雁影门外早已人如潮涌,车马喧喧。
今天正是武林大会的日子,自四方八面而来的江湖人物,不论黑道白道,均已比肩继踵而来。一些名门大派,早便由雁影门接待入住,还有不少小门小派,今早才能携帖进内。
罗开昨夜虽一夜未眠,却对他全无影响。一大清早,便已准备动身启程。皆因首日是雁影门设宴迎宾之日,帖上早已定明,每帖只能接待六名宾客,罗开只好与怪婆婆、白婉婷、董依依、上官柳和小金前往。曲依韵皆因是华山派弟子,自知不便前往。而白瑞雪也自愿留下修习『肆同契』。
雁影门位于长堤坡之南,两者相距只有半里路遥。众人来到雁影门外,只见其建筑异常宏伟,一派磅礡,高楼一栋接着一栋,重重叠叠。来到门前,由小金递上请柬,便有一名雁影门弟子在前引领,带着众人进内。
进得屋内,罗开见这处气派甚大,但见众弟子庄丁如天竺鼠般,忙个不停,正自来回待客,川流不息。罗开心中纳罕,光看这等声势,便晓得雁影门在江湖上的地位,是何等地显赫,权势是何等熏灼。
众人被迎到一个大厅,厅上早已人头涌涌,有站有坐,实不下千人。只见各人一团一簇的互相寒暄交谈,颇为热闹。六人找了一张圆桌坐下,便听董依依笑道:“这里果然热闹得紧,不知这个武林盟主是怎生模样,能够创立这样一个大门派。”
上官柳低声道:“当今武林盟主傲笑天,据说武功并非如何厉害,但其人爱出风头,交际手腕极好,且喜济困扶危,排患解纷,因此上任盟主死后,便被各大门派推举成为盟主,也并不是以武力得来的。”
怪婆婆摇头道:“自来当任盟主的人,必是武德兼备的人物,倘若有什么大事发生,没两三下武功底子,又如何震压得住。依我看这个盟主,只是个徒有虚名,土龙刍狗之流罢了。”
便在这时,一把沈厚的女声自罗开身旁响起:“罗少侠,原来阁下也来参加英雄大会。”
罗开循声望去,那人竟是慈玄师太,而峨嵋三英却站在她身后。
罗开看见,便即长身而起,抱拳躬身行礼:“不知师太驾到,晚辈有失远迎。”
慈玄笑道:“当日误认了罗少侠为黑王蜂,贫尼还没有亲身请罪,还望罗少侠海涵!”
罗开一听,顿时心里一跳,要是他知道黑王蜂便在眼前,恐怕大大不妙了,当即道:“师太这样说,实令晚辈汗颜!是了,我还没给师太引见。”
慈玄点了点头,目光便望向坐上众人,只见罗开道:“这位是邱婆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欲要看看慈玄的反应。
果然见慈玄双目大睁,连随踏前两步,躬身合十道:“原……原来是邱老前辈,慈玄在此见过老前辈。贫尼早已久仰大名,没想今日有此福缘,能得一见当世高人,实是三生有幸。”
说毕便即向峨嵋三英道:“止怡,止茵,止若,还不过来拜见邱老前辈。”
三人听后,虽不知这老太婆是何许人物,但见掌门对她执礼有恭,想必也是什么成名高人了,便连忙上前行礼。
怪婆婆也没有站起身来,只是点头说了声免礼。罗开便向怪婆婆道:“慈玄师太是现任峨嵋掌门,晚辈也是十多天前才有缘得见。”
便再向慈玄道:“这几位都是晚辈的朋友,这位便是人称“冷艳天娇”白婉婷,这位是邱婆婆的高足董依依,而这位是上官柳,这都是师太曾见过的。”
三人一一躬身行礼。
慈玄连随即合十还礼,笑道:“原来董姑娘是邱婆婆的高足,无怪当日姑娘的轻功如此高明。”
董依依听她称赞自己,心下自是万分得意,当下笑道:“不要取笑依依了,那日我对师太无礼,还望师太不要怪依依才是。”
慈玄道:“那日都是贫尼胡涂,又怎会怪姑娘呢!我记得当日你和罗少侠追踪黑王蜂,不知后来情形如何呢?”
董依依见她问起,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望望罗开,口里却结结巴巴道:“那……那日……”
罗开自是不待她回答下去,当下抢先道:“说起当日,若不是这位上官兄的帮忙,我实在无法把白姑娘救出,更不能把黑王蜂处理掉。”
慈玄瞪大眼睛,忙问道:“是么!莫非你已经把黑王蜂除去。”
罗开笑道:“黑王蜂这个淫贼已经在世上消失,从今以后也再没这号人物了。”
他说得甚是隐晦。
慈玄喜道:“得罗少侠除去这一大害,实是武林之福,贫尼先行在此致谢。”
罗开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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