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殇乱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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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殇乱战-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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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每当皇盛怒的时候也代表着他杀人的时候,他虽身为战将四小虎,可依吓得够呛。
焚烈皇的原意是嫁祸给尊邸国,然后顺理成章的挑起两国的战争,坐等渔翁之利。若溯王听说公主在纳锦城遇害,蠢材也想得到他会举国之兵讨伐焚烈,到时候没什么利可图,倒为此拼得鱼死网破。
倪瑶看着焚烈皇,心想原来坏家伙的首领是这个模样,一点谈不上英俊,和舞翔哥哥完全没可比性。那些坏家伙已经够坏心眼,身为他们的首领,焚烈皇岂不比他们坏上千倍百倍,那么以后得离得他远远的。
“小姑娘,你名叫倪瑶是吧?”焚烈皇半蹲下身体,笑看着她问道。
倪瑶偏过头去,回答:“我不告诉你。”
焚烈皇被她孩子气逗乐,他说:“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你的名是倪瑶。”
倪瑶撅着嘴说:“那你就是明知故问,大白痴。”
“你。。。。。。。”乐如宴举起手掌,看见她的得意样便想狠狠一巴掌,但在焚烈皇的注视下缓缓将手缩回。
焚烈皇最后决定将倪瑶带回纳锦城去,而此事不了了之,他决定不再追究,他说:“你们好自为之。”乐如宴当然听得出这话是对他讲的,他据理力争的劝告无济于事,焚烈皇居然背弃了谋士的判断。
所有的罪责归根到底发泄到巨临身上,他所有的精心设计功亏一篑。风又从远处吹起来,扬着那些肉眼不可扑捉的尘埃,天空看上去比溯国更加的湛蓝,比那片最美的海洋更深沉。胡杨树微微摇晃着叶,天光坠落下来,整个将军府像搁置在硝烟的战场。
“你。。。。。。。”乐如宴大失所望,看了眼巨临愤愤离开。
他拖延出时间,甚至不惜损耗了还没复原的旧伤,巨临却没依据约定成功杀掉倪瑶,任何人遇到此事都会被活活气疯。巨临缓缓从地面上站起,抹去额角的汗珠,暗自庆幸皇没过多纠缠在此事上,否则很难脱身。
洪烈亦为此放下心来,舒心地送走他们,站在将军府门前说:“欢迎下次再来。”
倪瑶这丫头古灵精怪,早在乐如宴,巨临到访时便看出一些端倪,在乐如宴进入洪烈的寝卧时,巨临径直向倪瑶的住处行来,她让三名婢女抵挡在门前,自己偷偷潜藏起来。
巨临轻轻一推,三名婢女纷纷滚倒在地,巨临四下寻视着,冷冷地问:“公主在哪?”
“不知道。”看上去比较成熟的那名婢女回答。‘啪’清脆的一记巴掌打下去,他凶神恶煞地说:“谁让你插嘴啦?说,公主在哪?”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倪瑶实在忍不下去,从屋顶上招手道:“坏蛋,我在这呢。”
巨临纵身向着屋顶追上去,倪瑶双手一张倒着坠落,稳稳落在门前,她拍拍三奴婢的肩膀说:“好好照顾自己。”飞快的朝着外面追去,每每快被巨临逮住时,操纵巫术里的瞬移,尽管巨临累得气喘吁吁却没碰到一下。
倪瑶做着鬼脸向将军府外跑去,巨临拼命的追着。然后便见洪烈的寝卧门打开,他送着乐如宴出来。后面的故事便如焚烈皇到时所见。
巨临在回属于自己的府邸时,一再强调乐如宴开始应该考虑,派遣国巫去刺杀那丫头,她会一些简单的巫术,剑术和巫术是毫不相干的,他的刺杀失败一方面由于乐如宴谋略上的错误判断。




 入住纳锦城

好一座金碧辉煌的纳锦城,倪瑶看得目瞪口呆,纳锦城有别一番与零度都的风清,焚烈皇带着她从从纳锦城东门进入,平行线摆开在道路两边的侍卫,纷纷跪倒向他们的皇致敬。他是神更是主宰他们命运的皇,天生拥有比其他人优越的血统。
倪瑶跟在焚烈皇的身边,安静的,如此好奇的观赏着这座城,仿佛一切皆成定局。
纳锦城身处在草原和沙漠的交际处,像鬼斧神工一般,不知从何处运来大理石修建出如此恢弘的宫殿。处处白得脱尘,踩着干净的石板,在像迷宫一样的过道里环绕,一座座楼宇拔地而起,仿佛处在天界般神秘莫测。白杨树,是纳锦城里居多的绿衣,当然也能看见少许的盆栽,里面栽种着奇花异草,含苞待放,吐露芬芳。
她在一处绚美的花圃旁停下,恋恋不舍的望着其中一盆,像仙人掌上绽放的鲜花。焚烈皇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吩咐近侍:“将这盆蟹爪带回去。”
“你是要送给我吗?”她仰望着焚烈皇,他头顶的皇冠熠熠生辉,他就同父王一样高大威猛,站在跟前不得不仰视他,发自肺腑的。
“看你这么喜欢当然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送你。”焚烈皇看她,被如泉的眼睛震撼,那该是如何纯澈才能有这样致命的吸引力。
“可我不是的俘虏吗?”在她的脑海里,俘虏是该被虐待,是被奴役被驱使的,俘虏的命运是悲惨的,能似她般平安无事。
焚烈皇摇摇头,埋着小步前行,近侍寸步不离的跟紧,他回答,倪瑶是与众不同的。
俘虏与众不同就该受到别样的优待吗?小小年纪的她不能想明白。因落水,洪烈给她换了件衣裳,远离零度都事实没那么如意,洪烈找给她的衣裳是粗布的,穿上后感觉很不舒服。为了尽快让发干燥,整头发像瀑布般垂下。虽然如此,她公主的骄傲和气质是从骨髓发散出来的。
倪瑶尽量跟上焚烈皇的步伐,她怕一不小心在这迷宫似的纳锦城迷了路,然后乐如宴和巨临两个坏家伙又偷偷钻进来杀人灭口。可她不知道纳锦城是属于皇一个人的,没人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她望着近侍手中的盆栽问:“你刚说它叫蟹爪?”
“看你那么喜欢就放置在你的寝宫啦。其实它在我们纳锦城是最卑微的,就像你们溯国的草木般无名。”焚烈皇介绍。
那粉色的花瓣,青绿的仙人掌身,都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怎么能说它是卑微的呢?大人们的想法很古怪,给人分出三六九等,可在意过他们是否愿意接纳这般的排名呢。
给倪瑶的寝宫实则是焚烈皇三公主的,在他的极力劝说下,三公主答应让出寝宫,然后搬进另外更大的更别致的住处。说是倪瑶的寝宫,其实为囚禁她自由的牢笼。寝宫外布置了不下百名侍卫,那可是皇精挑细选出的顶级高手。焚烈皇有空也会前来探望她,然后同她说说话,初见时训斥臣民的性格截然相反,仿佛变得温和。
三公主和倪瑶年龄相仿,那天她在仆人的簇拥下来到寝宫,本来相好狠狠教训她一顿,谁让她和自己争夺父皇的爱呢?可见到她时,她的生气全没了踪影。
“你叫倪瑶么?”三公主在桌旁坐下问,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没有咄咄逼人,那些仆人在门外就停步。她的发分在双肩,微胖的脸,她喝了口水将杯放下等待倪瑶的答案。
“你父皇给你讲过吧?”倪瑶反问道。
“哎?可我不生你的气抢走我的寝宫,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好么?”是的,成为一起玩的朋友,在纳锦城内和三公主年龄相仿的几乎没有,她无聊时便会制造出惊天的麻烦,吓得仆人团团转。
现在却不一样,如果倪瑶陪着她那么接下来便会很平静,很长一段时间。
纳锦城的天空很蓝,焚烈国的苍宇很辽阔,一轮太阳自东向西步子疲惫的转动着,如车轮碾过一般,天空里留下的云痕是它走过的印证。




 炫耀的资本

“倪瑶,这我父皇为我建造的乐园,现在我把它告诉你,以后我们就常来这里玩好么?”三公主指着前面说,眼睛一眨一眨,态度十分诚恳。
那里我焚烈皇为她建造的许多好玩的,新奇的玩意,她可以在这小小的世界里忘乎所以。有秋千,两根结实的绳索从一颗古木上垂下,秋千有被装饰,上面垫了柔软的坐垫,那是从草原上狩猎的动物皮毛,两根绳上点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旁边是跷跷板,滑板,倪瑶能够想象平日里仆人同她玩的景象。
再远些是一汪死水,但清澈干净,岸边停泊着船只,工匠将它雕刻得精致美好。
三公主在这停下来,满怀期待的留恋了一阵,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对倪瑶说:“它是父皇为我修建的湖泊,但他管教得十分严,我不能带你去湖面上玩啦。”
听起来有几分遗憾,倪瑶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能去呢?”
“湖泊很深,能够将人淹死的。父皇每次都会领着大批的侍卫守护在岸边,才放心我乘坐小船去湖面上玩。”三公主解释给她听。
“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够确保你的安全。”倪瑶说,然后看见三公主的眼睛一亮,变得格外兴奋起来。
然后他们解开了绳索,将小船荡进了湖泊中央,轻轻的泛着,水波一圈一圈的扩散开去。在湖泊的边缘栽种着几棵胡杨树,它们似乎沾染了岁月的痕迹,树干粗糙而皲裂出道道裂痕。整个湖泊不算大,她们对坐在小船里,三公主炫耀道:“很好玩对吧?”
倪瑶点点头,然后她想起什么似的,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呢?”
“秋渊渊。”三公主回答道,眼睛开始东张西顾起来,绿油油的水着实让她忍不住。
“父王从没给我建造过乐园,他整天把我关在书房里看那厚厚的书籍,枯燥无味。”倪瑶羡慕着焚烈皇为秋渊渊做的一切,该是多爱她在乎她,再任着她的意。
秋渊渊的仆人四下寻不见她踪影,便开始着急起来,四下散布人出去寻觅,可是各个角落都找遍仍不见三公主的身影,他们隐瞒着皇不敢告诉,如果让他知道没照顾好公主,后果不堪设想。最后在公主常去的乐园里,看见湖泊上一只小船划动着,然后四下皆惊,大呼道:“三公主,快回来。”
秋渊渊不满的看了下那些仆人,手伸出船舷去,轻轻触进水中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他低声对倪瑶讲:“你知道他们有多烦么?”
倪瑶当然理解,无时不刻被跟着,做什么事都得在监视下进行,她厌倦了那种囚笼似的生活才逃出来的,谁知道计划被一场追杀打乱。她问秋渊渊想不想看他们狼狈的模样,她的回答是当然想看。
“那么你看仔细啦。”倪瑶神秘的说,手指对着前面画了个圈,口中念念有词,率先奔过来的两位仆人仿佛撞在墙壁上,接着一堵墙轰然倒塌下来,准确的说是水墙,浇得湿淋淋的。
更令秋渊渊手舞足蹈的是,后面大批上来的仆人,在一只嘶吼的雄狮面前吓得浑身发抖,它纵身一跳扑了上去,在他们闭上眼时化作一汪水降落。秋渊渊在船只上站起身拍手称好。一个不留神栽落死水里,她挣扎大呼救命,仆人纷纷跳进水中去救她。
原来她同自己一样不会游泳,忽然脑中闪过一主意,湖面顿时被哗的冻结成冰,那些仆人冰封着动弹不得,只露出一颗头呼吸。秋渊渊的处境也不会很好,一双手,一颗脑袋裸露在空气里。
倪瑶只顾着欣赏杰作,却忘了去救秋渊渊。“倪瑶,你快救我呀。”秋渊渊催促道。
回过神的她嬉笑着道歉,然后跳下船只踩在冰面上,半蹲着指着秋渊渊身边的冰域,嘴唇蠕动着,然后晶莹透亮的冰层呈环形缩小。
秋渊渊从冰层里爬出来后,她俩开心地往寝宫里走去,留下身后一串呼声。
“公主,还有我们呢?”
笑声最灿烂的永远属于孩子时代,那愈来愈远的背影,只听见两个孩子的对话。
倪瑶,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看上去很厉害。
溯国的巫术,也可以称作功法,你们焚烈国也应该有的。
你能教教我吗?
当然可以。倪瑶侧过脸庞,那刻她是知足的,因为受到另外人的敬仰。




 没讯息

在海洋的另一岸,有另外的人思念着,为此焦急不安。
潮汐起起落落,泛白的浪花,如高墙的海浪,而那屹立的礁石纹丝不动。朝阳东升西落,长此不变的遵循着轨迹。
布晓凤自从海湾一别再没回过讯息,她如同一个谜潜伏着,有关带去的百余战士也销声匿迹,溯王等待着忽然传来倪瑶的消息,布晓凤成功将她带回零度都。
“上官谦,你说布晓凤离开溯国多久啦?”溯王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鳞次栉比的楼宇,看着零度都的气势恢宏。
“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吧?”上官谦回答,他看着溯王如此日渐消瘦下去。
“那么在你的预料里,瑶瑶是是否平安无事?”溯王期待的看着上官谦,他的华服从肩头垂到脚底。
上官谦一脸平和,看不出内心的慌与乱,他能够预言出天下的趋向,而关于个人的安危得天时地利人和方能预言出。如果他可以轻易的知道有关公主的一切,可身为国巫的禁忌,他不可奉告任何人预言中的任何事。否则逆天行事只会适得其反,而他元灵亦会自我毁灭,虽妙手难回春。
“王,据说倪瑶被刺客抓走你拂袖离开,难道你的公主的心态有所改变?”身为人臣似乎没资格问长问短,可上官谦止不住好奇。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一个人,那些刨根问底的,最后都死在道途。
“嗯。”溯王没回答,但谋士上官谦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呢,溯王的做法可谓深明大义。
“是不想让焚烈借此机会要挟溯国,对吧?”恕他直言,上官谦既为溯国第一谋士,怎么会不了解溯王的想法,这种近乎赤裸裸的窥探,换作谁也会感到巨大的不安,溯王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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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将军,半个月过去啦,是否给溯王传个音讯?”麾下一战士说,他们乔装打扮成纳锦城的寻常百姓,在纳锦城外潜伏观察了好几天。
布晓凤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们,说道:“如果任务失败怎么办?”
见身边的四五位战士默不作声,她便严肃地说:“因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溯王会理解我们的。”
跟着布晓凤在纳锦城外总结焚烈皇离开规律的,唯有四人,百余人皆蹲踞在此,人多眼杂难免会引人怀疑,于是她将百余战士分布在纳锦城外,以烟花为信号,突发事故后迅速集结。
她将那袭红裳换下,乔装成男人模样,可骨子里透露的俏媚难以掩饰。
纳锦城,闻名都会以为是草木成荫的城,可眼下他们所见的是一座在漠上拔地而起的白色古城。偶尔空气里弥漫着尘埃的味道,,燥燥的。胡杨树是纳锦城里唯一的景色,像笔挺的纳锦城岗哨,将根深深的扎入大地里找寻水露。那些人的装着打扮和溯国截然不同,布晓凤总是好奇如此肆图掠夺的名族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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