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除了高兴,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这个女孩的内心同样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当一时的情动褪去,她内心的那些——怨恨、失落、不自信,会给他完全的成功造成许多障碍。
敦贺莲前所未有地聪明起来,他必须最大程度地杜绝后患。
他把她从团成一团的被单中捞出来,用别的东西打消她的窘迫。
“「理智男」说的没错,我们现在面临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竖起耳朵,虽然依旧脸红。
“我的父亲——无所不能的父亲。”他强调那四个字。“因此而暴跳如雷。”
“以我对他的理解,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我被抓回去,永远别想回来。”
最上京子即将狂飙的眼泪表明她不喜欢这个主意。
“第二。”他勾起唇角,“跟我结婚。”
————————我是就不告诉你们结果的BT线————————
尾声
想啥呢,没尾声了。尼玛,作者蛋疼而死,肉了这么久俩人终于要结婚了,公爹喜欢婆婆开明,还能有神马问题?
没问题还有神马可写的?
作者把属于Gryffindor智多星还有Slytherin老蝙蝠的不和谐故事硬生生拗成小白兔和腹黑狼的心路历程,作者已经很痛苦了。
想要肉?回头复习吧……作者肉无能了!
几乎满满三章的肉啊!几乎两万字的肉啊!虽然有范本,但是人物性格不同作者要改啊!俩别扭娃要不别扭作者要穿插情节啊!
作者也是很不容易的。
最后请允许我为这篇玩意儿声明一下……虽然我承认我是抱着恶搞的心动笔的。但是本人强烈认为这篇的人物没怎么跑形……真心的!只是将大妈没好意思在少女漫里面表现出来的莲SAMA的内心世界暴露暴露而已╮(╯▽╰)╭
敦贺莲不是柳下惠,我还就不信了他没想着姑娘打灰机。我还就不信了他没拿姑娘当对象脑剧场。
所以请用客观的态度对待这篇有情节且人物还算正常的恶搞……
那么,作者以后——起码是短时间内不会再碰肉肉了……
番外…不怎么快乐
不破最近特憋屈。他刚拿了日本流行乐史上最niubility的奖项,摇晃着柴禾脑袋打算在最上京子面前好好炫耀一番,表示姑娘拍马也追不上逐渐成为乐界大王的不破大爷。但是!就在他挂上最嚣张表情,大摇大摆出现在LME大楼后,突然被告知,最上京子她休假了!仨月!他觉得自己卯尽全力的一拳biu~~~~~~~的一下砸在了鼻涕虫上。这还不是最呛人的!重要的是,敦贺莲也一并休假了!搞什么!作为一个可有可无的新人,作为LME万众瞩目的台柱,这俩人竟然同时休假?假期同为仨月?肯定有猫儿腻。经过一番周密的排查,不破认定这俩人两月前出的事儿。因为LME社长宝田罗利炸了他在建在大楼高层的豪华休息室,大兴土木在顶楼又建了一间。之后他大笔一挥,批了最上和敦贺的假期,并扬言仨月内不想再看见他俩。现在离俩人重新出现还有一个月。这事儿整个LME都知道。BULLSHIT!太假了!为什么宝田罗利要这么做?为什么无趣的女人要和脑袋比杏仁儿大不了多少的敦贺同时失踪??为什么他挂着墨镜带着低沿帽跟个偷窥狂似的猫在LME大楼外打听那个女人的消息???ASSHOLE!流行音乐界新鲜出炉的No。1一把将帽子摔在地上。我这抽哪门子疯呢?那丫头在哪儿,跟谁在哪儿,跟我,一点儿关系没有!完全没有!那我这么心急火燎的干嘛?不破大爷哼着小曲儿,决定将无聊的最上京子失踪事件抛在脑后,这女人彻底消失更好,省的碍他眼!他摇摇摆摆走在回家路上,为了庆祝障碍物消失怎么着也得小酌一杯。“松太郎?”高档小区,灯光柔和。他租住的独立宅门前站一姑娘。橘发长长了不少,松软地贴在颈边。昏黄灯光将她的脸晃得更小,一对琥珀珠子摇摇荡荡,如同两汪淡水湖。哦。哦。真的是……惨不忍睹。不破捂住眼。你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捂什么眼?”因为一瞬间我的眼睛出了毛病觉得你雌性荷尔蒙分泌过剩。当然不破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他清了清嗓子,叉腰站定,自以为潇洒地一撩额发。“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休……休……”“呵?你怎么知道我去休假了?”“我、我、我我就是知道。”因为我猫你们事务所门口打听了好几天。“随便怎么样都好,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停停停!”不破最近被拍怕了。“有事儿进去说。这儿太不安全。”最上挑挑眉,犹豫了片刻。“好吧。”
最上京子坐在不破家沙发上,灌下一大口热牛奶。不破将砂糖罐子向她推了推。“你家竟然有砂糖,你不是最讨厌甜的么?”“别废话,你不是吃什么都爱放糖吗?”“HOHO,瞧我看到了什么,无神论者不破松太郎竟然在踢脚线上雕天使。”“得了吧,小时候没完没了在我耳边说什么屋里有天使多美好的是谁啊,老子现在没缓过劲儿来。”“啊哈,墙上还挂着童话插图。分得清安徒生和格林吗?”“你来就是为了讽刺我家的装修风格?”“不得不说,来看看你是不是还在吃奶,也是我的目的之一。”“蠢女人,想打架吗?”“话说回来,祥子小姐呢?Babysitting不是她的工作么?”“Sisisi……sitting?坐坐哪儿?我老早就不和祥子住了。”“你的英文还是一样烂。”“你还是一样不讨人喜欢。”“我们都没变。”“不过两个月没见,你想变成C?想得美!”最上京子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端详着他,直到将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半晌开口。“你说的没错。在你眼中,我一直是个平庸的女人。身材不好,样貌普通。你在我眼中也是个幼稚的自大狂,脾气暴躁,不懂得为别人着想。也许我们活该相看两厌,也许不该来这一趟。”他哽了一下。“那你,为什么来?”“为了不得不完成的心愿。”最上京子握住玻璃杯,舔走嘴角残留的牛奶。“有些话,我想对你讲。”我不会指望这个女人讲出什么有建树的话。她的一言一行从来取悦不到我。她老土又无趣,还总和我讨厌的人扯上关系。话说回来,她人在这,那么……其实她和敦贺莲的休假无关?“松太郎,其实我……”他飞快地打断,决定先问清楚想问的事。“敦贺莲呢?你没和他一起?”最上京子显然有些吃惊,但很快又平静下来。“这点,我说完你就知道了。”不破尚不知该回以怎样的表情。不知怎么的,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的预感一向很准。内心深处的本能在咆哮,让他阻止对方的话。不要说。恭子。我不会想听的。“松太郎……”这事跟绝对敦贺莲有关,我听来做什么?“其实我和敦贺先……”又是敦贺先生。真是够了。“闭嘴。我不想在自己的家里听到那个家伙的任何事。”他再次打断,蹭地站起来,指着门。“出去。”“可我必须告诉……”“够了闭嘴!现在马上出去,不然我告你私闯民宅,然后你就只能等所谓的敦贺先生去赎你出来了!”她起身,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会再来的。”“哦,你最好别。”她走后,不破尚一把甩上门,坐在沙发上挠头。不可理喻的女人。不可理喻的我。不可理喻的新公寓。她坐在这里面,抱着一杯加了砂糖的牛奶,盯着满墙的童话故事。真他妈不可理喻得合适。别再来了。
第二天,不可理喻的不破松太郎蹲在LME大门边儿,带着诡异的大墨镜低沿帽,身披立领黑大衣,盯着往来的人群。我可不是来找她的。我就是看看敦贺莲是不是也休假结束了。我就是来看看她是不是又和敦贺莲腻在一块儿。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于是,他好奇地在花坛边儿蹲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目标——橘色长发的姑娘。她身边儿有两个人。一个长的很漂亮,满脸不耐烦,一个个头儿比较矮,满脸笑眯眯。她们一定是LME标志性傻X三人组,最上,琴南和天宫。他抱着参观民国傻X的心,尾随其后,钻进一家咖啡馆,并且在与三人背靠背的大沙发上坐下。姑娘们声音很小,但清脆的说笑声还是断续传来。无意义的倾诉离愁别绪。无意义的讲述旅行见闻。无意义的发放纪念品。终于她们聊到了有意义的事儿。“美国真好玩。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我们。我,和谁?“敦贺先生的家真漂亮。”家。真漂亮。敦贺莲的家真漂亮。搞搞搞搞搞搞搞什么!!!啪——不破把咖啡打翻了。服务员手忙脚乱来擦,被他摆手制止。仨姑娘完全没收到这边儿的影响。在琴南与天宫的叽叽喳喳之中,最上京子颤着声音继续。“我应该早点儿告诉你们,但是这事儿牵扯太大了,而且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回回来我就是想说说两个月前发生的一场……嗯……意外。”不破竖起耳朵。最上深吸一口气。“其实……”她喘了喘。“故事很长,这儿不太安全,不如我们一起回不倒翁屋?”FFFFFFFFFFUXKKKKKKKK!不破险些栽倒。姑娘,那你把人带到这儿干嘛?琴南美妙的声音响起。“得了吧,我可忍不了那么久,起码给个概述!”天宫附和。“没错,我的好奇心都要跳出来了!”OH;SO DO I不破将耳朵贴在沙发背上。“好吧。”姑娘扭扭捏捏地。“其实……我结婚了。”
“阿嚏!”不破打了个打喷嚏,不幸的是,他的脑袋还没从刚才的懵怔中脱离。其实……我结婚了。最上京子,结婚了。老土又无聊的女人,老妈为他准备的备用新娘。结婚了。对象肯定不是他。那对方是谁?敦贺莲?哦,开什么玩笑。虽然他们一起失踪,虽然他们一直关系亲密,但敦贺莲是谁?全国受欢迎男性No。1,他不破尚卯足了劲儿要打败的目标,怎么看也和最上京子不搭。所以肯定不是敦贺莲。那见鬼的是谁?阿嚏!寒风凛冽,俩小时前琴南和天宫就从不倒翁屋出来,边笑边走了。不破很想回家,但是双腿就是动不了地方。他很想冲进不倒翁屋,但这样未免太丢脸。于是……他猫在不倒翁屋楼下的垃圾桶旁,在后半夜的冷风哆嗦。但是,直到破晓,直到晌午,直到他撑不住快睡着了,最上也没出来。我真傻。不破摇头想。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一脚踢向垃圾桶,铁皮震的他的脚生疼。回家吧。回家吧。管她是敦贺夫人还是敦贺夫人还是敦贺夫人,都不关我的事儿。回家吧。把没用的白砂糖都扔掉。把该死的天使踢脚线拆掉。把乱七八糟的童话壁画拿掉。那些东西和最上京子一样,老土又无聊,不适合我。走在安静的高档小区里。不破哼歌。哼一半儿发现。真TM邪门儿了,歌是VG的。换。哼他自己的。哦哦,我是流行乐教主不破尚,哦哦,我才不喜欢土气冲天的向下小姑娘,哦哦,她的未来跟我无关,哪怕嫁给米格鲁,都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然后,他在自己公寓门前,又看到了最上京子,和她那标志性的橘色头发。他眨巴眨巴眼,继续吹着口哨,慢悠悠来到她面前站定。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不倒翁屋。不知道她怎么比自己先回来的这里。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绝对会说出……自己很讨厌的话。不要让她说出来。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最上京子跟谁结婚,与我毫无关系。一点儿都没有。“松……”你可甭说。“我问你。”不破抬手打断她,顿了顿,张了张口。终于他蹦出一句。“敦贺莲对你好么?”她瞪圆眼睛,仿佛又吃了一惊。“结婚好么?有没有白婚纱,红玫瑰,金发碧眼的小花童,城堡一样的新房子?”他摊开手,一口气问下去。“有没有十层高的大蛋糕,披着白纱的公主床?王子是不是……比我还英俊?”最上的眼睛缓缓眯起,水一样的柔光泛滥在里面。“松太郎……”“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敦贺莲怎么可能比我帅!你亏大了!”他发出神经质地笑。“嗯。”最上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亏大了。”“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对吗。”不破摊开手,歪了歪脑袋。“你将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痛恨自己做出的错误决定。”“也许吧。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停停停停,说完你是不是就要走?”“嗯……基本……可以这么说。”“那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快乐么?”他忽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鸟雀陷入沉寂,汽车不再来往,树叶停止婆娑,只剩下蜿蜒而过的时间,一拱一拱蹭的他心痒痒。眼前的姑娘偏过头,微微思考了片刻,意味不明地挑起唇。“我想,现在我们……不怎么快乐。”“哦,那我就放心了。”不破绕过最上京子,掏出电子钥匙。咔吧,门开了。“那么,轮到我了?”“恩,说完快走。”“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讲。”他拉开门。“那就快说。”“松太郎,你是个混蛋。”“省省吧恭子你真没创意。”“我结婚了。”“恩,我说过你会后悔的。”“你带我来东京,欺骗了我,但……也帮了我。我们扯平了。”“完了?”“谢谢你,还有,再见。”“再见。”门在他身后关上。将他和那个姑娘隔开。十秒钟之后,他转过身,一把拉开门。门口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团未曾完全散去的白色烟雾。不破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周。哧。跑的还挺快。空气中似乎还有那种特有的,属于最上京子的暖洋洋的味道。他呆立了片刻,盯着眼前一片空荡荡。“再见。”
而这时候,过的「并不怎么快乐」的京子,正在用同归于尽的决心试图摧毁院子里的空间转移机。朱莉:“哦,亲爱的轻点,这是钛合金,你踢不坏的。”库:“儿子!儿子!儿子你不要这样!”敦贺:“我说过这机器不靠谱,想回日本应该坐飞机,可是京子就是要试试看……结果人没转移走……京子你快回来,别踢了我们该吃晚饭了!”听到晚饭,京子的琥珀眼儿又开始融了。朱莉:“久远!你看你又把她惹哭了!”库:“你这臭小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吗?”敦贺:“我,我只是说吃晚饭而已……”京子:“呜呜呜……爸爸……都怪我……”库:“别哭别哭,你应该往好处想啊,儿子,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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