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国神游之蜀道难 】
'作者名' 剪岳'类别' 传统武侠 '最后更新时间' 20120930 09:02:00。0
作品相关
前言 '本章字数:64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2 01:25:06。0'
在我有生之年,见你君临天下
小说献给我挚爱的小白兔
前言:写这篇小说很费功夫,因为书中人说话,我都追求古典小说中的趣味。但是功力有限,许多地方达不到,更有很多词语,是现代白话说惯了的,实在改不过来,只能生搬硬套。另外就是小说中许多地方我都查了资料,我尊重历史,会和历史牵扯到的,我都力求模模糊糊带过去。如果为了情节需要而不得不穿越的,我都会括号提醒。有一些明显是我意淫出来的情节,大家当玩笑看了就好,不要和历史对号入座,更不要和现实对号入座。
请对号入座的是关于岳麓书院的描写。岳麓书院中每一个地名,都是现在你去那里,就能看到的。包括岳麓山上的每一个场景,麓山寺,茶舍,清廉泉,等等。当然赫曦台是已经不在山顶,在山脚书院之中了的。有许多建筑和典故,都是宋以后才有的,但我知道的有限,只好全都按现代的岳麓书院来写??但有些地方,又在现代的岳麓书院模型之上,按照史实稍作修改。历史上的岳麓书院是怎样的,请大家查阅相关可靠资料。现在的岳麓书院是怎样的,长沙火车站坐旅一到岳麓山南下,然后沿牌楼路走到毛主席像前,从毛主席左手边往后走,门票多少我忘了(因为我不用买门票的撒~)。小说没写多少,我就毕业离开母校。写成之时,更身处万里之遥。关于书院的场景,我都只能凭借回忆来写,如果有记错了的地方,一定要给我指出来。
喜欢的请爱屋及乌喜欢我亲爱的母校。不喜欢的,那不是你的打开方式不对,就是我写得不好。我的母校是个很美的地方,我所有的记忆再模糊,这一点不会记错。
所有蒙古人之间的对话为蒙古文,没有特殊说明的时候都作此解。
二十个章节标题 '本章字数:150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23 22:08:37。0'
石蒜花开初见君,萍水相逢亦同心
对月思君君不知,反教壮士藏丹心
剑雨菲菲有时尽,巴山楚水不异心
雨燕飞出星斗阵,寂寂苗岭明月心
弱质骄柳吐抱负,清廉泉外表真心
倾盖之交不易别,白衣妙法莲花心
宝珠从此留蜀地,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信宿老信武胜,再看书院看冰心
缘灭不妨取来世,祸起缘何归素心
虽千万人吾往矣,惟愿天地有佛心
崖山之前是中华,崖山之后亦中华 '本章字数:78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2 01:27:45。0'
红旗飘舞迎朝阳,我们的歌声多嘹亮。人民海军向前进,保卫祖国海洋斗志昂。
军民团结,要严阵以待准备好,把海防筑成铁壁铜墙。我们有毛主席英明指导,谁敢来侵犯就叫他灭亡!
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小白兔居然难得强硬一回。让人们想起了那个“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霸气老头。小海兔虽然还不够强,不能走向深蓝,但对付南洋那一堆猴子早已绰绰有余。尤其在索马里维和的表现,更是让美军都佩服不已(这不是剪岳信口开河,是一个美国大兵亲口说的,oh; I'm a big fan of liberation army??)。虽然我们爱好和平,虽然我们的军队是威武之师,也是文明之师,更是和平之师,但是面对主权问题,我们绝不退让!
蜀道难中也有许多军旅情结的体现,但愿用得不是很生硬吧。毕竟是披了一层历史的外衣,又是写在宋朝。
这样看来,不应该算作武侠,而该算作军事历史了?可惜剪岳对军事对历史的了解太少。当然对武术的了解更少,如果能要我分个类,那就是古装热血青春战斗肥皂剧吧。
提起宋朝,剪岳又想起那句“崖山之后无中华”,难得这是一句汉奸和爱国者都会讲的句子。剪岳却是不同意的。如果说崖山之后无中华,那我们又是什么?我们是炎黄子孙,中华民族。大中华帝国的子民,叫什么朝代都不要紧。既然《黄侃手批十三经》都出现在美帝的图书馆里了,我们的礼教文化还在,就算一时间被人忘记,总有再被捡起来的一天。与其哀哀怨怨说“人心不古”,不如自己多看几本书。
何况崖山,只是小皇帝跳海而已。书还在,人还在,书院还在。如果我们中华,要与那一个亡国小皇帝同生共死,说起来也太狭隘了吧?
秦始皇焚书坑儒没有坑尽,元军烧书院也没有烧光,清帝毁书也没有毁全。哪怕文革,都没有挖尽我们的文脉,我们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须知,传道者,是人,不是书。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所以剪岳光荣地选择了物理这门专业啊
读之前请看这里 '本章字数:55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2 01:30:38。0'
看多了别人写的武侠小说,总觉得不是人物就是语言要么就是剧情对不上味道,于是提起笔来自己写。既然是为了构造自己心目中的侠女义士,未免就有点过于艺术化。居士说我的这篇小说,人物过于正面,心理过于健康,个个大义凛然不可侵犯,像是“处男在写色情小说”,每个女人都美丽得让人只想侵犯。
也算是我看多了纠结的人物,狗血的剧情之后,非要自己写个光风霁月篇章吧。
只是我也学过辩证法,知道人物不可能完美,完美就不够丰富。而且事实上某些优良品格其实质上是相冲突的。角色可以矛盾,但一个人不能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既闷骚又风骚??人可不是量子态的。何况即使是量子态,有多个简并态,一旦被观察,立马就坍缩到一个状态上来??可见宏观微观,总是相通。
说到宏观与微观,不得不说到部分与整体。小说的大环境是南宋末年,自然个人的爱恨纠结,面对国恨家仇,就轻了。这也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是革命志士,因为先整体,再部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座城破,可以成就一场爱恋,城破之前,是不是要挣扎一下呢?
我写的就是城破之前,为了城不要破而挣扎的一些人的故事。
小说起笔很拖沓,前三章我都觉得过于拖沓,好歹修改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
又把全篇修改了一下。写的时候假如过于流畅,基本上不打什么句号,全是逗号过去。标点符号,断句,遣词用句,全部都需要小修。
对语言上太过执着了。
人生在世,当匡济艰危,以吐抱负 '本章字数:68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02 01:31:36。0'
人生在世,当匡济艰危,以吐抱负,宁能米盐琐屑终其身乎?
这段话是鉴湖女侠所说,被我用在小说里头,还偏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骄柳所说。这应该是全文着力描写过的女人中,最娇弱的一个了。她也说这样的话,并且为了不拖累丈夫报国,自杀而死。
居士仍然坚持说,你的女性都是高大全。
我想说,要我挑民国时候的女性去写,我写秋瑾,写蔡畅,写向警予,写江姐,写刘胡兰??这世上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太多了,我偏要把那些战斗的女性写出来。
我不要看小说中都是小妖女勾引侠客,最后为了心上人放弃自己本身的阵营。
我不要看弱质女子,是怎样为了心上人对月流珠的。
我不要看那些会一些武术的女子,不是被心上人完全折服,就是变成李莫愁灭绝师太裘千尺那样的变态。
我不要看女人都只是男人的附庸。这世上原本就是一半男人,一半女人。如果女人这一半轻了,就翘起来了,就浮躁了,就不好看了。
非要说女人太过高大全了,我承认。
就算一种补偿吧。
不提花木兰,不提佘太君,就我看过的武侠小说中,女人真正和男人一样战斗的,没有。
我要在我的小说中,把她们全部找回来。
或许机灵可人,或许娴雅沉静,或许知书识礼,性格是各不相同,志向却都一样。
我不要一群战士中出现一个女人,就一定是娇柔的。瓷娃娃一样的,惹得所有人都去保护,最终靠她的眼泪或歌声战胜侵略者的。
类似的小说中,只有《鬼吹灯》里的Shirley 杨,和燕子英子,和盗墓笔记中陈文锦和阿宁能让我觉得,她们不是来利用女人身份破坏小说气氛的,她们也是可以战斗的??可惜毕竟不是武侠。
就说征服,是征服一个掩口而笑的花下美人,还是征服一个银枪玉戈的马上英姿来得畅快?
中华女儿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正文
第一章 石蒜花开初见君1 '本章字数:479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2 08:56:52。0'
八月湘西,骄阳似火。山间多树,比外面尚清凉一些。一人绿衣劲装,夹风带啸一骑快马奔到此间,不知前路。山中树木葱茏青郁,道旁枝桠繁出,那不远处有一丛大红石蒜花开得正好,他虽见了,也未多留意。
这人翻身下马,负手而立,像是在等人,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一张长弓,如磐石,如青松。树间几点斑驳日光投在他身上,倒更照得人威武挺拔。
果然,两个女子,缁衣芒鞋,头上都挽着灵蛇髻,一个簪一朵蜀葵,一个簪一朵秋菊,也骑马过来。这人内功精湛,听出人来,转身看去,嘴角一抽,右手一抖待要发作,又提起马缰要上马离去。
一个女子远远便喊了,“何将军何必见了我们就逃,我们殊无恶意,只请何将军一叙,何将军念在半份同门之谊,也不该与我们为难。”原来这人正是潭州榭高徒何常相??所谓潭州榭,又名河西讲武堂,直属临安兵部,堂主张月,官居二品,行伍出身,兼任文职,算是不可多得一名儒将。而所谓“何将军”等,原是戏称,旁人叫得多了,何常相也懒得分解,只将马缰在树上拴好,道,“若你们也念在与我半份同门之谊,便不该为难我才是。奈何又找到了这里。”声音不高,却远远传开,在那二女听来,便如源自耳旁一般。
这女子功夫也不弱,声音又亮,又道,“何将军若不躲闪我们,怎么让我们苦苦追踪这许久?”话音落下,二女也追到近前,各自将马拴好,那个簪蜀葵的冷面无语,只抱手站在一旁,这簪秋菊的又道,“说起来我们还是你师姐呢,你们所谓尊干爱兵,难道就不讲纲常伦理吗?”原来这二女一名渡嘉,一名渡沅,是峨眉定愕师太高徒,定愕师太曾受张堂主之托在潭州榭讲授刀法,因此才有那“半份同门之谊”一说。;
何常相拱手道,“二位师姐好。师太向来可好?”那簪蜀葵的正是渡沅,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师父她自然是好的,只是近来总是心烦。”何常相道,“女人到了年纪便是这样。”
簪秋菊的渡嘉浅浅一笑,道,“看来你懂的还多嘛??你看,咱们这样平平常常的说话多好,何必躲着我们呢?”
何常相道,“我若是躲着二位师姐,现在便也不在这里了。”
渡嘉道,“若不是我们从太原一路追到潭州,听说你回家去了,又从潭州追到巴州,巴州并不见你,又细细寻访,哪里见得到你呢!说起来你在太原不辞而别,又怎么讲?”
何常相道,“非是我不知礼节,实在接到堂主急令耽误不得,只匆匆与文老爷子道别便南来了,只是我亦留书给诸位??说来仍是我的不是,在这里给二位赔礼了??”说罢果真抱拳低头,这二女也都生生应了,各自还了半礼。
渡沅道,“别的不论,你先把钱还了,我们两下都好。”渡嘉道,“若是不还钱呢,就回去和我们朝英成亲??张堂主得了那么多卖身银子,不会不放你走的??嗯,现在你交接给了李安抚使,想必李安抚使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的。”渡沅冷笑一声道,“朝英脑子糊涂了,你便也傻了?这黑小子有什么好的?若说咱们千里追踪是为了他,可将我们峨眉一派的脸都丢光了。”
渡嘉讶道,“不是原来说好的么,那些银子原本便是朝英的嫁妆,李安抚使得了钱,文老爷子得了人,是皆大欢喜的买卖。”渡沅道,“朝英多好的姑娘,一时迷了心许了他,是她平生该遭此难,而今她造化,得以脱离苦海,你我又将她往火坑里拖?”
何常相见此二人说得开心,拱手便要走,二女一边一个拉住他,道,“不许走!”渡嘉拉了何常相衣角,道,“嫁不嫁是她的事,娶不娶你却不能定,总之你拿了钱,要么还钱,要么赔人。”
何常相长叹一声,道,“是李安抚使与文老爷子议定的,我不过是个跑腿的小兵,二位师姐何必为难我。”渡嘉道,“若不是你勾引朝英,文老爷子怎么会那么看重你。你说要钱,他便把朝英的嫁妆本也给了你。若是冲着李安抚使去的,怎么没见他说要把朝英嫁给李安抚使。”
何常相听她语及上司,脸上又抽了一下,尚未发作,渡沅连“呸”几声,道,“越说越没个形了,李安抚使也是你拿来说得的。”此时渡沅右手尚拉在何常相左臂上,轻轻一勾,道,“渡嘉疯言疯语,你听了也尴尬,赶紧将钱还了,我们好清静。”
何常相道,“这钱是文老爷子支持李安抚使的,没有一份流入我何常相腰包之中,要我如何还得?”渡嘉此时红了眼圈,道,“文老爷子家大业大,不图这几个钱花,只是那田庄地产,皆说是朝英的嫁妆,现下整个太原城都知道她的嫁妆给你带到南边来了,你不娶了她,可让她今后怎么做人呢?”又抽了抽鼻子,道,“是个赔了钱也嫁不出去的??文老爷子只得了她一个,本已被人成天‘绝户’‘绝户’地在背后说,又闹这么晦气一出,只怕今后生意也难做了??你说你,造好大的孽来??”
何常相怒道,“莫非他们家绝户,还要我去给人做上门女婿不成?”渡嘉渡沅闻言,皆是一惊,对看一眼,心下了然,各自松了何常相手臂衣角,从背后拔出柳叶刀来,齐刷刷摆个起势,道,“那便刀上论理罢!”秀指一捏,刀如灵蛇,从左右两边向何常相取来。
因二女隔得实在是近,何常相飞刀使不出来,侧身躲过一刀,又从腰间拔出腰刀来,往身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