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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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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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妹妹’三个字收回去,不然我揍到你失忆!”羽沫一挥了挥拳头威胁。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吴池莱哈哈笑道:“就说母夜叉一好,全世界要遭!这才刚出院就要揍人了,往后日子没法过了!是吧,旭旭?”
詹含旭随后走来,瞟了羽沫一一眼,没有说话。
羽沫一看到詹含旭,叹了口气,表现的十分无奈道:“往后日子确实没法过了,要对上这样的棺材脸!”
詹含旭冷哼一声道:“没人要你整天对着我。”
羽沫一闻言无奈更深道:“确实没人,我自作孽不可活。”
“知道就好!”
“知道是知道,不过詹少爷也得多多担待。”
詹含旭首先撇开关系,冷冷道:“与我无关!”
这时双方父母都走了进来,却见他们间气氛有些不对。
羽沫一略显委屈,瘪着嘴低声问:“怎么能与你无关?”
“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
羽沫一听了,露出一副怨妇模样,看得吴池莱顿时傻了眼。
羽灵灵气得一跺脚,替羽沫一打抱不平道:“主席,你怎么能这样?”
被屁大点小孩子责备,詹含旭倒是觉得十分可笑,问:“怎样?”
羽灵灵听了,嘤嘤低泣道:“还好灵灵看见了,可姐姐不让灵灵说,主席也不能仗着没人知道,转个脸就不认人了呀!”
羽沫一满脸委屈,却还是眼一瞪,轻斥道:“灵灵,别乱说!”
詹含旭眉一皱,有陷阱!
灵灵被沫一斥了一声,同样委屈不说话了。
詹亚宗走过来问:“这是怎么了?含旭做了什么错事?”
羽沫一笑笑摇头,灵灵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大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秦苏荷问詹含旭:“你不是又拗着脾气欺负了她们姐妹了?”
“她们能得别人随便欺负?”詹含旭冷哼一声:“没空理你们,走了!”说着就要开门离开。
灵灵不满道:“这事哪能说欺负?本就是两情相悦才能做的来,主席完事倒是拍拍屁股走了,姐姐怎么办?”
羽沫一一愣,事情发展不对啊!这话怎么这么暧昧?
羽臻原听了一惊,快步上前喝道:“怎么听着有重大隐情?灵灵你快说明白!”
詹含旭回身,冷冷道:“你们联合起来要坑我?”
羽沫一已经知道灵灵说的是哪一出,她原本只要她配合着说两句,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表明对詹含旭的心意和决心,让大家信了她这样一个脾气的人终究动了心就行。
可眼下灵灵要搅合的事,万一詹含旭父母有些偏见,这两家关系可就危险了,急忙上前说:“其实只是误会!”
“误会什么?姐姐还帮着这个没良心的!我是亲眼看见……”
“灵灵……”羽沫一慌忙打断。
“我就是看见你们光着身子滚在一起的!”
“什么!?”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奇月和奇忌瞬间脸色惨白。
羽沫一懊恼的一拍额头,靠!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局  无耻的最高境界

吴池莱听后脸都绿了,叫道:“无凭无据的,你可别拿这事乱说!”
詹亚宗那脾气,加上羽臻原爱女如命,这一闹起来,事情就大了!
灵灵也是个人才,咬住詹含旭不放,问道:“那主席回答灵灵一个问题,姐姐从澳大利亚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主席在哪里?”
詹含旭面色难看,没回。
羽臻原作为人证,上前一步说道:“我知道,确实在沫一房间!”
詹亚宗和秦苏荷也点头回应道:“臻原打了电话来,说含旭不回来了。”
“半夜爸爸妈妈没听到声音么?”
沈云说:“我倒是睡得迷糊,没听清晰。”
灵灵说:“我住在姐姐隔壁,是被吵醒了才起来去看的,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灵灵突然羞红了一张小脸,顿时暧昧气息弥散而开。
詹含旭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不挑人的么?”
羽沫一一挑眉,哟呵!这话超级嫌弃她啊!
灵灵听了愤愤不平道:“既然这样,那主席压着姐姐做什么?”
做什么?跟他抢地盘,他怎么会妥协?当然是……
“她自找的!”
众人又是一惊,自找的?这言下之意……
吴池莱干咳两声道:“旭旭,拜托你这个时候说话别省字!”这老毛病!
灵灵逮着机会,质问道:“你是说姐姐□□?”
喂喂喂!注意用词好吗?羽沫一突然觉得头好疼,明明是自己的事,竟然插不上嘴!
“我是说她找打!”詹含旭冷斥。
灵灵一听,又是一跺脚,气道:“打人有光着身子,全部压上打的么?我还说姐姐喜欢你,所以默许了,原来主席是用强了!”
轰!大伙全被这句轰得外焦里嫩,詹含旭用强……用强……
羽臻原听不下去了,气道:“这还得了!含旭,羽叔叔一向知道我家沫一爱慕你,但是你也不能随便玩弄了就丢弃!”
詹亚宗也是气得不轻,骂道:“含旭,你做都做了,是个男人就要承认!”
纵使平日再怎么无所谓,被人扣了这臭罐子在头上,詹含旭也不能这么认了,冷冷开口道:“说得再逼真,事实你无法改变,我詹含旭一向做事坦荡,说没有就是没有!羽沫一,如果你还知廉耻,就不该一言不发站在那里,毁的可是你自己的名声,何必要别人来成全?”
羽沫一笑笑,这话说得真狠,名声?她一直没有好的,不怕多一条坏的,至于廉耻……
“詹含旭,我羽沫一说实在的,喜欢你我并不觉得廉耻,如果你觉得我的喜欢是你的耻辱,那也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
羽沫一这话倒是中肯,说了喜欢,没说关系在不在。
但大家推断一下,羽沫一功夫了得,就算詹含旭再用强,也得吵了整个屋子里的人才能得手,所以要不是因为羽沫一喜欢,心下默认,哪能只让醒的人察觉?
果然……
詹亚宗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也别说了!竟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不能辜负了沫一。看他们年纪还小,不如让他们俩先订婚,再慢慢商讨结婚有关事宜。”
“父亲,你是要逼婚么?”詹含旭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一如当年詹绮炫宁死不屈的眼神,秦苏荷禁不住全身一颤,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
詹亚宗道:“含旭,事情是你做的,你不给我们解释,我们只能信了灵灵的话。”
沈云说道:“本来孩子感情的事,我不会多说什么。有还是没有,情况我们并不知道,但你们三个当事人都在,你不说,那我就一个一个问起。”沈云顿了顿,问道:“记得你当天是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宴会,可为什么当时会和沫一在一起?”
“要东西。”
“什么东西?”
“要问就问重点。”能让父母想起詹绮炫而伤怀的东西,詹含旭怎么能说?
“好!这个问题跳过,东西要到手了么?”
“没有。”
“所以你就跟着回家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住在沫一房间?”
他说他受伤了?为什么受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遇到哥哥?不可能!他詹含旭从不说谎,受伤一事他不愿意说。
此时羽臻原开口说道:“当时是沫一背……”
“羽叔叔。”羽沫一出声打断,她知道詹含旭不说的原因,她也不想为难他,于是说道:“这些零碎小事不说也无妨,当时他确实住在我房里,被灵灵撞见也是偶然,含旭不愿意,你们也别逼他,一家人伤了和气多不好!”
羽沫一这话说得倒是深明大义、贤良淑德,完完全全是替詹含旭着想而委屈了自己啊!
詹亚宗看看羽沫一,复看看詹含旭,说道:“含旭,你跟我出来一下!”
秦苏荷一惊,慌忙拉住詹亚宗的手,她不想再失去一个孩子了。
詹亚宗明白,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带着詹含旭出去了。
吴池莱见詹含旭出去,心知事情不好收场,眼神锐利,狠狠的瞪了羽沫一一眼,羽沫一感受到逼人视线,毫不畏惧对上。
吴池莱陪在詹含旭身边十一年,是唯一一个看尽他情感的兄弟,虽然老是爱开玩笑说他们有一夜情什么的,其实詹含旭会不会动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早就知道羽沫一这厮没面上那么废材,本也不关他什么事,可若是伤到了詹含旭,他吴池莱可万万放不得了!
詹亚宗把詹含旭带到无人角落,看看他,却先是沉沉叹了口气。
詹含旭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他心里何尝不明白哥哥的事他一样痛苦?
詹亚宗点了一支烟,声音是不符合他华丽外表的沧桑,缓缓道:“我和你母亲,自幼便私自定了终生,深知感情这东西比得过世间万物,而且我们詹家家大业大,不需要攀附任何权势,依旧百年不衰,因此从不干涉你们兄弟的感情生活,却不想,过于放纵反而害了你哥哥。”
“我还是孩童时,就认定了你母亲一人,所以从不把别的女人放在眼里,以至于不能体会你和绮炫的所作所为。但即便如此,我也能理解你们这血气方刚的年岁。”詹亚宗顿了顿又说:“我知道,6年前那几人给你造成的苦恼,让你一直介怀,我也一直担心,有一天你没了归宿会堕落成魔。多年来有池莱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其实算得我们最大的恩情,我们也并不迂腐,若你愿意,随着池莱逍遥一生又何尝不是解脱?可如今,既有一人可以近得你身,你也该借着这次机会,解了心里的结,自己安定,也得了别人宽心不是?”
“父亲,何必要揭了你我的往事,伤了彼此来劝我?”詹含旭眼眸半合,语气平缓道:“多年来你们公务繁忙,也没少对我关怀,多多少少知道我的脾性。6年前也好,6年后也罢,我没变的,又何止不屑欺瞒一个?信不信我,那是你们的事,要我娶她,没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局  订婚

詹亚宗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只是臻原自幼父母双亡,流落在外,孤苦无依,一生所求不过一个‘家’字。为了这个家,他可以不遗余力,以命相抵,你又怎么忍心毁了他的坚持?”
詹含旭冷哼道:“溺爱是爱,却不等同于爱。”
詹亚宗语含深意道:“订婚是场宴席,也终究是场宴席。”
“父亲要我暂时安了他的心?”
詹亚宗点头道:“莫说订婚宴,就算是结婚宴,凭你们的年龄也要等上几年。几年时光你难不成还搞定不了一个人,偏偏要挤在今天有口难言的当下撕了两家的脸不成?”
詹含旭顿了顿,终是退让一步,转身时冷冷开口道:“暂时稳了,我不出面。”
詹亚宗叹口气,说道:“也罢!”
余光里,詹亚宗搂了搂秦苏荷些微颤抖的肩,附耳低语了什么。
其实詹含旭只是不想为难父母,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订婚宴在一个星期后举行,诚如詹含旭一句“我不出面”,愣是开始了一个多小时,众多世界名人异士都没见着两个主人公。
好在詹亚宗和秦苏荷早有准备,弄了许多余兴节目,大家倒也不觉得乏味。
灵灵趴在梳妆桌上看着羽沫一,她不知想些什么一直发呆。
确实,外面人声鼎沸,参加詹氏集团准四代掌门人,国际宠儿“旷世奇才”订婚宴的各路权贵名人,他不在,她出去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这时羽沫一突然动了动,灵灵慌忙站起来,却听她语气淡淡说了一句:“我去找他。”然后推门遁身而去。
灵灵悠悠一叹,主席咬死不同意,现在去找他有什么用?
詹含旭在自家主屋屋顶的露天泳池边上晒太阳,似乎“圣域”高尔夫球场的热闹非凡与他无关。
羽沫一走过来,趴在护栏上看向广场,说道:“其实太有名反而处处不得心。”
詹含旭嗤哼一声道:“你倒是明透。”
羽沫一轻叹一声,意有所指道:“要不是怕人贪婪,又怎么能满身本事,却放任兄弟流落无根?”
詹含旭睁开眼,眼神锐利看向她,一言不发。
羽沫一回眸看他,笑道:“你曾说,人往往得了天下,也失了天下。我世界无名之辈,凡人一枚,却不巧有些个知心好友肝胆相照,不怕别人挖了消息。”
詹含旭闻言,挑眉问:“天衣无缝?”
“那是神。”羽沫一自信一笑,说道:“换个重生却绰绰有余!”
詹含旭久久看她,似乎想看透什么,羽沫一笑容不减,毫不畏惧迎面直视。
半晌,詹含旭方泄出浅浅一丝执意,起身道:“只此一次!”
羽沫一笑意更深,急急跟上。
詹、羽两家正忙着招待来客,谈笑间场中却突然寂静一片,诡异至极。
吴池莱知道詹含旭不会出来,所以就是单纯蹭饭来的,正吃得欢快,突然间看见羽沫一挽着詹含旭,两人倒是不急不缓从主屋走了出来,顿时惊得呛红了眼,愣愣地看着他们踏上红毯。
詹含旭带着羽沫一立在舞台中央,微微颔首道:“晚辈订婚一事事出仓促,没给亲朋好友多些时间准备,是我詹家失礼,我在此向各位赔个不是!”詹含旭略略欠身表示歉意,又道:“晚辈今生有幸,能识得羽家长女羽沫一,得以倾心相许,实属……”詹含旭侧头看看羽沫一,心下冷哼了一声,说道:“实属偶然!”
羽沫一暗自翻个白眼,切!
“今日能得各位百忙之中抽空远道而来,此等情谊我詹含旭感慨不已,竟误了这么多时辰,真是惭愧!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此话一落,底下一片宽解回应之声。
“现下虽是我订婚要事,却惭愧自身年少而经事不足,恐有怠慢贵客,烦请家父家母代为特招,我与未婚妻羽氏不胜酒力,恕不能相陪,望请见谅!”
去TMD不胜酒力!羽沫一暗骂,面上却是歉意连连:“望请见谅!”
本来只是一场订婚宴,又来得突然,这些个世界名人哪几个是吃素的
平日里詹含旭什么脾气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旁边那个姓羽的又丑陋不堪,没戏没戏!他们不担心这事!
看看先前詹亚宗准备了多个节目就晓得了几分,不过是达成了某项协议,顶了未婚妻这个挂名,推了些没脑子缠着不放的花痴女,先得几年安心日子而已。
他们现下要做的是赶紧借着这个机会多多认识些权贵名人,巴结巴结对自己有利用价值的,谁管那两孩子去哪?
于是詹含旭羽沫一露了脸没几分钟,交换了订婚戒指,打了几句官腔就走人了,倒是挺逍遥自在。
詹含旭和羽沫一订婚的事情,自然是报社的头版,加上詹含旭此次没有去封杀消息,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不像那些老江湖深谋远虑的新一辈还是很多的,顶了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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