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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薄樱鬼'天凉好个邱(CP冲田总司)
作者:爱上布拉格
文案:
在这个最坏的年代,用最好的年华,迎来最美的时光。
“我本就不是一个好人。”
——邱玉容
“你的本质就是个二货。”
——冲田总司
“给爷倒酒。”
——风间千景
“主子,这还有一盘红豆糕!”
——邱喜
“我终生只追随您一人。”
——源郎泰
在这个最坏的年代,收获最美的自己。
作者寄语:这是一篇去年的写的同人,昨夜忽然想起,细细读了一遍,突然发现这是自己至今写过的所有故事中最打动我自己的一篇故事,这是我笔下薄樱鬼系列的二丫头,也是活得最为恣意张扬的二丫头。
离开薄樱鬼的世界很久了,谨以此文,纪念那段充满欢乐和悲伤的创作时光带给我的回忆。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邱玉容,冲田总司 ┃ 配角:邱喜,源郎泰,风间千景 ┃ 其它:薄樱鬼,冲田总司,穿越,风间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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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
邱玉容,女,20岁,□□人士,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节,鲜少有身为女性之自觉,虽然长相大气端庄,长发飘飘身形婀娜,可一旦开口说话,那叫一个梦幻破灭。
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头疼的人物,某日居然穿越了,还是穿越到了一百多年前的某邻国的某种后世被称为红灯区的地方,当然,江户时代的花街自然是含蓄风雅的,不过像邱玉容这种空有长相没有内涵的主儿,不管哪里都只有让人头疼的份了。
“邱玉容!!!”
日本京都最大的酒屋岛原的某间房内,传来女子的尖声惊叫,这声音端的是中气十足,响彻长空,乍一听上去绝不是艺妓会发出的声音,可是岛原的艺妓们都见怪不怪了,都淡定的各做各的,只偶尔切切私语:
“一定是玉容又惹莲芝姐生气了。”
“老板到底在想什么呢?就算玉容长得好,可是这年龄都早过了培养的上限了…。”
“就连说话也充满清国口音,这真的行么……”
“不知道呢……”
某间宽大的室内,岛原资格最长的训导师莲芝正一脸崩溃的看着面前的某人,只见那长得一脸名门闺秀范的少女穿着一身大红的琚引,乌黑的头发也被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被细细的描绘过,如桃花一般吸引人,可是此时她却是瘫坐在地上,不成坐姿,还翻出一双死鱼眼看着莲芝,开口,悦耳的声音说出的话怎么听怎么欠扁:
“莲芝姐,我真的好累了。”
莲芝头疼的扶额:
“可是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完成啊!”
她看着桌上那斗大的毛笔字,那一团一团粘在一起的墨汁让见识多广的她都忍不住别过头——太难看了。
“连十岁的新人都写的比你好…”
她忍不住哀悼——为什么她会摊上这么个学生?除了长相,简直是一无是处:让她学字,她直接挥笔画画;教她走路,她直接脱掉高高的木屐赤脚走的那叫一个欢快;教她弹奏三味线,她直接问这东西值不值钱能不能卖;教她说话,她张嘴闭嘴的“我我我”让所有艺妓都倒抽一口冷气……总而言之,这个老板顺手扔给她的新人让她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已经心力交瘁。
“玉容,你能认真一点吗?”
她忍不住说。
那坐在地上翻着死鱼眼的少女马上回答:
“莲芝姐,我一直都很认真啊。”
“你有吗?”
“请看我真诚的双眼!”
少女充满感情的翻着死鱼眼。
莲芝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巴掌拍到对方脑门上的冲动,然后再大吼一声:
老娘不干了!!!谁爱干让谁去吧!!!
可是,她最终还是凭着良好的修养忍住了。
罢了罢了,也不能要求一个对艺妓这行当完全陌生的人在短短一个月内做到别人花十几年做到的一切吧。
不过今晚…真的混的过去么…
莲芝看着邱玉容拿起一杯茶直接仰头往嘴里灌的那豪迈劲,突然就觉得鸭梨好山大。
夜晚,邱玉容看着镜中被打扮一新的自己,颇有些无奈的朝想要往自己脸上继续扑白粉的莲芝说:
“莲芝姐,我觉得我的脸已经和你的手帕一个颜色了,就别再涂了,还涂下去,我就变鬼了。”
“去去去,说什么呢!”
莲芝听后,皱眉半天,还是把那白粉放下了,然后她又忧心忡忡的叮嘱:
“你跟着君菊,就负责倒酒,不要多说话了,君菊会帮忙打理一切,你别添乱就好。”
她说罢,叹了口气:
“哎,你呀,走路走不好,弹琴弹不来,说话说不上,写字不会写;你到底还会什么呀?”
“我会吃啊!”
邱玉容顺溜的回答,把莲芝噎的不行。
“我还会睡!”
她火上浇油。
良久,莲芝深呼吸一口气,一脸狰狞:
“邱玉容!我不管你平常多混,就今晚你必须得把场子给我救好了!不然,你这周的零嘴一并取消!”
这话一出,邱玉容吃货本性尽显,一听说自己的零嘴很有可能长出翅膀飞走,她马上点头哈腰一脸诚挚:
“是是是!莲芝姐!小的绝对会把哑巴艺妓的角色扮好!绝不负恩泽!”末了她还在嘴边做出拉链的动作以示坚决,呛得莲芝的脸瞬间黑白交替。
好吧,若她知道邻国后世有一部叫做《甄嬛传》的宫廷剧,她绝对就明白邱玉容这等行为叫啥了,叫死皮赖脸,而她自己也绝对会下巴一扬:
“贱人就是矫情!”
丢个鄙视的眼神让她好好回味。
不过此时的莲芝并不知道,所以她最终只能呼出一口浊气,抛却“太夫”的矜持,气呼呼的步出房间。
而被留在屋内的邱玉容,看着镜子中自己白的跟得了白化病一样的脸,撇了撇嘴角:
“切……。”
穿越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一睁眼看见自己躺在岛原的屋里她还以为是梦,等她搞清楚穿越这件事情,刚刚才打算随遇而安的时候,居然被岛原的老板看中指明栽培,她当时还忍不住吐槽:人家艺妓都是从小培养,她都大龄青年了还栽培,栽培个毛线啊,就算她能靠脸吃饭,但是等人家要求她表演的时候,她难道要表演艺妓是怎么吃饭的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莫名其妙的踏上了成为艺妓之路。
不过,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那啥,所以就算老板让岛原资格最深的培训师去栽培邱玉容,她都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壁的样子,没办法,她都在一个开放先进的时代生活了二十年,突然让她变得笑不漏齿端庄得体,怎么可能呀?
不过,岛原这不愁吃穿,所以她也就没产生什么离开的想法。
华灯初上,岛原正式迎客,来往客人皆是红光满面,一脸期待着今晚伺候自己的艺妓的面容,人声鼎沸,倒也算其乐融融。
邱玉容大踏步走去今晚带领自己的当家花魁君菊的房外,敲了敲门,待里头出声后,她才进去。
“君菊姐。”
她难得注意一次自己的动作,一举一动颇有种小心翼翼,眼光还时常瞄着手臂抬起的高度,看得一旁准备中的君菊忍不住乐呵:
“瞧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掉了钱包呢。”
邱玉容一听,瞬间原形毕露,她把手臂放下,随意的走到君菊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阵牛饮:
“既然君菊姐也说做作,那我索性不做了。今晚客人什么来头啊?你看我这样,能混的过么?”
她甚至撸起袖子,拿起一边熏了香气的扇子扇风,那架势,跟个男人没什么两样。
君菊笑的一脸妩媚:
“是新撰组的几位干部,岛原的常客,不过放心吧,只要你不像现在这样就好了,他们性格都挺好,也不像其他番派的人那样喝醉了乱来。”
“哦,我知道了,谢谢君菊姐。”
邱玉容耸耸肩,也没把“新撰组”这个名字当回事,道了谢继续牛饮,看的君菊摇头:
“你这个称呼啊…。。哎,上好的绿茶,浪费了。”
邱玉容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一脸大义凛然的说:
“茶不就是用来喝的吗?”
“的确。”
君菊笑而不语。
跟在君菊的身后,一路走向出场的雅间,邱玉容难得的有了一丝窘迫,她看着在自己身前走的摇曳多姿的君菊,再对比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最终还是厚脸皮的若无其事了。
嘛,别人是花魁,当然不一样咯。
邱玉容是个乐天派,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忘记烦恼。
门一拉开,君菊首先行礼,开口的京都腔充满勾人的意味:
“晚上好,各位。”
在她身后看不见屋内的邱玉容只听见里头的人回了同样的好字,然后她就看见君菊示意她也进去,于是她便收敛了表情,努力回想平日莲芝的教导,最终……
扭曲着一张脸进去了,一不小心就吓到了某些人。
一进去,她深呼吸一口气,还没行礼,就听见了有人被茶水呛到的咳嗽声,她忍不住瞄了一眼,发现是一个朱发绿眸长相俊秀的青年,然后她继续行礼:
“初次见面,我…不…奴家名唤玉容。”
好别扭…邱玉容腹诽到,这是她第一次用奴家这个自称,她平时很讨厌这个称呼,总感觉自己被轻贱了一样,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晚这场子她还真得混的好一点才行。
最后她被安排替刚刚咳嗽的那个青年倒酒,于是她便捧着酒壶,手法生疏的倒起酒来。
“你叫玉容?”
酒席间,身边的青年突然问她话,邱玉容一怔,下意识的看向对方,却见对方笑的一脸揶揄:
“手法真是生疏。”
邱玉容的脸马上垮了下来——她本来就打算一直当哑巴,但这人就是不让她安静,她抿了抿嘴,还是说话了:
“让您见笑了。”
说完,她给他布菜,却一不小心把一片青瓜掉到了人家酒杯里,她心下大囧,突然就充满了挫败感。
当艺妓当得像她这样充满水分的,估计也仅此一家了。
正当她不知道说啥的时候,青年却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有趣,呐,是新的的待客方式么?”
这叫有趣?客官你眼睛瞎了么?
这是邱玉容的第一反应,随后她马上看向青年,却发现他的脸上还是笑的促狭的笑容,于是她马上明白对方在开玩笑呢,她便扁扁嘴说:
“恩。”
于是青年笑的更灿烂了:
“呐,你一出场的时候表情一脸的诡异,我心想你是不是不想出场呢,这样一看,你似乎真的是不想呀。”
腹黑!
邱玉容心里大喊阴险,然后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这个数次让她无语的青年,只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愉悦,带着丝丝的玩世不恭。
良久,邱玉容才面无表情的说:
“客官,奴家只是在逗你玩罢了,不必当真。”
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新手上路!
于是青年再次被手中的酒呛了,邱玉容便一脸贤惠的递上手帕,青年接过擦了擦嘴巴,才摇摇头道: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艺妓,呐,下次我还来点你,你赶紧好好把倒酒
的活练练吧。”
邱玉容一听,张大眼睛控诉的看着他,就差翻白眼,却见那面容俊秀的青年哈哈一笑,又道:
“对了,我叫冲田总司,记住吧,笨手笨脚的玉容小姐。”
邱玉容握着酒杯的手颤抖了半天,最终在心底里大吼一声:
冲田总司是么……
我去年买了个表哟!
她默默的竖起了中指。
但眼前叫冲田总司的青年显然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他也只会一脸淡定的回问:
“啥表?”
然后邱玉容就会默默地回房抚摸她那一同穿越的“欧米茄”流下宽面条泪。
☆、二
二
邱玉容默默的看着面前的金银细软发愣:最新出产的漆器,最新设计的发饰,清国那边上好的丝绸和珠宝,还有那差点闪瞎她狗眼的一盒金币,良久才抬头翻着白眼问站在她面前唏嘘的莲芝:
“莲芝姐,能劳烦你再解释一次吗?我觉得我幻听了。”
她撸起袖子斜靠在为了偷懒而专门让人搬进房来的软榻,支起一条腿,那架势潇洒的不像是艺妓。
莲芝看着她这幅作态,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她突然觉得牙疼,忍不住鄙视的看了邱玉容一眼:
“都说了这是昨晚的客人差人送来赏你的。”
虽然她自己也非常的震惊:就邱玉容这半瓶墨水都不到的人居然还能让客人欢心而赏给她这么重一笔,但是对岛原来说这总归是好事。虽然她心里也在怀疑要么是邱玉容昨晚超常发挥,要么就是昨晚那萨摩藩极力拉拢的贵重客人口味忒重。
不管是哪个,她都觉得真是奇迹。
莲芝想到这,又看了一眼已经拿起一个漆器端详,眼里冒出金光的某二货,叹了口气:
“这都是风间少爷的手笔,自然是卖不得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那双黑眼睛里的两个大大的金钱符号早已她熟悉的不行,那孩子心中所想她当然明白,当即出声斩断邱玉容那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邱玉容一听这话,再度瘫倒在软榻上:
“是风间千景送的啊…切…我宁愿他全换成金子。”
她说完,嫌弃的把手里拿着的做工精美的茶杯丢到一边,看的莲芝一阵心疼:
“那可是上好的茶具啊!你这样丢不怕弄碎吗?!”
“怕啥,反正已经是我的了,碎了就碎了,无所谓。”
邱玉容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大红的衣袖摆动之间,颇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和着那带着一丝高傲与不满的斜瞥,瞬间勾的人神魂颠倒。
莲芝一惊,暗暗的打量了邱玉容一番,才猛然醒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板要在邱玉容的身上花费心思了,因为就在刚刚的一瞬间,那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充满了与她们完全不一样的生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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