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如影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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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如影随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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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绿,花是不是很美,空气是不是很清新。我一一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随后他脸上的肉像白纸一样皱巴巴了起来,然后又微微泛红着说:“小微,如果…某一天一个男孩子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该不该表白的?”
我一时愣住,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同时也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儿。天中本科学院里,我的好友黎花也曾这么给我摆谈过她的恋爱史,其中有一段就是她如此问暗恋的男生莫梨的。可是她表白没有成功。还稀里糊涂地在公园里喝白酒,差点撞上地痞流氓非礼。
他见我没有回应,又噼里啪啦地来了好几个问题,与曾经听到的故事情节是一模一样。
“小微,就是如果一个男生很喜欢一个女生,但是女生又把他当哥哥。你说,这样的情况该咋办?”
“那男生喜欢的女生有男朋友了吗?”我抛出问题的关键所在。从电视上,我看地很透彻,第三者总是不好的通常都会被人骂,心里面的苦一般都是自己咽下去。我不希望哥也有那样的下场,是以说地很委婉,又直中要害。
“嗯,对呀,男生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已经有…有男朋友了。”哥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背过身,眼睛定在层层的山峦间。可是,我还是没有明白哥眼角淡淡地一抹无奈。而是继续我小微铺天盖地的圣贤经。
“哥啊,那样的话,你最好别说出来表白的话来。否则会被别人说成是第三者的唉,是超级不道德的做法。你总不希望背着骂名度日吧!”
“哦!”那一下午,“哦”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表情很怪异。长长的斜刘海遮盖了他明似玻璃的眼眸。其实,经我这位恋爱的小人来说,都看地出,他是在向谁表白。可以很直白地说,那个女孩子应该似乎就是我筱大个儿。不过,我微乎其微,把持地把装模作样发挥地十分逼真。愣是把哥的表白原原本本地送了回去,送地是那么不露痕迹。
再之后,我以为自己很厉害,对男友小天很忠贞,可是我竟然会发愁,会失神,会难过。就像上课这类大事,我都可以暂且丢却,不去理会。更孰不可忍地是,每到寝室熄灯的时候,打着电筒,镜子中的自己竟然在偷笑,笑得是那么的鬼魅。原来这种感觉很安逸。无论是男孩子追女孩子,还是女孩子追男孩子,被追的人一般都比主动的人要自豪,要幸福。我发现,自己在高兴。
是的,我的心动了,在装着小天的那个位置,有了一丝又一丝轻微的颤动。不,是感动,有那么有才,那么阳光,那么温暖的男孩子追我这个戴着六百度高视力眼镜,平胸的女孩子。我第一次失策,竟然兴奋到那种地步。越是压抑,就越想小天,筹划着将心中点点滴滴的情意转移点小天,好让我们这对情侣能够持续升温。不至于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破坏殆尽了。但是,一个月还那么久,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的身边啊!记得小天临走时,还给我买了一次早饭,那时候叫小呆转给我的时候,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了。即便从背部沾满泥巴的公交车里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挎着吉他的背影,都感动地不可开交。至少,我可以这样做着心理安慰,觉得总而言之是见过小天最后一面的。
我一天都在无聊中挨过。寝室喧闹,教室喧闹,连厕所都是两个字喧闹。有时候,我真想来一次逃课,可是我估计自己是不敢的。从童年到现在上大学,我似乎从没逃过一次课。虽然成绩差强人意,但我绝对是一个好学生,而且是学死字挂钩的好学生。要怎么解释呢,就是在寒冷的冬季,我可以站在外面冻上几个小时背英语单词,历史,政治,地理,生物,生硬呆板的学习方式一直支撑着我往班级名册的前面挤。我曾经也绝对成为过老师嘴皮子上夸赞的对象。
对,仅是嘴皮子上而已。因为我曾清晰知道,老师认同的只是我的勤奋刻苦努力。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我自认为不平凡的东西在他们的眼中很平凡,很平凡的东西在他们的心里没有什么印象。
记得昔日的赵女,我的初中数学老师,会如此夸赞一个人。你好的时候,会来一句,你可以!你不好的时候会用自认为很有文采的反问句说一句,难道你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那时的我很高兴,因为感觉,她在乎我。可是再本来也不算在乎的情势上,她让我变得很怕在乎。被老师夸奖一次叫幸福,夸奖多了叫痛苦。同班的男男女女会在老师夸你第一次的时候,赞赏地回眸一看,夸第二次的时候便再也不会扭过头。理由也许很简单,就是忌妒。所以之后我装得极为平淡,可是从来就没带过光圈的人会那么容易就丢了可以一显身手的好机会吗?
估计像哥那么心思明了都会不假思索地道一句不会。拿我曾经高中的真实经验来说,是地地道道地没可能。说得有意思点,昔日的老刘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在她的课上,我几乎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积极。可到头来,也最早领略了她生姜般绷起的额角,闷闷地拒绝了我的发言。口中嘀咕着——怎么又是你。于是乎,大多数的同学给她取了“老巫婆”这个称呼。后来,我止不住好奇,也就问缘由,只知道他们说老巫婆一般就是给自己讨厌的人取的。可想而知,钢琴老师为何在我的脑海里会有这个不雅的称呼了。唉,是我学以致用了吧!
说起那时,哥他一直笑一直笑,说他曾经也有那样的事儿,把爱唠叨的地理老师取了个圆菠萝绰号。而且,他自以为是地觉得比我套用的这个老巫婆绰号要善良高尚地多。
“小微,那次爬山的时候,我没有说清楚,其实,我喜欢的女孩子。哦,哥想,你应该知道的吧!”他在图书馆里拿着书,背靠在书架上,沉思地盯着我。
我故作镇定,假装不明白,用高调加戏弄的口吻讶异道:“哦,也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能得到我家大才子哥哥的青睐?”
顿时,他夺过我手中的书,把我双肩紧紧地按着:“小微,你认真点,听哥说。哥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但是现在我真的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了,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他的话先是以光的速度奔向我。最后又密集地如同粒子光波那般让我防不胜防,可是最后又似雨后彩虹灿烂一会儿烟消云散。哥右手摸着头,感慨地笑了又笑:“嘿嘿,原来哥的演技这么成功啊。佩服啊,佩服啊,以后像我这般对恋爱一窍不通的男生也能把喜欢的人手到擒来了,哈哈哈!”
我不露声色地用脚后跟猛踩上他的脚趾,一阵愤然:“嘿,我说,你真是闲得没事干啊!”我把书放回原处,拿着手提包准备离去。其实。我想大哭一场,对我说话,他从来都是把哥这一字挂在嘴边,不让我因为言语上的暧昧而烦恼。时时刻刻,即便不招自来一呼即出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冲来,他也一个人努力忍着。我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孩儿,他说的话,我都明白。
但是,在那辆公交车驶去的时刻,我心内刀绞的,脑海里翻滚的只是那个帅得不像样的家伙——许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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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如何忽悠迎面而来的表白呢。请支持我静沫的小说。


顺其自然
这几日,我过得很心安,虽然哥的确仿佛早有计划地在叫我去爬山时,跟我做了表白,但挺含蓄,如果我偏偏拐弯抹角地兜转话题,那么即便是死神到来,都不可能让我认命地服从哥的追求。这一点,我想地很透,非常透。
灰米最近在课上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彻彻底底地迷上了游戏。至于那名字,我因从没涉入过,所以也不太清楚。唯一会意地只是她跟我说,那游戏是对打的,和陌生人对打的。我挠了挠头,没听明白,也确实听不太明白。尤其是对我这个从不喜欢打游戏的女孩,则是更加地难以明白。
中午从食堂吃完饭回来,寝室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件。从我们的寝室走出来一位用黑衣服盖着脑袋的男生,全身酒气。出寝室门,正好被回房的我撞见。我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知所措地大吼一声,以唤得同楼的女生前来相助。可是,还没来得及开腔,就被他捂着嘴拖进了自己的寝室。
寝室除了灰米在玩游戏之外,其他四人在打麻将,那个小小的圆木桌子上除了那些方方正正的麻将块,还破例放着五瓶啤酒,其中开盖的三瓶均被喝完,嘴口处还有几丝白色液体状的泡沫往瓶身缓缓滴落。
秦佳木看着我和那个男生被拽进来,脸上僵持了许久,并立刻用胳膊肘推了推那些玩麻将已达到忘我境界的三个姐妹:“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叫你赶快出女生寝室嘛!”
“我靠,木木,你难道没看见我被你们寝室的人发现了吗,我倒想赶快走,但也要有个出路不是!”我身后的男生把外套系在腰上,两手一摊,无奈地说话,眼睛冒着无法言喻的火星。
“哎哎哎,我说,筱大小姐,你能不能别老干缺德事儿啊!”秦佳木倒打一耙,冲我撒泼。
“喂,秦佳木,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啊。什么叫干缺德事儿啊,我什么时候缺过德了,明明是你带男生入女生寝室在先,还有理了不是?”
“你他妈管得着吗,他是我男朋友不行啊!”秦佳木把桌子一拍,企图用气势吓倒我,然后用她字正腔圆的成都话指着我的鼻子骂,最后直接抽身出来,把我身后的男生往她身后一拽,看样子就要和我单挑。可是对于经历惯了这种事情的我,害怕地身体都在打颤。记得曾经在庸泥子村的一所小学上幼儿园。那时候没有所谓的学前班,只有一间小教室是小孩子学习的地方。可是我那时稀里糊涂地被一女生把脸给挖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可是那时我胆小,又因为觉得父母没在家,只有上了年纪的奶奶,总认为没有强大的靠山,所以闷着毁容的疼痛不说。再后来,便是莫名其妙地被同班同学柳因叫来她的六年级大姐姐,不由分说,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就感受到了脸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后来得知原因。竟然是我们村里的琪子,我唯一的好朋友欺负了她们。没法对琪子欺负回去,所以来打我。你们说可笑吗,闹了半天,我小微是个替罪羊!
再后来,还有比那倒霉的,倒霉地呼吸都差点停止了。一年级,我被迫邀请到老师的教严室审讯,问我最近的作业为什么每次都得满分,是不是我姐姐筱欢代做的。筱欢在那个学校里,成绩倍棒,很受老师校长们的欢迎,这我不是瞎吹,想当初我姐姐的奖状都贴了满满一墙壁,所以,我曾经因为有那么一位亲姐姐自豪忌妒乃至羡慕。因为班主任由衷地欢喜班上成绩好的同学的流言蜚语,所以对于我的作业满满地认为是姐姐的佳作。班主任把我姐叫到教严室,她本来想打我姐,但因不是她能管的范畴,故所有的权威统统使在了我的身上。现在我都还深刻记得身上有多少条淤青,脸上有多少地方红肿,打过我多少个耳光,挨过多少个手掌心鞭打。那时候天还下雨了,奶奶来接我回家时,老师对此只字未提,我也对此没有露半句。因为害怕,因为担忧。
所以我学会了反抗,即便威力很小,童年的许许多多莫须有的罪名和苦情剧般的打骂全部烙在了我的心上。我只知道,对现在秦佳木的打骂,我要学会反抗,而且,我也确实用尽所有的力气反抗了。她踢我一脚,我也回踢一脚,她抓我头发,我也抓她头发。她用嘴巴咬我,我咬地比她还厉害。最后那个男生看不过去了,把我们两个打架的母鸡分拨开来。沉迷于游戏的灰米也惊地回了神,上来把我拽到一角。当时,我就笑了,其实筱微我打架也还有天分的,怎的现在才发现了。尘埃落定之时,再望了望寝室,桌子板凳乱做一团,我们头发扯掉了几根,衣服皱巴巴的,拧成一节一节的。秦佳木或许没有想到一向恬静安分的我被逼急了也会兔子咬人。其实,我也没有想过,打完之后,我拿着手提包出去溜达去了,喜忧参半,十分复杂。喜的是我活到十九岁,第一次那么痛快淋漓地干架。忧的是打完之后,我又为后果害怕,担忧秦佳木会不会像我的表姐杨丁那样找人报复她讨厌的人,如果是那样,我肯定会茫然的。
正百般痛苦着,手机铃响了,是哥。我忽然很想冲电话那头的他哭诉一番。说说他的妹妹是多么多么的无助,多么多么的想要有个人帮忙。但是我至始至终都没哭,掉过一滴眼泪,或许电话那头的哥哥并非亲生的缘故。
但没有想到他还是来了,衣兜裤兜里装满了东西。鼓鼓的,跑来时,摇摇晃晃地特别滑稽。有点像圣诞夜时到家家户户发送礼物的圣诞老人,只是差了一顶红红的帽子而已。“看来还是哥想得周到,带足了消毒液和创口贴,嘿…你说,哥咋这么没眼福呢,曾经一直以为你这小不点肯定是个淑女。今天见你这个样子哥才发现以前是多么无知,原来小微是个女强人啊!”他挨我身侧的木座坐下,替我清理刚刚斗架留下的小伤口,酒精上手的那一刻儿,有点疼。随后我能感觉到身旁的他有多么的小心翼翼,又有多么的谨慎。生怕用他们男生的力气把我这个小女人弄疼了。
“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哈哈,因为你哥是能够预知未来的神算子呗。”他眼珠子三百八十度转了转,然后定在最上面,憋出一句笑话来。见我脸色不对,他又转到正题:“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刚刚你们寝室的灰米同学来电话了,说是你跟你们班的秦佳木同学干了一架。打完之后,生气跑了。我拿脑袋仔细想了想。一猜你就在这儿,结果来看,嘿。还让哥我猜对啦!”
“呵呵,那恭喜你,看到我这么一个笑话是不是很惊讶?”我扬手将抓伤的胳膊往他面前一放,调侃。
“伊,嗯…惊讶,只是不太明显。嘿,我说,你咋就学会跟别人打架了呢,稀奇稀奇啊,哥一向认同的淑女形象毁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脸红红的,就像中暑了一样。
“唉,彼此,彼此。妹一向认为的英俊潇洒,善解人意的大男子主义形象给毁了。”我掉着嗓子,然后就看见他凝重的双眸。这次他没有笑,而是递上创口贴,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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