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从来都徒有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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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从来都徒有虚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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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后,狐疑地看了看他,见他神色有变,又看了看吴佳,见吴佳神色也有变。

“吴佳!”景昔大喝一声。声音大得近乎让操场震动,操场上牵着手的情侣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们看。
吴佳脸一红,扯了扯景昔的衣服。
景昔说:“躲什么躲,又不是不认识。”
那知,迟统率皱着眉说了一句:“吴佳,过来。”
吴佳哀怨地望着景昔,又哀怨地看了迟统率一眼,脚微微向迟统率那边挪了挪。
沈赟仰起头:“呵。谁说做姐妹有今生没来世的,重色轻友。小心被色字头上的那把刀插到肋骨上。”
这一回,吴佳没勇气和沈赟斗嘴了,临阵倒戈,这可是最没骨气的人才会做的事。她吴佳绝对不是最没骨气的人,绝对不是。她一仰脸,朝迟统率看了看,还是退到景昔身后。
迟统率哼了一声说:“庄小伟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不过,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当场问。”
这算是退步?
景昔看了看吴佳,吴佳正低着头,一脸的哀怨呢。

景昔说:“好吧,看在……”景昔随便看了吴佳一眼,然后才说,“看在佳佳的面子上,我就不把庄小伟拖出去‘凌迟’了。”
若是平时,景昔说这话,迟统率和庄小伟一定捧腹大笑。在见识过景昔的彪悍后,他们俩已经不敢小看景昔了。
何况自听说上回把她捞出局子的人是简亦昇,简亦昇何许人也,他们当然知道。怪不得景昔敢找他们单挑了,背后有人好办事么!
而现在,她后面还跟着吴佳和沈赟。
庄小伟当然知道吴佳和老大的关系,不然老大也不会拖他出来。唉,色字头上果然是带把刀的,不过这把刀,老大送给了他。老大送的,伸头要受,缩头也要受。

“庄小伟,我问你。你和岑薇怎么回事?”
果然是为这事,庄小伟有点无奈。这景昔三番四次追着他问岑薇的事,他真有点难以启齿。
“唉……”庄小伟叹了口气。
景昔脸一沉,迟统率便咳了一声。
庄小伟只好说:“好啦,好啦,我说啦!”真是的,这么丢脸的事,居然要他亲口说出来。
“我被岑薇甩了,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虫子虾米的是偶自己没注意~尽量改~请亲们多见谅吧~




、3、4

(3)

景昔一下子怔住了。
怎么可能!
如果岑薇甩了庄小伟,那上回在酒吧,那这几天岑薇的表现,那……
“不可能!”景昔定定地看着庄小伟,“岑薇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是你要和他分手的。你给我说清楚!”
说着,景昔上前两步,迟统率当然不会视而不见,立马挡在了庄小伟前面。
迟统率体形魁梧,个子又高,景昔站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初中生一般。于是,沈赟拉着吴佳走了上来。
一看到吴佳,迟统率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有点焉,脸色虽然不大好,但好歹向后退了一步。

“老大啊。”庄小伟叹了口气。照这个样子,老大很有可能直接把他送给这三个女人。
迟统率瞪了他一眼说:“快说,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纠葛,一周要分个三四趟的,下回别找我当挡箭牌!”
庄小伟只好怏怏地说:“刚开头,我在酒吧认识了个新女朋友,正巧被岑薇遇上了。我也就摊开来说了。”
景昔蹙眉,男人果然是喜新厌旧的!
“可是,和那女的交往了下,我还是觉得岑薇好。于是……于是……我就去找岑薇复合了,那知岑薇和我讲,她要和我分手。然后……然后……唉……”
庄小伟长叹一口气,“想我庄小伟纵横情场多年,从来都只有我要分就分,我要和就和,那里被人甩过……”
景昔哼了一声,料想有迟统率在,庄小伟也不敢骗她。
“就这样,没别的了?”沈赟想了想,还是问了声。
“真没别的了。”庄小伟哀怨的说,心里痛恨得要死。
谁说人不风流枉少年的,风流上面的水肯定比刀重!

沈赟一把拉过景昔,吴佳凑了上来。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好半天。
迟统率不耐烦地站在那里,庄小伟探出头去想听听她们讲些什么,却被迟统率拉了回来。庄小伟看到迟统率那张阴沉的脸后,只能低下头。

隔了一会儿,三个女人终于讨论出了结果。
景昔作为代表,很平静地对庄小伟说:“如果你没说假话,就这样吧。如果你说了假话……”她看了眼迟统率,于是迟统率瞪了他一眼。他连忙点头:“如果我说了假话,让我娶凤姐!”
果然,很恶毒的誓言。

景昔和沈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吴佳却怯生生地望迟统率,迟统率也看了她一眼。
沈赟拉了拉吴佳的衣服说:“吴小佳,你难道要在操场上喂蚊子么?”
吴佳哼了一声,一个人往前走了。
沈赟在一旁偷笑。
景昔戳了戳沈赟的手臂说:“看不出来,吴小佳同学居然和兵哥哥搭上了啊。”
沈赟笑得连嘴也合不扰了:“早就知道她喜欢老男人了,果然……”
景昔点头。
怪不得吴佳一天到晚得说:“我绝对不支持姐弟恋,小男人有什么好的,不体贴,不温柔,没安全感。找个比我大的就不一样了,BLABLABLA……”
“唉,前两天我让她陪我去找兵哥哥,她居然说不。你知道的,她这个人,胆子虽然不大,可是我们几个要让她帮什么忙,她绝对是没二话就上阵的。唉,你看我笨的。”
沈赟拍了拍景昔的肩说:“这丫头,有异性没人性的,绝对不能放过!”
“嗯!”景昔点头。

回了宿舍,沈赟和景昔双双联手,吴佳哪是这两个疯女人的对手,无奈举手投降。
景昔和沈赟装作大度的说:“这一回就算了,要有下一回,嘿嘿……”
吴佳白了她们俩一眼,自顾自地生起气来。
景昔和沈赟当然知道她的脾气,不用说,明天早上她又会回复正常的。这回儿,两个人也懒得理她,都趴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话。
沈赟说:“景昔,你说岑薇这是做什么呀?”
景昔也正为这事烦呢,想了想说:“和庄小伟应该有些关系的吧,过两天应该会好的。”
“但愿没事吧。”沈赟说,“你和她做了这么多年同学,你比较了解她点。要有啥事,咱们再一起商量吧。”
“嗯。”景昔点点头,翻了个身。突然手机响了,一看,原来是岑薇。

(4)

景昔挂了电话,连沈赟叫她也没听见。
于是沈赟又叫了她一声:“景昔?”
景昔这才回过神来:“嗯,什么事?”
“我说你什么事,刚才谁的电话啊。”因为景昔刻意放低了音量,沈赟并没有听到什么。
“哦。”景昔紧紧的握着手机,手心里尽是汗水,“是,是报社的,我,我,我有个采访,叫我明天记得早点去。”
沈赟讶异极了,景昔平常说话挺溜的,这会儿怎么口吃了起来。她心里笃定景昔一定有什么事,沉了沉脸说:“景昔,咱们是不是好姐妹啊。”
景昔看见沈赟的脸色变了,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来:“不是啦,是,是因为,唉,我明天去采访简亦昇……”好在,话总算圆回来了。
“啊!”沈赟惊叫了。
景昔做了个安静的动作,然后很平静的说:“淡定点,淡定点,人要淡定……”
沈赟作了个鄙夷的眼神说:“小样儿,胆子大了。去采访这种神级人物,居然不告诉我们。”
景昔连忙说:“吴佳连人也见过了。”
正在洗手间洗脸的吴佳探出脸来说:“冤枉啊,景昔当时没告诉我那是简亦昇啊,那天黑不隆冬的,我连景昔都快认不出来了,甭提简大少了!”
景昔哼了声说:“你去洗脸。”
吴佳只好乖乖的退了回去。

到后半夜的时候,景昔反来复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岑薇的话犹在耳边,她叹着气,看着黑漆漆的宿舍,觉得黑夜里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正伸向她,她无处可躲。
“我大伯父要和我爸争遗产……”
“我爸,我爸现在已经中风了。我妈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怕……景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妈现在还病着,家里没有待见我们,我一个人……一个人……”
当时,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安慰的话也没说。到了最后也只是说:“你别担心,你爸现在在哪家医院?”
“市人民。”
“嗯。”景昔知道那家医院的院长是常家乔的父亲,“我让家乔过去帮你。至于,至于官司的事,你也没担心,反正你知道的,那方面我最近正在了解。”
岑薇知道景昔最近在看一些与法律相关的书籍,也在查一个律师,好像就是遗产官司打得最好的简亦昇。
“景昔,谢谢你。”
景昔笑笑,挂了电话,又给常家乔发了条短信。
豪门世家,遗产争斗,这本是平常。只是,这一切都要岑薇一个弱女子来承担,岑薇又是何其的不幸运。

景昔记得,小时候,她个子小,老是被班里的男生欺负。岑薇就跑出来帮她,都是小女生,到最后总是以哭终结。可是,景昔还是很感激的。
在绝境里遇上一个真心助你的人,那种感觉,堪比冬日里遇到暖阳。
她想了想,忽然笑了。
明天要去采访的人是简亦昇。
他是法律界的新贵,大一的时候已经打败了前辈葛天,而他赢的正是一桩争遗产的官司。她查过国内所有打这类案子的律师,唯一有不败纪律的只有他——简亦昇。

景昔与简亦昇的助理约的时间是下午两点。
中午的时候,景昔就在事务所附近的咖啡店随便点了点吃的,差不多一点半的时候她才走到事务所。
景昔刚要上楼,却听到有人叫她。回过头一看,正是简亦昇。
他现在是她要采访的人,她当然要供着。于是,调整脸部表情,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来:“简先生。”
简亦昇面无表情地颔首。
景昔算是讨了个没趣,撇撇嘴,跟他进了电梯。
景昔正在犹豫,岑薇的事要不要找地帮忙呢?他对她的态度反复无常,令她无所适从。不过,遗产官司是他最擅长的,A城无人出其右。到底求不求他帮忙呢?
求吧,他也不一定答应,据说他现在已经不常接案子了,除非老主顾。不求吧,岑薇那头可怎么办呢?

“简先生……”昔觉得,自己平时胆子挺大的啊,可话到嘴边还是……
虽然她为了采访他用了不正当的手段,但也不用给她脸色看吧。他这样给她脸色看,叫她怎么好说出求他帮忙的话来呢?
“嗯?”他若有若无地应了声。
景昔看了他一眼,见他面容怠倦,又见他西装笔挺。料想他是刚参加完某个活动,知他疲累,自无好脾气,索性不说话,省得碰钉子。
那知,简亦昇看了她一眼说:“有话,说。”格外简洁。
“那个,那个……”景昔格外悲剧地口吃了,“采访,那个采访。”好歹说了句话出来。
“我知道。”
“叮——”
电梯终于到了,景昔如释重负。

“简先生,您母亲打电话告诉您,今晚有约会,请准时岀席。”助理匆匆地迎了上来。
简亦昇随口应了声,却觉一个头两个大。
简母今日又替他约了相亲对象,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想了想,正巧瞥见跟在地后头的景昔,顿时,眸光一亮。
景昔被他没来由地看了一眼,惊了惊。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是伪更,偶不是伪更~偶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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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明天偶去世博~后天偶去上班~然后找房子,搬家~
基本上周六会开始正常更新来着~如果一切顺利,估摸着周五也许就能更新了~
如果今晚写得比较多的话,明天晚上估计会发一章的,用的应该是存稿箱~
关于偶那个工作,带坏小孩子的,双休国假更新应该是会多点的,平常么,偶在办公室里没事也会写写,就这样了~




、5、6

“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简亦昇闲闲地坐在真皮办公椅里,与景昔隔了一张办公桌。
景昔熟练地拿了录音笔和笔记本出来,做出一副采访的样子。虽然景昔是实习生,但她也采访过一些名人,也算是有经验的。
“简先生,众所周……”
“等一下。”她话还没说完,简亦昇就打断了她。
“怎么了?”她讶异,不会临阵拒绝吧!这采访怎么说也关系到她现在的工作,可不能黄了。
他挑眉一笑,目光落在她的录音笔上。
她拿起录音笔朝他看看,眼带疑问,他果然点了点头,看来他并不想被录音。
景昔郁闷了,这人不会要她用笔记吧!
万一他今天话特别多怎么办,那她不要写死啊!
这人,怎么这么没人性的啊!
不过,她还是很识趣地关了录音笔。用笔记总比没得记好,她是分得清楚轻重的。

“你怎么知道的?”他淡淡地开口,听不出喜怒。
“啊……”景昔有些茫然,在他眼中却有装傻充愣之嫌。
他面色一凛,正是要发作的样子。
“哦,哦,哦……”景昔忙连连应声,他不提,她倒还真不记得,“你说你是私生子的事啊。”很随意的语气,这语气,实在很容易惹怒人,
提及此事,简亦昇的脸色越来越差。
景昔连忙说:“唉,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私生女呢!”果然,她胡诌上瘾了。
简亦昇的眸光骤暗:“我是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被他那种眼神看着,景昔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她总不能说,她曾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打听他。被他知道了,还以为她打他什么主意呢。
虽然,她对他……但是……
唉……她实在很为难。

“嗯?”简亦昇的眸光一冷,景昔吓了吓,只得脱口说:“我,我找报社朋友问来的。那个,要采访你么,所以我就私下里……”唉,有越描越黑的味道。
不过他脸上的怒色倒是微微缓了缓,景昔敛了敛心神,装作大大咧咧地说:“这个,其实嘛,秘密这种东西和纸包不住火是一个道理。”
“若要人不知,除非未发生!”她自以为很有道理。
简亦昇不置可否的哼了声,脸色沉沉,一语未发。
景昔只得原地站着,怎么做也不是。
良久,简亦昇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来。
景昔在心里直嘀咕,窥人隐私虽然不道德,不过他简亦昇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公众人物么,顾名思义,大众的嘛。
何况,她也没四处宣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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