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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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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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兰芝愣了一愣不明白小姑为啥睁眼说瞎话,没有硬说有,不过也知晓了小姑阻止自己买线绳。
    出了布庄后,淑清解释到:“娘都是在挑货郎那里买线绳的,说是便宜多了。”
    这会儿,刘兰芝倒是回过神来,家里掌管钱财的一向是婆母,自己若是自作主张买了贵的线绳,反倒是不好了。
    低情商正是体现在此:要淑清说,并不是买贵了的缘故,就算是买的便宜了,焦母也会不喜欢,因为花钱之前媳妇儿没有和自己知会一声——这就是古代婆母的权利,当然你要是花的是自己的嫁妆钱,一般来说是不会有婆母有意见的。
    晌午之后,二人又去了一趟府衙后门,门子说焦小哥回来了。
    三人去茶铺子坐了坐。
    茶博士将茶饼烤黄捣碎放在锅中煮,并放一些葱姜、橘梗等。淑清第一次喝到大名鼎鼎的煮茶,确实是欣赏不来这味道。
    焦仲卿笑笑,又给妹妹点了烤茶和两碟茶果子。
    茶博士见到□□岁小姑娘皱巴巴着眉眼,也是好笑,将陶罐置于火塘上,放入茶叶并不断翻动,待茶叶焦黄,香味溢出时,随即注入沸水,如此烤出的茶,香味足,茶味浓。
    茶博士端给了淑清,并加了一句:“小娘子须得小心烫口。”
    淑清谢过茶博士。
    小大人的样子倒是很有趣,若门牙完好,想必不会这么引人发笑。
    半个多月来,习惯了说话漏风的焦淑清,已经颇有破罐子破摔,任人取笑的意思了,假装没看见二哥促狭的表情,而是端起粗陶杯,深深吸了一口气。
    唔,一股焦香,有茶固有的气味,还有焦糖的味道。
    慢慢尝了一口,果然有甜味:“您可是加了蜜糖?”
    茶博士抖了抖挂在颈项的汗巾子:“小娘子口味真巧,我家小子日前上山掏了一窝蜂,得了些蜜糖。”
    有那闲汉起哄:“店家不厚道,咱们怎么添的是饴糖?偏生小娘子有蜜糖?莫不是瞧中了小娘子,好给你家小儿讨了做媳妇儿?”(2)
    茶博士连连摆手:“哎,这是焦小哥的妹子,可不得这么开玩笑。不过是感念焦小哥儿平日对小老儿的照顾罢了。”
    闲汉们一看焦仲卿还穿着官家那身皮,便讪讪笑笑,带了些说错话后讨好的意味。
    焦淑清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谁也不认识谁的,自己还是换牙的小丫头,不至于有碍名节。
    焦仲卿也是大度笑笑不做计较。
    反倒是二嫂刘兰芝面色有些不虞,却忍了又忍没开口。
    等到了归家之后,刘兰芝找了个时间与婆母一说这事儿,表示需要警惕小姑的男女大防教育。
    焦母大怒!

  ☆、第五章

焦母大怒!
    你道为何?
    还是坏在刘兰芝的低情商上。
    自来就有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说。
    虽然焦母做了寡妇的时候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没有遭遇那么些浪荡子的滋扰。
    可是正是因为寡居,焦母要比一般的婆母更有控制欲一些,对着唯一的女儿也是视若眼珠子的。刘兰芝说这番话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听在焦母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有着指责自己没有教养好淑娘的意思。
    这还了得?
    儿媳妇居然敢说婆母的不是?
    焦母大发雷霆:“你这恶毒心肠的妇人,我淑娘才几岁?由得你说男女避忌?”
    刘兰芝连连解释。
    焦母却已经听不进去:“淑娘如何,不用你操心,自有我来教。”
    …………………………
    刘兰芝虽是情商不高,可是说这番话也是寻了单独和婆母在一起的时候,因此家里人起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第二日用朝食之时,焦大和妻子小何氏见焦母对刘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很是奇怪。
    小何氏有心想要打听,却不敢去触婆母的霉头。
    等到吃完饭,刘兰芝委委屈屈地去刷碗了,小何氏才撑着完全不显怀的肚子悄悄走去灶头:“弟妹,娘这是怎么啦?”
    刘兰芝不想多说,就含糊了几句。
    小何氏的八卦之心没能被满足,很是心痒,又去寻淑清:“淑娘,昨个儿,你们去县城,碰到什么好玩的事儿没有?”
    早上焦母阴沉的脸,焦淑清自然也是看见的。从前家里唯二能惹得焦母大怒的,也就是两个儿媳妇儿,现在小何氏有孕,焦母再怎么样也会看着未出世孙孙的面子,不对小何氏甩脸子,那么,剩下只能是二嫂刘兰芝踩了“地雷”。
    “没啥呀,就喝了一碗羊汤,去了去布庄。嫂子,我大侄子的衣裳你可做好了?昨天在布庄,我听说小孩子用大人穿旧的亵衣做衣裳,是再好不过了。”焦淑清转移话题。
    小何氏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小姑是有意识地避开自己的提问,反而被八岁的小姑牵着鼻子走了:“可不是,你也晓得,你大哥一年到头就那么几身衣裳,我家里又是不争气的,比不上你二嫂,家境殷实,嫁妆都有六七十箱……唉……”
    小何氏这一通哭穷,把焦淑清雷得外焦里嫩:焦母再怎么勤俭,也不会刻薄了大哥未出世的孩子,大嫂真是铁公鸡似的性子,哪里都要拔一根毛。二嫂确实陪嫁丰厚,可是当年大嫂嫁过来也不是那么寒酸的……
    倒是里屋的焦母完全没有老年人的耳背,听到小何氏的装腔作势,大骂:“你这个眼皮子浅的,我老婆子还能不给我孙子衣裳穿?还想着你弟妹那里抠一点,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小何氏不以为然,只要能得些便宜,被笑话又怎地了?
    焦母骂完小何氏之后,又把早早准备好的布匹交给小何氏:“淑娘,替你大嫂拿到屋里去。”
    就算焦母怒极,也还记得小何氏是双身子。
    小何氏看着焦母小心地掏出随身带着的库房钥匙,打开库房取出布匹,恨不得“所见即所得”。
    淑清替大嫂抱了布匹过去,回来的路上很是郁闷:从前的小何氏虽是精明,可也没有好小便宜到这个地步呀!
    后来想想,本身孕妇的心思就是最奇怪的,小何氏三四年没有喜讯,骤然有孕,难免失了分寸,有些张狂。
    刘兰芝洗好了碗筷,不知道该不该像往常一样去教小姑弹奏箜篌——毕竟昨晚婆母大怒,说以后不需要自己对小姑操心。
    焦淑清就算不知道为什么焦母生了气,也大约猜到是和自己有关。看到二嫂犹犹豫豫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叹了口气:毕竟刘兰芝才是十七岁的小姑娘而已,搁在现代也就是高二学生,做人儿媳有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的任务不就是□□好刘兰芝吗?虽然比不上黛玉那样从小言传身教,但是相处两三年总会有成效的。
    “二嫂快来呀,咱们前日学的那一段,你听听我弹奏得怎么样。”
    刘兰芝悄悄张望了婆母的屋里,没有任何声音,最后还是走向小姑那边。
    因为初次为人师的刘兰芝不知道别的姑娘家学箜篌是如何,反正,小姑在这方面的悟性,远远超过了自己。假以时日,或可成一代大家——你们二货夫妇想到一块儿去了,你们知道吗?
    要是焦淑清知道二哥二嫂对自己评价如此高,必定会很不好意思,自己所占的优势不过是比孩童要有毅力而已,论起悟性或者天资,称不上是天生之材的。
    前日里学的是大汉朝广为人知的《长安歌》。
    刘兰芝闭目细听,小姑指法纯熟、拨弄果决,似带泱泱盛世之味,令人听之忘返。听音识人,小姑该是一个胸襟宽广之人,格调高雅,却是与自己的闺中之音不同。
    一曲奏罢,刘兰芝轻笑:“淑娘的天赋很高,恐怕再不多久,我就没什么可以教你了。”
    淑清觉得没什么好得意的,这个世界没有电视电脑,除了练字练琴,就没什么别的消遣了,进步快,才是正常的。
    恰好陈大妞来找淑清出去耍:“淑娘,你都好几天没找我玩儿了。现在山上的果子可多啦,快一起去摘一些。”
    陈大妞也在换牙,说话漏风很厉害,自从上回年前听了淑清的话,回家没挨打之后,几乎是以淑清马首是瞻、言听计从。
    现在淑清识字、又会弹箜篌,在陈大妞眼里,更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如今的焦淑卿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去做一回幼儿园老师,看看自己在家里也没啥帮得上忙的,就提了篮子和焦母说一声出门采些野果子。
    …………………………
    “淑娘,你刚才弹得真好听,我都舍不得敲门!”
    “是我二嫂教的好。”焦淑清觉得对着小姑娘还是得谦虚点儿。
    陈大妞摇头得像拨浪鼓:“思娘听说你学箜篌,也让她爹给她找了女乐师。她弟弟告诉我们家大福,思娘每天在家里依依呀呀的,吵得她家母鸡都不下蛋了!”
    陈大妞嘴里的思娘就是里正家的女儿吴思思。
    吴思思比焦淑清略大两三岁,虚岁已经有十一了。
    早先吴思思是方圆十里小姑娘里头的翘楚,可是焦淑清不知不觉就以人格魅力抢了她的风头。
    吴思思娇小姐心性,听说淑娘读书习字,就说要找女夫子;听说淑娘学箜篌,又闹着找女乐师。里正也算不大不小的官儿,家境富足,对长女也是一向偏疼的,自然是依的——何况女儿多学一些,没准能找个高门公子呢。
    吴思思的弟弟吴思贤比她小两岁,正是半大不小、爱唱反调的时候,听长姐每天依依呀呀的,觉得牙齿都发酸,天天冲玩伴抱怨。
    一开始焦淑清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吴思思眼里的“别人家的孩子”,还是后来上山搂草碰见了,那吴思思翘着脑袋走过来说,自己也在学箜篌。
    当时的淑清一头雾水,在陈大妞颠三倒四的叙述下才知道自己成了思娘的假想敌了。
    站在野果子的树下,听得陈大妞漏着风说:“母鸡都不下蛋了。”焦淑清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儿。
    时值六月,树莓正盛的时候,因为树莓娇贵,一碰就坏,所以这都并不是像现代一样作为高端水果出售的,就是空闲的孩童们美味的零嘴儿。
    树莓树矮矮的,淑清捻起一颗殷红的小果子,嘟嘴吹了吹灰尘,就塞进嘴里。
    陈大妞呆住了,都忘记接下来要说啥:“淑娘,你吹果子的样子也真好看!”
    焦淑清一头黑线,这真是自己的脑残粉了吧?不过,憨傻的陈大妞也是极可爱的,只是没长开、没打扮而已:“大妞想要变好看吗?”
    “想啊!变好看了,去买东西别人都会给你添头!就像咱们上次到货郎那里买头绳,他给你的是最好看的!”
    这个淑清还真没注意。
    “那,首先呢,就得少晒太阳,可别再和你弟弟一起下河摸鱼了,要去也得挑着太阳下山了去。等你肌肤变白了,就会好看很多啦。”
    陈大妞傻傻地点头:“难怪我瞧着自己总是黑不溜秋的,我再也不去捉鱼了!”
    大妞,你矫枉过正了啊!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远。树莓树旁的树窝子里出来几个泥猴子。
    一个土黄色布衣的男童撞了撞身边的同伴:“大福,你姐说不和你去捉鱼了,以后咱们还能有烤鱼吃吗?”
    “放心,我姐自己到时候肯定就会馋的熬不住!”陈大福吸了吸鼻涕,“大贤,你在看啥?”
    另一个白净的小哥儿恼怒:“别叫我大贤。”
    “哦,好吧,思贤,你在看啥?我昨天发现一个蜂窝子,咱们去掏蜜吃罢?”陈大福敷衍地改口。
    “没啥,走罢。”白净男童吴思贤俨然是领头人物,他一走,呼啦一下,三五小娃子都跟上去了。

  ☆、第六章

淑清摘了一篮子的树莓,小何氏是个好吃的,怎么都停不下嘴。
    焦母看着,咳嗽一声:“虽然没听说有身子不能多吃野果子,可是吃多了积食或者万一怎地了……老大家的,你还是候着分寸吧。”
    小何氏一想,也对,野果子万一吃坏了肚子,可怎么是好,便开口道:“娘,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肚里总是空空,想吃东西。”
    焦母皱了皱眉:“老二家的在做饭,你等一会儿都等不得了?”
    淑清下午在外面就吃了个过瘾,这会儿给焦母端过去:“娘,你也尝尝。”
    焦母笑眯眯地摸了摸淑清的头:“娘年纪大了,吃这些倒牙,淑娘自己吃罢。”
    淑清一派天真地说:“我给二嫂留一些。”
    焦母本想说什么,又住了口:自己再怎么看不顺眼刘氏,刘氏教淑娘箜篌也确实是尽心尽力的,不过是几个果子罢了,淑娘摘的,爱给谁吃给谁吃。
    哺食过后,焦母就回屋了。
    小何氏也腆着肚子去歇下,最近大哥有些喜悦过了头,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大嫂肚子瞧,自然是也回了屋。
    焦淑清端着果子去灶下找刘兰芝。
    “二嫂,这是我今天摘的果子,给你尝尝。”
    刘兰芝看着红红的果子,想到自己小时候,大哥也经常摘了回来给自己吃,倒是抿嘴笑了。
    吃了几个果子,刘兰芝说到:“淑娘,六月里日头已经毒辣起来了,可不能总是往日头下跑。”
    “多谢嫂嫂关心,我都挑着树荫的哩。”
    刘兰芝吃了几个,就把盘子推让了:“淑娘剩下的留着自己吃罢。”
    “我今天吃了可多了,再吃怕是会倒牙。留到明日指定要坏了,这可怎地是好?要不,咱们用饴糖腌一腌,做酱(2)吃?”淑清说到。
    刘兰芝在姑娘家的时候也常常做些桂花糖、菊花糖的,觉得小姑主意不错,刚想点头,却又犹豫道:“娘该不同意吧?会不会怪我们糟蹋东西?”
    淑清心道:恩,知道做事征求婆母意见,可见是有了一丁点的长进了,不过在年纪小的小姑面前也不知道说的委婉一点,万一自己是个没心计的,随口把这话告诉焦母,在焦母印象里,刘兰芝又得落下不好。
    淑清笑笑说:“娘怎么会怪我们,我们取用一点点的饴糖,也不是糟蹋,做好了存放两日,就是二哥回来的日子。到时候给他泡点果子酱解暑解乏;又有,大嫂不是爱吃这个吗?存着待到浆果子过了季节,大嫂还能吃到,可不是两全其美?”
    刘兰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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