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后,只能放任它们随意破坏,只有招唤师才能控制它们,而且不成熟的招唤师稍一不小心,就会被招唤出的生物反扑,所以招唤师的职业风险,也是很大的。
因刚就说:“那你会招唤什么生物?”
我看了他一下,就对因刚说:“既然你是剑士,我帮你安排一下敌人好了。”
我随手把手往上一伸,张开手掌,喊了声“大油猪。”
一只全身是油组成的肥猪,出现在面前,牙齿六只长长的露出了嘴巴,全身没有毛,但是全身像是附满了厚厚的油,身躯长大,足足有十个大人聚合体那么大。
因刚看了眼前的猪,就对我说:“哈哈哈,我看,我赢定了。”
于是就说,看我的火球术,一颗火球由因刚的手,向那只油猪而去,但是那火球虽然点着了油猪身体的某些部分,但是并没有散布开来,你以为油就一定会怕火ㄚ。
油猪叫了一声,就看到那火被油猪身体的油给包了起来,吸进体内,跟着油猪就由口吐出一颗油球,往因刚击去,因刚见机迅速躲开,但是油球击中的地方却出现一块大窟窿,接着就发生爆炸,一大片区域因油的关系化为火海。
我这时说:“油猪有一个特点,寻常的魔法攻击,不是对他无效,就是可以被它吸收后,吐回攻击对方,例如火球术就是一例,就像是大炮得到炮弹般,除非活的不耐烦,不然没有人喜欢用火球术攻击油猪。”
因刚骂了一句:“可恶,现在才说。”看来,对油猪他是不敢用火球术了。
于是因刚就说:“好,既然魔法不能用,看我的穿心剑。”
于是身化流星,白芒一闪,就往油猪刺去,只刺到身体的一半,就发觉力已用尽,想要抽出时,却发生了剑被那油给吸住了,抽不出来的结果,而且还隐隐有股力道把剑往油猪身体内吸进。
而且油猪虽然被刺中了,可是身体却完全不流出一滴体液来,因刚老师为了不使身体沾上那猪表面的油,老师只好放弃了他的剑。
因刚老师反身走个两步,就招唤雷电,击打在正被油猪吸入体内的剑上,但是那电被引入猪的体内后,却如泥牛入海,化的一干二净,全然看不出有雷电伤害的样子,如果不是剑略成雷击过后,焦黑的样子,不然根本看不出有雷打击过的样子。
因刚老师呆了一会,但那油猪也不行动,因刚老师就像我走来,就对我说:“算了我放弃,我根本就是在跟一块油打。”
我笑了笑,说:“不然,油猪叫假的。”
我走过去,油猪就把吸入体内的剑由嘴里吐出给我,我把剑拿起来,推给因刚老师说:“真是的,油猪都还没主动攻击,你就放弃,老师你也太混了吧。”
因刚就说:“还好拉,这种怪物,谁打的过,不怕魔法,不怕剑的,如果遇上这种情形,早就该溜了,而且你看,那火,跟那洞,它有攻击过了。”
我摇了摇头,挥了挥手,油猪就消失了,就对因刚老师说:“老师,那是你的火球术,被油猪吸入后,吐出来的而已,根本没什么,好不好。”
因刚老师就说:“算了,教招唤师剑术,根本就是没用,就当我没说过,我就只教那位同学好了。”因刚老师指着麻有说。
麻有这时就说:“老师,我想问一下,我们学校有没有开如何当招唤师的课,我想改志愿了。”
老师说:“没有,还有,我看你还是乖乖学剑吧,招唤师不是寻常人能当的,你就死心吧。”
麻有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露出你今生无望的表情,我心想,我才没那么闲,当学生而已已经够累了,我才不想当老师勒。
于是这节剑术课就在因刚老师的吆喝声中,继续上课了。
在课后,同学们围了过来,毕竟招唤师很少,希望我可以小小教他们一下,如何招唤才能招唤出魔兽出来,而不会被反扑,我应了声:“你们欧,下辈子吧。”
一时之间,使的蛮多人,愤怒的要命,想要跟我拼命,如果不是怕我用魔兽,我可能已经被这些暴民给分食了,但是我依然不理不睬的,这时落矶他们就来解围说:“好了拉,我们还要去上下节课勒。”
我才得以脱离人群离去,但是在路上,落矶还是偷偷问我一下:“富贵,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当招唤师ㄚ。”
我显的有点无奈,勉强瞄了他和摩业两眼,就说:“可以ㄚ。”
落矶跟摩业就高兴的说:“是欧,那可不可以教一下。”
“当然可以搂,等一下我教你们,如何招唤出饿鬼出来。”
落矶就说:“是吗,那可是要多谢了,你真是够义气。”
我就说:“可是你们接下来要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不能吃东西,才行。”
落矶一脸疑惑,就问说:“为什么。”
我微微一笑,说:“我没看过饿鬼,是可以吃东西的,除非你是要当胀死鬼,我是不反对拉,只是伙食费你们要自己出。”
落矶跟摩业知道我在消遣他们,于是恨恨的骂了我两句,就不跟我说话。
在我们身后,就有一个刚刚还想转职的麻有,摇头晃脑,还在考虑着未来,看来他当剑圣的路还很遥远。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恶魔,纳命来吧!”
眼前是两个姐妹,身穿一黑一黄的服饰,黑衣的女人是姊姊,手拿着闪亮的长剑,向我奔来。
身穿黄衣的次女,在后面边念着咒文,把魔力聚集在手拿的魔杖的宝石上,准备对我发动魔法攻击。
一时之间,眼前一片暗黑,那黄衣女子,发动了暗黑咒,让我无法看到物品。
跟着一片风响的声音,那黑衣女子,已经接近到我面前。
我手指微弯,往那用心眼感觉中,剑脊处一弹,把那剑弹离她的手老远。
一声惊呼,似乎是发觉奇异处的感觉,也许是我中了暗黑咒,却能好死不死的弹中她发剑的最弱处,而感到惊讶。
那黄衣少女,魔杖一辉,闪电由她的魔杖处发出,但是我手一转,往闪电拍去,硬生生的把电转向,让电只能击中我身旁的地面,而现出电击过后焦黑的痕迹。
那黑衣少女,抽出身边带的另一支短剑,向我刺来,我自然而然就用右手手指捏住那向我刺来的剑。
那女的双手擎剑,剑却硬生生的被我掐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的,尽管那黑衣女人,用尽吃奶的力气,直到满脸通红,却是一样的结果。
黄衣少女,在后面,却也看到黑衣少女的吃亏,熊熊向我的目标都来几颗火球,说了声:“放开我姊。”
我心道,那是你姊不肯放开我,不是我不愿意放开你姊,你就不要主仆颠倒的乱说。
但是我还是随意的把她丢过来的火球,拍了开。
那黑衣少女见我在拍开火球时,应该不会注意到她,放开手上的短剑,弹身捡起那掉落在地上的长剑,重组攻势向我击来。
我随手把手上短剑,向上丢去,当她攻来时,刚好右手接过短剑,丁丁咚咚的在那黑衣女子的攻势中,轻轻松松化解了她所有的攻击,向前一步,把她的剑又给弹开来,顺手把剑尖,挺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那黄衣女子见况,想要用魔法向我击来,我左手一挥,黄衣女子站的地上的泥土似乎有生命般,化为无数的触手,把那黄衣女子给包围缠绕了起来,使的黄衣女子全身无法动弹,只能张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打了个呵欠,对那黑衣女子说:“欧,你们又是为什么理由,想来杀我。”在我打了个呵欠后,脸上因暗黑咒而来的黑雾,随之消失,而恢复我的俊脸。
这已经是我在这学园,第五十三次,遭人暗杀了,我是知道招唤师并不是什么很寻常的职业,但是也太不寻常了。
平日招唤师,身旁都会有一两个优秀的剑士,在身旁保护他们,就是怕别人的暗杀,或者是召唤出来的魔兽一旦无法控制而反扑,都可以救他们一命。
通常招唤师如果招唤出来的魔兽太强,无法控制,就会在身旁护卫的保护下,赶紧逃离现场,反正既然失败了,也不可能送回去,不如明哲保身,保命要紧,当然惨的都是那些老百姓,平白无故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抓狂魔兽,狂杀一番弄得是天怒人怨的,到后来也只剩下几支特定家族才了解如何招唤,不然不被无辜死者其他家属杀了才怪,后来,连招唤师快被人杀死时,就干脆要死一起死,硬是燃烧自己的生命之火,去召唤出更高次元的生物,让很多不知名魔兽从此成为世界上的梦魇,难怪很多人那么讨厌招唤师,但是招唤师的能力却是可以轻松变的更强的,因为只要学如何招唤控制就好,简简单单用魔兽的力量打败比自己强的敌人,所以只要有人要教,几乎有一堆人要学。
“你们这些招唤师都是恶魔,我们家人都是被你们招唤的魔兽杀的,连现在,那只魔兽都还在作乱。”那穿黑衣少女这么说。
我勒,又不是我杀的,关我什么事,要杀去杀那只魔兽不就得了。
于是我说:“好了,那又是你们几岁的事。”
黑衣少女有点错愕,但还是说:“五岁。”
我说:“那我那时候就可以叫魔兽来杀人了吗?”
黑衣少女说:“不是你,那也是你的家人,老师。”
我勒,我爸是商人,来来去去救那几招,又如何会招唤术,我会招唤术,也不是我的错,跟那些神在一起久了就会,怪我勒。
但是我还是本着耐心,跟她说:“小姐,我会招唤术,第一我没有老师,而且我家人都不会,只有我会,拜托你下次打听清楚,我不是什么招唤世家的出身,也没有什么招唤师门的依靠,别把别人的错,都丢给我。”
那黑衣女子说:“那你算是特殊体质。”
我沉默了一会:“嗯……算是吧。”
那黑衣少女就说:“可恶,当我们找错了人,你就不要用招唤师的名义,在学院里招摇撞骗的,这次算我姊妹倒楣,就原谅你了,但是以后给我小心点,我们被你打败的仇,以后再算。”
我勒,我招谁惹谁,我又没有用招唤师的名义在学院里晃来晃去的,都是你们自己给我加的,怪我勒。
而且这次是你们自己上门找碴,还怨我,难道要我呆呆的让你们砍才甘心,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黑衣少女随手把我手边的短剑抢了过去,劈头打了我一掌。说:“下次小心点。”
我摸了摸我脸上火辣辣的掌痕,心想,我招谁惹谁阿。
那黑衣少女,走向他妹处,看了一下,用剑想把她妹给救了出来,但是土之触手,那种坚硬的能力,又怎是她这种弱女子可以摧毁的,土之触手,把她妹包的像颗茧,只有头部露出,而且她的每一次剑击,就像在打击坚硬的石块般,完全没有作用。
我静静的看她在那里辛苦了半天,心想,算是挖东墙补西墙,些些的安慰,总算不会让我现在这颗受伤的心,有些些的补偿。
在那对姊妹以同样失望的心情面对这一切时,就双双往我的方向看来,我看到她们,就已经知道意图了。
心中呈现轻松状态,哼着歌,就转身要离开,开玩笑,打我,活的不耐烦了,就让你们伤脑筋到死吧。
那姊姊纵身向我赶来,用手上的剑,指着我说:“喂,去把我妹的魔法给解开。”
我以奇特的眼神看着她,对她说:“奇怪了,要向招唤师复仇的人连招唤师的魔法都没法解吗,有点烂欧。”
那黑衣女就说:“奇怪,不叫你解,难道是我们自己解阿。”
我说:“真是的,连一点点魔法就没办法解,还想跟招唤师打,难道你不知道,招唤师的魔法是最差的吗,咳,但是为了发挥同学爱,只要你好好的对我道歉,我可以勉强救你妹一下,哈哈哈。”说完,我已经开始在狂笑,心里很是满意这种结果。
“你你你……”那黑衣女子愤恨的用剑指着我,想是要杀了我一般。
我笑了笑,以轻浮的语气说:“怎么样。”
她把眼神望向那被土茧包了起来的妹妹,那妹妹一直听到我们的对话,以支持她姊的眼神看着她姐。
那黑衣少女,银牙一咬,就对我说:“没关系,这小小的法术,我就不信解不了,你走。”
我若以深情的眼神看了身后那黄衣少女一眼,就打了个漪,说:“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在这里也不好意思了,我住在男生宿舍604,你想到我,再来求我,我会考虑考虑。”
黑衣少女以不屑的语气对我说:“哼,小小的招唤师的法术,如果不是我不善于魔法,我早解了,而且我就不信那魔法可以支持多久,我们试看看。”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缓缓由她的身边走过,心想,唉,这是无知的可爱,还是无知的悲哀。
我突然想到,就说:“对了,这次是谁告诉你,我要走这条路的。”
黑衣少女说声:“死胖子。”
我勒,又是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政客,回去不好好跟你算算,每次吃我的,穿我的,还要给我出卖,看我不刮你一层油,我富贵倒过来写。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在圣亚学院的男生宿舍内,604号房中,有一棵奇异的藤树,伸展着它的藤,紧抓着一个胖子的四肢,使胖子在不能行动的情形,只能被藤蔓抓着在半空中,而且还有些藤蔓,正用它细细如丝的尖端,在那胖子脱去鞋子后,光着脚丫子的脚底,来回反覆搔动着。
只听着那杀猪般的笑声,在男舍里,反覆传着,似乎在显示那人的充沛肺活量。
“哈哈哈……咳……哈哈哈,富……贵……我不是故意的,你这次就饶了我吧,哈哈哈……摩业,麻有……你们就帮我求情一下……哈,救……救救我。”在地狱式的搔痒术的作用下,那眼中已是淌着因笑过头的泪水,气促而呈现龟喘的声音,在鼻涕与眼泪交错纵横的脸上,落矶发出了求饶的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