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九重霄上的一切职务到凡界勾搭美小妞。呵呵呵,估计到那时候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被天帝一脚踹出去,要么被天帝两脚踹出去。
可跟菱歌的事儿总这么耗着也终究不是办法。
“我相信,如果你已经成功把她搞到手,我说的是她的真心,那她便不会在乎有没有九帝子妃这个头衔,况且就她说,可能会更喜欢凡界的生活,所以就算天帝不同意,你也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和那丫头相处,你说想去凡界,不一定就非要丢了神君和帝子的身份,若是你也像她那样成了一介凡人,没有神力帮你,过了这辈子,那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你又要用什么方法在茫茫人海中寻她呢?”
廷晔听罢,沉默了半晌,过了一小会儿才低声夸赞道:“没想到,你考虑的竟比我周全许多。”
北辰星君笑着点头:“跟你在这儿磨磨唧唧了半天,竟没发现已经天黑了。怎么样,许久不见,要不要一起去你宫里喝个小酒?”
“想骗我的好酒就直说,何必用好久不见这样的词来铺垫,”廷晔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那就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基情一刻】
·北辰星君:“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廷晔神君:“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菱歌菇凉:“那本爷老子我算什么?你们告诉我!告诉我!!”
·玉瑶菇凉:“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收了你。”
、第三十九章 来信
离御天的出生日已经过去三个月了,现下澜澜产后身子已是大好了,虽然打水砍柴之类的重活还干不了,但普通像煮个饭之类的还是不在话下的。
某天起床后,澜澜一整个上午都呆在内屋里,不知道在忙活啥,直到午饭时间,容与哄孩子哄的再也受不了了,这才进去找孩儿他娘,见了床榻上摆着满满的全是衣服,容与愣了一愣,诧异道:“你这举动,是准备回娘家吗?”
“娘家?”因为试衣服试的太过于认真,所以过了一大会儿澜澜才反应过来,但仍是背对着容与,手里在倒腾衣服,“要是让我现在回去,你肯定就再也看不见我了,我父王不把我关禁闭才怪。”
容与皱了皱眉:“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下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地方。”澜澜挑眉道。
“御天怎么办?”
澜澜笑了笑:“对我们三个都很重要,所以他也要去。”
吃过午饭,澜澜和容与带着一个小累赘飞到了一个叫做碎叶村的地方。
这地方,澜澜很熟,一落地,她就感觉周围洋溢着温馨和幸福的气息。
“这个村子看上去很朴素,住的人也不是很多,你怎么会想起来带我和孩子来这儿?”
澜澜向前走了几步,眼睛盯着远处的村落:“这个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碎叶村,前阵子我离开你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住下的,”她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屋子,“那个里面住了一个老人家,我称呼她张婆婆,就是因为听了她的话,所以我才决定再回眉月山找你的。临走前我答应过她,若是下一次来探望她的话,一定要带着你一起,不过她肯定是没想到,我会把御天也一起带来了。”
见澜澜今天很开心,容与的心情也不错,他笑道:“那就走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是什么人能把你给说通了,确实是个人才。”
“咚咚咚——”澜澜眉梢带着喜,嘴角含着笑,轻轻叩了叩门,“张婆婆,你在家吗?”
无人回答。
澜澜怀着纳闷的心思继续敲:“婆婆,我带他一起来看你。”
仍是无人回答。
澜澜感觉有点郁闷,想了想,突然笑道:“婆婆兴许是在村子里的那条河边上呆着。”
带着容与和御天到了那地方,还是不见张婆婆的人影,河边上只有几个正在洗衣服或是思念爱人的中年妇人。
“澜澜姑娘,你回来了。”澜澜转了个身,看见朱大嫂向自己走了过来。
澜澜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好久不见,”因为心急,所以忙打听道,“张婆婆这是上哪去了?我这次是想来看看她过的怎么样,可是到她家却没有人开门,所以才找到这河边上,她也不在这儿……”
朱大嫂皱了皱眉,语气不大自然:“澜澜姑娘,你几个月没来了所以不知道,张婆婆在两个月前过世了。”
张婆婆在两个月前过世了。
澜澜心头一震,怎么可能?
“她在你离开后不久就得了肺痨,我们村子里的医师来看都说没有办法,再加上张婆婆她年岁大了,所以身子骨也不好,得了病以后精神状态也一天不如一天,所以……”朱大嫂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澜澜姑娘,如果你现在有空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她坟前看看。”
澜澜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低着头哽咽道:“好。”
张婆婆的被埋在村外五十米外的一个小土丘上,外观极其简陋,甚至连个像样点的墓碑都没有,但奇的是坟前却开满了各式各样的野花,每一朵的生命力看上去都极是旺盛。
这便是她长睡的地方了。
澜澜除了跟朱大嫂道了一声谢,一路上都不曾说过别的话,直到看见了张婆婆的坟,她才往前走了几步,对着那堆起来的土坟道:“我带容与来见你,他对我很好,”然后从容与怀中接过孩子,“这个宝宝是我们的儿子,现在有三个月大了,他的名字叫御天。”
澜澜对着坟头说了很多话,容与只是默默的在旁边看着。
她离开眉月山来这儿生活的那几个月,应该对这位张婆婆既尊敬又依赖,如今她走了,澜澜心里不好受也是可以理解的,待澜澜把要说的话说完,容与才悄悄地走到她身边,安抚似的抱了抱她:“你的心意她会理解的,以后我也会陪你常过来。”
澜澜点了点头:“除了来看张婆婆,我还要带你见一个人。”
回了村子,澜澜将御天暂时托付给了朱大嫂,然后领着容与往碎叶村东边的方向走。
“”
待走到夕荷长睡的那片土地,容与愣住了。确实,寻常时候在路边偶然碰到个野花聚成的花海,并不会引起一个人太大的注意,但是这满是昙花的地方,即使没有一朵花盛开,也可以把观者震撼到。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而夕荷的一生,又是为了谁呢。
容与向前走了几步:“这里很漂亮,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昙花,不过,你说要带我见一个人,这个地方似乎并没有人。”
澜澜微微一笑:“这片昙花丛里住了一个修行千百年的昙花小妖,她的名字叫夕荷。”
澜澜认真的讲完了夕荷与冯翮的故事,容与听完后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但心里还是荡起过一阵波澜的。
澜澜轻叹一口气:“这么多,也不知道哪一朵才是夕荷所化。”
“人们都说,凡是昙花化成的灵物,天生都是重情义的,若是这句话有道理,那我相信,不管这些昙花每一朵代表的人是谁,都一定是一个伤得起的人。”
昙花化成人形,只能活短短二十几年,作为花,每年也只开几个小时便会凋落。
澜澜莫名的伤感,容与安慰道:“作为花的时候,虽花期很短但却开的认真;作为人的时候,虽然寿命不长,但是却会认真的爱。”容与转过头看着澜澜,“澜儿,其实这才是她的意义,你说呢?”
感情好像就是这样子,不管是一生还是一瞬间,只要付出了真心,也便值得了。
·
·
回到眉月山,御天已经被哄睡着了,澜澜和容与到了屋外。
暮色起,澜澜靠着容与的肩膀,两个人就那么安静的在屋外站着。
不一会儿,从远处飞来一只白色的鸩鸟,只是体型不大,看上去也并不是个灵物。
澜澜的心突然一沉,产生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那鸩鸟颜色特殊,是他们族里专门用来传信的鸟。
“是你们那来的?”容与皱了皱眉。
澜澜点头,待那白色鸩鸟飞近后,她伸手解下了它爪子上绑着的信,打开看了看,然后表情变的不大自然。
容与关切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澜澜目光空洞,语气沉重:“这是我三哥养的信鸟,他们好像遇到麻烦了。”
澜澜久居在外,不肯回家,上次被他三哥偷偷摸摸的带回去看母后,却不晓得被哪个人看见,告到了澜澜的父王那里。他父王知道后,立马去了她母后那里要人,为了女儿能在外面过的开心些,她母后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她现在在哪。澜澜的父王大怒,把她母后软禁了起来,并且放话,澜澜一天不回来,就一天不让她母亲出去。
“容与,我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委屈了母后,”澜澜道,“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都要回去一趟。”
“好。”
澜澜想了想,继续说:“我知道你平日里忙得很,所以拜托你把御天暂时交给菱歌,我相信她一定会把他照顾的很好。毕竟,你不能把他带回九重霄,我也不能把他带回鸩妖族。”
“好。”
澜澜表情变的温柔起来:“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
“为什么总是说‘好’,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澜澜轻轻皱起眉。
容与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我等你回来。”
澜澜微笑道:“好。”
其实,澜澜自己也不确定,若此次回到了鸩妖族后,还能不能再回来,毕竟她父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允许她整日和仙界的第一神将呆在一起,也许她会像自己的母后一样被软禁,也许下一次再和容与相见就会是在妖界和仙界、人界的战场上……她不敢想,毕竟那些事情还没有发生,毕竟她现在还是容与此生最爱的人,他们还在一起。
容与的话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却让她感觉莫名的心安,这辈子,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也便值得了。
离别之际总是会带些伤感,过了许久,容与轻声道:“我们回去吧,快要吃晚饭了。”
“今天的晚餐你去做,我好久没有尝过你煮的饭了。”
容与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会把你养胖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读者菌们有没有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不祥的预感的关于容将军和澜菇凉的
·反正作者菌已经产生了……(捂脸跑)
、第四十章 娶我
一个星期后,容与来到了云水镇,把御天托付到菱歌手上。
菱歌接过御天的那一刻,感觉很不安:“澜澜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回族里了,那边的人虽是妖族之人,但毕竟是澜儿的至亲,不会对她怎么样,”容与说完,想了想,“御天交给你,我和澜儿都很放心,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不要让这个孩子被旁人抱走,尤其是仙界之人和妖界之人。”
菱歌听罢有些诧异:“为什么仙界之人也不可以?”
“因为……”容与笑了笑,“我只是不想我和她的孩子掺和到这两界人的纷争中,更不想他成为某一方对付另一方的人质。御天的身上,不该像我们背负这么多东西,他应该和普通凡人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活。”
“我明白了,你们二人放心吧,御天在我这里绝对安全。”
容与点点头:“那就拜托你了,那我先走了,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好。”
待容与离开后,菱歌抱着还在熟睡的御天回了傅家医馆。
“什么人在外面跟你说话?”傅瑞和背对着菱歌,正在屋子里倒腾方格柜子里的各式药材,听见医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所以随口问了问。菱歌还没有回答,刚张了张嘴,傅瑞和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菱歌怀里抱了个孩子,吓了一大跳,险些撞在身前的桌子上,待他缓过神,不可思议的说:“这谁家的娃娃?”
“澜澜的。”
“啊?”傅瑞和惊了一惊,“那丫头的娃娃生了?”
菱歌笑了笑,然后低头看着御天:“阿爹,你来看看,这孩子虽然很小,但五官长的真是无可挑剔,长大后铁定是个美男子啊!”
傅瑞和非常嫌弃的瞟了她一眼:“你怎么对这么丁点大的孩子都犯花痴?”傅瑞和无奈的叹了口气,提醒道“这孩子看起来也就三四个月大,还没断奶呢,你打算怎么养他啊?”
菱歌听罢,一个头瞬间变两个大。
是啊!怎么养啊!她之前只顾着跟容与打包票,倒是忽略了这个重中之重的问题啊!
“找奶娘。”傅瑞和提醒。
“好主意。”
傅瑞和皱着眉想了想:“听说西街有一个妇人四个月前刚生产完,你可以去问问,不过让她帮你喂这娃娃,肯定是要给银子的。”
菱歌“哦”了一声,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用很邪恶的表情盯着傅瑞和,“怎么西街的妇人生不生产你都了解的这么清楚啊,阿爹,莫非你有心思帮我重新选个后娘?”
傅瑞和拍了菱歌的脑袋一下:“有闺女这么开她老爹玩笑的吗,没大没小的!”见菱歌还在笑眯眯的看他,傅瑞和轻咳一声:“就算是要给你找后娘,我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盯着人家已婚的妇人,你这丫头下次说话之前能不能先想想清楚,毛毛躁躁的我还真担心你会一辈子嫁不出去赖在我这儿。”
“不会的不会的,”菱歌嘿嘿的笑了笑,“若是你真给我找了后娘,我肯定会立马搬出去,给你们二人留下绝对自由的空间。”
傅瑞和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大半天才一字一顿的说:“赶紧从我视线中消失……”
“这就走……”
三天后,菱歌去西街亲自拜访那位刚生产的妇人,然后帮御天成功的请到了奶娘,但谁知那奶娘异常热情,除了喂奶外,还自请要帮忙看孩子,不过,前提是要多加一倍的工钱。
菱歌欣然答应,毕竟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懂怎么带小孩,现在有一个自告奋勇的,自然要答应。菱歌笑道:“大婶,只要你能帮我把这孩子养的白白胖胖,别磕了摔了的,我付给你四倍的工钱。”
大婶的眼睛一亮,脸上的表情非常夸张,只见她嘴巴张了平时的五倍大,半信半疑的问:“菱歌姑娘的话,可是当真?”
菱歌拍了拍胸脯,挑眉道:“大婶就算不信我,也得信我们傅家医馆百年老字号这招牌啊!虽说……”菱歌尴尬的一笑,“虽说这看孩子跟治病人,二者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过我作为傅家人,是绝对不可能诓你的。”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大婶有些为难的说,“不过……可不可以先把工钱预支给我一些?”
菱歌轻轻皱起眉头:“是有什么急用吗?”
大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半年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