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秦可卿梦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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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秦可卿梦红楼-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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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今日不也累了。明日再看老祖宗的主意。咱们在商量。”贾蓉将秦可卿放到床上,转身便走到美人榻上,她拽住他的衣摆,“今晚上跟我一起,我有些冷。”
  “你就不怕,”刚要说,又想这些日子自己不在她担惊受怕的,心疼便蔓延上来,将锦被抱上来,与她一起仰身躺着,“安心睡吧。”
  第二日,俩人在家等了一日的消息,只是听闻许多诰命夫人来府中祝寿,并听见别的。虽然已经知道事情定然是这样,但心中还是抱有念想的。
  晚上尤氏将偕鸾抬了姨娘送到了贾珍屋中,入夜,佩凤也被传去跟前伺候。
  闻见偕鸾被老爷收了房,秦可卿心中多少好受一些,要是打发牙子卖了,这一辈子就完了。这是这样一来贾母的态度就明了了。看来还得下记猛药。
  进进出出的诰命,贾母总是陪着说话,一天下来劳乏得很。鸳鸯在跟前伺候着,跟着的人都排放下去了,左右无要紧的事儿,都下去歇着了。
  贾母脑仁子疼,鸳鸯正在给按压,记挂了一天那府中的事儿,“那府中的丫头处理了没有?今日珍哥媳妇也没来想是没脸见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发现快过圣诞加元旦了。都不知道自己天天做些什么啊。

  ☆、祠堂

  “早就传话过来今日老毛病又犯了,差人来问安。”鸳鸯回答道。
  贾母点点头,不来也好,来了成了众人的笑话,看着也是别扭。只是可恨这珍哥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儿子的丫头也看上,这要是传扬出去。贾氏的脸往哪里放,又动了怒,“我看那丫头,不用卖给牙子了。咱们也不缺这个钱,直接领导勾/栏去,让那些心理有心思的,也看看明白。”
  鸳鸯也是丫鬟,听了这话,脸上有点不好看,也是恨偕鸾坏了丫鬟的名声,好好的一个女儿非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姑子一辈子没有男人,不是照样做人,“老祖宗就别生气了。亏得咱们昨天过去。珍老爷喝多了,跌跌撞撞的到处乱走。路上我还寻思要不是咱们过去,老爷再一不小心走了隔壁去,那可如何是好?”嘴中多有叹息道,“这样的大家人人都盯着呢。若是出了一丁点的错,怕是都要被抖出来笑话。可见酒不是好东西。”
  贾母不说话了,昨日秦可卿的样子她也看见了。只是小辈在这时候多半不会多说话。只是她死死的拉住自己就是不要自己走,直到贾珍从里面出来,才溜了。
  起初她还认为是小孩子家错认为自己的相公偷吃,吃醋。一笑便过去了,这会儿鸳鸯再提出来不是这个道理,小手哆哆嗦嗦的凉沁沁的不是害怕,是怎么?
  鸳鸯见贾母不说话,知道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唉,原该我是个丫头,这些大逆不道,在背后排揎主子的话不该说。只是待在老祖宗的身旁日子久了,自然的看得也透彻了。敬老爷在道观中炼丹升仙,珍老爷要是出了一星子半点的差错,人家不说道观肿的那位管教不到,到要说老祖宗的不是。我日夜的心都为老祖宗悬着。”
  贾母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停下,“好孩子,我以往只觉着你针线好,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你过来。”拍拍身旁的床让她躺下,“唉,你说的我何尝没有想到,只是珍哥儿也太不让我省心了。我的这两个孩子已经够我管的了。再添上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心去管他。依你这么说我想着也后怕。那晚把蓉哥儿媳妇吓的手都凉了,怪可怜的。珍哥儿是酒后失态,坏了可是人家女儿一辈子的名声。你听见那府中怎么处置了吗?”
  鸳鸯停了一大会儿没有声音,半晌才道,“听说抬了姨娘。想是尤夫人心底慈善,看她实在可怜吧。”
  “我料想他们不会听我的。哼,心底慈善什么,不过是怕得罪了爷们,不给她好脸子看,整日软趴趴的一点刚性没有。若不让她这样惯着。珍哥儿也不至于现在的样子。”贾母自小是众人宠着,嫁过来太爷对她也是极好的,娘家的腰杆子硬,自然不明白尤氏无实力,无子嗣的苦处。
  鸳鸯道:“我隐约听见外面的小子说,咱们二老爷跟珍大爷在外面吃了一会子酒,就回来捉拿宝玉,要打死。我不敢推测,只是整日这么着惹得大家不痛快有什么意思。不如远远的出去自己逍遥。咱们这些人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贾母拍着啊她道:“你这丫头,说什么也是敢爱敢恨的。性子刚硬这呢,就是凤辣子怕是也没有你果断。”
  “老祖宗这是笑话我还是抬举我?我不知道了,只知道好好的伺候老祖宗。”
  “好孩子。”
  俩人一晚上嘁嘁喳喳说道很晚才睡下。
  听着鸳鸯均匀的呼吸,贾母睡不着。越是想越是气,秦可卿的身份她不是没有跟贾珍偷漏过。就是这么着他还要往前凑,难道连伦理纲都不管了真真是不孝子弟,可怜秦氏不敢言语。上辈子人的心血都要让他糟践光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眼见当下呼啦啦的好不繁华,转眼成空的事儿还少吗?自己整日的坐在高堂不闻不问,家里到底如何她还是知道的。早晚那天断了命脉,这秦氏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贾母一夜没有睡着,天一亮便差人将贾珍从床上架到祠堂,直直的跪了一天一夜,不给半点茶水饭菜。只命人传话,“对着列祖列宗好好想想,是一人的快活好还是一族活着好。”
  贾珍被这话激的一个机灵,言下之意贾母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不敢一句喊冤,直挺挺的跪在列为画像前。
  尤氏在贾母面前哭天抹泪的,贾母只道王夫人,“将你珍哥儿媳妇好好带下去休息,不许再这样了。”大家看的都心烦,乐得见这样。
  贾母又说了,“兄弟之间应该友睦,那些挑唆着杀人打人的事儿不应该有。”底下的人早就被透了风,又见贾母这样一说,又想起贾珍被关进了祠堂,原来宝玉挨打是他治的。
  安顿好贾母休息,王熙凤跟着王夫人回去,早上来的时候下了霜在路上白白的,打扫不及便化了水,沾了自己一鞋底子,王熙凤问平儿,“谁管着打扫院子里的地,明日再这样,你就让他不用来了。”
  这几天王夫人心情还是不错的,老爷时时的过来跟他说说话,就是不留宿在屋中也是多时的陪着,“季节就是这样,你也别太厉害了,落下厉害的名声,传出去就像咱们当了贾府的家似的。”
  王熙凤最善察言观色,这几日太太笑了几回,早就数着呢,“太太说的是,只是这管家没有不得罪人的。这会子我算是想明白了,得罪就得罪去吧。只是这里的不混账的人知道我的好就好了。”
  王夫人看了一眼她,笑道:“也是这么个理。我问你,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这都几年了,今天你大嫂子的样子你可看见了。没个子嗣傍身早晚的吃亏。咱们女人在府中不比男人。若是太累就着别人打理,请太医来调理你的身子。早早的生下一男半女的才算安心。”
  王熙凤闻言脸上红扑扑的只是一径的笑。平儿在一旁悄悄的说,“夫人大喜。”
  “这是有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吭声?”
  “原是才这几日见没按日子来,才着人看了看,说是有了。奶奶的意思等定了再说。”平儿道。
  王夫人直道,“好,好,好,妥帖。院子里的事儿你就别太管了。我左右有主意。等定了再跟老祖宗说说,准高兴。”
  “老祖宗今日的火气倒是吓了我一跳。大哥哥犯了什么事儿就给关起来了。还不给吃喝?”王熙凤问道,“若说真是为了宝玉也不至于。那些年挑唆着人治宝玉的人还有呢。老祖宗只是骂几句没见有这样的时候。”
  王夫人忘了满院子就快要落光的树叶子,“这事儿我看不光是因为宝玉。老祖宗虽然疼他,但是也有界限。今日这事儿只是拿着宝玉做幌子。定里面还有事儿,咱们不知道。”
  “要不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儿。”王熙凤疑惑道。“只是老的讨个小老婆也是常见的事儿。怎么的这会儿这么厉害。”
  王夫人道:“我怕是这里面伤着一个好人的体面。你说若是哪天他喝醉了进错了屋子,一时可怎么办?”
  王熙凤呀了一声,“原来是这个。还是夫人眼光独到。这事儿谁也别说,就当是过去了罢,老祖宗不说咱们全装聋作哑吧。就是不知道珍哥儿要怎么处置。你待会儿去悄悄地看看,送些东西去吃。别让别人看见。”
  王熙凤呻/吟道:“若真是像王夫人想的,咱们还是别管了。若哪一天咱们这里窜出个凤凰来,不见得她不记仇。这件事儿那天晚上就偷着古怪。她只是不让老祖宗走,不是古怪嘛。咱们还是歇歇再到老祖宗跟前打牌吧。”
  王夫人闻言想了想,“只有这样了。”
  秦可卿在府中一早就听到了消息,罚跪祠堂在宗族中是很大的惩罚,若不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万不能进去断食儿面壁。
  贾蓉听了思虑半天,将秦可卿安坐在自己对面,“可卿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没跟我说。”
  秦可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道:是狗嘛。好敏锐的嗅觉。“哪儿有什么事儿瞒着。再也没有了。”
  望着她皎洁如星辰的眸子,“真的没有了?你再想想。”
  她捻了胸前垂下来的一缕头发放在手中把玩,“想不起来了?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大大的不对。老祖宗罚了他跪祠堂就不对,若真是因为宝叔叔,这样的偏袒就太明显了。老祖宗英明绝对不会这么干的。这里面的事儿你还没有说清楚。想来想起我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只有你了,你是不说。”贾蓉催促道。
  听着分析的头头是道,她再有不服气也得服气,见他这样聪明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气,将手里的袖中的玩意讨出来,往她身上一置,“拿去。就选着你聪明。别人都是笨蛋。”
  贾蓉将身上的红布头打开,一边抖开一边笑,“你这小性子,什么东西这样严实。”
  “看了别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两更完成

  ☆、和合

  红菱包着,角角边边上都脱了线,看见年代久远了。触手是硬梆梆的条,贾蓉小心翼翼一层层的打开,原来是一根金黄的簪子,面上都暗了,看清样子。贾蓉的脸色一惊抬头看她。
  秦可卿见他的模样,也知道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怕真的吓到他,故作轻松,“知道害怕了?还不过来给我跪下。”
  “别闹。”贾蓉道,拿着簪子,“还有有别的话?”
  “没有了。听说是在我的襁褓中的。只是这么些年了,我的周围从来没有出现过寻我的人。想来没有惦记的人了。”
  贾蓉左看右看,上面一行小字‘官中贡品’,“这是宫中的东西。难道?你是哪年生的?这个事情可大可小。我实在不放心。你再细细跟我说来。”
  秦可卿笑着扯住贾蓉的耳朵,“你是不是怕我成了遗腹子,将你给休了。放心,放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女不侍二夫。”
  “你岔开话题,我还是不放心。”贾蓉将秦可卿按在杌子上,“细细说来我听。”
  秦可卿道:“我的生辰你不知道?那时媒婆来合八字的时候你没听见?”
  贾蓉红了脸,“我哪里知道。都是他们的主张。”
  一听,秦可卿登时拉下脸来,“连我的生辰都不知道。咱们还是各干各的吧。”说着用红菱将簪子收起来,也不理他,转身到床上去朝里躺着。
  贾蓉腆着脸上用手将她翻过来,她扭着身子甩开他的手不理他。“娘子的生辰我怎么能不知。不信我说来你听听。”说着便附在她的耳朵是说了。
  秦可卿听完忽的一下起来,睨着眼看他,“惹我有意思?再说,你说的也不对。”
  “怎么不对。不可能。”
  “傻子,那是我第一次见父亲的时候,父亲便将这天定了我的生辰。具体我的生辰襁褓中没有放。大概是也来去匆匆忘了放。”被父母遗弃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有时候想想自己是穿了的,到底不是她的真正父母,也替身子的主人不值。
  父母有什么难处将自己的孩子扔了出来的,照簪子看来,自然是皇家。能用这样的东西,不是皇帝就是王爷,即使是重男轻女严重。郡主格格也比一般人家的小子金贵些。既然贾蓉感兴趣,不若就让他去查。到底是给原主人一个交代。
  “定是有难处,不然,这么讨喜的孩子,怎么舍的放在别人家。”贾蓉怕她郁闷故意逗她。“我问你,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这么讨喜的孩子。”
  秦可卿听完哧哧的笑道:“说正经的,说这个做什么。你才几岁就相当爹了?”转身往里面去了。
  贾蓉便一步步的跟着,“这就是正经的,生孩子还是其次的。什么时候咱们圆房?”
  “这个你也问我?我不知道。”说着便将手里的帕子扔到贾蓉的怀里,贾蓉接住帕子,“今晚备下酒席,等爷回来。”
  夜间果然秦可卿备上酒席,俩人屏退左右,把酒言欢。
  贾蓉酒浅心中尚有顾虑,怕耽误了今夜大事,浅尝辄止。
  闺女子饮酒作乐少之又少,秦可卿酒量也不济,几杯下去就摇摇坠坠。
  俩人对这事儿,都是半斤对八两的主儿。过去秦可儿在宿舍里集体拉帘子看过大片。贾蓉在被窝中藏匿着春/宫画册。那都是纸上谈兵,不足为外人说也。今儿真真的扬枪上战场,俩人都借酒遮羞。
  鸳鸯帐中暖,只是贾蓉俏脸红晕,汗水连连。秋日里屋中尚冷,秦可卿摸摸光着的身子,凉冰冰的,都小半个时辰了,实在忍不住,“相公,找对地方没有?”
  她见贾蓉一声不吭,知道不成,翻身上马,在他臀上拍打几下,“让我来吧。”
  冷汗淋淋,这就是传说中的疼,秦可卿咋么着,是真疼,“你别动。我疼。”
  他果然听话不敢再挪动,只是肿胀的实在难受。秦可卿见他模样十分不忍,商议道,“不若我用手?”
  贾蓉心中叹息,他日你未允许,思你之狂,便用手解乏。如今,唉,罢了。 
  第二日,秦可卿窝在被窝中看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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