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收藏本书的书友能不能把下周的推荐票都预留给俺?尤其是星期一的推荐票。
再过两周,《栾唐》就没有资格上新人榜了。
我很珍惜这最后的机会。
在说一下更新,以前的更新是每天一章,从未断过,只是由于工作的原因,更新的时间不固定。
如果下周真的能上新人榜前十五名的话,俺在这里对灯发誓:下周每天两更!
作品相关 好吧,我脑袋被驴踢了
没想到改个猪脚的名字会出现不满。
关于猪脚的名字最近考虑的比较多,为了称呼上的方便还有其他原因(见书评区我回醉雷神书友的评论)改秦川为张东郎了。结果……
好吧,我的脑袋被驴踢了,我承认错误。今天晚上发新章节的时候会把猪脚的名字改回秦川的。
其实随意更换名字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昨天在码字的时候,只要写猪脚名字,我必会写成秦川
最后
拜托大家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原因不给俺推荐票啊。
作品相关 反省:这只是一场修行!
'评论'建议作者专心写书!
别管收藏啊分类啊之类的无聊事情,同人作品若不是特别好是不会**的,此书更不可能。作者应该摆好心态,锻炼自己的写作水平,不要再想太多,争取完本!
发表人:羲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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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栾唐》上传起,筒子们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每当书评区有赞扬的话语总是让我很开心,有责骂也会觉得难受。
作为一个喜欢写字的人,有人能够欣赏自己的文字,哪怕是责骂,都会让我有写下去的激情。
所以感谢所有支持杨叛儿的读者。
这里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另外一件事情:在码字期间,有五家网站的网辑甚至是责编通过各种方式联系过我说要签约,对我这个刚刚开始学习码字的新人来说,这是除了筒子们在书评区的各种留言之外的最大鼓励!代表着我的文字还是能够获得资深者的承认。说实话,我很感激他们。
但是也是因为这些编辑的承认,让我开始逐渐心浮气躁起来,字没有写多少,但是期待的东西却更多了。
要不是羲丰书友的留言让我一惊,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才能够反省一下自己这段日子里的种种行为。
当初在写哪本书的时候曾经有过犹豫,因为我手头上连上《栾唐》有四个题材,而且这四个故事要不已经有四五万字的存稿,要不就是已经将故事大纲理顺。最后考虑到《栾唐》是一本同人,便决定先写这个故事,作为一场修行进行着。
所以在《栾唐》还未上传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这本书只是一个练笔的过程,成绩好坏无所谓,重要的是要磨练自己的笔力和情节的构思能力。然后为下一本书的积厚薄发作一个铺垫。
但是因为上面的原因让我陶陶然脱离了自己的预定,更加可怕的是心中的欲望也开始抬头。然后就是看到了羲丰书友的留言,这才挣脱心中的种种妄想。
这里感谢羲丰书友的指点。
从今天以后叛儿要专心码字,努力将故事写好,这才是对叛儿,也是对在看《栾唐》这本书的读者们最大的感谢。
此致
作品相关 大时代——穿越在1983(节一)
1
戈文朦朦胧胧中张开眼睛,就看见了房顶上的缝隙,月光从缝隙里洒进来,还有几点星星,就是有点冷清。就和昨晚酒吧里那难堪的气氛一样啊,不过说真的,那个外国妞还长的真水灵哇,要不是那几个损友一个劲的灌酒,说不好就能开开洋荤了,那,啧啧……
这样想着,然后戈文又睡去了。
肚子咕噜噜的一阵抽搐,让戈文睁开眼睛,模糊的意志终于集结起来。首先入眼的依旧是那个破烂的房顶,有阳光透进来,倒是不怎么刺眼,上面还稀稀疏疏的长着几棵小草,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戈文一激灵,猛地从地上坐起来。
我这是在哪?谁他妈的开这种玩笑,老魏?小四?日,小样儿把我从酒吧抬到这要多长时间,丫们真够无聊的阿!还好昨晚太累,连衣服没脱就睡了。戈文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相反现在他一肚子的怒意:昨晚虽然自己喝得酒很多,可他仍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最后是躺在酒吧后面的休息室里的。
回去非杀了他们不可,戈文怒气冲冲的想。
可是不久戈文就变得惊慌失措,他睡觉的地方居然是一座破败的小庙。他现在就坐在山坡上,小庙就在他的身后。坡下是一个小镇,低矮的平房、乱七八糟的街道,还有来来往往的人流。在更远处的田地里,有农民在耕田。
北京有这种地方么?戈文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用手试着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好痛,不是做梦。
半天以后,戈文心想自己真他妈的回到过去了。尽管他从没在这个年代生活过,但是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才,网络上关于这个年代杂七杂八的事情可着实不少。随便不漏痕迹的问问行人,生怕出错还特意跑进镇里唯一的一家新华书店,当看到柜台上那一本本崭新的《邓小平文选》时,戈文终于确信自己穿越了——我居然在1983年的中国!
怎么办?戈文现在脑袋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怎么才能回去。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1983年的。回去?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啊。
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找份工作填饱肚子了,真要是饿死了,可丢死二十一世纪人的脸面了,好歹也是接受了以后的精英教育,再说网络上那乱七八糟的资料和想法难道都塞给了猪脑袋了么。
想一想1983年,嗯,改革开放已经开始了一两年了吧,想来深圳建设也已经大规模展开了。不是有首歌么“1979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个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现在都已经1983年了都。
就在戈文思绪联翩的时候,肚子突然咕咕的叫唤。靠,不想了,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
中午的时候,戈文走进了小镇里的一家面馆里。说是饭馆其实并不然,这是一个由蛇皮袋子(就是老式的那种面袋)缝起来的帐篷。帐篷由四根杆子撑在地上,中央随意的摆放着一排粗糙的原木制成的桌子和小凳,老板和老板娘在右侧一角的锅灶边忙活着。整个空间内热气腾腾的翻滚着蒸汽,让人的视线变的十分模糊。
老板见戈文进来,停下手边的活计热情的来到他跟前,先是有点诧异的看了看他穿的〃奇装异服〃,然后问道:“小伙子,想吃点啥啊?刀削面、拉面还是担担面?”
担担面?戈文有些眼晕的坐在一张矮凳上,摸了摸衣兜,身上倒是有钱,可是都是红版的钞票,拿出来还不吓死人啊。再说虽然现在中国已经把经济发展当作第一目标,可是如果被政府得到这钱,就算浑身是口也也说不清楚啊,到时肯定要被当成特务或者是破坏分子抓起来的。
想到这里,戈文脸上泛起自认为最和蔼的笑容,说道:〃这个,老板,就给我来碗刀削面吧。”
多半是因为他标准的普通话吧,老板惊奇的看了一眼戈文,回头冲老板娘喊道:〃刀削面一碗,多放料子。”
看着老板娘右手拿一个铁片在左手的面团上飞快的闪过的残影,戈文一直维持着笑容。这是苦笑,也怪不得他苦笑,脑子里飞快的计算,他除了一身哈韩的衣服,口袋里几千作废的钞票,半包芙蓉王和一个zipoo打火机,几个特制的顶级吉他拨片,身上就什么都没有了,哪有钱吃饭啊,难道要吃霸王餐?不付钱会不会被揍一顿?头疼啊。
不久老板娘端着一碗热腾腾刀削面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的对戈文说道:“后生,趁热吃,味道很好的。”
戈文嗯嗯了几声,从桌上的罐子里拿出一双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味道真的很好。
吃碗面,戈文一直坐在那里,人很多,地方显得有点不够。老板也不管他,根本不过来让他结账。等人少了很多的时候,戈文才冲老板喊道:“老板,结账。”
等老板笑呵呵的过来,戈文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很坦然的对老板说道;“老板,和你商量个事情。那个,我的钱丢了,你看能不能我用这个打火机来顶账啊?”说着从兜里拿出那个zipoo打火机,摊在手心。
原本就笑呵呵的老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嘴呲了一下,小心的拿起戈文手里的打火机仔细把玩了一会儿。然后干脆的回答:“不行。”
戈文一时愕然,他见老板玩弄打火机时很惊奇的表情,心里估摸着有戏,没料到还是被拒绝了。不会吧?难道真的要被揍一顿,戈文顿时着急起来:“为什么?这打火机是从国外买的,就是在国外,这东西也是很珍贵的。”
肯定了,靠后二十多年的东西怎么会不珍贵呢,就是想再找一个也没有啊。
老板把手里的打火机还给戈文,一点也不犹豫。他说道:“小伙子,我在镇上从来没见过你。你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吧。人这一辈子谁不会遇到点困难啊。不怕。一碗面的事儿,现在日子好过了,我也不缺你几毛钱,今天就不收你的钱了……”
看着絮絮叨叨的老板,戈文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感动。他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事实上,作为生在二十一世界的现代人,多多少少有一些脾气:任性自私。此外,作为一个搞音乐的酒吧歌手,戈文还要更多一些愤世嫉俗。不过此刻,他真的被老板的淳朴所感动了,这时候的老百姓还没有后世商人的市侩。
“谢谢!谢谢老板。”戈文忙不迭的从兜里拿出芙蓉王,抽出一支递给老板,“这是国外的香烟,老板来抽一支吧。”
老板在围裙的下摆擦了擦收,小心的接过烟很是唏嘘,“嗯,这的尝尝。这辈子还没抽过洋人的烟哩,今天也算开开眼了。”
……
戈文迈着轻快的步子从面馆里走了出来,身后老板在朝他叮嘱:“小伙子,有困难就去派出所找警察同志哇。”他摆了摆手,心想,找警察?开玩笑,脑残了才会去找警察哩。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个地方把身上的这些钞票毁尸灭迹啊,被发现可就坏了。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戈文盯着手中燃烧着的红版,心里终于理解文革时那些烧掉自己宝贝的收藏家们的感觉了,不能用价值估量的收藏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给烧掉了,真让人心里滴血,揪心啊。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几千块钱不能买房子车子,可好歹也让人不至于饿死吧。这下好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居然让我给烧了。这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戈文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哪里,仔细想来,他连身份证都没有,就更别说什么户口本和介绍信之类的东西了,感情他就是一个黑户。不过戈文倒是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自信。就是从八十年代起,开始张望世界的中国人民赶上了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胆子大一点的只要纵身一跃,就能下海发财。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难道还抵不上这些刚从土地里爬出来的农民大叔么。
可是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这起步的第一桶金啊。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戈文朝火车站走去。
还好,这小镇还有火车站。
小镇的名字叫做天水镇,在浙北一带,这是戈文问过路人知道的。他在火车站看了时刻表,就决定傍晚时候扒上一趟开往上海的列车。虽然很想到北京的,可是在首都现在的环境对他来说很有危险。
尽管车票就那么几毛钱,可戈文现在身无分文,没办法只得扒火车。从火车站的一段矮墙上跳了进去,躲在角落里等了许久,终于见一列火车呼呼的停靠在站台前,蒸汽车头朝向南方,后面挂了一列车皮,车厢外面写有上海俩字。
没错,就是这趟了。戈文几步溜到正排队的人群里,趁人多挤上车厢。他躲在一个角落,抬头四处张望,就怕有人来逮他。
好不容易等到开车了,戈文才放下心来。看看车厢,到处是人,座位上坐满了人,走道上也塞满了。靠,还以为这时候的车况好一点呢,不想都赶得上以后的春运了。戈文因为在角落现在更是被挤得呼吸困难了,不由得暗骂自己太傻,怎么事先想不到这种情况。不过这样一来到也不怕列车员来查票了,人太多了。
蒸汽机车运行加快,人们就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晃晃,车厢里灰尘在每个人的身上脸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七八点钟时侯,火车不知到了什么站停了下来。下一站,又停。戈文也不去管他,随它开去吧,到上海终归不会再开了。
2
早晨的时候,车停了。戈文贼一样的下了火车,看清是上海站时,活动了一下身体。
真是困啊。
他转身离开要出站的人群,逆着铁轨走去,捡了个没人的地方,远远退几步,然后快速跑向围墙,到墙根双手抓着墙头一拉,就稳稳的坐在了墙上。
哼哼,幸亏哥们还曾经练过!戈文正得意的空间,啪啪的声音响起,吓了他一跳,往下一看,原来是个青年,二十多岁,相貌还挺英俊,唯一的缺点也许就是太瘦了。他的头发是这个时代年轻人特有的分头。身上的白衬衫很显眼,就是鞋子不怎么搭配,拖着双拖鞋。见戈文看他,右手伸出大拇指,说:“很帅。”
戈文跳下墙来,一边用手拍身上的土,一边说道:“哥们,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你想吓死我啊!”
“呵呵,还不是看兄弟的身手了得,才忍不住说话。”那青年没有一点打搅了人的觉悟,笑嘻嘻的说道。
戈文从口袋里摸出芙蓉王拔了一根含在口里,又顺手扔了一根给那青年,拿出zippo耍了个花样将烟点着,看的那青年眼冒金星,羡慕的不行。
那青年把烟在鼻子底下嗅嗅,称赞了一声,将烟含在口里,右手伸了过来,“我叫林一铭,一二三四五的一,铭记的铭。哥们怎么称呼。”
握着林一铭的右手,戈文说:“我叫戈文。戈壁滩的戈,文章的文。”
林一铭笑着说:“兄弟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戈文翻翻白眼,“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哥们现在流落街头,早已身无分文鸟。”
“鸟?什么意思?”林一铭很纳闷。
“就是了的意思,一不小心把我家乡的话兜出来了,甭见怪。”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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