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SasuSaku(佐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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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SasuSaku(佐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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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
  佐助牵着樱的手在一幢才粉刷一新的小楼前停下了脚步。他让她的手叠在自己的掌面上摊平,然后把一直捏在左手里的银色钥匙放到了她一样生着薄茧的手心里。
  “佐助君?”
  樱的心里闪出了一个可能,脑子里却不敢相信。
  “从前你就说要和我一起走……”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地想要冷静一下,总之佐助垂眼看着樱手里的钥匙,就这么笑着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因清风拂过而得以完全露出的两只眼睛用温柔和期待紧紧锁住了樱的目光。
  “现在的你,还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如今明亮到夺人眼目的你。
  等待了这么多年的你。
  被我那样伤害过的你。
  时至今日,你还愿意接受让你如此心碎的我吗?
  樱。
  滚烫的泪从眼眶里跑了出来。
  樱虽然看不见,但她相信——
  那一定是她迄今为止所展露出的,最灿烂的笑容。
  夕阳红得让人迷失了魂魄,在被水雾模糊了的视线里,他看到她美得无法形容的笑容。
  她一直都在这里。
  她说: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梗

  “叩叩。”
  春野兆和春野芽吹吃完早饭就出门了,只留下还在休假期间的樱自己在家里闲着。
  毕竟现在樱和佐助的婚事定下来了,就算佐助特地来说过春野家这边不用再准备什么,不过二老怎么可能对这个他们其实不那么看好的准女婿完全放心。只是婚礼准备是件很繁琐的事,他们也不觉得两人会立刻结婚,能够订婚就很不错了。于是就自作主张地按着订婚的规格来准备,所以也不至于太忙碌。
  不过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还是挺奇怪的。
  樱放下手里的医书,趿着拖鞋走出去开门:“……您是?”
  握着一把白檀扇站在门口的是个穿访问着梳银杏返的女子,她画着优雅的白妆,身上那种风韵是樱从未见识过的。
  “妾身名唤玉桐姬,受宇智波佐助阁下之托,今日前来为您试妆。”
  ———————————————————————————————————————
  木叶的人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效率了。
  全新的住房,还有那么多看起来简单但细节之处精致到让人咋舌的请柬,以及盛大的婚礼,在男方求婚后竟然不到十天就全办妥了。
  知道内情的人在听到这样言论后基本都忍不住在心里长“切”一声。
  只有鸣人用右拳砸了左掌心,恍然大悟般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众人自然越发鄙视他那没救了的情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准备,把一切不需要女方出面或者可以由他代为处理的人事物都办妥了,再去和女方说明的事儿,木叶出身的人迄今为止还真只有宇智波家的那个干得出来。另外,据说他本人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前,其实也没把握女方一定会同意。
  私底下还真有几个没人性的看戏一样希望他被拒绝,就等着把那些好东西捡了漏。等到若干年后,两个人分分合合相爱相杀再相杀相爱,终于还是走到一起了,再作为新婚礼物捧出来,人情面子有了关键还省钱啊。
  毕竟——你丫的才求婚就迫不及待地要结婚,七八天的时间而已,让他们去哪找这么多拿得出手的彩礼啊!混蛋!
  ……
  把诊所里的事都交接完后,樱这几天都在家好好休息。佐助把婚礼所有的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忙得春野兆都看不过去,天天吼着各种不愉快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跟着春野芽吹去帮忙。樱自然也是想去搭把手的,不过才把这话说出来就被二老一齐说教了一句“跟你没关系,一边呆着去”。
  好嘛,结婚的她反倒和婚礼没关系了。
  这几天樱也没再穿平日里方便行动的私服。佐助过分自觉地来把她的东西给提前搬走了。除了必要的日常用品和她要看的书,他就只给她留下了三套纹饰相同但底色依次为樱色、银红和品红的色留袖,让她按着顺序两天一换,不够穿再送过来。
  今天刚好穿到品红色的这一件。
  但是,就算是佐助,樱也实在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败家了。
  没能亲自参与到婚礼的筹备当中,樱自然也就不知道准备工作的进度。今早刚起来就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见到是玉桐姬的时候老实说还真有些惊吓。
  和第一次独自拜访不一样,玉桐姬今天带来了两位巫女和四位身着黑留袖的妇人,后面还跟着几个手捧和服花簪等物的男性侍从。
  其他人都被玉桐姬留在了外面。樱侧身让玉桐姬和接手了服装的四位妇人进了门,与她们互相鞠躬问候。
  “二位早上好。”玉桐姬才直起身又领着四个随从向刚好走出来的春野夫妇鞠躬。
  “您好。”夫妇二人一同回礼。
  春野兆和春野芽吹起得比樱早,各自换上了羽织袴和黑留袖后就一直等着佐助介绍的这一位夫人的到来。
  “那么现在,”玉桐姬转身面对着樱,“请您先拜别父母吧。”
  ……
  披露宴的请柬发出去了很多份,但实际上被邀请观礼的只有井野家、鸣人家两对夫妇,以及作为师傅的纲手和卡卡西而已。
  不同于鸣人婚礼时的热闹,所有人现在都坐在门里面,无论心中是喜悦是欣慰是感慨,都一样安静地等待着新娘的到来。
  “嚓。”
  拉门被打开了一半,引路的玉桐姬跪坐在门边,把火光几乎没有晃动的提灯放到了门口,开始唱道:
  “请听——独赏十数秋冬,今日别亲而来,于樱海中降生之佳丽,可愿接纳否?”
  陪在佐助身边同样身着羽织袴的证婚人向前走出一步,席地跪坐,大声回道:
  “请听——迷途后返,无功无名但知怜惜之愚夫,如蒙不弃,还请进入!”
  “祝愿——夫妻俩的誓言,地久天长。”
  将灯笼吹熄,玉桐姬匀速将拉门完全打开,行礼之后退到一旁,让樱自己走了进去。
  一切如佐助所托,玉桐姬没有制作白无垢。
  用佐助挑选的布料染成浅金色后制作的肌襦绊上是一件真红色的长着,长着外是提花的白色反物做的挂下。无数盛放的粉色樱花从挂下的引裾开始向上扫开,行动时让人觉得她似乎漫步在花海里,飘渺若仙。套在挂下之外的打褂用石榴红做的底色,绣了几把描绘山水的团扇和一树粉色樱花,然后洒银点金,扬起一片白雪吹樱。
  在玉桐姬看来樱本身就很美,描妆所需要做的只是放大她成为□□将为人母的这一面而已。
  想来,客人他既然连白无垢都不需要,自然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妻子被没有生气的白色粉末遮掩了原本的面容。于是玉桐姬也只为樱在脸上铺了薄薄一层蜜粉,借偏红的玄色细细勾出她的双眼,最后将唯一的艳色点在了她的唇上。
  连井野都看的有点呆。
  “咳。”
  唱答结束后就退回原位了的证婚人小声咳了一下,见佐助还是没有反应就只好扯他的袖子了。
  佐助赶紧站起来去迎接樱,扶着她走到屋子正中,然后放开手。
  两人面对面跪坐,对彼此行下完整的屈礼,停顿了很久才直起身来。
  一直等候在屋角的巫女将一杯酒呈到了两人之间。佐助先执杯,准确地饮下一半,然后微笑着,双手递到樱的面前。
  柔软的金色阳光从门外泼洒进来,触感温暖。
  他嘴角带笑,眼睛里满满的的都是她。
  ——
  樱。
  谢谢你。
  ——————————————————————————————————————————
  披露宴布置在新房前面的空地上,木叶相关的人都请了个遍,比仪式时热闹了很多。
  樱重新换上的打褂配色比仪式时更雍容稳重,红与鸦青相间的水田式底色,纳入了高山上不灭的黑炎和在光芒永恒的天照前鼓火扇子。本来应该绘宇智波家的家文的,但在宇智波被灭族之后,因为无人留心或者有心无力,过去的家文已经找不全了。玉桐姬和佐助谈过这个问题,最后决定,既然过去那个宇智波一族已经不存在了,那即将新生的这一个也没必要纠结于过分陈旧的东西。
  新的宇智波一族,是从他们开始的。
  “樱,你终于等到了呢。”井野走到坐着的樱身边,递给她一条红色的发带。
  “啊,从前你送我的那一条。”
  樱有些惊喜,笑着双手接了过去。
  “要幸福啊,樱。”
  “嗯,我会的。”
  樱握了握井野的手,偏头去看那边不知道被鸣人勾着肩膀在说什么的佐助。
  ……大概吧。
  还是,觉得很没真实感呢。
  ———————————————————————————————————————
  因为人聚得齐,气氛很好的披露宴一直进行到了晚上才结束。
  春野夫妻是最早离席的,也没让佐助和樱送。把女儿托付出去的这一对父母,今晚笑着把木叶又完整地走了一遍。
  佐助本来也邀请了重吾他们,不过都没到场,只差个邮差送来了礼物。
  剩下的人,因为大家不是才做父母就是快做父母或者准备做父母,佐助的又性子摆在那,要不是动不动就回头去看樱还短暂地笑一下,都没人相信这婚是他结的,自然也不会有多少人去灌他的酒。所以酒这一类,倒只有纲手和卡卡西这些长辈们喝得高兴。最后送客的时候省了不少事。
  在把所有人都送回去后,樱和佐助一起谢过玉桐姬就被佐助赶回去先换洗休息了。
  “余款我会尽快汇给您的。”
  “不必了,”玉桐姬看着点亮了灯的新房,“剩下的,就当是妾身送给你们的新婚礼吧。——作为一个长辈。”
  佐助对她这说法也没异议,只是又恭敬地鞠了一次躬。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呢,即使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玉桐姬转身面对着并未直起身的佐助,打开手里的绢扇掩了半张脸。
  “……”
  “虽然不是你的问题。但因为辉夜殿下的错,天道对你这个‘长孙’一直都很苛刻啊。以后也一样……”玉桐姬拍了拍佐助的肩,转身走向已经在半空等候自己的御所车,“你们的路还很长,相互扶持着走下去吧。”
  佐助直起身,目送御所车到再不可见,转回身看着被点亮的屋子微笑。
  “……我们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梗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低调点哈,贫道还是有点怕的……
  樱洗完澡后本来有点困的,直接就去了卧室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准备一觉睡到闹钟响了。不过翻了个身后,发现这张床好像不是自己卧室的那一张,长宽高和柔软度都不对。再翻了个身,终于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春野樱”了。
  她像被什么烫到一样从被子里弹了出来,光着脚几次走到门口最后又坐在了床边。
  宇智波。
  樱。
  宇智波樱。
  所以,所以……
  所以她现在到底应该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迎出门去,还是躺到床上风情万种的把身上这件单衣自己脱掉一半啊!
  里樱又开始在脑子里张牙舞爪的咆哮了。
  “樱?”佐助进到房间里就见到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纠结些什么。她脸上的薄妆已经洗干净了,这么看起来实在可爱得有点过分。
  “佐助君,这是?”
  樱看着佐助放在她腿上的这一盘点心——成色还可以,就是形状不太好,有种刻意装成熟但一不小心卖了萌的喜感。
  “还不太熟练,不过至少还是能吃的……”吧?
  佐助说完这句话就逃了出去,脸色微红,都不敢看樱的表情。
  左手扶着盘子边缘,樱把右手慢慢伸了出来,中指和食指不小心碰到了其中一块,然后又马上缩了回去。
  樱反复试了几次,终于拿起了其中体积最小的一块,微笑着慢慢塞到了嘴里。
  —————————————————————————————————————————
  佐助把头发擦干后才重新回到房间,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把灯关了。
  此时的樱已经不再忐忑,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床边。她微垂着头,细软的粉色短发挡住了两颊,露出一段弧度优美的脖颈。
  佐助尽量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床的高度很低,他需要弓着身子半蹲下来才能平视她。
  “樱。”
  “嗯。”
  佐助用右手贴着樱埋在阴影里的脸,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樱,你……”
  “嗯?”
  “……你后悔吗?”
  樱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佐助,笑意僵在嘴角。那双瞪大的眼里写着很多东西,最后凝成了一滴泪,划过脸颊。
  他明白了。
  佐助一条腿贴着樱跪在了床边,左手自她腋下穿过,从后面托住了她的后脑,然后低头。
  一个可称为“凶狠”的吻。
  占有欲十足,又……
  温柔至极。
  她果然恨过、怨过,失望过,绝望过。
  可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原来她爱他如此深沉。
  ……
  即使有佐助帮忙度气,樱还是被吻得有些窒息。佐助无奈,只能在扶着她躺平之后放开了她。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别的什么,在佐助的唇齿离开之后樱就迅速地把脑袋埋到了他的颈窝里。她的双手本来只是揪着他的浴衣衣领,安静了一会儿,试探着把手伸了进去,见佐助没反对竟然干脆就用两只手臂一起紧紧抱住了他。
  “樱啊。”
  佐助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隔着衣料慢慢滑到了下面,挑开了那条系得很规矩的腰带,顺便也解开了自己的。樱的皮肤有些凉,作为一个忍者也不可能一个伤痕也没有,好在看起来都不显眼,只是摸上去的时候深深浅浅的让人有些心疼。
  其实她真的很紧张吧,腿并得这么紧。他又不敢用强力。
  “怕吗?”
  樱的额头刚好抵在了他的锁骨上,轻轻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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