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没有回答。或许,她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前后变化差距的确是大。在这个天台上,我对着天空下了决心。不管他有没有骗我,我也要明白其中缘由。不管他和我之间是否会有爱情,我也要和平分手。一定,一定,要在他远离的时刻了解所有,我这样对自己说着。可是真到那种地步,我还能大言不惭地说出来吗。也不知是谁告诉我,要想测定时否真的恋爱,只需要看一看跟在那个他会不会觉得做任何事都时光美好。老实说,跟小天在一块,究竟开心与否呢。
天像一个婴儿般,与世界的伤害阻隔,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帐子,黑压压,又阴沉沉一片。只等万籁俱寂,再唤醒所有的精灵。小微呵,你的恋情也会如同万物复苏嘛,那不正好是你的期望么。等待,等待,等待,一条永不清晰的道路么,恋爱的孩子都会被束缚么。
初冬的风再来大点吧,让迷茫的人们清醒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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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矛盾的孩子,恋爱的朋友,你也有过如此矛盾吗。请支持我,谢谢
期末临近
岁月有模有样坐在小船上,撑着浆向前滑行。旅途中左顾右盼,走马观花的景致就是我们这些孩子快要逝去的青春。青春一词,不是我陪着你,就是你陪着我,不是我笑了你,就是你讽了我。白影那个女孩子大概是早就出现了的,只不过我们单纯地把她放逐到其他的边缘,不到关键时刻总不会想起。那么熟悉的黄色,那么飘逸的卷发。
我确实见过她,一开始就有人提醒我。影姐,可不就是他对她的称呼么。大概我一遇事情,脑子就开始混乱。把身边发生的小事件件拾起,唯独忘了我是正在谈恋爱的孩子,所以不在乎就理应付出不眷顾地代价吧。小微,这又是你消极的节奏么?
小呆捧着腮,盯着我发愁,然后出谋划策说:“要不,你主动点,把那女生邀请到一块儿,警告她一下。”我觉得十分不妥,何况凭什么阻止别人的恋爱。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啊。我使劲摇了摇头,以此说明这种情况的少之又少的可能性。
“你一遇这种事就胆小。”小呆说,“上课回答问题你不是也表现得很好么,怎么换个对象就不行了呢。”小呆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刷刷刷地在上面写了序号一二三,复调转纸笔纸,塞到我的手里。正色道:“我已经帮你把序号排好了。你可以试试。把你想要问的问题一一写下来,到时候背一遍就行了。孰能生巧,你明白不?”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主意虽然笨地要命,可是效果或许也不错。成为一个笨笨的女孩,生活该多么有秩序呵。
“小呆,我们找时间去游乐场吧,怎么样?”我有意回避问题,笑着说:“至少要在第一学期疯一次,不是?”
“无语,你该不会受传染了吧!”小呆嘟着嘴,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说:“像他们说的那样,大学不逃课一次不叫大学,不挂一门科也不叫大学。”我扯了扯她的袖子,直笑他随大流的语奏。她倒乐意地甩了一下头。最近,她陪我的时间可真多。不得不让我承认,能够认识小呆,是我的运气。
午后,我们出校门逛街,在一脏乱又破败地出租地,停下了脚步。小呆与我相视一笑,大步走了进去。五分钟以后,我们出来,各自的手上多了一辆自行车。小呆开路,我随后。我们骑在人山人海的马路旁,我们行驶在绚丽多姿的商场外,我们开拔在幽远宁静的公园里。穿过一条条小路,看过一道道风景。原来,适当走出校园,游览一下外面的世界,也是可以放松自我的。后悔现在才明白,当初咋就没骨气地窝在寝室里,心甘情愿地受着别人的气呢。
后来,我们真就去了游乐场。环行状地栅栏五颜六色,一览无余。小贩借着这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发动他们有力的歌喉,一遍又一遍。卯足了劲,向那些往游乐场云集的旅客吆喝。小呆指了指门,用种不自然的神色说:“想清楚啦,进去门票还好,玩的话可没有份儿。”“我知道!”我回她,“就是不可亵玩焉。ok,我明白!”我把手高高扬起,向她比了一个赞同的姿势。她也只是笑,只是笑,好像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够她笑一下午似的。我长这么大,一直觉得孤单,在经历一次一次的黑色漩涡之后,我受到了友情,亲情乃至爱情的背叛。所以我每次在和别人成为好朋友之后,总是不能放开地说出我的想法。我总认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管怎样,随着时间我才能彻底了解能不能和这个或那个所谓的朋友交心。时间证明,小呆不错,对我的确付出了真心。我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家伙,怎么思想如此过分呢。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黑暗的罩子一直都在,即便白日升起红彤彤的太阳,我还是害怕地缩成一团,一个小得不起眼的团。
一个微微冷风猛灌地日子,小呆带着我闯了游乐场。真好,又让我记起了那些较为知足的日子。唯一一个过六一儿童节和自己最依恋的母亲呆在一起的日子。那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道路上,母亲温柔的大手紧紧拽住我的小手。如此让人怀恋的大手啊,无论何时,我总能感受到,母亲告诉我,孩子,你不是孤单一人。可是,妈妈,现在小微还会有你的鼓励么?
“你看你,又发呆了。记得好好调整一下心情。过不了多久,就要期末考试了。要是挂科,就得早点返校补考。”小呆说,“你不会傻到真去挂个科,到时候早点返校补考吧!”
“喂,小呆。小微有那么糟糕?”我说,“放心,笔试绝对不会出错。技能课,第一次,老师应该会放我一马。倒是你,考试前可别乱吃东西。否则影响考试!”我伸出握紧的拳头,冲她比划。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力水手经典的动作。小呆明显一乐,拍手大叫着正常的小微又回来了。我在一旁也只是干咧着嘴苦笑。尼玛,你的笑容不值钱的么?
那一个下午,大操场上,走廊上,各个教室以及各幢寝室进行了翻天覆地的大扫除。烟尘滚滚,泥沙满天的世界里,我知道期末真的临近了。而且最为重要的还将迎来进入大学的第一个期末测试。实话实说,我的确有点紧张。毕竟平日里确实没有过多的努力。也许正因为是大学,我或多或少地放松了自己。能不放松自己么?初高中年代,我拼命地去成为一个朝着蓝天飞翔的风筝,可是我从未明白自己被牵引的长线已经达到了最大的限度,也许就要嘎吱一声,被放飞很高,又惨不忍睹地坠落,坠落。如今,我不想坠落,所以我选择了平凡,呆在天空中的某个角落,不奋不顾身地上升,也不浑浑噩噩地下落。呵,应该算得上聪明吧!
晚上,我抱着枕头哭了很久,不发出一点声音,几乎没有人知道我在哭。对,就这样吧,权当我尝过失恋的感觉。可是我这失恋呵,竟然是在还没有听到任何拒绝的言辞下进行的。从书中所说的那样,这用得着吗?不过,一切也总会结束的,就在这个期末,考试结束,黑暗的思想结束,连带着并非清楚的羞涩爱情同时埋葬于易水学院的凉冬里。
“你这几天又怎的了?”手机里哥的声音有点异常的大,“总感觉你变得怪怪的。哎呀呀,你不会在某个角落抱头痛哭吧!”
“嘿,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我把声音压低,尽量听起来很自然,尽量不带着哭腔的哑音,我又说,“哥最近不会闲得慌,又或者离不开妹妹吧,要不然咋就在这个当口想起给我打电话呢?”
“呵呵,你可真能说。”手机里他笑地有点傻,然后回道,“我是在想好不容易吧,有了个妹妹。突然之间失踪了。作为哥哥的我好歹要寻一下才像样。小微晓得吧,少了个亲人,视而不见就是冷血动物了哎!”
“我觉得这句话该原原本本地送给你。”我叹气着说。
“咦?”他疑惑,又好奇,“哪句?”
“你可真能说哎!”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电话里头的那个人说。结果只听见哥回来改编《乡愁》里的一句诗:哥在外头,妹在里头!这整人的技巧,可真行。
“怎的妹就要在里头,你却要在外头呢。我们换一下位好不,你放心。妹在外头会拿高香跪拜的。”我以牙还牙说,“哥在里头,妹在外头。”
“那样是不行的!”他大喊。
“为何?”我惊讶。
“你见过新娘在外头,新郎在里头的吗?所以呀,哥不能在里头的,否则天下大乱。”
我捧腹大笑,无语地倒在了床下。谁能不为这样一个哥哥兴奋么?他常常能在最为关键的时刻,用一两句最为幽默的话解决你无数的麻烦。“寒假快到了,有空去我家玩怎么样,听说妹家里没人?”手机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婉,好像只怕一个不注意,就让我这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再中了胡思乱想的计,所以又听见他紧张后结巴的话语,“小微。你千万别……多想,哥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单纯地邀请你到哥家玩几天。”
这回又让我心花怒放了一个晚上。
雨,雨,多么诗意的笔名,可是也有这么不诗意的时候,我笑着答应了他,并满心欢喜地合上了手机。
在这样一个有点萧瑟的冬日晚上,我把被子盖在头顶上,偷偷地窃喜。多么惬意的一个想法呵。可是恍惚一个眼神,我又想起了那个有着黑色皮包的帅男孩,他会什么时候还给我一个爱情,难道真要从此结束之前的一切么?
可是由不得我多想,毕竟他很久都没有联系一个很想联系他的女朋友。呵,该换一个称呼了吧!女生,女孩子?还是无可救药的女人?我发现有点在乎的难过了。一个不懂爱情的我突然之间明白了心痛,多么幸福的体验呵。
一个渴望幸福的女孩突然之间感到了失望,多么伟大的考验呵。
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终于有一天吓跑了爱情,多么幸运呵。
寝室里好不安静,白帜灯照得屋内大亮。一方小桌上,几人点着香烟,桌上放置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烟锅,里面除了点燃的香烟之外,还有十几根短截的烟蒂。
红太狼站在一边,很细致地码了自己手中的纸牌,然后抽出一张大王放在秦佳木刚刚下的贰上,随着几人沉默,红太狼啪一声甩下了手中所有的纸牌,大叫一声说,哈,赢啦!然后其他几人在哀叹自己手背的同时,也粗鲁地骂了回去。
我拽紧被子用力堵住耳朵,无奈那声音越来越响。我的心情就像一壶沸腾地快要蹦溅的白开水,随时都要炸开。于是——
“你们很闲吗?”我大叫,“说话不能小声一点啊!”
“尼玛,你有病吧!”一女生把纸牌一扔,站起来骂我。
秦佳木扯了扯那女生的袖子,好意地看了我一眼,圆场说:“哎呀,别跟失恋的人计较,快坐下,坐下!”
那女生会意一声,拉开板凳,再次心平气和地坐下了,也许她们太明白失恋,所以一遇到失恋之人,忍不住同情心泛滥,多大的火气都能暂时压制。只是我,无疑,没有一点儿胜利在手的喜悦。期末临近,总要复习,一切便重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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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是结束的节奏么。
和平分手
三天之后的一个早上,我成功做下了一个抉择。在凉风瑟瑟的冬日里,我站在校园展览下,看奔放俱乐部各大帅哥的艺术照片,请原凉,易水学院的一个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对着正中央那个帅男孩现出花痴般的模样。是的,不会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因为我即将在大学的上学期里彻底结束我浪漫却极不现实的想法,和小天和平分手。
我没有发疯,这个决定是在我看了三步言情电影,两部爱情小说的前提下做出来的。我想,大概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我更帅。不过,别想当然地以为我有多么的出息,凭借着东拉西扯的东西,把一个追了多次才上钩的男朋友一脚踹到了云端。是,这么认为,那也只能说,亲爱的,你的想法的确很酷,不过现实说法,完全是异想天开。
走过路过的朋友,你有没有认真思考一个问题,当你即将失恋的时候,究竟是什么阻挠你的心上人不爱你的。别怀疑爱情,到头来,只不过是思想出了问题罢了。
瞧,我是多么洋气的一个女孩子。随时随地都觉得自己悲催的过去,悲催的生活注定要用忧郁来演习,注定要因为黑暗得到别人的同情。结果时过境迁,终究有人会厌倦了。厌倦地多么及时啊!
冷风呼呼地灌进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地注意到自己通红饱满的冻疮,这个时候,只有你会翻动自己的身体,努力让我知道你的存在么。亲爱的冻疮,你多淘气啊,呵呵,原来是想把你痒痒的疼痛感传达给我么。
“能够花痴般地盯着一个男生,估计此时此刻只有你一个。”有动静响出来,她好像把背靠在了校展上,侧头看到了我。
“能够在同种地方,压制住自己的花痴,嘲笑别人花痴的,估计也只有你白影一人。”我站直身体,转过去,挑战,“我花痴,却被不花痴的人看到,怎么想都觉得有趣。只是不清楚为什么我做什么你都没瞧见,唯独花痴的时候,你就瞧见了呢。”
“呵呵,能写的人也一样能说嘛!”白影把卷发甩到后面,挑明说,“骂人从来都不带脏字。难怪,他要说跟你这种女生呆在一块儿,会那么累。”
“你可以尽管挑衅。”我毫无感情地说,“今天我就要跟小天分手了。你的做法有点多此一举!”
“只要还没分手,那就不算多此一举。那天晚上盯着我看的女生是你吧!”白影说,“被人看到那步田地,真有点不自然。”
“美女,你要想清楚。”既然你先出招,那也别怪我不客气。我没好气地回过去,“之所以你能让我多看那么一会儿,也只在于你旁边有一个更加养眼的帅哥。仅此而已!”
“看来碰上你这么一个对手,可真麻烦。嘴皮子可真厉害!”白影奉承地竖起大拇指,“不过你的人缘真是差呀。”然后她又走近,凑到我的耳际小声说:“听说你在寝室不好混啦,四眼妹!”我真想扇她一个耳光,平生最讨厌的称呼就是四眼妹。记得曾经我姐遇到的一个男生,在想追求我姐时,叫我眼镜妹妹,追求未成,并在他找到女朋友之时,竟然叫我四眼妹。后来的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