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说我爱你同人)来不及说我爱你续 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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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说我爱你同人)来不及说我爱你续 守得云开见月明-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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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沣情不自禁地蹲下来,心疼地将悦悦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继续哄着:“悦悦乖,妈妈就是想专心照顾外公才把你们送过来,悦悦不会让妈妈担心的对不对?”
  三姐也蹲下来,从慕容沣怀中抱过悦悦,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庞:“悦悦乖,跟姑姑在家里等爸爸和妈妈好不好?这里还有一个更好玩的地方,姑姑今天带你们去好不好?”
  小丫头低着头,嘴巴噘了半天,才委屈地点点头:“嗯。”
  “那我们先送送爸爸好不好?”
  “嗯。”
  “锐锐,你在家里好好陪妹妹玩,不要再说妹妹好不好?”慕容沣摸着锐锐的脑袋叮嘱道。
  “嗯,那爸爸你要赶快把妈妈接过来!”锐锐也不放心地叮嘱老爸。
  “好!”慕容沣说着也抱起了锐锐,跟三姐一起走到在前厅外面等着的汽车边,又抱了抱悦悦,才依依不舍地与他们告别上车。一坐上汽车,便跟个孩子似的,整个上半身都扭在后面,脸都恨不得贴到后窗上。司机更是贴心得要命,完全不必交待,只轻轻地抬了那么一点点离合,车是要多慢有多慢,待出了督军府大门,过了个拐角,才将右脚放在油门上,用力一踩,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乌池医院手术室外。
  没有尹老爷在场作怪,慕容沣与静琬和尹夫人的见面再平常不过;也正因为是尹老爷忽然发病作得怪,慕容沣无需为他的再次出现去找任何理由,静琬和尹夫人更没有心情去过问什么。一声妈,一声嗯,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和寒暄,代表了尹夫人对慕容沣的彻底原谅和认可。慕容沣又问静琬爸爸的情况如何,静琬红着眼睛简单作答,慕容沣告诉她不用担心,他带来了几个承州最好的医生,他们马上就给爸爸会诊。两人的神情和默契像极了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不带一点的尴尬或生分。此时的慕容沣俨然就像一个在外谋生的儿子在得知父亲病重时,匆匆赶来医院,安慰妻子和母亲,并与她们一起焦急地等待结果。
  几个小时之后,会诊结束,仍然昏迷着的尹老爷子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后续的十来天必须呆在重症监护室里接受全天候的严格看护和治疗,主治医师们纷纷以项上人头向慕容沣保证尹老爷子将来的平安出院。静琬和妈妈一直吊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重症监护室本来是非医务人员闲人免进的,可慕容沣这一家哪个敢说是闲人?医院特地给慕容沣、静琬和尹夫人消了毒破了例。抓捕许建璋的指挥工作都交给沈家平了,这慕容沣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儿,就跟着静琬和尹夫人一直呆在重症监护室里陪着昏睡着的尹老爷。这可是慕容沣第一次正而八经地与岳母共处一室呢,端茶倒水递枕头,一口一个妈,那可是要多贴心有多贴心。
  “妈,许建璋闹得这些事您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人处理了,家里的房子你们继续住着,没有人敢再来闹事。”
  “嗯,好!”尹夫人尴尬地笑笑,过了一会儿,又搭讪地问着, “嗯,孩子们还好吧?”
  “好!他们在家由我三姐带着,玩得很好!”慕容沣恭敬地答道,又看了看静琬,“只是,有些想妈妈了。”
  尹夫人也看看静琬,静琬背对着他们,在那儿看着昏睡中的爸爸,没吭声。
  “嗯,静琬他爸好面子,之前那样说你,你别见怪。”尹夫人尴尬地笑笑,“不过,也不能全怪他。我们静琬以前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他比我还亲她。可是静琬以前做的那些事,确实是把他的心伤透了。静琬要是幸福也就罢了,可是你们偏偏又闹成这样。你一发那个告示,他连商会都不敢去了。”
  尹夫人这一席话,不紧不慢,却是绵里藏针,把慕容沣羞得都快无地自容了,一旁的静琬也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慕容沣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赶紧向岳母表态:“妈,我以前做的事真的是对不起静琬,对不起您和爸爸。这些年,我自己也一直是痛悔万分。请您相信,我会马上跟程家离了婚。请您和爸爸给我机会弥补这一切。”
  尹夫人讪讪地笑了笑,又瞅了瞅静琬,在心底叹了一下,唉,老伴儿这一住院还不知会是个什么情况。可她这个犟女儿啊,有时候也是个认死理的。她这个当妈的要不替她点个头,她说不定能一辈子在那儿僵着。
  就这么想着,尹夫人冲慕容沣点了点头:“嗯,孩子们确实需要亲爸亲妈,需要一个完整的家。等你把婚离了,我再劝劝她。”
  “谢谢妈!”慕容沣激动地回答着,又小心地看看静琬。有岳母打包票,他可有点儿有恃无恐的意思了,蠢蠢欲动的心思全都飘起来了!要不是岳母在场,他可真要抱住静琬耍起赖来!
  大概又过了半天功夫,家平的身影在门外晃了晃,慕容沣悄声走了出去,一会儿功夫又回来对岳母和静琬欠身道:“妈,静琬,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等处理完了,我再来陪你们。”
  “啊,你忙!你忙!不用老记挂着我们。”尹夫人起身相送。
  “妈,您坐您坐,不用管我。”慕容沣又孝顺地把尹夫人送回椅子上,才蹑手蹑脚地走出监护室,轻轻地带上了房门,待转身迈步,已是虎虎生风,面色阴沉,换了个人似的。
  “人在哪里?”慕容沣嘴上问着,脚步丝毫没有停顿。
  “暂时押在乌池军部监狱,跟那些在尹家闹事的黑帮赌徒关在一起,等您发落。”沈家平赶紧跟了上去。这沈家平,把个许建璋关哪儿不好?偏偏把他跟那些被他利用过的黑帮关在一起!也是够为四少着想的!他知道这许建璋这回是难逃一死,但就那么一枪打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让四少狠揍他一顿吧,也有失四少的身份,还是让别人替四少把事儿干了吧!
  好家伙,那些个黑帮一看见被丢进来的许建璋,便蜂拥而上,拳打脚踢,边打边骂:“王八蛋!你早知道那尹老爷现在还是督军的老丈人吧!连老子们也敢耍!”
  动静大了,外面的几个看守走过来嚷嚷道:“注意着点啊,等下督军还要亲自提审他呢,给他留□□气儿!”
  这些黑帮赌棍儿天天靠什么混的!一听这看守明显是话里有话呀!而他们最拿得出手的也便是打架的技术了!一会儿功夫许建璋全身上下是被打得外焦里嫩,可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让人咋一看还真怀疑是一个腐尸上装了颗崭新的假脑袋。
  又过了半天,几个看守拎着钥匙进来了:“停了停了!督军要提审他了!”看守们打开门,走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死猪一样的许建璋,大骂道:“奶奶的,打得这么狠!不会还得要我们抬出去吧!”
  “不用不用,官爷,他能自己走!”一个赌棍儿谄媚地对看守说着,又用脚踢了踢许建璋的大腿,“他妈的,还想装死呢!信不信老子再踢你一顿!”话音一落,旁边的几个赌棍儿便又围了上来。
  “行了行了!把他扶起来!”一个看守不耐烦地摆摆手。
  就这样,许建璋一步三晃颤颤微微地被几个看守拉到了审讯室。那几个赌棍儿打架的技术可真不是盖的,许建璋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条骨头都还是完完整整的,可是它们的边缘好像都被打碎了似的,全部像齿轮那样带着尖锐的棱角,像钢针一样狠扎着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他每走一步,膝盖骨更是钻心地痛。看守每拉一下铐在他手上的铁链,他的胳膊就像要被卸掉了似的。当看守把他硬生生地往椅子上一摁时,他本能地反弹了起来,又被看守给死劲儿摁了下去,他的屁股那个痛啊!
  肉体上的痛和那些赌棍儿言语上的侮辱,更激发了他报复的心理,可是他知道自己这回是在劫难逃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临死之前做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因此,在面对阴深深冷嗖嗖走进来的慕容沣和沈家平时,再也没有了想当年在承州东城监狱的怯懦和窝囊,他是打定主意在临死之前拉上个垫背的,好好羞辱一番慕容沣!
  慕容沣走到许建璋面前,站定,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并未立即开口。
  许建璋也轻蔑地回瞪着慕容沣。
  两人互瞪许久,终于,许建璋似乎敌不住慕容沣的强大气场,歪着嘴角将头扭向了一边。
  “怎么,不服气?”
  “我是不服气!”许建璋又回头瞪着慕容沣,下巴伸得长长的,“慕容沣,你要不是有一个有权势的爹,你哪一点能比得上我许建璋?督军?哼,要不是靠一个女人,恐怕你早被碎尸万断了!”
  慕容沣此时倒不气急了,平静地看着许建璋。
  “哎,对了,不知道我爹尹老爷现在怎么样了?气得该不轻吧?你说他留洋才子、乌池大户,独生女儿却跟人私奔落得个弃妇下场,现在又败光了家产,还有脸活下去吗?啧啧,我看真有点儿玄!哎呀,你说,我是该盼着他死呢还是活呢?你說他要是还继续活着,以他的死要面子,那恐怕是到死都不会原谅你!可他要是死了,那可是到死都洠в性履阊剑铱此茬掳氡沧佣嫉迷谒厍扳慊冢∧隳饺葶悖獗沧佣夹菹肴缫猓 彼档阶詈笠痪洌斫ㄨ耙咽敲婺空
  “你最好祈祷尹老爷平平安安,否則,我让你全家跟着陪葬!”
  “哈哈哈哈,死有何惧?怕的是,你这活着的人,却生不如死!” 许建璋一字一頓,嘴脸可恶之极,惹得旁边的沈家平实在忍不住了,上前两步一把拽住他,猛搧几个大耳光!
  沈家平边搧边骂:“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家平的手劲儿可真是大呢,把许建璋的耳朵都搧得嗡嗡作响,鼻子里嘴巴里倾刻间就冒出了血,这回许建璋的头总算不跟他的身体形成太鲜明的对比了。
  慕容沣也猛吸着气,恨恨地瞪着許建璋,刚毅的臉上肌肉微颤,看得出也是在强压怒火。
  许建璋却丝毫没被那几个大耳光影响,看到明显憤怒着的慕容沣,他更得意了,吐了一口血唾沫,继续挖苦:“你說你堂堂江南江北十二省的最高统帅,督军大人,你居然连自己喜欢的一个女人都得不到,你说你窝囊不窝囊?”
  “所以你就妄想娶她,来嘲笑我?”
  “我呸!尹静琬一个残花败柳,也配一个娶字?你以为我现在还真稀罕她,想娶她?这不过是你家里那位慕容夫人给我支的招儿罢了。”
  “你说什么?”慕容沣显然是吃了好大一惊,上前猛地拽住了他的衣領。
  “哼,你想不到吧?你这慕容夫人可不仅仅是程家的军中女诸葛,她还是我乌池贱民许建璋的幕后军师呢。我也不妨多告诉你点儿事,当年乌池之围,你真信我许建璋有这么大能耐,光靠串通颖军就能把您慕容督军的空城计给破了?这中间可还有您夫人的一大功劳呢!慕容督军,你也不想想,你前门刚失火,她程谨之后门就来送水,哪有这么巧、这么快的事儿!哦,对了,还有您那个告示,我可是全乌池第一个拜读的,报社印出来的头一份儿啊!还是你的慕容夫人亲自交到我手上的,要不然,我哪来得及送到远在惠港的尹静琬手上!哼!可笑之极,你慕容沣自命不凡,却跟陷害你的人同床共枕整整五年,还让她有了你的孩子,你说可笑不可笑!哈哈哈哈,我看你慕容沣这辈子都是个笑柄!你一看到她给你生的那个孩子,你就如同吃了只苍蝇!你这辈子都别想快活!哈哈哈……”
  “你找死!”慕容沣一声怒吼,闪电般拔出腰间的枪对着许建璋的脑门就是一阵狂打,等身后的侍卫们反应过来时,许建璋的脑袋瓜早已开花,脑浆四溅。
  家平和侍卫们都担心地看向慕容沣,但见他重重地喘着气,双眼血红又如同喷了火般还在死瞪着许建璋的尸体,握枪的手咯吱作响,青筋暴突。
  他們谁也没有料到,许建璋居然跟程谨之一直有着勾结,而程谨之在背后所做的事比她表面上做的那些更为可恶!简直就是肮脏!他们更没有料到,就在慕容沣把许建璋突突成筛子的时候,程谨之在承州督军府也闹翻了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程谨之这些天虽看似静悄悄地,呆在家里不出门,可这心是一天也没静下来过啊!尹静琬找过了不行,只好撺掇许建璋把尹静琬弄回来了家,可这尹静琬还没进家门,慕容沣便跟了过去,虽说被尹家轰了回去,让她听听就解恨!可是他这一回承州便打发那个沈副官来催她签字,说什么最后几天期限!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居然不管不问!恼恨之下又撺掇许建璋赶快提亲,可还没等到许建璋求婚成功的喜讯,便听说慕容沣又跑了一趟乌池,后来居然把尹静琬生的两个孩子带回了承州,现在那两个孽种正堂而皇之地居住在督军府,全府上下都少爷小姐地巴结得要命!她哪咽得下这口气?可她毕竟号称女诸葛,必要时候气还是沉得住的,一直忍着没发作。但后面听钟叔汇报说许建璋可能跑路了,慕容沣又去了乌池,她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了,在家里吊着心又捱了一天,实在是坐不住了,带上钟叔直奔督军府。
  上回来的时候,督军府里里外外啥都没变。可今天是怎么了?大老远就看到大门外的哨兵都比往日多了一倍!哼!不就是多了俩孩子吗?防谁呢?慕容沣你至于嘛!程谨之从心底里对慕容沣此举嗤之以鼻,面上不自觉就带出了轻蔑鄙夷之色。正当她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那两个孽种时,座驾却被门口的哨兵截住了。
  “怎么?没看到这是督军夫人的车吗!”钟叔冲围过来的几个哨兵吼道。
  “夫、夫人?”为首的哨兵探头冲后座的程谨之尴尬一笑,又马上正色道,“督军有令,除督军和三小姐的车可以直接进府之外,其他车辆一概不得入内。 ”
  钟叔闻言很是一惊,担心地看向程谨之:“小姐,这?”
  程谨之谁也没理会,目不斜视地吐出两个字:“让开!”
  “夫人请谅解,我们实难违抗督军的命令,请夫人下车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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