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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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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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睿来回的看了看这二人,当然明白他们说的各有道理。
任伟柏是站在晴儿的立场想的,当然是希望晴儿能得到幸福,不必为了自己的爱人被人分去而难过。
而他更明白,段洛是站在中立的立场说话,这么难才得这帝位,段洛当然不希望他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天下的心。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天下要靠他如何宠幸后宫女子来定夺呢?
就因为历代以来的帝王都是这样做,所以他也必需跟着这样走吗?
难道真的注定,得这帝王就要失之爱情?
难道真的要让晴儿当日的话说中了吗?他真的不能给晴儿幸福,而只能给她在深宫中无尽的痛苦?
深深的吸了口气,邢睿激动的站起,没有看那两个,直向着梯级下走。
时间不早了,香染快要到永和殿的寝宫中,他也是时候要回去了。
看着邢睿消失,耶些侍卫也跟着消失了,刚才还在争执的任伟柏与段洛对视了一眼,便各自提起酒杯对饮了起来。
“这帝王还真不好做。”任伟柏突然感慨的叹。
“这位从来不好做,坐在上面就要背腹受敌,还要忙到不知天日。只是人啊!就是有他们的命,自他出生那天,他就注定了要在这皇族里争夺才能得到生存。
  当日姑姑的死更是断定了他的命运。这帝王坐上去了 以后要面对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只希望皇后能明白他的心,不要让他活得更累。”段洛轻叹,头又摇了摇。
明白的眨眼,还在站在韦晴立场的任伟柏说:“可,难道韦晴就要忍受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人分享的苦吗?她只是想要唯一的爱,就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这也是她的命,谁叫她生在帝王家,自她被迫和亲那天起,她就该知道,她的命由不得她。”
“命?鬼屁的命,命是撑握在人的手中,而不是用来死认的。”任伟柏轻哼。
  他才不相信认命这回事。
他就不相信,这对夫妻的命就是这样定下来的。
活在帝王家又如何?就不能有爱吗?
*
月色渐深,邢睿在月光下慢步而回。
他不该妥协的,可是他却这么做的,真想不到得这帝王,竟比以前更不如。
可是他明白到,他不能反抗的,不止是为了他的帝位,他更不想晴儿被人说成红颜祸水。所以他妥协了,他让步了,而他却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知所谓。
立于寝官外的太监推开了门,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举步而入。
门在下一刻随之关上。
他看到了床上的人影,那影子在烛光下更是娇美,却引不起他的半点好心情。
香染,这个女人他曾经是那么深深的爱着。
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像被她那云淡风轻的神态吸引,后来更是被她的琴声迷住了,她给了他如母妃当年那样的感觉。
之后他就喜欢上琴乐坊了,不顾段浩的劝说,着迷上这个女人。
而他却想不到,段浩说喜欢邢浩的她会答应跟随他,愿意当他的女人。那时候他是真的感动过的,决意要好好的宠爱这个女人。
虽然那时候他对这个与邢浩有几丝关系的女人存着防心,关于政权上的一切事情都不让她得知。可是他几乎把所有的宠爱都留给她一人,把所有空闲的时候都用在她一人身上,那段日子他是多么的爱她啊!
他从来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香染竟然会是一个抱着坏心眼接受他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宠爱是没有用的,他更想不到为了不让他出现在立太子的早朝之上,她竟然会从香染居的小楼跳下。
那一跳害死的不止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知道的孩儿,还跳死了他仅余的爱。
他以为,他以后都不会爱人了,他以为他对女人不再有爱。
想着,邢睿来来到了床边,对坐在那里的香染对视着,却都不说话。
他本不想接纳这女人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要让这女人接近他的身边的。
只是,当他听过香染的加快及对他的爱意,他发现自己不再恨这个女人了。
那时候他决定让香染留下,是因为发现自己不再恨她了,也暂时相信她的爱。
后来,他才明白,原来那时候他不恨这个女人,是因为他不再爱这个女人了,所以不介意她是不是真心的,也不介意她当年所做的事。
直到晴儿死于他的眼前时,他才明白,原来是晴儿的存在,让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的心会介意的人只有晴儿,所以香染的去留对他并不重要。
可是这一留,香染便一直是他的妃子了。
从床边会下,邢睿皱起了眉,一动不动的。
香染也始终不动,直到,泪水从眼眶滑下,她才伸手轻轻的擦拭。
“对不起。”看着她落,刑睿心里有点难过,却不如对晴儿的痛。
“皇上的对不起有用吗?你还是不想碰香染,是不是?你还是恨香染当年对你的背叛,是不是?”香染平静的问,泪水流得更猛。
当她离开景王府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错了,她夜夜思念已死的腹中孩儿,天天思念着那个赞在心思要讨她欢心的男人,可是她明白自己错得有多过份,她明白邢睿水远都不可能会原谅她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能回到邢睿的身边,却不知道那女人会出现在日王府里,更想不到她这样便能重新回到邢睿的身边。
她曾经高兴过的,她以为自己又可以重新得到睿对她的爱,却想不到到全是假
的。
失去了,她水远都失去了。
就算这一年来她天天陪在他的身边又如何?他心中想的念的也只有那个叫晴儿的女女佣,就算在她死去的时候,他也不曾正眼的看过自己啊!
想着,香染的泪流得更猛。
落得一个妃子的名份,可是她回来这么久,邢睿的态度却始终在提醒着她,他已经不爱自己了,这样的清楚明白,是如何的狠狠割痛着她的心啊!
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换来的  可是她心真不甘啊!
怎么他的眼底就没有自己呢?这一年来的忠心还不能够表明她的爱吗?他怎么一点疼爱也肯  舍给她呢?就算是今晚的邵寝,也是在百官的反对与珑儿她们的好戏之后才会有,而不是他真心想要她的相伴。
此时此刻,她的存在是多么的可笑啊!
“香染,那已经谈不上什么恨不恨了,都过去了。”
“那为什么皇上这一年来都不曾真心对过香染?你对香染的感情是什么?你的眼内,香染算是什?”香染激动的吼,身子还是坐于原位上,不曾挪动。
“其实你很清楚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先背叛了朕的爱,现在你又有什么权力想要这份爱呢?”邢睿轻叹,他知道自己冷落了她,可是他并没有要求她回来的。
当日,若不是她苦苦相求,若不是她含泪说着爱意,说着如何后悔当年的错事,他也不会让她留下。
可是,他让她留下,却不代表有义务要给她爱。
“香染知道,是没有权力,可是香染还是皇上的妃,还是皇上的女人,今晚还是要侍寝的妃子。”泪水止不住,香染也有点说不出话了,却还是不甘的想为自己争取。
看着她一直的哭,邢睿皱了皱眉,只感烦乱苦燥。
今晚,他多不愿意。
手伸出,他将香染拉进怀中,想早早了事。
只是当他伸手要脱去香染的衣裳时,手却颤抖得厉害。
 跌进他的怀中,香染开始也不知如何是好,吓得泪也止住了。她只能被动的任由这男人乱来,却发现他手上的动作很慢,他的表情很难看。
知道这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香染咬了咬唇,用力的抱住了邢睿,尝试着吻上他的唇,柔嫩的小手滑进邢睿的衣服之内,轻轻的转动,轻轻的爱抚着。
她不懂得如何主动欢爱,只依着记忆中邢睿曾如何对他,便学着样子做。
她用力的吮吻着他的唇,手颤抖着,慢慢的让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他。
她想,也许邢睿如今的眼中真的只有皇后一人,可是他也是男人啊!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美色,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是要得到他的欲望吧!像当年那样让他不能自拔的迷恋着她的身体。她不相信当她赞尽心思以后,还是留不住这男人的心。
她一边吻着邢睿,一边伸手爱抚着他的身体。
被香染吻着,感受着她的努力,邢睿也只好试看回吻,闭上哏,只想让一切尽快完成。
也许是邢睿的回吻给了香染勇气,她竟然主动的脱去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便光着身子贴在邢睿的怀中,也用力的扯去他的衣裳,想要与他赤诚相对。
邢睿疯狂的吻着,想试看投入,他跟自己说,这是他的女人,他应该狠狠的占有她的。
只是当他将香染抱起,想要将她抱到床中央时,他的手松开了,他感到心一阵一阵的刺痛着。
他的眼前如闪过晴儿带泪的脸,一年前,他在香染的身边气走晴儿那一幕再现眼前,他是那么清清楚楚的看到晴儿那眼中的伤心,看到晴儿当时眼眶闪动的泪。
他办不到,他办不到啊!
“啊!”一个回神,香染发现自己被邢睿推开了,光着的身子被撞到床上。
“对不起,朕不能碰你。”用力的呼着气,刚才的一切激动都无法牵动着他。
他办不到,真的办不到,他无法再对晴儿以外的女人做这回事,那样会让他的心中有浓浓的罪恶感。
只要一想到晴儿的心痛,他的心便如刀在狠狠的割痛着。
“为什么?为什么?”香染悲惨的哭,趴在床上大声的抽泣着。
她的心很痛,她想不到自己都这样了,而他竟能这么无情的推开光裸的自己。
曾经,他是那么的倦恋她的一切,为何最后会是这样呢?
难道他们真的回不到过去难道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真的不能再重新得到他的爱吗?
注视着香染的泪,邢睿心中闪过念头。
“香染,朕想你为朕做一件事,就当是当年你所欠下的债要补还的,又或者是当你得到这荣花富贵而要付出的代价……”
邢睿稳声说出心中的打算,狠心的不把香染的泪放在心上。
他很明白,若真是后宫三千,他又怎能都顾及三千佳而的心呢?
所以他决定了,若要顾及,也只能顾及晴儿一人。
他很清楚,他再也不要伤害晴儿半分。
*
月色高挂,在羽儿等人都屏退以后,韦晴走下床,走到窗边无声的站在。
这夜,不知为何总像带着点寒意,此时明明就是闷热的月份啊!
其实,她一向早睡,往日这个时候都已经在睡梦之中了吧!只是今日,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心思都不知是飘到哪里了。
她想是飘到邢睿的寝宫去了吧!
永和殿那寝室中  此时是不是正春色无限呢?
既然决心要当他的女人,那么她就该明白这样的日子是不会少有的,可是当真的到来之时,她才知心还是这么的妒忌。
她这女人真的没用,这“妒”字便是七出之条中所不能容忍的,妻子对丈夫纳妾的忌嫉有害于家族的延续,而她贵为皇后,一国之母又怎能公然触犯呢?
可为何  女人不能妒呢?这七七之条,又是怎样的人定下来的?
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们希自己的夫君只属于自己一人,难道有错吗?为何会变成有罪呢?
为何,最后还要她亲手将所爱的人推给别的女人。
真能办到如何大方,才能称得上一个好妻子吗?
深深的吸了口气,韦晴看得更远,不让酸酸的眼角滑过难过的泪。
她说过的,她不哭,怎能哭呢?
邢睿此时是一国之主,他要背负的不止是一个家族的延续,还是一个国家的延续,她作为国母真的不该妒忌,而要大方啊!那样才能母仪天下。
呼了口气,她转身走回到床边,注视着床,却是无意要躺上去。
今晚,她便孤独一人入睡,叫她如何能睡呢?
想着,她走向那摆放在瑶琴的地万,注视着那琴,眼前浮现母妃当日坐在琴前的模样。
那时候,母妃对着琴面露愁颜的时候,是不是就如她此时这样的心情呢?
想想当日和亲时说过不想重走母妃的路,如今她的确是活得比母妃高贵得多,活得比母妃光彩得多。可是她这样的光彩还能有多久,可是这样的高贵真的就是她要想的幸气吗?
或者她该认命,不要妄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绕到瑶琴前坐下,韦晴双手轻轻的摆在琴弦之上,用力的咬唇,手指飞快的从琴弦中舞动。
一曲一曲,直至她感到疲累能挡。
*
天色初亮,韦晴便从床上睁眼。
今天,她又早醒了,昨晚明明就是那么晚才入睡,可是她无法再睡了,当她睁眼之时,竟然就是这么清醒的醒过来了。
“羽儿。”冲着门外轻唤,她知道羽儿每天在天没亮前便又会回到她的寝室守候着。
一年了,其实她还是会想念凝霜。
“娘娘,你这么早便醒来了?”羽儿跑进来,带着担忧的看向韦晴。
“嗯,天都亮了,也不算早。”这个月份,天亮得特别早。
“可是昨晚娘妨一直抚琴,都弹到很晚,现在算来,睡觉的时间并不长啊!”
羽儿嘴里喃呢,带着不满,不满意韦晴这样虐待自己,竟不好好的休息。
“咋晚本官的琴声吵到你了?”韦晴轻笑,走到铜镜前坐下,等候着羽儿上前侍候。
“只可惜是吵不到远在永和殿的皇上。”羽儿嘴里小声的道,还是乖乖的走到韦晴的面前。
从铜镜中注视着羽儿那不悦的表情,韦晴微微的笑,心里有着感动。
“羽儿,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下说话,有一些话可不能让人听到的,不然本宫
就又犯错了,成为好妒的人。”韦晴带着微笑说,王要是不想让这丫头还担心自己。
有时候,有一些事自己一个人苦闷便够了,不必一定要多拉一个伴的。
咋晚,她的确是扰了别人的清梦,她真的不该弹琴弹得这么晚的,那不就是告诉所有人她一夜无眠吗?
“是,娘娘。”羽儿乖乖点头,不敢再多话。
韦晴也随之收起脸上淡笑,无声的看着羽儿为她梳着发端。
*
用过早膳,韦晴让老嬷嬷抱来了太子邢乐,与他在永乐官的院子里玩耍着。
三个多月大的刑乐开始学会笑了,在韦晴的轻逗下引出一晴晴的戏笑,小手手不停的在空中挥动,想要捉住母后的手,却怎么也捉不住,但还是笑得那般的开怀。
韦晴看着乐乐的笑,也跟着扬起笑脸,与他在院子内一起发出阵阵笑语。
他们笑得很愉快,却不知有人正向她们走来。
眼看着这对母子在阳光下灿烂的笑,邢睿也跟着弯起唇,幸福的光线此时正照在他们三人身上。
“奴才参见皇上。”是一旁的老嬷嬷及一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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