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天下-纤手伏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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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纤手伏魔-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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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已经过发过话的黑脸老和尚,突然似有所悟地沉声问:“你傍晚送来的报告说,许格非一行十一人住在你经营的客栈里,他们可有什么异动?”
朱仲昆急忙恭声道:“回禀六师祖,他们没有任何异动,不过那个老仆古老头,却不时到院门口站一会儿,东张西望地看两眼又进去了。”
紧临法胜右首盘坐的老和尚则缓缓颔首,似有所悟地说:“唔,可能是他们又邀请了其他高手前来助拳,还没有到来……”
朱仲昆急忙解释道:“可是他们并没有向弟子交代,有人来时引到他们的院子里去。”
法胜大师却一挥手,依然镇定慈祥地说:“你方才说的那位布衣青年后来怎样了?”
朱促昆恭声道:“他们眨眼之间杀了三个人,转身就向楼口走去,对满楼看呆的酒客,看也不看一眼。”
黑脸的老和尚立即有些生气地说:“那你就该立即上前将他们拦住。”
朱仲昆急忙恭声道:“弟子当然不能放他们走,立即向前将他们拦住,那少年当即询问了弟子的来历,弟子急忙报以少林寺三十七代弟子……”
分坐两边的八位老和尚一听,立即神气地缓缓点头,朱仲昆却胆怯地说:“那位布衣老人却对弟子说:你是三十七代弟子,还得尊称他一声师叔祖……”
法胜大师九人一听,面色大变,脱口一声惊啊,俱都愣了。
铁青长脸的老和尚,首先怒声问:“后来呢?”
朱仲昆更加惶急地说:“弟子一听是师叔祖,当时脑际轰的一声,顿时吓呆了,待等弟子会过神来,他们老少两人也下楼走远了。”
黑脸和青脸的两个老和尚,几乎是同时怒斥道:“蠢才!”
朱仲昆吓得赶紧躬身惶声道:“弟子知罪,所以赶紧回山向师祖报告。”
法胜大师却宽慰地说:“这不怪你,也许那少年真的是我们少林弟子。”
如此一说,其余八位老和尚俱都啊了一声,转首惊异地望着法胜大师。
洪善大师首先惊异地问:“大师兄是说,那少年可能是本寺上届前去东海采探药的师叔宏光禅师……”
话未说完,法胜大师已凝重地颔首道:“这并非无此可能。”
许格非一听少林寺还有一位宏光禅师去东海采药未归,顿时想起了他在东海浪沙三尖岛上的古洞中发现的那个双缸叩在里面的异人。
心念方动,已听那个黑脸的老和尚沉声道:“宏光师叔失踪多年,算来已百五十岁,我认为那布衣老人就是许格非的忠实老仆古老头,少年即是他的婢女。”
许格非听得暗吃一惊,他虽然断定可能是单姑婆和冬梅在酒楼上闹事,但没想到那个黑脸的老和尚竟仍断定是他们所为。
但是,那位朱仲昆却躬身道:“回禀六师祖,那个古老头是个驼子,而布衣老人却是一个身体正常的老人,更者,事发之后,弟子特命店伙给他们送一壶热茶去,发现单姑婆和四个婢女都在两厢和厅上……”
黑脸老和尚一听,只得蹙眉沉声问:“你确定那个布衣青年不是许格非?”
朱仲昆立即正色恭声道:“回禀六师祖,许格非身高六尺,英挺飘逸,望之有慑人威仪……”
话未说完,黑脸和青脸的老和尚已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
朱仲昆一听,吓得赶紧住口不说了。
法胜大师则慈祥凝重地说:“两位师弟不可气躁,如果许格非当初说的秘籍豪语,果真与宏光师叔常说的一样,他就是我们九个人的小师弟了,也要说是我们少林寺的精英……”
紧临法胜大师而坐的老和尚则迟疑地说:“最好能派个人去问一下许格非……”
话未说完,两三个老和尚同时摇头道:“此时不宜与许格非接头,以免引起各门各派的猜忌。”
洪善大师则忧郁地说:“上次由东海回寺,愚弟就准备向掌门师兄请命去会许格非,可是,他不是边关,就是恒山,一忽到了关东,一忽又跑到了塞外,听说,他们这一次是由天山回来。”
话声甫落,法胜大师已向着朱仲昆吩咐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对那一老一少,仍应派人多加注意,后天大会,他们也可能到山上来,那时我们自会请他们来问个仔细。”
朱仲昆一听,恭后应是,急步向前叩头,起身走了出去。
许格非觉得现在必须和少林寺能取得联系,如果那位异人果真是少林寺失踪多年的宏光禅师,这一次的大会,很可能就会化干戈为玉帛。
假设那两句豪语不是宏光禅师所常说的,也可能与少林寺解脱了任何瓜葛。
心念已定,轻轻地舒掌一拍胖大和尚,身形也凌空而起,直向古木顶端纵去。
到达顶枝上,只见胖大和尚已睁开了眼睛,正在那时蹙眉沉思,神情迷惑中透着惊异。
许格非见胖大和尚已经醒来,立即展开身法,翻滚飞跃,沿着来时的几株巨松古木,直达寺外。
一到寺外,立即飞身跃下,直向了尘和悟因两位师太的帐篷前走去。
尚未到达帐篷前,两位老师太恰好机警地出来察看,看看寺中有没有什么动静。
两位老师太一见许格非走来,真是又惊又喜,不由焦急而又宽心地说:“你可回来了,快些进去吧!”
说罢转身,掀开帐帘让许格非先进去。
三人一进帐门,了尘师太首先关切地问:“可听到一些什么吗?”
许格非却凝重地说:“晚辈到达达摩院时,法胜大师一共九位老禅师正在里面商谈事情……”
悟因老师太则关切地问:“他们可谈到有关你的事情?”
许格非急忙颔首道:“有,所以晚辈急急回来,请两位老师太代晚辈去办一件重大事情。”
两位老师太一听,立即神情惊异地问:“什么事情?你快说!”
许格非道:“请两位老师太现在马上去见法胜大师,他们现在可能仍达摩院中……”
两位老师太同时道:“再有片刻工夫各门各派的龙头代表就要召开会议了……”
许格非一听,立即道:“不能等到那时,两位老师太必须现在马上就去。”
两位老师太一听,不由惊异地问:“什么事这么紧急?”
许格非急切地说:“这关系着这次大会成败与和善或交恶。”
两位老师太一听,立即颔首道:“好,既然如此严重,那就请你快说,我们两人马上为你跑一趟。”
许格非急忙称谢,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只请两位老师太对法胜大师说,就说晚辈秘籍上的两句话是:汝欲纵横天下睥睨群雄乎?穷研此书!就只说这两句话就好了。”
悟因老师太却为难地说:“万一老和尚们问起来,我们两人怎么知道的这两句话呢?”
许格非想到已经和大黄庄的黄庄主照过了面,只得说:“那只好对他们说,就说我亲自化装上山,为的就是把这两句话转达给他们。”
两位老师太立即道:“好吧,也只是这么说了,可是,万一大黄庄的老庄主问起天南秀士江文璋为什么没有参加会议呢?”
许格非也有些懊恼地说:“那也只好说,见过法胜大师又走了。”
两位老师太一听,立即同时正色道:“法胜老和尚是有道叫高僧,他岂肯破戒向天下武林乱打狂语?”
许格非一听,只得蹙眉道:“那也只好去向大黄庄的黄老庄主说明这件事的真相了。”
悟因却摇头正色道:“大黄庄的两个少庄主都死在屠龙堡歹徒的手里,他对你很不谅解,说穿了那还得了。”
许格非一听,立即愁眉苦脸,焦急地说:“那可该怎么办?”
了尘师太突然挥手爽朗地说:“好啦,你先下山回店休息吧,这边的事你就交给我们俩吧,经过情形,明天你们到山上来的时候我们再告诉你。”
许格非一听,立即兴奋地应了一声好,施礼转身走出帐来,一看左右无人,展开身法直向山下急急驰去。
因为,他怕离开得太久,山下店中的尧庭苇等人出什么意外岔子。
许格非依然按照来时的路径下山,不但山势崎险,而且漆无阴暗,根本碰不见任何上山的人。
一到山下,身形更形快捷,真是疾如星走丸射,快如闪电轻烟。
距离大镇还远,即见街上依然人群熙攘,灯火明亮,如沸声浪随着夜风吹向镇外来。
到达镇外,许格非飞身纵上房面,直向如鹤立鸡群的醉宾楼驰去。
看看将到大街边缘,许格非的身形凌空而起,直落醉宾楼上。
许格非双脚方自踏实,立即发现自己选订的独院正东房面上,分别伏卧着两个人,目光俱都望着自己的独院方向。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顿时大怒,身形未停,直向伏在房面上的两人闪电扑去。
距离尚有七八丈,飞扑中的许格非已屈指弹出,一缕指风直奔那人的黑憩穴。
只见那人的身体一颤,翘起的头颅立即贴伏在房面上,再也没动一动。
许格非身形不停,继续向十数丈外房面上的另一个扑去。
依然距离七八丈外,即已弹指点了那人穴道,那人头一偏,也昏沉沉地睡着了,这两人连谁动的手脚都没看到。
许格非踅边飞驰,直落自己的院前。
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俱都坐在厅上等候许格非回来,这时见院中人影一闪,俱都由椅子上倏然站起来。
也就在尧庭苇等人站起的同时,许格非已纵进了厅内。
尧庭苇等人一见许格非的神色,俱都感到不妙,除了一声招呼,没有人敢问他前去少林寺的情形如何。
许格非一进小厅,坐也不坐,立即望着单姑婆,怒颜沉声道:“单姑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还闯祸?”
单姑婆断定祸事闯大了,因而不安地立在一侧,不敢吭气,冬梅却吓得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同时擒泪惶声道:“是小婢的错,不怨单姑婆。”
许格非却看也不看冬梅,依然望着单姑婆,沉声问:“冬梅一口气杀了铁门寨的三个门人,你有没有及时阻止她?”
单姑婆这时才怯怯地低声道:“对方三人,连番进击,稍一迟疑必丧刀下,当时已不容喝阻了。”
尧庭苇却在旁催促道:“有话回头再说,先快去把装卸下来。”
说罢,又望着单姑婆,吩咐道:“快为少主人把装卸下来。”
于是,尧庭苇和丁倩文,双双陪着许格非进入客室内,单姑婆也默默地跟了进去。
片刻之后,四人掀帘走了出来,许格非已恢复了本来面目,但是,冬梅却依然跪在原处。
丁倩文急忙面向许格非,道:“冬梅回来时苇妹妹已责骂过她了。”
许格非一面落座,一面挥手沉声道:“你起来。”
冬梅恭声应是后,才一面拭泪一面站起身来。
许格非这才沉声解释说:“现在我们处境正艰,已不容再惹事端,万一你们两人当场遇到高手,因打斗激烈而败露真像,明天到达山上,必然倍受各门各派的攻击和责难,就是有人想维护我们,也无法开口了。”
单姑婆听罢,赶紧恭声应了个是。
许格非接着沉声问:“你们两人出去探听了些什么消息?”
如此一问,一直低头生闷气的古老头,立即斜了单姑婆一眼,哼了一声。
单姑婆虽然对古老头不满,可是这一次的确闹得自己脸上没有光彩。
这时见问,也自觉无法出口作答,索性也闷着头不吭声了。
尧庭苇只得道:“碰见了那种事,只好尽快地离开现场,哪里还能再打听别的事。”
说罢,立即把单姑婆和冬梅两人刚到酒楼上还没喝酒就碰见了打斗的事说了一遍。
许格非听罢,又放缓颜色,望着丁倩文,和声问:“姐姐你呢?”
如此一问,丁倩文的娇靥顿时一红,不由一笑道:“我比单姑婆她们更糟。”
如此一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许格非一看,不由惊异地问:“你也跟人家交手杀人啦?”
丁倩文依然笑着说:“那倒没有,可是遇见了一个疯妇人认我做丈夫。”
说罢,即将在街上遇见疯妇的事,以及街上许多人好奇追她的事说了一遍。
许格非听罢,也忍不住笑了,同时笑着说:“看来你们都不如我还有一点收获。”
如此一说,古老头首先兴奋地说:“少主人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许格非却又凝重地说:“唯一伤脑筋的是,谨慎着谨慎着,还是碰见了认识天南秀士的人……”
尧庭苇等人一听,俱都惊异地脱口惊啊,齐声关切地问:“碰见的那人是谁?有没有露出破绽?”
许格非又带着一丝微笑道;“那人是东南大黄庄的黄老庄主。”
古老头和单姑婆一听,俱都面色一变,脱口吃惊地说:“糟糕,他的儿子就是被长春仙姑给折磨死的,看样子他这次一定会把往事在大会上提出来,我们得准备一套说词。”
许格非知道黄老庄主的儿子必然也是一位健美青年,所以才会被长春仙姑掳了去天天陪她饮酒作乐,终至枯竭而死。
这时一听单姑婆说要准备一套应付之词,因而正色道:“凡是与我无干的事,我一概不予答复,因为有很多事实可以证明,屠龙堡完全是因我而逐渐崩溃,屠龙老魔最后还是死在我的手里。”
邬丽珠不由忧急地说:“你现在已经和黄老庄主照了面,万一他明天看不到天南秀士,问起来怎么办?”
许格非也不禁懊恼地说:“就是嘛,所以这件事就请两位老师太去办了,结果如何,明天去时才能知道。”
一提老师太,尧庭苇和邬丽珠都不禁敏感地一愣道:“两位老师太,哪两位老师太?”
许格非一笑道:“当然是悟因师太和了尘师太了……”
话未说完,尧庭苇和邬丽珠俱都忍不住兴奋地欢声道:“我姑姑也来啦!”
春绿四婢在恒山时也常随白素贞去找邬丽珠,因而也经常见到了尘师太。
这时一听了尘师太来了,也有一种将见故人的亲切感觉,俱都愉快地笑了。
许格非却把上山的经过,向大家仔细地说了一遍。
尧庭苇等人听说许格非已经把秘籍上的两句豪语让两位老师太转达给了法胜大师,因而都寄以无限希望地说:“希望那位三尖岛上的缸中异人,就是少林寺失踪多年的宏光老禅师,这样一来,有少林寺从中化解,这场内藏风暴的大会,也许就和平无事了。”
古老头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老奴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少主人如果不拿出点儿真本事硬功夫来,很难压得住这股澎湃汹涌的邪恶势力。”
如此一说,俱都赞同地点了点头。
许格非则断然道:“对方邪恶势力,我们不但不能妥协,而且要严厉地制裁他们,甚至果敢地铲除他们,否则,整个武林被他们搞的永无安宁之日。”
话声甫落,古老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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