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天下-纤手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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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纤手伏魔-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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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婆婆却迷惑地问:“这么说,瘦柳仙直到现在还没有来?”
蓝袍道人道:“是的,红飞虎正在为此纳闷,正准备派两个人飞马前去霍尼台探一探!”
火阳真人不由望着银叉圣手,怀疑地问:“你看你们龙头,会不会故意放出瘦柳仙没有前来天山的消息,而另有什么打算?”
银叉圣手被问得霜眉紧蹙。一阵支吾,似乎不敢遂下断语。
尧庭苇看了这情形,心中更加焦急,心想,果真瘦柳仙没有前来天山,那么他和胖弥勒逃到哪里去了呢?
如果瘦柳仙使的是诈,他又何必在来天山之前,就先派人给双叉会的龙头红飞虎送了封先行建座庄院的信呢?
心念未完,已听那蓝袍道人揣测道:“根据弟子的看法,瘦柳仙确实没有前来天山!”
二观主立即问:“何以见得?”
蓝袍道人道:“因为当时红飞虎的神情也很惶急,当他听说有位红衣姑娘要找瘦柳仙时,他立即就要随弟子前来……”
如此一说,火阳真人等人俱都惊异地噢了一声,彼此对了个眼神。
蓝袍道人继续说:“是弟子告诉他,那位红衣姑娘已经离去,要到明天下午才来,他才打消了前来的念头。”
玄婆婆却游目看了大家一眼,迟疑地说:“这么说,瘦柳仙真的没有前来天山了?”
火阳真人等人尚未表示意见,蓝袍道人已正色惊异地说:“据红飞虎的揣测,瘦柳仙和胖弥勒可能在来天山的途中就遭了毒手了。”
火阳真人等人一听,再度吃惊的噢了一声。
玄婆婆却不解地问:“他们遭了谁的毒手?”
蓝袍道人道:“据红飞虎说,可能是一个中原极厉害的少年人物……”
大观主急忙插言道:“可是叫许格非?”
蓝袍道人立即颔首恍然道:“是是,是叫许格非,听说瘦柳仙把许格非的师祖给劫来了……”
大、二观主和银叉圣手不由迷惑地问:“方才由天弓帮传来的消息,被劫持的人不是许格非的外祖父吗?”
说罢,又转首望着方才前来报告的黑袍道人,继续问:“天弓帮的弟兄,是不是这么说的?”
蓝袍道人却正色道:“不,是许格非的师祖长白上人!”
尧庭苇一听,心中更加暗恨瘦柳仙,因为他在胖弥勒上长白山将长白上人掳到霍尼台后,便有了逃来天山的计划。
更令她可恨的是,竟把长白上人的法号也告诉了天山的红飞虎,这件事将来传扬开来,当然会损及长白上人的声誉。
心念间,已听玄婆婆吃惊失声道:“长白上人,长白上人会是许格非的师祖?”
火阳真人一听,纷纷转首去看蓝袍道人。
蓝袍道人立即颔首道:“是的,红飞虎说,瘦柳仙的信上是这么说的,应该不会错的。”
大观主也缓缓颔首道:“可能是了,许格非在天弓帮说瘦柳仙劫走了他的外祖父,可能是怕损及他师祖长白上人的声誉,故意谎说是外祖父!”
如此一说,银叉圣手等人纷纷说有道理。
玄婆婆则解释道:“我是说,长白上人的武功只在我们伯仲之间,就算他武功独到,也不过略胜我们一筹.他的徒孙许格非的武功,又怎的能超凡人圣呢?”
银叉圣手立即道:“就是呀,所以老朽就这一点不服气。”
大观主则客观地说:“也许许格非天资绝佳,秉赋特高……”
银叉圣手立即不以为然地说:“哎呀,高也高不了多少,低也低不了一截,差不到哪里去……”
火阳真人吃过尧庭苇的亏,心里有数,他根据尧庭苇的身手,断定许格非的武功倒真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是以,未待银叉圣手话完,已望着蓝袍道人,关切地问:“当时红飞虎是怎么说的?”
蓝袍道人立即道:“红飞虎似乎很担心许格非找了去,据他说,许格非的武功奇高……”
银叉圣手立即不服气地问:“怎么个高法?”
蓝袍道人道:“听说咱们天山神尼的首传弟子玄令老怪,曾被他斩断双腕,天南秀士被他一掌震伤呕血,玄灵元君被他废了一条胳臂,银衫剑客也在他的剑下吃鳖……”
银叉圣手立即轻蔑地问:“谁看到了?”
玄婆婆也是一个眼高于顶,非常自负的人物,但她经过了昨夜的交手,已经傲气全逝。
这时一看,银叉圣手的神气,知道他还没有碰到过真正厉害的人物,因而道:“如果许格非确是长白上人的徒弟的徒弟,这些话听来当然令人有些怀疑,怕的是这个许格非福缘极厚,虽然小小年纪,但已有了许多奇遇……”
话未说完,蓝袍道人似有所悟地说:“噢,还有一点,听红飞虎的口气,瘦柳仙劫持许格非的师祖长白上人,好像是为了要交换许格非身上的一部秘籍……”
火阳真人等人一听,俱都兴奋地瞪大了眼睛,齐声问:“真的?”
由于这一消息的透露,尧庭苇不但大吃一惊,也更加为许格非和自己,以及丁倩文等人的处境感到焦急。
因为,嗜武之人视秘籍如生命,甚至不惜牺性生命去得到它,像这等重大而秘密的消息,红飞虎或是瘦柳仙故意地泄露出来,显然是一条绝毒之计,只是她这时,无法集中思维去整理出个头绪。
心念间,已听那个蓝袍道人颔首道:“是的,红飞虎还说,不管是谁得到了那本盖世武学,便可纵横天下,称霸武林。”
如此一说,火阳真人等人个个动容,人人面带惊喜,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光芒。
尧庭苇一看,不由暗骂一声红飞虎狠毒。
但是,就在火阳道人等人神情兴奋地一刹那,银叉圣手竟然一拍桌面,脱口欢声道:
“有了!”
银叉圣手这突如其来的一拍桌面,不但把在座的人吓了一跳,就是站在席外的大小道人,也都吓得浑身一哆嗦。
离着最近的玄婆婆当然更厉害,因而急忙一定心神,有些不高兴地问:“你有了什么?”
银叉圣手有些神秘地欢声道:“许格非那小子的身上不是有套盖世武学秘籍吗?咱们已有了弄到手的把握……”
银叉圣手顿了一顿,正色道:“明天午后前来听消息的红衣少女不是许格非的未婚妻子吗……”
玄婆婆立即不以为然地说:“那只是你们龙头自己这么说,至于是否真的这样,谁又知道?”
银又圣手正色道:“至少她们是和许格非一起来的吗!”
大观主急忙颔首道:“根据本观在天弓帮卧底的弟兄报告,那位红衣姑娘的确是和许格非一块前来天山的!”
银叉圣手正色道:“这就对了,不管那个红衣少女正是许格非的老婆也好,一起前来的也好,总之,我们把她们几人统统逮起来,许格非知道了,他绝对不会不管。”
玄婆婆一听,不由冷冷笑了。
银叉圣手看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玄婆婆,你笑啥?”


 

 

  
第 六 章 再次失踪
 
火阳真人抢先胆怯地说:“莫说他们还有四五个不知武功底细,就是那个红衣少女都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银叉圣手再度轻轻一拍桌面,不以为然地说:“嗳,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吗……”
尧庭苇一听,立时暗泛杀机,她觉得这个姓皮的老头子,不但态度狂傲,而且心肠狠毒,这种人武功越高,越能害人,万万留他不得。
心念间,却见那位二观主关切地问:“你先把你的方法说出来让大观主和三观主两位听一听。”
银叉圣手立即正色道:“明天午后他们来时,由老朽扮贵观的总执事,亲自出观欢迎她们,然后请她们入观待茶,茶中先放好了迷药……”
玄婆婆首先摇头道:“这是下五门的手法,堂堂出家人怎么可以这么做?再说,这霹雳观的名声还要不要?”
银叉圣手被说得老脸一阵青一阵白,顿时语塞,心里当然恨透了玄婆婆,使他下不了台。
二观主是皮老英雄的好朋友,为了圆场,只得道:“只是……这种下五门的迷药……一时也找不到呀!”
银叉圣手立即道:“这东西老朽可以去找。”
那位大观主却凝重地说:“贫道认为,这种事不宜在此下手……”
话未说完,银叉圣手突然道:“这样好了,明天午后那个红衣少女等人前来时,将他们引到我那儿去好了,就说我知道瘦柳仙和胖弥勒的行踪下落,甚至还可以对他们说,长白上人就押在我们那儿!”
话声甫落,大观主和火阳真人正在迟疑之际,二观主已望着银叉圣手慨然道:“好,届时贫道来接待她们,根本不准她们入观,就直接带到你那儿去!”
银叉圣手一听,毅然称好,同时笑对全桌道:“诸位放心,事成之后,咱们大家共同研究,绝不食言背信。”
玄婆婆冷冷一笑道:“不是我老婆子扫你皮大堂主兴头,有的人就是为了盖世秘籍,如果没有那个资质根基,同样的无济于事,说不定还把小命丢了……”
银叉圣手这一次是几乎无法忍耐,不由两眼一瞪,沉声道:“玄婆婆,你是三观主的师姐,也可以说是我们大家的老大姐……”
玄婆婆赶紧一笑道:“我老婆子可担当不起。我玄婆婆就是脾气怪一点,有时候也喜欢得罪人,但我对人处世,自觉还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直……”
尧庭苇一听,不由赞服地点了点头。
银叉圣手却生气地说:“照你这么说,老朽成了歪歪邪邪的小人了……”
一旁站立的黑道人突然插言道:“请恕弟子插言,就算咱们捉住了那位红衣姑娘,但也找不到许格非了!”
银叉圣手急忙刹住话头,关切地问:“对了,许格非到底是怎的失踪了?”
黑袍道人道:“据天弓帮的那位弟兄说:许格非离开天弓帮大寨时,帮主的女儿依莉莎嬉曾经送了一程……”
银叉圣手似有所悟地说:“可是随着许格非私奔了?”
黑袍道人摇头道:“不,那只是依里维雄自己的揣测,但他曾派人将许格非找瘦柳仙的事通知了红飞虎,红飞虎大概将许格非身上的秘籍的事告诉了依里维雄,现在依里维雄亲自去追他的女儿去了……”
二观主突然关切地问:“他追他女儿作什么?”
银叉圣手立即抢先道:“哎呀,这还用问,当然是想利用她女儿的色相,缠住许格非,然后再骗那小子的秘籍!”
玄婆婆却黯然一叹道:“平静了七八年的天山,恐怕要因为贵龙头这项消息,而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腥风血雨!”
银叉圣手突然道:“这也是无可奈何地事,谁不想自己的武功高人一等,称霸武林呢?”
话声甫落,楼梯又是一阵冬冬声响,显然有人飞步登上楼来。
尧庭苇当然也随着火阳真人等人循声向楼梯口望去。
只见楼梯口人影一闪,神情急切,飞步奔上来的正是玄婆婆的徒弟,尧庭苇昨天深夜碰见的那个皮衣少年。
只见皮衣少年飞步奔上楼来,手中尚提了一柄黑绒缠柄黑丝穗的黑鞘宝剑。
尧庭苇一见那柄宝剑,非常眼熟!
继而一想,心头猛的一震,娇躯猛的一晃,两眼一眩,急忙伸争扶住天窗顶框,险些一头栽在瓦面上。
因为,皮衣青年手里提的那柄黑柄黑穗剑,正是楚金菊背在身上的防身宝剑。
就在她双目一眩,伸手一扶天窗顶框的同时,已听下面有人脱口道:“沙克多少侠回来了!”
接着是玄婆婆急切地问:“多儿,怎么样了?”
尧庭苇一听,急忙定神下看,只见那个被称沙克多的皮衣少年向着席上持剑抱拳,躬身道:“启禀师父、师叔,两位观主,那位黑衣女子不见了,剑仍立在洞角……”
如此一说,玄婆婆同火阳真人同时啊下一声,俱都迷惑地愣了!
银叉圣手则惊异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二观主是他好朋友,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昨天夜里不是突然来了罡风吗?玄婆婆和我们三观主暂在一个山洞里避风,发现洞底有个黑衣女子……”
话未况完,银叉圣手突然目光一亮,精神一振,脱口急声问:“这个女子可是那个红衣少女他们的同伴?”
二观主道:“现在还不敢肯定……”
话刚开口,银叉圣手突然兴奋地欢声道:“好了,有了捉住红衣少女等人的更好计谋了……”
尧庭苇原就在心痛滴血之际,而且早就恨透了姓皮的老人,这时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揭起一片殿瓦,同时怒叱道:“无耻狗贼,还不上来受死!”
怒叱声中,伸手掀起天窗盖顶,呼的一声,手中殿瓦照准上座的银叉圣手掷了下去。
火阳真人等人一听,俱都大吃一惊,纷纷循声仰头上看。
一见殿瓦呼哨飞至,齐声暴喝,纷纷疾退,哗的一声,杯盘瓦片横飞,佳肴羹汤四溅,不少人被溅了一身!
就在尧庭苇娇叱喝骂之际,全观各处的警戒也闻声发现,立即发出呐喊叱喝。
全观各处房舍内的道人,也纷纷闻声奔出来东张西望地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观中顿时大乱。
就在这时,两檐一阵人影闪动,风声飒然中,火阳真人十多人已纷纷纵上殿瓦房面。
尧庭苇为了观察全观动静,早巳纵立在中央殿脊上,以防对方居高之势。
这时一见银叉圣手也随在玄婆婆身后纵上殿来,立即戟指一指,怒斥道:“你这人面兽心,白披了一张人皮的老狗,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姑娘今天绝不会让你再活着害人!”
银叉圣手霜眉微蹙,嘴晒冷笑,一句话不答,先望着火阳真人,傲慢地问:“这丫头,可就是今天午后前来找人的那个丫头?”
尧庭苇抢先怒声道:“不错,我不但是前来找人的姑娘,还可以告诉你,我就是许格非的未婚妻子,你能捉住,保你可以换一部盖世武学的秘籍。”
银叉圣手听了,先望着尧庭苇冷冷一笑,缓步移上另一端的殿脊,接着仰面哈哈笑了。
尧庭苇冷哼一声道:“能笑现在就尽快笑,一交手你就笑不出来了。”
银叉圣手立即敛笑沉声道:“老夫闯荡江湖数十年,向来不带兵刃……”
尧庭苇立即道:“姑娘今天杀你也用不着掣剑!”
银叉圣手傲然喝了个好,两手一探,立即在腰间撤出来两个巴掌大的三股银叉头。
三股银叉,寒光闪闪,看来非常锋利,刚好托在银叉圣手的掌心中,每一个叉头的尾部,尚系了一块小手帕大小的鲜红丝绸,看来十分醒目。
银叉圣手将手中的银叉头掂了又掂,举目望着尧庭苇,傲然哂笑道:“老夫的绰号,人称银叉圣手,那是因为老夫数十年来尚未虚发过……”
尧庭苇立即娇哼一声,愤声道:“那是你遇到的都是饭桶。”
银叉圣手一听,顿时大怒,双目突然冷芒闪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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