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吃了你
沈出尘一阵嗤笑,“要洗你就洗呗,不用打报告的,批准了。”
萧叶何却皱着一张脸,举着自己受伤的手,面露难色,“这叫我怎么洗呀,难道用嘴巴洗?”
沈出尘站直了身子,问:“那你想怎么样?”
萧叶何涎着一张笑脸,蹭到沈出尘面前,说得再自然不过,“你就行行好,帮我洗呗。”
“我……”沈出尘伸手指着自己,抬眼瞟了眼面前的男人,那神情像极了一个讨糖吃的小孩。
萧叶何笃定地点点头,好不容易逮着这样的机会,他哪肯放过呀?至从他受了伤之后,沈出尘可尽地照顾着他。这种被照顾的感觉让萧叶何很是享受,他心想,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个点子呢?
沈出尘哀叹,还真是自己欠了他的。
望着那只棕子手,如果真要让他自己一个人洗,还指不定怎么洗呢?况且医生说了那只受伤的手是绝对不能碰水的,以免感染到伤口。之前也都是她拧开了毛巾帮着他擦拭的。其实以萧叶何那么爱干净的性子,这么多天没有洗澡,确实是够让他难受的。话是这样讲没错,可是要怎么帮他洗啊?
望着沈出尘那一脸丰富多彩的面部表情,萧叶何实在想大笑。但他很识实务地憋住了,努努嘴,故意很失望地跨下脸,语气尽是无可奈何,“哎,看来只能我自己洗了,那就让我的伤口化脓好了。”说完还委曲地瞟了沈出尘,拧开水龙头的水,将自己的棕子手向那水中伸去。
“萧叶何,你疯了,你还真想残废么?”沈出尘眼急手快,一把抓住那只欲伸向水中的棕子手,叹息,“我来帮你洗,祖宗!”
萧叶何微耸俊眉,心想,可不就等你这句话!
沈出尘拿起淋浴头,就见萧叶何站成大字形,将手臂伸得老长,一副你来帮我脱衣服的样子,她觉着就好笑,“萧叶何,你难道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
萧叶何眨眨眼,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瞅着沈出尘一动不动。沈出尘也来气了,敌不动,我欲不动。两人又僵持住了。
好,沈出尘,是你逼我的!萧叶何在沈出尘威逼目光的注视下,乖乖地缩回手,用左手开始解着衬衫的纽扣。
纽扣被一颗颗解下,露出男子强壮的身体纹路,小麦色的皮肤在雪亮的灯光下透着隐隐的光泽。萧叶何的身材极好,可能常去健身房的缘故,六块腹肌结实如壁垒,而小腹上平坦的更是连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沈出尘瞥一眼,脸上霎时泛起片片红潮,他们这样面对面的“坦露”恐怕还是第一次吧。
“喂,萧叶何,你□干什么?”
“不是你叫我脱的么?不脱怎么洗啊?”萧叶何一脸的茫然样。
沈出尘忙按住他的手,叫着:“那个……内裤就不用脱了吧,等一下你自己换好了。”这样面对面已经够尴尬的了,难道还要叫她看他的雄伟器官,此时此刻她还真没有那个勇气。
萧叶何自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可他不就是想故意逗逗她么?
望着沈出尘娇羞的表情,还有那微泛红潮的脸颊,眉宇间流露出的纯净气质,还有她轻抚在他腰身的细腻如滑的小手,那如电流般的触感直抵他的全身细胞,令他的喉咙发干,下身发胀,欲望之火喷薄欲出。
伸手将沈出尘往自己怀内一揽,低沉一叫,“出尘……”
“呃?”沈出尘根本不知此时的萧叶何已是一支搭在弦上的利箭,一触即发。
混沌的抬起头,目光迷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萧叶何俯嘴而下,一把吻住了她的红唇,速度之快,令她的大脑立时当机,停止运转。只待红唇上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有电流传遍全身,半刻后她才有所反应。
“唔……”沈出尘的樱桃小嘴刚刚发出一个颤音,萧叶何立马见缝插针,火热的红舌就闯了进去,轻扫过洁白的贝齿,再扫向牙关,最后才跟她的舌头会师,狠狠地吮吸,纠缠在一起。
沈出尘被萧叶何吻得全身无力,先前被捏在手中的蓬蓬头早已跌落到地板上,有水流正从那些细小的孔中缓缓流出,淋湿了他们的鞋和脚。
萧叶何急促地喘息宣告着他的耐性已接近濒临,他想要她,那么的想要她!
行动比思想早一步做出反应,未受伤的手敏捷的伸入沈出尘薄薄的睡衣内,轻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探索,然后覆上她富有弹性的雪峰,温柔地揉搓着。
“出尘……出尘……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萧叶何在她耳旁低喃,声音透着丝丝颤抖。
沈出尘被萧叶何吻得几近虚脱,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之上,猛得一听萧叶何低沉地话语,蓦然睁开眼,心念电转间一阵心慌,一把推开萧叶何落荒而逃。
关上浴室门的刹那,喘息未定的沈出尘悲哀地发现自己在那一刻差点沉沦。难道自己对他动了感情?如果不是,只是单纯的欲望在作祟,她会不耻自己的行为。可他吻她的那一刻,分明心内划过一丝悸动,是悸动吧?
沈出尘抚额颓败地爬上床,掀起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浴室内的萧叶何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切不是好好的吗?他又是哪里惹到她了,还是她对他根本就是无动于衷?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能快速地飞奔而逃,将他独自一人撂在一旁。他的心内不禁升起淡淡的心伤。
沈出尘,你的定力也未免太好了点吧!看来他还是得加把劲才行,他不怕失败,就怕没有那个可以让他失败的人。
那个晚上之后,两人都很默契得不提那晚尴尬之事,日子也就这样如流水般过了去。
又过了一星期,有一天晚上,沈出尘坐在沙发上望着萧叶何的那只棕子手发怔,心下疑惑,这都半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好呢?
于是多了个心眼,偷偷拿了萧叶何的就珍卡,第二天跑到医院去问情况。萧叶何的主治医生一边敲着键盘一边看就医记录,半响之后“哧”了一声说:“不能呀,这都已经全好了呀,药都不用开了,怎么可能还用包扎?”
沈出尘听完之后,心下顿悟,咬咬牙,心里恨恨地想,八成那位萧大少又逮着机会在耍她呢!
晚上回到家,沈出尘指指萧叶何,颐指气使地叫道:“姓萧的,进来一下。”
萧叶何一见女王大人招见,高兴地跟什么似的,立马随着沈出尘进了房间。
两人刚在床头坐稳,沈出尘一把抓过萧叶何的棕子手,笑得分外温柔,“萧叶何,你的手还痛不痛?”
萧叶何不知有诈,见沈出尘这么关心自己,忙装成可怜样,点点头,嚅嗫道:“还……还有点。”
“是吗?”沈出尘狡黠一笑,突然狠命一拽,萧叶何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手上的绷带就已经被她给全解开了。果然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下一条蚯蚓似的疤盘覆在手掌中,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哟,萧叶何,你这伤口是化脓了还是即将要被感染啊?”沈出尘笑得一脸温和,语气更是轻柔得不像话,萧叶何一听心内暗叫不妙,这应该是沈出尘即将爆发前的隐兆。
果然见沈出尘愤然地站起,朝柜子走去,然后利索地打开柜门,从里面拖出密码箱,拿下挂着的衣服开始往箱子里装。
萧叶何一见沈出尘这副架势,立马就慌了,忙跑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一脸哀求着,“老婆,我知道我不该骗你……可是我那不是想让你照顾一下我嘛!好好,我知道错了,下次……下次一定不敢再犯了,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不要一声不响地离家出走啊……老婆……”
“放手,萧叶何!谁是你老婆?以后不许叫我老婆。”沈出尘抑脸顿喝一句。
“行行,我不叫你老婆,叫你出尘总行了吧!那你现在可不可以不要走啊?”萧叶何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叫沈出尘看着直觉过瘾。谁叫他老是欺负她?看着现在他那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真想知道,如果让龙熠的那些下属们看到自己的大老板居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知会不会跌破眼镜?
“好啦,你不要再劝了,我一定要走,而且是非走不可。”
“沈出尘,你真够狠心的,你敢走试试!”萧叶何突然间跨下脸,放了狠话,如果他能让她就这么随随便便走掉,他就不叫萧叶何?
却见沈出尘莞尔一笑,推开萧叶何,“拜托,我是去出差,你以为我会去哪里?”没好气地白了眼他。
“啊?”萧叶何眉角扯了扯,原来是耍他呢,害他还这么担心以为她要离开他。算了算了,可能以前自己骗她太多,现在报应来了,这个小女人也学会骗自己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婆,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萧叶何长臂一揽将沈出尘深深揽入怀。
英雄救美记
拥挤的人潮,喧嚣的吵闹声、嘻笑声、喊叫声……还有广播中正在播报最新列车进站或出站的情况……
沈出尘和裴洛拖着行李走进火车站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繁忙的状况。
“裴洛,你看着行李,我去买票。”沈出尘将行李交给裴洛看管,然后挤进买票大军。
刚在队尾站定,放在口袋里的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喂,萧叶何……”
“沈出尘,你怎么不叫醒我?你现在在哪?常备药带了吗?上海那边比我们这边冷,你衣服带够了没?几个人去呀,有没有危险性……”萧叶何在电话另一头跟个机关枪似的吐了一大堆,害得沈出尘无奈地翻白眼望天。
她从来不曾发现原来萧叶何也是一个细致的人,是自己以前对他偏颇太深么?潜意识里觉得他只不过是个重利的商人,对于人□故圆滑,在商场上行事手段老练,接近一个人或是对一个人好除了利用,不会付出任何的真心。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他?
挂了萧叶何的电话,跟随着人潮向售票口迈进,快轮到她时,握在手中的手机又响了起了,沈出尘想也没想,就接起了电话,“喂,萧叶何,你怎么这么罗嗦呀?都说……”
却听对方轻轻吐出一句,“出尘,我是迟暮。”
贺迟暮?沈出尘眉头微皱,好像挺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跟她联系了,她差点将这个人给忘了,现在怎么又跑出来了?
贺迟暮见沈出尘半天没有言语,于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前一段时间去了趟美国,刚刚才回来。”听到对方的背景声音很是吵杂,好奇地问,“你在哪呢,这么吵?”
“哦,我出差呢!”沈出尘一边用肩膀和脸颊夹着手机一边掏钱冲着售票员嚷,“两张,去上海的动车票。”
“你要去上海?”贺迟暮听到沈出尘的叫声,不禁问道。
“嗯。”沈出尘拿上票,将找来的钱放进皮夹子里,挤出人群,这才说,“要去好几个城市呢。”想了想又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贺迟暮恍过神来,“哦,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挺久没看到你了,想约你跟柠檬出来吃顿饭。”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桌边,低低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要一个星期之后,你可以先找柠檬吃饭啊,其实柠檬那人挺好的。”
贺迟暮没再言语,挂了电话后,旋转大班椅,单手支着下颚,定定地望着窗外出神。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眸色却渐渐转深,暗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
半响之后才转过椅子,拿起电话接通秘书室,“艾米,帮我订一张飞往上海的飞机票,越快越好……”
上海莫泰连锁酒店标准间内,沈出尘和裴洛稍稍将行李整理一下,然后去酒店的餐厅吃了午餐,一回到房间马上开始忙码起来。
她们先将外出尿检对象名单拿出来,然后挨个打电话过去,告诉那些尿检人员她们现在所在酒店的地点,然后叫他们尽快赶过来接受尿液检查。
在上海这样的人员有五名,电话打出去之后,得到的回复都说会尽快赶过来,虽然有人报怨说酒店地点离他们住处很远之类的话,但通过沈出尘耐心地解释,也不再有异议,都表示会尽全力配合她们的工作,这让沈出尘她们感到很是欣慰。
没一会儿就有三名人员陆续来到了她们的房间,接受了尿液检查和帮教谈心。这三名人员情况都很良好,这让她们轻吁一口气。
到了快要吃晚餐的时候,又有一名人员也赶了过来。在忙碌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两人才匆忙赶去餐厅吃了晚餐。正欲往房间走时,接到了最后一名人员的电话。
那名人员说自己要工作到很晚,没有时间过来,很希望沈出尘她们能亲自跑一趟。沈出尘自然是说好,以前也是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有人员不太想来,那只好她们亲自过去。
沈出尘回到房间正打算收拾东西过去时,裴洛跑上前吞吞吐吐地说:“出尘……可不可以商量点事?”
沈出尘见对方如此忸怩,不禁笑笑说:“什么事,说吧?”
裴洛挺不好意思地瞟了眼笑得一脸温柔的沈出尘,这才道:“刚才我一同学约了我说要一起出去喝茶,所以……”
沈出尘知道她的意思,马上爽快地说:“没事,你去玩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等裴洛走了之后,沈出尘收拾好东西,出了酒店打车去那名人员指定的地方。
那是上海的一片老城区,街道很窄,昏黄的路灯照着路面,偶有不平的凸起,灯光照不到,并陷在一片暗影里。
沈出尘在路口下了出租车,沿着小巷向里走去。偶遇过路的人,会朝她投去好奇的一瞥,心想,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如此靓丽清雅的年青女子来这?
沈出尘不顾路人打量的目光,拿着资料,翻着上面记录的地址,仔细地寻找过去。
门牌号似乎剥落了色彩被嵌在破旧的门板上,她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名人员来到上海之后重新嫁了人,她的现任丈夫根本不知道她以前有吸毒史,所以沈出尘没有径直去敲她的门,而是细致地拿出电话播了她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名人员听说出尘已经等在门外了,于是很客气地说马上出来接她。
那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妇女,穿着粗陋的衣服,发黄的长发用一条橡皮筋随便地绑在脑后,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岁月似乎在她脸上刻下了多且深的烙印。
两人客气地寒暄了几句,那名妇女面露难色地说:“这事我不想让我的丈夫知道,你可不可以跟我去另一个地方。”
沈出尘了然地笑笑,点头应允了。
于是那名妇女带着沈出尘穿过光线忽明忽暗的小道,再穿过一栋栋小且简陋的出租房,然后爬上一段很陡的铁楼梯,这才到达目的地。
进到里面一看,只有十几平方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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