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fz+魔圆]悲剧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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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fz+魔圆]悲剧组!逆袭?-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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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木多,我绝不能把我的未来交给命运。因为,我背负的不止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性命。我的,所有魔法少女的,以及,你的。”
  迪卢木多猛地抬头,“我……”
  “我梦到你的过去了。就是你死的时候。”巴麻美打断他的话。
  那是他,最不愿回忆的,最不愿面对的失败。
  “还有你死了以后,用你眼睛看到的一切。”巴麻美说,“格拉尼亚和芬恩——”
  “住口!”迪卢木多冲口而出,话一出口,迪卢木多和巴麻美一起愣住了。
  “万分抱歉,吾主。我,我……”
  “该道歉的是我,迪卢木多。”巴麻美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这件事。起来吧。”
  “……”迪卢木多站起身。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明明知道这时候离开才是个好选择,但说不定下次就没有这样的说话的好时机了。巴麻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迪卢木多,你知道的吧。我的愿望。”
  “是的。将所有的魔女和魔法少女变回普通人。”就是因为有着这个愿望,迪卢木多才相信巴麻美会是他期待的御主。
  “但是,听了丘比的话,你觉得我还应该坚持这个愿望吗?还是应该听丘比的,将愿望改成使全宇宙的熵达到永远的平衡?”
  “……恕我无知。”
  “其实你知道的吧。”巴麻美说,“我召唤你的时候没有使用圣遗物,圣杯会按照我们的相性来安排。你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和我最像,我会怎么选择,你是知道的吧。”
  巴麻美叹了口气,“当然了,我们两人最像,也当然知道我会怎么做。就像你做的那样,将一切交给命运。但是,如果不能交给命运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呢?迪卢木多,我该怎么办呢?”
  “无论您做出了什么决定,我会一直支持您的,请不必担心。”虽然迪卢木多知道这时候巴麻美需要的不是在背后的支持,他也只能这么说。
  无论如何,她都是至高无上的主君。他只不过是她的从者,怎么能干涉她的决定呢?
  巴麻美突然说:“我决定听从丘比的建议了,迪卢木多。虽然这样很对不起小爽,就这么同意了丘比的话我也很讨厌。但是,就像你在未远川边对Saber说的,这时候不应该是谁的胜利,而应该是我们对我们生活的宇宙负责的时候。如果宇宙毁灭了,那么,至今为止,死去的、还在奋斗的魔法少女们,就成了一场笑话了。”
  在巴麻美将丘比带回来的时候,迪卢木多就料到总有一天巴麻美会同意丘比的提议,这时候亲耳听到也不感到奇怪。他再一次单膝跪下,“我将成为您手中最锋利的枪。”他的耳边听到自己这样坚定的回答。
  “非常感谢,迪卢木多。”巴麻美将迪卢木多扶起来,“那么,迪卢木多你的愿望呢?你还在坚持你的愿望,还是为主君效忠直到最后吗?迪卢木多,认真思考一下吧,如果搞错了自己真正的愿望,带着这种错误的观点继续往前走的话,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手背上鲜红的令咒消失了一个,只留下一抹浅浅的印记。
  令咒,被使用了。
  强大的魔力席卷迪卢木多的身躯,全身上下在无法抵抗的行动起来,执行来自令咒的最高命令——思考真正的愿望。
  Saber和Rider在新都的地面和天空展开了追逐战。韦伯本来就恐高,这时候还要一边扶着车壁一边掏出手机给巴麻美打电话,简直都要吓哭了。
  抖着手拨通了电话,在接听的一瞬间,韦伯几乎是哭着喊出来:“Saber在追我们啊——”
  巴麻美和迪卢木多的谈话被中断,又接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也只好先放弃谈话。
  “你们在哪?”巴麻美一边问韦伯,一边走出厨房,示意晓美焰在监控视频上搜寻Saber和Rider的踪迹。
  “我们在天上,Saber骑着摩托车在地上。”
  “这绝对不是摩托车的速度。”晓美焰这时候已经找到了Saber的所在,可不管她怎么切换监控器都比Saber慢上一步。
  “Saber为什么追你们?”巴麻美问。
  “不……不知道。”韦伯带着哭腔的声音被高空的大风刮得断断续续。“Rider非要和她比一比骑技。”
  巴麻美挑挑眉,这还真是Rider干得出来的事。
  “你们尽量把她带到没有人的地方。”巴麻美说,“Lancer,准备出击。”
  遥远的大楼上空有三双眼睛在注视着新都上空出现的Rider的飞行宝具以及追踪他的Saber路线的变更。
  “没想到真正的Rider居然会出现这真是一场好戏啊。间桐雁夜,你经常在战场上给自己的同伴带来幸运啊。”
  言峰绮礼一边用略微含有一丝嘲讽的意味说道。一边拍着间桐雁夜的肩膀表示赞赏。间桐雁夜用仅存的完好的右眼狐疑地瞪视着他。
  “神父你觉得为了这种小事而浪费两道令咒值得吗?”
  间桐雁夜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失去了两道令咒的右手。言峰绮礼微笑着对他说道:“没有必要担心。雁夜,只要你肯帮我的忙,就不用担心会浪费令咒来,伸出你的手。”
  他抓住间桐雁夜干枯的右手,一边低声念咒语,一边用手沿着令咒的痕迹移动。已经变得暗淡的令咒经过他小小的处理立刻恢复了光芒,又恢复到之前的三道的形状。
  “你,真的……”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雁夜。我接受了监督的任务,所以具有随意再分配教会保管的令咒的权利。”
  间桐雁夜无法推测出对方的真正意图,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言峰绮礼,然后伴随着一声叹息扫视了一眼自己的Servant。
  他背后侍立的巨大的身影,竟然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无论是绯红色的斗篷还是红色的卷发,以及魁梧的身躯一切都和刚才跟Saber一起朝冬木市外奔驰的战车驾驶者没有两样。唯一的区别是血红色的漫溢着怨念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双眼毫无疑问,这是发狂的Servant独有的特征。
  粗壮的胳膊里抱着的是失去意识仍然在昏睡的爱丽丝菲尔那纤细的身体。这儿的“Rider”才是真正从久宇舞弥守卫着的地窖里掳走“圣杯的守护者”,并诱骗Saber追击到新都的罪魁祸首。
  间桐雁夜不明白,不管是言峰绮礼的意图还是高桥爱的意图,他都弄不懂。言峰绮礼会背叛远坂时臣也就算了,为什么高桥爱还同意他们的计划呢?想来想去,也只有通过Rider组找出Lancer组这一点可能了。
  高桥爱讨厌Lancer组的Master,这点间桐雁夜是知道的。就在他们开始结盟的时候,高桥爱就告诉过他了,她帮助他的目的就是杀掉Lancer的Master。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俩之间会有这么大的仇,但是间桐雁夜并不在意,只要得到一个强大的助力就好了。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们之间是高桥爱做主,但高桥爱前进的方向真是他前进的方向,间桐雁夜不在意让她多得意一阵子。


  ☆、尸体

  卫宫切嗣刚刚潜入间桐宅折磨了一遍间桐鹤野——间桐雁夜的哥哥,间桐家当代家主,虽然只是间桐脏砚的傀儡。
  没有在间桐鹤野口中问出一丁点东西,也就是说间桐家和劫走爱丽丝菲尔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么,最可能知道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然后劫走的只有远坂家,可是他们又为什么打破昨天刚刚定下的协定呢?
  怀着疑问,卫宫切嗣花费了三小时突破了远坂府这座堪称奇迹的要塞。从手法来说已经巧妙到接近奇迹的地步了。远坂时臣设置的结界本来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魔术似的,可以说是第一流水平的专防魔术似的防卫系统。要是硬攻的话即使使用一年的时间也攻不破。正是因为切嗣是那种不要求魔道上的成果,能够看破魔术术理的陷阱并且专门对付魔术师的人,所以才能够在短时间内突破结界。
  但是,在走进这座府邸之后,卫宫切嗣才发现这里除了外部的防御以外已经成了一座空城。卫宫切嗣走遍了远坂府,只在某件房间里发现了一大滩血迹。
  血腥味还没散,桌子上放着两套茶具。豪华的地毯中央很明显有大量的血迹。
  作为媒介,和魔术的起点,在魔术里面最重要的要素就是血液。在自己的领地里,没有任何下咒语的企图而随意流放血液,当然如果这是这个魔术师独特的嗜好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是按照卫宫切嗣事先的调查,远坂时臣这个男人并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
  当他没费什么事就到达地下室工坊的时候,那种隐隐的预感变成了确信。如果在家的话就不用说了,哪怕是不在家,魔术师也不会允许别人随意踏进自己的工房的。看起来时臣不仅不在家,而且处于连自己家的房子现在什么状况都无法把握的状态。客厅里的那滩血,十有□□就是远坂时臣的。
  为了进一步的确认,卫宫切嗣拿出了可以进行详细鉴别的试验药水,首先在洗脸池里确认试验药液的反应,然后再鉴定客厅里的血迹,很明显反应结果一致。这几天能够在这个洗脸池刮胡子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的血液染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照这个出血量,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治愈术治疗,远坂时臣必死无疑。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放在那儿的两个茶杯说明这是为了款待客人。时臣肯定是在这个房间里跟自己作为客人招待的人畅谈之后,受了重伤或者说是致命伤。
  从时间来看,那个客人是言峰绮礼的可能性很大。对远坂时臣出手的人,会是他吗?可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那个时候正在做什么呢?怎么可能坐视自己的Master不管呢?
  如果远坂时臣作为Master来说,对于Archer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以Archer的性格,和下一个订立契约的契约者合谋杀害远坂时臣,这种说法也说得过去。
  卫宫切嗣心里发紧,言峰绮礼和Archer这真是最差劲的组合了。
  不过,还是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开——远坂时臣去哪了?或者说,他的身体或者尸体,去哪了?
  深夜,冬木市教堂还灯火通明。
  间桐雁夜一步步走进教堂。里面就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最恨的男人,他既不在意言峰绮礼这么帮他的原因,也不在意高桥爱所谓的计划。
  间桐雁夜就是这样的男人。
  不管说什么要复仇,说要有计划,要给高桥爱一个好看,但他又是极为情绪化的一个人,到了某个时候,他能将一切都抛在脑后,没有计划,没有胜算,也照样冲上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间桐雁夜的心理年龄也不符合他的实际年龄。
  他最初的愿望是夺取圣杯,救出小樱。但是,在听过远坂时臣那将“幸福”定义为“平庸”,不顾一切的魔道理论之后,他只想将这个夺去他心爱女人的男人杀死。体内的刻印虫却以几倍于自己接近圣杯的速度侵蚀着身体。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间桐雁夜都能感受到刻印虫在他体内的鸣叫,啃食骨肉的声音。慢慢地,侵蚀身体的刻印虫所造成的痛苦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像呼吸和心脏的跳动一样自然的肉体的一部分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意识,对于时间流逝的感觉也变得模糊了。
  发誓自己绝对不需要的那种放弃一切的达观看法,像从裂缝里渗进来的水一样慢慢地侵蚀着自己的心。
  还能再战斗多少次呢?
  还能再活多少天呢?
  他要战斗,赢得圣杯,救下小樱。但是,今晚,他是为了得到仇敌的鲜血而来到这间教堂的。
  和曾经败给过一次的远坂时臣之间的决斗,言峰绮礼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原本不可能得到的雪辱战的机会。今天晚上是杀死那个可恶的魔术师的最后的机会吧。一定不能大意。
  胸口燃起的熊熊憎恶之火,肉体的痛苦和纠葛,还有绝望,把这一切全部烧成灰。对于现在的间桐雁夜来说,这才是能够战胜任何信仰的救赎和愈合伤口的圣剂。
  教堂里一片静谧,月光温柔地透过窗户,圣母头戴皇冠俯视众人。 
  踏进教堂的一瞬间,间桐雁夜有种踏进了坟墓的感觉,那种全身像是被冷水浇灌而下的冷意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
  可是,看到坐在信徒席的最前列的人的后脑勺的瞬间,立刻被溢出来的愤怒充满了。
  “远坂时臣!”间桐雁夜大踏步地前进,缩短自己与远坂时臣的距离,“你是不是想杀我?可你太天真了!在你得到你应有的报应之前,我绝不会死的——”
  不对,他不可能这么就一直没有动静。可是,无论是肩膀的宽度,还是打理得很好的卷发的光泽,还有可以窥见的耳朵的形状,毫无疑问那就是远坂时臣。间桐雁夜早已把这个仇人的面容刻在脑海里。
  来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之后,间桐雁夜停住了脚步。时辰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充满着莫名的混乱不安和憎恶,死死地盯着远坂时臣的后背。
  “远坂——”
  伸手出去。
  只是轻轻一碰,倚在椅子上的尸体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虚弱无力的四肢简直像是系线的人偶一样。远坂时臣的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像积木一样倒塌,滚在了间桐雁夜的臂弯里。
  “什……么……”
  远坂时臣已经死了。曾经俯视自己的傲慢的冷笑,故作殷勤的冷酷的口吻和嘲笑的话语。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永远都不是好的记忆,他的尸体正躺在他的怀里。
  远坂时臣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谁杀的他?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把他引到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无数个问题值得思考,但间桐雁夜只是愣愣地看着怀里的男人,没有动,连脑子都没有动。
  接着——
  “雁夜?”
  那温柔的声音,多么令人怀念啊,毫无疑问,是他心爱的女人,也是他怀里的尸体的妻子。
  间桐雁夜面带茫然若失的表情转过身去,为什么远坂葵会站在那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样的,根本无法想同这一切。如果他认真思考的话,肯定会想到要是没有人叫远坂葵过来的话,她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礼拜堂里。此外还有能够预先把时臣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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