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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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同人)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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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胡公公才如此这般,拖到年后才汇报。
    长孙皇后闻言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情况。
    当晚,承庆殿。
    李治嫩生生地说:“起身吧。”
    胡公公低头谢恩:“谢过殿下。”
    “哦,胡公公你已经把此事汇报给了母后?”李治轻描淡写地问。
    阿保恭恭敬敬地站着旁边,不敢吭声。
    胡公公吸了一口气:“回禀殿下,已经按照殿下吩咐的,把此事告知了皇后娘娘。”
    李治满意地点点头:“胡公公办事,我放心。你先退下吧。”
    阿保一个眼神也没敢往自己干爹那边飞去,继续做木头人。

  ☆、第十六章

李治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
    阿保很有眼色地伺候晋王殿下歇下。
    等到一切妥当之后,才在耳房里躺下。阿保看着今日晋王成竹在胸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干爹真是聪明人。回想着干爹前几日同自已说:“阿保啊,你干爹我在宫里呆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没见过像晋王殿下这么聪慧的皇子,日后跟着殿下去了封地,有你的好日子。”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可是,皇后娘娘……”
    干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晋王殿下是皇后娘娘的亲儿子,又一向孝顺,还能干什么事?这件事情于皇后娘娘毫无危害;不过是殿下自有安排罢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阿保觉得也是;殿下一直都是宽厚的性子;怎么可能有什么坏心思;倒是干爹说的有道理,自己被分派到了承庆殿;除非背叛殿下,否则就晋王殿下的人了。
    忠诚正直的阿保说服了自己;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殿下是多么善良的人啊,自从殿下给干爹弄来了琉缤膏之后;干爹就很少再有腿脚酸疼的时候了。
    驭下之道;恩威并施。
    李治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得到底算不算成功,可是好歹这次没有莽撞行事,而是和武颜商量之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所为的,便是能够把武颜和自己凑成一对——不然两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魂魄,该怎么在这大唐落地生根?
    “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武颜对着玉质的叶子开口宽慰到,“不到一年的时间,能够把你承庆殿收拢妥当——最起码是大总管和你的贴身太监都已经是把心向着你了,日后行事,会更为便利。”
    李治有些羞赧:“这并不是我的本事,而是有法术的加持罢了。”
    “别这么说,你不是已经给我讲过了吗,根本就没有能够直接改变一个人心意的法术,你所做的,只是加速而已。若是他们本身就对你不存好感,你又怎么可能成功?所谓的法术加持,是为了节省时间走了捷径,并非就没有你的努力了。”武颜觉得这是李治很大的进步,必须好好鼓励。
    李治闻言甜甜地笑了笑,可惜武颜没看到两个小酒窝:“如今胡公公已经把我沉迷道家经文的事情告诉了皇后,估摸着不多日,皇后就会开始看看我的课业之类。可是如此行事真的不会太过冒险了吗?”
    “长孙皇后的性子温和,肚内思量非一般女子可比,这虽然是险招,可是有你的帮忙,我觉得把握还是挺大的。”武颜觉得他俩既不擅长宅斗,更不擅长宫斗,与其去设计什么巧合、什么连环计,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挑明了与长孙皇后说。
    武颜都不擅长这些,李治就更不懂了,为了不让武颜着急生气,这一回是两人商量着来的,武颜说什么就是什么。
    结束通话的武颜觉得自己从前和ex煲电话粥都没有这个频率——啊呸呸呸,对面且不说是个七岁小屁孩,就算内里成熟也是一个和尚,自己真是脑子瓦特了,因为谈婚论嫁就开始想入非非?罪过罪过,果然是单身太久了,荷尔蒙作怪。
    武颜揪起被子蒙头就睡。不睡还能怎么地?
    古礼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单字的意思是说不睡一张床,这里引申为不能单独呆在同一个屋子。
    就算大唐还没那许多的讲究。
    七周岁的李治也不能在蒙学里呆着了。
    长孙皇后和李世民说要好好考校一下小儿子最近的学习,因为自去岁中秋以来,帝后二人确实是被新出生的公主分走了大半的心神。
    晋阳公主不甘落后,听闻也说自己要和雉奴哥哥一起被父皇母后考校。
    李世民一向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兕子,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也素来是不会介意的。
    于是李明达哒哒哒地迈着小步子去把自己平日里的书本(1)都抱了过来,还不许许尚仪帮自己的忙。
    见此场景,长孙皇后笑着说:“兕子可真是急性子,母后这儿怎么会没有书。”
    兕子头也不回地说:“母后有所不知,兕子的书本上都做了注解的,我得让父皇看见兕子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孩子呀。”
    于是长孙皇后出言赞同:“那么雉奴也把自己的课本取来吧。”
    李治应下。有李明达在前,李治也准备回身去承庆殿。
    皇后挥挥手:“让你身边的阿保去就足够了。难道让你父皇干等着你们两人?”
    这个时间,太子还在东宫学习,李泰好像是有什么诗会,都不在立政殿。
    李世民摸摸胡须:“雉奴先把千字文背一遍吧。”
    这并不难。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李治站得笔直,张口就来。
    小奶音抑扬顿挫,还有着摇头晃脑配合韵律的习惯。
    等到千字文背完,兕子已经哒哒哒地跑回来了。
    “父皇,这里是兕子的课本。”
    李世民对着小儿子点点头,并没有露出什么赞许的神色。转而打开兕子的课本。
    自右往左,从上而下,李世民本来是想不论兕子的注解如何,都要好好夸一夸的。结果却是大大吃了一惊,兕子的注解写得整整齐齐,言之有物:“兕子果然不愧是朕的女儿,观音婢,你看看。”
    李世民边笑,边把兕子的折页本子交给长孙皇后。
    皇后娘娘接过了兕子的本子,细细看了过去,平心而论,这一笔的楷体字确实不像是五六岁的孩童写出来的了,端正大气颇具风骨。
    这是一个讲究着“字如其人”的年代,有一笔的好字确实是值得夸奖的事。再有,兕子的注解条理分明,看得出确实是在功课上花了心思。
    长孙皇后也爱怜地摸了摸兕子的小脑袋。
    去承庆殿取晋王殿下课业的阿保回来了。
    李世民接过内侍呈上来的一叠折页书本,难得温和地说:“看看我们雉奴的课业是怎么样。”
    兕子在旁边笑嘻嘻地说:“雉奴哥哥的学问一向是好的,父皇放心吧。”
    长孙皇后笑着道:“你才上了几日的学,就知道雉奴的学问了?”
    “自然是的,博士们夸奖的最多的,就是雉奴哥哥和元华姐姐了。”兕子觉得自己被母后小看了,皱了皱鼻子说,边说边用力地点点头,以证明自己说的没有错。
    果然,李治流利应对李世民的各种提问。
    李二陛下满意地点点头,自己几个孩子都是勤学好问的,看来老李家的孩子都是好样的,若是再加强骑射,各个都是文武双全,可惜了——高明的足疾。
    李二陛下还没得意完,就翻开了下一本折页书籍。
    李治扫了一眼封面《道德经》,做出一副被夸奖了之后有些飘飘然的样子,没等父皇开口就开始背诵。
    李世民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结果看着才七岁的儿子呱呱呱无比顺溜地背完《道德经》,李二陛下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看到道德经上也被做满了批注,细细阅读,那批注还是言之有理的。
    摔!自己虽然不想让儿子们重复高祖年间手足相残的往事,可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小道士!前些日子袁天罡还神神叨叨地和自己说“天上只能有一日,何苦亚日共争辉”。自己琢磨半天亚日不就是“晋”字吗?
    便问袁天罡是何含义。那牛鼻子老道居然说想要收雉奴和兕子为徒,做个方外之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爹也不可忍啊!
    从感情上来说,李世民觉得子女被袁天罡收为徒弟确实是一件好事,毕竟雉奴以后不能继承大统,做个闲散王爷会点神通是好事;兕子就更不用说了,这年头的女道长还是很风雅很吃香的事情。
    可是从理智上来说,雉奴和兕子都是观音婢所出,一下子两人都入了道门,恐怕原先就有些互别苗头的佛门、道门会再起争端!唉,谁说方外之人不重名利,看看袁天罡再看看那私自出关取经的玄奘法师,哪个不是为了光大本门竭尽所能广收信徒?
    李世民在头疼,无意识地翻着《道德经》,从里面飘落了一张花笺。
    刚才还流利背诵的小奶娃子顿时微微卡壳。
    本来这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结果长孙皇后纤纤玉指捻起飘落的信笺:“世间安得两全法?字倒是好字,句也是好句。不过不是雉奴你的笔迹。”
    “给我看看。”李世民听到皇后这么说,也起了好奇之心。
    接过观音婢递过来的信笺,李二陛下说:“是汉隶啊,颇有禅意,确实不像是雉奴的字。”
    兕子看到自己小哥哥都憋红了脸,于是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转,朝着牡丹花笺的背面瞄了几眼,趴到李世民的腿上:“这是我送给雉奴哥哥的。父皇,这隶书不错吧?”
    李世民得知是这是李治从兕子那里得来的,便微笑着问:“哦,莫非是我们兕子公主写的?父皇竟然不知道兕子能写这么有禅意的句子。”
    兕子撅了撅嘴:“父皇取笑人家,明知道兕子都还不清楚《道德经》说的是什么,哪里能写出来上面的句子。这是元华姐姐写的。”
    “元华?刚才你也说了她。”李二陛下贵人多忘事,早就不记得武元华是何许人也了。
    长孙皇后给他讲了一讲武元华的来历。
    李世民若有所思地说:“这是武元华写给你看的,兕子?”
    兕子撅撅嘴,状似一点也没发现父皇面色的细微改变:“才不呢,元华姐姐从来不肯在崇文馆里写隶书。要不是我无意间看见了,还不知道原来元华姐姐不只是精通楷书、行书,还会汉隶。上回看到她在描扇面,才好不容易讨要来一张。结果雉奴哥哥看着好看,就要走了。”
    李世民这才点点头取笑道:“我说兕子公主怎么忽然勤奋起来,原来是身边的伴读太出色了。要不要父皇给你换一个不如你的?”
    “才不要,别人和我下棋、投壶、猜谜,都不敢赢我,元华姐姐懂得又多,人也和善,最有趣了。”
    长孙皇后看女儿都要急哭了,连连说:“兕子,你父皇在逗你呢。”
    兕子抬眼看看李世民,果然是在逗自己。
    李世民转眼问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李治:“雉奴可知这牡丹花笺是谁写的了?”
    李治通红着脸,小声说:“雉奴知道。”。
    李世民看得心里有数,扭头与长孙皇后对视一眼,眼里尽是无奈。
    底下,是晋阳公主李明达悄悄对着小哥哥雉奴挤眉弄眼,笑得得意。
    当晚,李世民在立政殿歇下:“观音婢原本是担心雉奴会投身道门?”
    长孙氏点点头:“现在看来……”
    “哼,现在看来,小子倒是早早就知道爱慕女色了!”李世民用鼻子喷了一口气。
    长孙皇后拍了拍李世民的胸膛:“二郎……”
    却没想到李二陛下是在装怒:“哈哈哈,这小子,才几岁,毛都没长齐活吧?就知道偷偷收藏人家小娘子的手书!”
    “陛下,怎么还取笑自己的孩子,说的好像当初翻进舅舅家墙院的那个小郎君不是你似的。”长孙皇后娇嗔。
    “是啊,那时候,你才六岁,我当时就想,这么精致的女娃娃,以后一定要嫁给我才是。一转眼,咱们成亲已经有二十二个年头了,长乐都已经有孩子了。雉奴也偷偷摸摸有了心上人。”怀念起从前,李世民难得显露出柔软的一面。
    “那么陛下如何打算?”
    李二摸了摸长孙氏的发顶:“武士彟的女儿,年纪似乎比雉奴大了些,日后给雉奴做个侧妃,也算是抬举他们武家了。”

  ☆、第十七章

“二郎你又说笑了。武元华好歹也是堂堂国公嫡女,给雉奴做侧妃,却是不妥当了。”长孙皇后轻轻叹息,这便是女人的命,任如何惊才绝艳,都是要被比较一番家世才能寻得郎君——其实男人有何尝不是如此。
    李世民想想也是,从一品应国公所出的嫡次女才做个侧妃,那晋王妃的位子该是什么人坐?虽然武士彟无甚大才,可也算尽忠职守,无论是扬州都督府长史,还是被自己调任为利州都督,在当地干得都算是中平。亲王侧妃听起来名头响亮,也不过是妾室而已,国公嫡女做妾,终究是不恰当:“可若是那武元华得了正妃的位子,是不是太委屈雉奴了?”
    毕竟,且不说皇太子妃苏氏出身世家(二等),便是魏王妃也是清贵之后,武家比之两家,根基浅薄。
    长孙皇后一向都是最了解李世民的,李二陛下一皱眉一咧嘴,都知道他会开口说什么话。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攀附上了男子的胸膛:“雉奴性子温和,我担心选一个家世深厚的嫡女骄纵之气太过了,反而不美。再有,青雀的岳家——”
    “青雀的岳家怎么了,他最是像我,聪明能干,阎立德的女儿很适合他。”
    长孙氏叹息:“阎家一门三公,陛下若是真心疼爱青雀,就早早让他去属地吧。免得……青雀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皇后说到这么明了,李世民再也不能装糊涂:“观音婢,再多留青雀几年吧,成婚之后再让他去属地。”
    在对待子女的问题上,饶是李世民曾经血洗玄武门,也没有办法硬起心肠,尤其是,他们都是自己和观音婢的孩子。
    听到李世民这么说,长孙皇后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以,我觉得给雉奴找的晋王妃,最好是家世不显赫的。”
    “观音婢,你又何苦?雉奴是我们的小儿子,连多些疼宠都不行吗?”李世民皱眉。
    “二郎,我怕。去岁中秋难产之时,我恍惚看到自己魂魄离体。袁天罡把我救了回来,之后我就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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