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同人)进击妈妈说只有名字起得长才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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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同人)进击妈妈说只有名字起得长才有肉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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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攥住她的手,语气很急:“你和他做过那么多次,以为我都不清楚的吗?”
  “好直白。”夏洛克移开视线,苦笑,却没有狡辩。
  “不管是被骗,还是怎样都无所谓,总之我不想让你哭。”克里斯扯了扯她的小脸,尽量让嘴角向上提,看上去是个微笑:“我满足了你那么多次放纵,你却还要离开我吗?”
  “为什么做到这种地步。没必要的吧。”夏洛克重新低下头去:“你啊,至少也要考虑一下这么做是否会给我带来困扰吧。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不行吗?”克里斯反问,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亮闪闪,他拿被子把她裹好。让夏洛克的身体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你一定会后悔的,克里斯。”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中已不再有任何波澜。
  “无所谓,让我尽情后悔吧。”克里斯温柔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就仿佛心是钢铁一般,不会被这个女人伤害。
  “真是讨厌你这点啊。”夏洛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嗅着兰特身上的香味,心中却想起了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温柔到这种程度,是想让我成为坏女人吗?如果,能在利威尔之前与你相遇一切就都不同了吧。”
  你都忘了……不是没有相遇过,只是你都忘了。克里斯不说话,心中流淌着伤痛,付出自己所有一切却被对方无视的感觉,真的很难过。
  “睡觉。”他把她的头按到枕头上,“先好好休息。你离开的事,我们以后再商量。”
  “好。”夏洛克没有再坚持,知道给双方留一点余地,“我们再商量。”
  她将被子从自己身上扯下去,褪到膝盖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担心这被子的重量都会压坏腹中的宝宝。幸福的表情带着母性的光辉闪耀在他眼中。克里斯心中抽痛,却只能慢慢离去。一步一步离这个女人越来越远,直至手指触碰到了门把儿。
  这个时候,他突然压抑不住。如同洪水决堤般,一股脑的把话语倾吐出口:“利威尔可能会死。”
  夏洛克一下挣扎起来,睁大眼睛:“什么?”
  “利威尔应该会死。”
  她仿佛突然跌入深海,渐渐地,渐渐地听不见任何声音……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再也见不到了

  有人说,对于时间最敏感的人体器官,其实是鼻子。也就是五感中的嗅觉。所以有一天,如果你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并不要觉得很突兀。
  韩吉颤抖着直起身子,手套上沾满了粘稠的鲜血。
  “记录下时间。”
  手术室内,刺耳的嘀嘀声一直持续着。让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下午三点十分,四十七秒。”身边的助手习惯性的看表然后回答。呼吸变轻,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成功了吧。”
  韩吉沉默。拉扯塑胶手套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回应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所以,这样的结果并不突兀。围在手术台周围的众人默契地垂下头,将手握成拳头敲在了心口上,向躺在床上逐渐消失呼吸的人,致以他们最大的敬意。
  “应该说是失败了吧。”韩吉看着手上逐渐干涸的鲜血,鼻间嗅着淡淡的血腥味儿,那股消毒药水也没法压下去的血腥味,定下了最终的结论。
  夏洛克赶到的时候,手术灯已经灭掉了。不是红色,不是绿色,而是灰暗的黑色。悬挂在正中间,如同另一个世界的引路灯。
  她喘着气,一半因为急速的奔跑,一半因为害怕。鼻子痒痒的,从一开始就痒痒的。那种几乎嗅不到任何味道的压迫感,让她从心底里恐惧。
  “有人吗?”没有任何人守在门前。
  “有人吗?”夏洛克只是想让自己不那么慌乱。她没有丝毫犹豫的伸出颤抖的双手推开手术室的门。“吱嘎”的声音,伴随着门厚重的手感,冰冷冷的传进她的骨子里。
  夏洛克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向里面望去。即使看不到,也紧盯着前面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巨大的手术帘遮挡住了视线内的一切。白色,十分压抑的颜色。
  “有人吗?”
  像是回应她的期待,突然鼓起了一阵风。风吹起了巨大的帘子,将里面被隐藏的一切都揭露了来。
  只有血迹。空空的台子。冰冷的手术器皿。有睡倒在地上的助手,却没有患者。“空无一物。”她喃喃开口。心脏麻痹了一下,然后突然剧烈的跳动。
  夏洛克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儿,没有办法去想另一种可能。咬住嘴唇,因为害怕会有呜咽声从里面传出来。鼻子还是痒痒的,痒痒的。仍旧是无法嗅出任何味道的压迫感。
  “有…有人吗?”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有人吗!快说话啊!!”胸口好痛,揪成一团。
  颓然的跌坐在地板上。睡衣单薄,丝毫阻拦不了地上传来的寒气。她冷得发抖,身体却也热得发狂。极端的不安着。手攥紧,或是用力捶地板,无法减轻心中的不安。
  “有人吗……”夏洛克几乎失去一切知觉。
  “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吧。”
  尖叫。夏洛克猛地转过身子回头,像是被刺激了一样条件反射的揪住衣领,充满戒备的看着那个保持着开门姿势的那个人:“谁?!”
  然而泪水开始涌出。她用另一只手来擦。然而好像擦不干净,越擦越多越擦越多。最后,干脆嚎啕大哭起来……丝毫没有预兆的大哭特哭。
  “你到底是谁?”夏洛克一边哭一边问。狼狈至极。
  韩吉因为双手还戴着那双血淋淋的塑胶手套,所以是用脚踹开的门:“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吧。”他好心的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到底是谁啊。混蛋,这里的那个人呢啊?”她不管,她才不管。哭啊,哭啊……然后心中呼唤着,请你回到我身边……
  “原来你是这么聒噪的女人。”韩吉的眼镜反射出冰冷的光,“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希望你,没有因此尝过什么苦头才好。”
  “哈?”言下之意,仿佛她一定会尝到苦头一样。夏洛克抽噎着抬头。
  韩吉微笑:“你知道吗,佩妹说你很温柔。当然,是在佩妹活着的时候,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夏洛克脑袋已经停止了一切活动,只能木然的听着。除了‘利威尔’三个字,几乎不会有任何东西让她有智慧反应。
  韩吉接着说:“但是呢,我特别讨厌温柔的女孩子。因为她的温柔,是对周围所有的人都温柔。我却会傻傻的认为她只对我一个人好。然后就沾沾自喜得意忘形,最后闹的不欢而散,双方都受到伤害。所以我才讨厌温柔的女孩子。”
  夏洛克仍旧木然。
  “你就是这么对待利威尔的吧。”
  直到这个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口中吐出那三个字。
  她的心,终于剧烈的恢复跳动:“他……他在哪儿?你告诉我啊,他在哪?”就如同一直电动马达,突然活力四射的工作。夏洛克挣扎着站起来,疯狂而且失控。
  “你来见利威尔?”韩吉还是笑着,却让人觉得很可怕。
  夏洛克还没有来得及张嘴。
  “他死了。”韩吉语速极快。他终于开始扯那副塑胶手套。一根一根地扯下来。从左手的小指,到食指,中指……最后到右手的拇指。整个过程慢的让人发狂。带着报复的快感。
  他说的那么简洁。
  而这声音,好像花费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传进她的脑袋里。
  “怎么可能。”扑哧,毫无意料的笑了出来。
  “怎么不可能。”而对面的那个人就如同狰狞的魔鬼,并不打算给她一丝希望:“莫非你是神吗?”
  韩吉很生气……韩吉颤抖着身体,努力控制着上下嘎吱嘎吱的牙齿。心中有些地方好像被撕裂,又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挖空,无法被填满。
  对于那个人,他更多的是敬意。也许……爱意也是有的吧。像是和利威尔一起呵护他一生的想法也是有的。然而,却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丧失了所有的可能性。
  夏洛克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原本干涸的泪,又流了出来。
  “死了……”艰难而又坚定的念出这两个字,她眼前的一切都灰暗了。
  “是啊,死了。”韩吉觉得还不过瘾,“死的很惨。”
  她终于奔溃。也终于明白鼻尖嗅到的那股气息究竟是什么……让鼻子痒痒的,痒痒的,原来是血腥的刺激。死亡的刺激。
  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最终心灰意冷地闭上了嘴巴。然后,她有一瞬间,想到了殉情。生无可恋,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吧。唯此一种解脱的方式。
  然而,手却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腹部。等到夏洛克回过神来的时候,视线已经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了。那里平平的,一点生命的痕迹也没有。
  她微笑:“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
  韩吉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她,“出门忘吃药了吧。”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真是搞不懂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还是微笑,笑得灿烂:“再见。”
  韩吉皱眉:“呵……原来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啊。不受欢迎的家伙。”他毫不留情的嘲讽,却丝毫不能感到自己压抑的内心有什么缓解。伤害这个女人,更像是自虐。
  夏洛克微笑。继续微笑。她只是本能的,习惯性的带上一个友善的假面具,然后向对面的那个人行礼,挥手告别。麻木而顺其自然。
  一步一步。她一步一步走向那扇手术室的大门。
  很留恋。也许这里是她最后能接近他的地方儿。有他呼吸过的空气。当摸上那冰冷而无情的金属门把时,夏洛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韩吉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同样疲惫不堪。
  晚上。她没有回兰特宅。
  熟悉地转开门锁。诧异的看到客厅竟然会有灯光,尽管很暗。浅蓝色的窗帘被外面的风折腾着,翻飞起舞一如记忆中的模样。晕惑的灯光朦胧,窄小的玄关,排列着整齐的拖鞋。
  流氓兔拖鞋已经不见了。有些失望,却随即释然。
  “回来了?”恍惚间看到他抬头。随意的将手中的书扔到茶几上。
  利威尔整个人都那么随意。裤子的拉链都没有彻底拉上,盖在身上的毯子也有一半垂到了地上。苍白的唇瓣抿着,脸上也同样没有血色。也许嘴角处沾着的那一滴已经干涸的、咖啡的污渍?
  “好,我这就去做饭。”她的声音很轻。很轻。非常害怕自己会突然从这幻觉中醒过来,然而泪水已经涌出眼角了。
  “啊。”他再次开口,却是脸颊上泛上了些血色。别扭着移开了视线:“陪我坐一会吧,这次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夏洛克捂脸,突然弯腰哭倒在玄关:“什么啊……再也见不到了,这算是什么啊……”
  身后的门吱嘎吱嘎响着。从没关好的门缝中挤进一丝丝冷空气。恍惚间带着一股让人鼻子痒痒的气息………那是,血腥气。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上回来晚了,本来说好前一天更新,结果拖到了新的一天的这个点。哈哈哈。超了12分钟,不要太爱我……(滚粗——

  ☆、墓园里的孩子

  人的一生,有三次死亡。
  第一次是他断气的时候,在生物学上,他已经死了。第二次是他下葬的时候,人们参加他的葬礼,怀念他的一生,然后在社会中他死了,不再有他的任何位置。第三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把他忘记的时候,那时候他才真的死了。
  ————龙族
  一切都循规蹈矩的进行着。
  韩吉拿着死亡确认书,转身贴在墙上,掏出自己的印章按了一下。红印刺目,就这么彻底否定了一个人的一生。
  他旁边站了一个穿着便服的宪兵,一边翻着手里的资料一边问:“今天下午您有空儿吗?手续已经办好,如果方便的话随时都可以进行火化。尸体停放的时间不短了,如果再继续放下去会散发出异味儿……”说到这儿,宪兵微微皱眉。
  “不!利威尔的身体不用火化。”几乎是条件反射。韩吉·佐耶将那张按了红印的纸“啪”的一下,拍在了那家伙的胸前。语气十分严肃。
  他拍的很用力,几乎要把那张纸揉碎了般。
  “可是…不好吧。如果不按规矩办事的话……”宪兵迟疑着。推了推眼镜,下意识打量了下四周:“这样无法向教会交代,会让我很为难……”
  韩吉冷笑,目光灼灼:“我说尸体不用火化,你有什么异议吗?记住你的身份,士兵。我要的是绝对的服从。”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而服从,则意味着更好的仕途。”
  宪兵乖乖闭嘴。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调查兵团第十四任团长大人。
  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也很少,天上还下着雨气氛就更加压抑。
  白色的菊花被整齐的堆放在墓碑前,能清晰地看到被雨水溅起的泥点儿,黏在了洁白无瑕的花瓣上。黑白相片因为受潮右下方翘起个小角儿。
  鸣礼炮。调查兵团的士兵向兵长敬礼。然后就是普通的人们,自发地穿着素色的衣服前来悼念。大多数是生前被兵长所救的人,也有因为敬仰这位传说中的士兵,而特意过来膜拜的家伙。
  夏洛克是最后才来的。躲在墓园的小屋里蹲了很久,久到双腿失去了知觉,才换来了这短暂的独处的时间。众人都已散去。她撑着一把黑伞,一边揉着腿,一边慢吞吞的往墓碑这里挪动。
  “这算是我自作自受吧。”夏洛克抬头望天,真的很后悔。
  泥土溅到裤腿上,因为是黑色的裤子,黄色的小点子就更加明显。夏洛克不断地用手帕去擦,希望能擦干净。结果一切都是徒劳。
  “抱歉啊。这个鬼样子来见你。”她浅笑宴宴,撑着那把黑伞。然而眼睛下面的两坨阴影和苍白的唇色,暴露了她的痛苦和压抑。不过,现在只能笑着。因为不笑着,就会哭。而且不知道哭到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
  “你看,我就是这么没骨气的家伙,不招人喜欢的家伙。难怪你都不…不想再见我一面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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