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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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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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你要干嘛?”她羞得声音大了几分。
“哈哈,没什么正事儿。我们几个就是担心他一人无聊,所以想叫他出来,老地方吃饭的。没想到,我们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啊。”
“好啦,我和他说。挂了。”
林海外表看着那么斯文温和,一副正人君子样。但接触几次之后,才知道这人,要多八卦有多八卦,要怎么逗逼就怎么逗逼。

挂上电话,她还在纳闷,他从来不存号码吗?来电显示里只有号码没有姓名。随手一点开电话簿,只有自己的名字。别的号码纯靠记忆吗?
这人,就算智商高记性好,也无需这样浪费脑力吧。
顾易北出来,阮襄转告了林海的话。
他笑得有些张扬,“去,怎么不去?反正也饿得不行了。”
B市的高级餐厅,他们几个哥么儿是随时随地都能凑到一起聚啊。
他一身闲适,春风得意,搂着她的胳膊。
刚进包厢,六双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研究出什么端倪来。她刚才帮顾易北接电话的事情,林海铁定已经和另外两个说了,所以现在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对她极是好奇。
她低下头,决定继续全程专注在吃上面。
算是和他们熟了点,所以他们话题也多多少少围着他们俩转了。
“过年干什么去?”那叫张耀扬的问道。
“还能干什么,回去和老头子姨太太们吃饭。”林海回答,转向顾易北,“你呢?”
“去旅游。”他说着,另一只手在桌下,缠起她的手。手拉着就拉着,他还把玩起开,捏了捏她的虎口,然后手指在她的手心挠着。她轻轻一扯,他就抓紧。他不说,他们也知道,这是双人游。
“你有种!居然敢放着你家老头子去旅游。那,去哪儿?”张耀扬对着顾易北说,食指在那儿晃了晃。手指指的是顾易北,眼神却瞧着阮襄。
“这季节能去哪儿。新西兰,澳大利亚还是南美?”宋元清冷不丁地冒话。
顾易北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云南。”
“云南?” 另外三个人齐齐愣住。
看那几个人的表情,她大概知道,这样的二世祖应该是成天纽约巴黎奥克兰什么的,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国内游吧。
她放下筷子,扫了一眼顾易北,说道:“云南挺好的,喜欢民俗的可以去丽江,喜欢风景历史可以去大理,喜欢动植物可以去西双版纳,什么都不喜欢就想自己一个人的,可以去《消失的地平线里》写到的香格里拉啊。”可别说,这本庸长无趣的小说她还真读过。
阮襄没想到自己给云南的正名言辞,再次让那三个家伙愣住了。
“哈哈哈哈……。”只听到顾易北爽朗的笑,看三人目瞪口呆,才发现是有些放肆了,便手背抵着唇低低地笑。
“好,那是好地方。”搞媒体的宋元清真是处乱不惊,第一个端起杯。
“对对对,重点是能和美人一起出游。”张耀扬说话不遮掩。
“是啊,那先祝旅行愉快了。”林海也拿起杯子敬了他俩。
在酒店门口,阳光正好。抬手遮了下眼睛,觉得全身暖暖的,他的车缓缓地停到她面前。
他注视着她坐进车,关上门,眼神后是翻滚的情绪,声音都有些压抑,“好了吗?”
“嗯。好了。”她冲着他一笑。他身上清淡而硬朗的香水味混杂着他个人的气息,弥漫在车里。一种她觉得其实很喜欢的气味。
顾易北无奈的摇摇头,靠上来,脸几乎贴到他脸上。
又要了?她心一紧,下意识地盯着他的唇。
“咔。”左手边一个声响,身体被轻微的力道勒住。
他居然只是在系安全带!
她顿时松了口气。谁知,他忽然再次凑上来,快速却轻柔地咬了一下她的唇。
“嗯…。”有些痒痒地疼。
放开她,他声音里的嘶哑已经无法忽视,
“襄儿,我们快点回去,好不好。。。。。。”
不似冬季北方的严寒,亚热带的南部,气候如春,温暖宜人,阳光直接却不猛烈。
就像他的那些二世祖哥么儿一样,他这种海外归来,又常年乱飞的人,国内这样的旅游景点应该不会入他的法眼吧。但他此刻却一脸怡然,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
刚下飞机,出机场,他高大的身材,精壮的体格,随性的短袖,戴上太阳镜,强大的气场就吸引路人回头无数。
她忽然有种不很想站在他身边的感觉,便假装在推行李。
“小姑娘,来旅游啊!需要导游吗?”一个口音不标准,皮肤黝黑的当地男子过来问。
“不需要了,谢谢。我们有订车。”她婉言拒绝。
“我们有一日游啊,还有…。”对方继续纠缠着,小广告纸都快搭到她身上了。
一只大手很客气地挡到她前面,将她一揽,“我们两个,已经跟团了。谢谢。”下一秒,顾易北就推着行李,搂着她,快速登上了出租车。
“不要离我太远。”车上,他简单地交代了一句。
她仰头看着他。那句话,似有深意。
这是他们旅程的开始。
而那之后,不管是在洱海边惊叹于苍山的延绵,在丽江古城广场被拥挤的人群围绕,还是在景洪被冷水浇头,她回过头,就发现,他就站在她身边,笑容暖得让人窝心。
旅行的日子,简单而快乐地过着。
直到在云南的最后一晚,她还在想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顾易北,你玩的开心吗?”
这次的旅游原本是她送给顾易北的礼物,后来他鬼使神差地把它调成了两人旅行。而整个过程下来,对什么都新奇的人是她,对什么都惊艳的人也是她。她说要看什么,他就说好。她看着什么小玩意儿爱不释手,他就掏钱。好像是他过来陪旅行似的。
住的是民宿,顾易北正泡着房东送过来的普洱。这儿的居民还真热情,把自家茶树摘下来的茶叶发酵后的普洱送过来,给他们尝尝。他抬起头,一脸“怎么会不呢?”的表情,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知道。”她盯着他,企图看穿他是否在违心回答。
他挠着她洗完澡后半干的头发,“头发还没干呢?晚上凉,先把头发擦干吧。”手心,极热。
“顾易北你不说是不是?”她凑上去盯着他眼睛瞧。
顾易北却吻上她的眼睛,“傻妞,有你在,我是最开心的。”
“这么油腻。说正经的呢!” 心里微微发甜,嘴巴却噘起来。
顾易北眉头一挑,挑衅说:“那好,那我来点不正经的。”说着,手就从裙子下伸去。
“啊——”她惊呼跃起,急忙拿起个枕头挡在前面。
“你觉得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能挡得住我?”他歪着嘴坏笑。
正要扑上来,手机适时地响了。
“接电话!”救星啊!这几天,他一直关着手机,因为明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才把手机打开。
他带着不爽的表情拿起手机,往她脑袋上丢了条擦头发的毛巾,就走到房里接起。
喝着醇香的普洱,隐约听到他打电话时的声音有些冷冽。说着说着,他声音有些大起来。又是工作上的事?
哎,旅行还没有结束,繁琐的日子就已经开始牵着他们往回走。在这个地方能远离城市和喧嚣,连星星都一颗一颗能看得清清楚楚,让人莫名的安静下来。
草丛里的昆虫吱吱作响。雨林里,偶尔会传来一两声动物的叫声。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百米外,另一户人家的灯光在夜色中摇曳。
顾易北打完电话回来,看到她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窝在藤椅上。
“冷吗?进去吧,嗯?”他从背后圈住,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用脸拨开她耳边的头发,嘴唇似有似无地游走在她敏感脆弱的耳垂上。声音里的慵懒和闲适,带着宠溺,和阮襄几个月前认识的那个顾易北,判若两人。
“不冷,再坐会儿。”她幽幽地说着,目光投在远处的某一点上,没有焦距。
“怎么了?有心事?”这种表情,这种状态,并不是她的常态。除非她心里装着什么东西。
她吸了吸鼻子,转过身子。顾易北的目光定在她因冻得发红而有些许透明的鼻尖上,皱了皱眉心:还说不冷?
“我想他们了。”
她淡淡的一句,他胸口匀速的跳动被拉滞了一下。


☆、天赋和人算以及小剧场

?“我想他们了。”
她淡淡的一句,他胸口匀速的跳动被拉滞了一下。他手收了一下。
“前两年都没有这么想,可能是因为在张叔那儿也很好吧。但刚刚,突然好想。”
住在张叔那儿,过年过节,他们都安排得很周到,让她几乎都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破事儿。这个傣族聚居的地方,没有过春节的习惯,所以这里也没有让人欢愉或是哀伤的气氛。但他的一个电话把她拉回现实,她的时间意识告诉她,这几天,其实是那个合家欢聚的日子。
“襄……”听她说着,他只是轻轻唤了她的名字。
“也许他们过得很好,也许也不好,我都看不到。如果我能看到,他们过得很好,甚至比我过得好,那我也会很开心。但是如果……”她有些凌乱,话未说完,他指腹已经压在她唇上。
“我们会过的很好的,不需要去比较衡量。不管怎么样,先把书读完,大学毕业之后,再去看你妈妈。你爸爸那边,我说过会帮你找,你就不用想太多了。”
他遇事向来冷静,也想的周全。
母亲改嫁后,就跟着那个叔叔的部队,不时要换驻扎地。所以这么去找她会很冒失。再说,三年多,她也没收到过母亲任何东西。
而父亲,“我爸,还是没有下落吗?”
他拉起毯子,裹紧她,“嗯。”
她低下头,难掩失望。
“襄儿。你还有我。”
依靠在他怀中,心跳一怦,一怦。好暖心的一句话。
前额抵着他的下巴,眼睛前面是他微微凸起的喉结,突然间动了动,感觉他的体温在上升。
“宝贝,我想做。”
她睁大圆眼瞪着他,他怎么能这个时候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让我们继续刚才不正经的事情吧。”他眼睛染上浓重的颜色,脸上也是深沉的带着颜色的笑意。说着,他猛地将她抱入里屋,丢在床上,拉起她的腿就往她头上推,裙子就被掀翻。
他已经熟悉每一寸,了解每一个反应。
待她已泛滥的不像话,难受得嘤唔,他就变换着各种甚至让她觉得屈辱的姿势。
咬着手背,她推挠着以抗议。这男人,到底是多有经验!还是太有天赋!
而他,自上而下,气息粗喘,邪魅地笑,“宝贝,我就喜欢你在我身下…。”
这个变态男!
她抓起他撑在她耳边的手,就着他的小手臂咬了一口。他勾起嘴角,低下身子,在她颈后,也咬了下去,更重,更深,疼得她求饶。
他越埋越深,她却觉越陷越深的,是自己。她开始渐渐离不开他了。
从云南回来,也临近开学。
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和李敏苏玫玫他们通了个电话,约开学后见面的事儿。刚挂上不久,她居然接到了原来实习公司的老秃打来的电话。
“小阮啊,过年好啊!”老秃还是那让她掉皮的语气,“咱们部每年过年都一起聚的。虽然你现在回去整那个毕业论文了,但在公司干了半年,也算是咱一份子嘛。要不,过来一起吃个饭吧。”
刚看到电话显示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公司落了什么东西,原来是这种公司的年后聚会啊。中秋国庆的那次,顾易北闹着情绪,她没去成,所以也没怎么和同事们交流过,当时还觉得有些可惜。但现在,她已经是正式离开公司了。
“这…。”所以有些犹豫。
“一起坐坐,就当是我们给你送个别吧。”
老秃这一句话,让她开了闸。也是,最后大家不太待见她,也是因为没和同事们打好关系,她也没办法。现在人都走了,不用朝夕相处,也不忌讳这些了,留下个和气的结局也好。
“那,也好。我过去坐坐吧。” 
“好好好,那就今天公司旁边的露雨轩山茶厅!晚上六点,大家一起!一定到啊!”老秃一阵兴奋,再三确认后才挂电话。
六点,顾易北应该还在从B市。两个星期的假期回来,他那儿一堆的工作,等着他回来处理,所以也忙得挺晚。她想了想,在桌上给他留了个纸条,让他把饭菜热了自己吃,就出门了。
酒店里这阵仗,她进这小公司半个年头,还是头一次见。整个部门,加上公司大头儿和另外几个部门的主管都来了,十六七个人。包了露雨轩最大的厅,墙壁上窗户上都做了装饰,厅里摆着两张圆桌,每个座位前面三个不同的玻璃杯。
“小阮,来来来,坐这儿。”老秃招呼着她入座。
她低下几分脸,避开头儿和同事们的目光,坐好。不是说六点开始吗?怎么弄得她迟到了似的。
菜色上齐,头儿和老秃几次把目光投过来,似乎在期待什么。
动筷前,头儿和各部门主管都以极轻松地语气简单总结了一下今年情况,展望了一下明年,中间还开了几个玩笑。真不像是在办公室里,几个发言下来,气氛轻松了很多,同事们也放开了胆子聊。
她专心地吃着菜,偶尔和平日关系还过得去的同事聊两句,说说自己最近要写论文的事儿。
终于有一个年纪和她相仿,比较八卦的女同事开口了,“哎,小襄,那天会场上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啊?”
“哪个人?”问出口,才明白,她说的是顾易北吧。她就怕他们问这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那个气场很强的那个。他们叫他顾总。是你男朋友?”女同事一脸好奇,味道却酸溜溜的。
“呵呵。”她笑了笑。
“是男朋友今天怎么没带过来呢?”
“他很忙。”阮襄应付了一句。
怕话题被继续深入,她和别人一样,装着拿出手机随便看了一眼,才发现,整个手机页面都是顾易北的电话和短消息:
“襄儿,我在路上,很快就到家。”
“你在忙吗?”
“宝贝,在哪儿呢?怎么不接电话?”
“襄儿,回我电话!”
“襄儿,你到底在哪儿?给我回个电话或是消息好吗?”
……
十三条消息,从第一条消息到最后一条,中间间隔不到一个小时。正看着,又进来一条消息,“襄儿,我给张叔打了电话,你不在。楼下的李太太也说你不在。我没有接到你的任何消息和电话回复。我很担心你,所以我现在就和T市公安局联系。要是有警察和你说话,……”
公安局?!她就一个小时没回复他就要报警!阮襄没看完那条消息就急忙一摁他的号码给他打了过去。

“襄儿,你在哪儿?!”电话那头声音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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