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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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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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忌也跟着高兴道:“这种没爱心的,确实打得痛快!”
两人笑着闹着,不知不觉来到了这个半隐居式的小村落。错落不齐的破旧的小屋和矮矮的篱笆墙,时不时听到的鸡鸣狗叫声,家家户户隔得挺远,每家四周都有小菜园。
奇忌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用锄头拨弄着菜园里的杂草,走上前礼貌的问:“奶奶,请问您知道翁梅奶奶的家在哪吗?”
老太太抬起头,指了指远处那间小小的木屋说道:“她以前就住在那里,但是小伙子,你是看不到她了,她两年前就过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局  港木乡之行

灵灵一愣,惋惜道:“这么好的奶奶,好可惜哦!”
老太太叹口气说道:“是啊,现在家里只有她老头一个人,真的是怪可怜的!”
既然她的老伴尚在,或许也能查出些蛛丝马迹,奇忌道了声谢,便拉着羽灵灵走了过去,轻轻叩响了快倒的木门,过了老半天才有一个老态龙钟的爷爷拉开门问道:“谁啊?”
“请问,这里是翁梅院长的家吗?”
老头儿疑惑的打量着他们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曾经是‘予爱’孤儿院的孩子,受了翁院长不少照顾,所以特意前来探望!”奇忌眯眼笑回,撒谎都不带喘气的。
老人的眼神不禁亮了起来,乐道:“你们是‘予爱’的孩子啊!老伴要是知道你们现在长得这样好,一定会很开心的!”老人开心的招呼道:“你们这么远还要跑来,一定很累吧?快进来坐坐!”
老头儿步履蹒跚的走过来给他们些山果,坐到小凳子上说道:“可惜你们见不到老伴了,她在两年前就丢下我一个人去了!”
“那爷爷只是一个人吗?”灵灵看着冷冷清清的小屋问道:“您没有儿女吗?”
老人叹了一口气道:“我有一个儿子,算算今年也有58了,只可惜43年前出去谋生,就再也没回来过。”
灵灵诧异道:“43年前?那他不是才15岁?”
“是啊!我倒是希望他是忘记了家,而不是饿死在外面!老伴就是因为太想念他,所以才到城里去,用了五年时间创建了‘予爱’,想叫人将可怜的他送进来。但是,直到老伴病倒回来,入了土,也没见到他,可怜老伴带着遗憾走了!”老人说着,不禁泪流满面。
灵灵跑过去抱住老人柔声道:“爷爷,翁院长人那么好,所以老天一定会保佑叔叔的!”
老爷爷笑道:“好孩子,我不难过,因为我坚信他还活着!倒是让你们白来了一趟。”
“我们没有白来,见到您和见到院长是一样的。”奇忌笑道:“爷爷您一个人的生活太孤单了,不如跟我们到城里去,也让我们还了恩情。”奇忌看到这个老人孤苦无依,就想帮着照顾些。
老人笑道:“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化成灰了,去城里也没什么好享受的,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更想守着老伴。”
羽灵灵笑道:“我们可以一并把院长带回去的;您照样可以陪着她啊!”
“我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早已习惯清晨的百鸟齐鸣,城里的生活虽好,我却舍不得离开。”
奇忌和羽灵灵见老人确实爱极了家乡,不愿意离开,也就不再强求,但心里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奇忌提议道:“爷爷,如果您不介意,不如让我们帮您和院长完成心愿吧?”
老人笑道:“我知道你们一片好意,但事情已经过了43年,茫茫世界,你们要到哪里去找?”
“越是麻烦的事就越有挑战性啊!你只要告诉我们您儿子的一些资料就好。”
老人见他们如此热心,不好再推脱,笑道:“好吧,能不能找到没关系,你们有这份心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儿子名叫萧忠港,眼睛是圆圆的单眼皮,耳垂挺厚的,皮肤也黑黑的,不过这么多年不知有没有变化,但他小时候被狼咬过,左边小腿上还留有牙印儿。”
“当初离开时,他没有说往哪里去吗?”灵灵轻轻的问。
“他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张画,我们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画呢?”
“一直是老伴藏着的,和她从‘予爱’带来的那些东西放在一块,我把它们埋在离老伴不远的树根下。
奇忌说道:“那应该是条很重要的线索,不如将它挖出来看看?”
“好!你们跟我来吧!”
奇忌打开木盒,里面东西杂乱,还有一本日记,笑道:“翁院长还有写日记的好习惯呢!”
“那个是她从‘予爱’拿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羽灵灵在盒子里翻出一条18K金细链,笑问:“爷爷好浪漫,送了院长这么好看的项链。”
爷爷呵呵笑道:“我哪有钱买项链送给她,这也是老伴从院里拿回来的。”
奇忌看着手里的日记觉得很奇怪,这些私人物品怎么会交给翁梅保管。他翻弄着日记本,里面夹了一张照片,黄黄的头发,满是耳钉的右耳,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二十几岁青年。奇忌皱了皱眉头,怎么有些面熟?
“看,这里有张照片!”羽灵灵又翻出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已经发霉了,看不清上面人的相貌。
“这是老伴在孤儿院时的好朋友,在老伴离开‘予爱’三年前离开的,走之前就留下了这张照片。”
“这个人还在吗?”
“不清楚!”老人摇了摇头说:“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当初老伴43岁创建了‘予爱’,过了两年遇到了她,然后她便留在‘予爱’帮忙照顾那些孩子们。她是个特别善良的妇人,比老伴小了10岁,只是命运坎坷死了丈夫,膝下有一子。后来,有一个单身汉来□□,看上了她的孩子,于是就把他们母子都带走了,算算也是七年前的事了。”
“那她现在有多大?”
“大概54岁了。”
奇忌算了一下,“予爱”创立17年,这个人在其中工作了12年,奇月如今18岁,她和院长关系亲密,说不定能知道一些消息,但仅凭这张发霉到看不清脸的照片,要如何去找?
“这木盒里的东西我留着没用,如今你们需要,就都拿走吧!”
“找到了!”羽灵灵抽出一张手绘图问道:“是这张吗?”
老人有些难过的点点头说道:“忠港在想什么,我始终不能猜透!”
奇忌接过来,看到纸上画着一个火柴棍一样的人,扛着一个圈圈面朝前方,一个坐在毛毛球底下的长发及地的女人走去,女人脚边还画了两颗交叉放着的棒棒糖。
这是……出门准备诱拐个媳妇回来的意思……吗?
奇忌和灵灵互望一眼,全是一头雾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局  画之谜

想他奇忌在网络上,也是个颇有名气的画家,却愣是被这幅图给难得好几天没睡着。
灵灵说他因为太专业,所以想太多了,不如问问羽沫一的意见,于是替他约了个时间见面。
但是灵灵从港木乡回来后,发现姐姐姐夫闹掰了还没复合,就拉着萧仕君想对策。
萧仕君不爽的弹了灵灵的额头骂道:“想师兄我对你也不薄,苦追你姐这么多年怎么也没见你着急,竟然有脸叫我撮合他们两个!”
灵灵揉着额头委屈道:“可是主席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但灵灵觉得还是比师兄你更配得上姐姐……”灵灵一见萧仕君要吃人的表情,脖子一缩,像小白兔一样怯生生道:“可是、可是姐姐喜欢的是主席嘛!灵灵只是想看姐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嘛!”
萧仕君也是无奈的捏着灵灵软软的小脸,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咬牙道:“早晚会被你的天真给气死啊!有时候实话是不能说的!我亲爱的‘舞魂’大人!”
“哇呜……”灵灵泪眼汪汪的挣扎着从萧仕君的魔掌里逃脱,正巧羽沫一下楼来,看见这一幕,眼睛一瞪,狠狠一脚就给踹了过去,吼道:“你丫的敢欺负我妹妹!”
萧仕君特憋屈的揉着屁股叫道:“河东狮大人大驾光临,小的无名之辈,就先撤了!”说完一溜烟逃得没影了。
羽沫一冷哼一声,转过身揉了揉灵灵的脸蛋给她支招道:“他下次再欺负你,你就踢他老二!”
喂喂喂!羽大姐你会带坏小孩子的!
好在我们乖乖的灵灵酱天真无邪,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显得很迷茫,羽沫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呆在家里,我去见奇忌。”
灵灵一听两眼冒光,粘着羽沫一道:“姐姐,灵灵也想去。”
“不行,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他。”
灵灵困惑道:“不就是那张草图的事吗?”
羽沫一拉过灵灵说道:“不是,姐姐有更重要的事,要找奇忌私下谈谈。”
当初她怀疑哥哥的身份有两人,奇忌是其中之一,她此次前去,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因为灵灵对他的感情,拖不得。
灵灵见羽沫一如此说,也就不缠着她了,噘着嘴摆摆手不舍道:“那姐姐要早点回来哦!”
奇忌到时,羽沫一已经坐在店外的景棚下,点好了精美的点心喝着祁门再等了。
纵使奇忌已经见过羽沫一的真容,如今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再次见到她时,还是被这仙人之姿给惊艳到了,不由愣在一旁。
羽沫一见他到了,放下茶杯看向他问道:“干嘛呀,傻站着不坐?”
奇忌露齿一笑,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小妹妹长得真好看!”
羽沫一斜他一眼,傲慢道:“用你告诉我?”
奇忌一听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坐下来说道:“认识这么长时间,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好好说话呢!”
羽沫一点点头说道:“确实,我还不是很了解你这个人,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奇忌叉起一块糕点,笑问:“什么问题?”
羽沫一不拐弯抹角,直接点入正题道:“你认识奇梦晓么?”
糕点上的蓝莓突然掉了一颗,奇忌皱皱眉,语气里带了点心疼道:“可惜。”然后放下糕点捏起蓝莓放进嘴里,嚼了嚼笑道:“真甜!”
羽沫一翻了个白眼催促道:“快回答!”
奇忌弯起嘴角淡淡一笑:“虽然会让这位美丽的小姐失望,可你的朋友我也就只认识谢萱和奇月了。”
羽沫一见他说的挺认真,也就耸耸肩作罢了:“不认识算了。”
奇忌笑问道:“小妹妹的这位朋友怎么了?”
羽沫一挥挥手说道:“我不认识她,只不过是一个熟人让我帮忙打听的,说她丢了个东西想还给她,因为跟你同姓就随便问问而已。”
羽沫一想,既然奇忌不是,她也没必要将哥哥的事说出来。
奇忌点点头笑道:“原来是这样,你的熟人还真是热心,估计那个女孩丢的是比较重要的东西!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找找她哦!”
羽沫一闻言,一拍桌子吼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给我赶紧解决灵灵的事!一个大男人拖拖拉拉的,我看着都累!”想想再好的男人一旦跟爱情扯上关系,就叫她抓狂。
奇忌见羽沫一要发作,急忙掏出草图转移话题道:“正事正事!”
羽沫一接过泛黄的纸看了看,眉头一簇道:“什么玩意这么幼稚?”
奇忌说道:“有个老爷爷儿子年少时离家出走,就留了这个东西,我答应要帮忙找的,所以才请你看看能找出什么线索。”
羽沫一想了想,将纸铺到桌子上指尖点了点火柴棍说:“这个东西姑且算个背着行囊上路的那个孩子,这个毛毛球算太阳的抽象画,至于这个长发及地的女人……”羽沫一看了看边上交叉的棒棒糖,又转眼看看女人,推测道:“难不成这是剪刀?”
“剪刀?”奇忌没懂。
“你看这张画,只有线和圆构成,由此可见这交叉的棒棒糖是剪刀手柄和刀锋的抽象,再根据这个长发女人,大致可以这么理解。”羽沫一理了理词汇说道:“老爷爷的儿子准备外出谋生,下定决心做个美发师。”羽沫一点了点太阳,说道:“不混出点成绩不回家的意思。”
奇忌听了顿时哭笑不得,这画中乱七八糟的寓意实在是……
羽沫一说道:“既然他留了东西就不是不辞而别,为什么没有回家那原因实在太多,再说未来没有定数,他说想做美发师不一定真的能做成,没名没姓的,茫茫人海你要怎么替他找?”
“名字我是知道的,全国几千个同名的,我实在看得头晕。”
“他有什么特征你告诉我,我替你找谢局长查查。”
“他叫萧忠港,58岁……”奇忌话还没说完,就被羽沫一的一声惊问打断了,问:“谁?”
奇忌一愣,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萧忠港。”
羽沫一忙道:“等等等等!”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此时被羽沫一踢出家门的萧仕君,知道羽沫一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但因为詹含旭的事,情绪一直很低落,这些天学校也没去,看情况这情毒中的不浅。
他了解羽沫一,知道她不会再主动接近詹含旭,作为师兄,他不能看着她郁郁寡欢而无动于衷,虽心里不乐意,还是会找机会,替她解决感情问题。
他正策划该如何出手的时候,接到了羽沫一打了电话过来,接问:“师妹,怎么了?”
“师兄,你爸爸不是叫萧忠港么?”
“是啊!你终于想通要去我家提亲了么?”萧仕君哈哈笑道。
“长得跟一堆牛粪似的,也配叫我去提亲!”羽沫一吼他一声,继续道:“我记得你爸爸在重庆当地是个挺有名的发型设计师,手下十几家美发连锁店。”
“现在已经连锁24家喽!”
羽沫一点点头,说道:“看样子差不多是你爸爸了。我现在知道你爷爷的线索,你快点叫你爸爸来接人。”
萧仕君一听喜道:“爸爸经常念叨爷爷奶奶,老是责备自己脑子不好使家门在哪都忘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爷爷的?”
“一个朋友无意遇到的,你只管叫人来就行。”
“好好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家去!”
羽沫一挂了电话看向奇忌,说道:“你要是早告诉我名字,也不用我费脑子看这么个破东西了。”
奇忌现在还在云雾里,解决了?到羽沫一这就解决了?他苦思冥想这么多天不是白郁闷了?
叹了口气,算了算了,解决就好,还是吃点点心压压惊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局  他的父母

要说最近詹含旭和羽沫一闹僵了之后,唯一让人开心的就是吴池莱的父母来了。
那天他拉着谢萱去家里玩,结果一推开门,就被人搂了满怀。
“乖儿子!妈妈好想你哟!让妈妈看你变没变帅!哎呀!好像又多几分魅力了啊!”这一开口就是叽哩哇啦的意大利语。
吴池莱的母亲爱莎是意大利南方人,一头极其罕见的漂亮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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