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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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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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不在。
  “不行!”爱西丝的脸色很难看,“这孩子的确是凯罗尔的,却也是我弟弟曼菲士的,是我埃及的王嗣,我不会动这个孩子,谁也不行 !”
  “如果我说这个孩子不是曼菲士王的,而是伊兹密王子的呢?”李若霏恭敬地低着头,
  爱西丝紧盯着她,“你知道些什么?”
  “孩子是伊兹密王子的,我敢肯定。”李若霏说,“女王,请相信我,我在伊兹密王子身边日子不短,我知道一切。是凯罗尔以身体来向王子交换了一次放她回埃及的机会。女王您知道,王子本就喜欢凯罗尔,我只是劝了几句,他就派人处死我。我们把凯罗尔杀了,这孩子让我抱回去给王子,我可以以此要挟他娶我,我们各取所需。”
  爱西丝沉吟不语,她回来后听心腹说过,曼菲士和凯罗尔似乎有些疏远了,莫非曼菲士知道凯罗尔与伊兹密的事?即使如此,他仍是让人好好照顾着凯罗尔,这简直太难以想象了。
  她往里瞟了一眼,这个她从三千年后带回来的女孩,除了一头金发和一双碧蓝的眼睛,平平无奇,却偷了她唯一的弟弟的心。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亚莉跑了出来,“女王,生了,是个小公主。”
  “什么公主!就是个孽种!”爱西丝扔下目瞪口呆的亚莉,走进了殿中,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厌恶地捂住了口鼻,凯罗尔脸色如纸,昏迷了过去,床上一大淌血。
  爱西丝说:“叫个信得过的医生来看看,别叫她便宜死了。”
  “女王,”李若霏急了,“她死了不正好?”
  “你没脑子?”爱西丝白了一眼,“人是我叫过来的,很快曼菲士就会知道,要她死的方法多的是,我现在还不想与曼菲士彻底撕破脸皮。你没看到她这么虚弱?生个孩子要了她半条命,你急什么!”
  侍女将擦干净的孩子抱了过来,爱西丝迫不及待地上前一看,不由大笑起来,李若霏和亚莉凑上前去,这个刚出生的孩子说不上好看,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头发却很浓密,是浅茶色。
  “果然是个孽种!”爱西丝着了魔似的,恶狠狠地盯着还在昏迷的凯罗尔,突地扑上前扇了凯罗尔一耳光,然后楞了半晌,不可抑制地抽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姐弟相见

  “公主,醒醒!”
  伊宁被拼命摇晃着,她睁开眼睛大叫:“地震了!”
  眼前是阿笛焦急的脸,她一把抓住阿笛,“凯罗尔呢?”
  “王妃在寝殿里!”阿笛欲言又止。
  伊宁爬起来就跑,后脑勺还隐隐作痛,视线也有些发晕,差点一头撞在立柱上。
  到了寝殿,刚一踏入,发现曼菲士在里头,急忙往后缩,幸亏没被这个脾气糟糕的家伙看到。
  “把孩子给我,我去处理了!”曼菲士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这是我的孩子,曼菲士。”凯罗尔也很平静,语气中还有掩藏不了的幸福,“你看她白白的皮肤,像我一样。”
  伊宁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和凯罗尔走进了别人的计谋,但是她们都平安地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提眼睛跟头发呢?她不仅仅是你的孩子,也是伊兹密的孩子!”曼菲士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在你之前,我简直无法想象因为爱,我就可以任我的王妃独自离开我的身边!我退了一步又一步,你自己想想你恃宠而骄到什么地步?这一切不是由于你喜欢到处跑,会给伊兹密可乘之机吗?扔下我去密诺亚国探望生病的密诺司王、好奇去看巴比伦的通天塔、这次去印度,出多少事了?我带兵去救你多少次了?埃及就没有吸引你值得你留恋的地方?你嫌我太清闲了是吗?我这个做丈夫的你从来也没有放在眼里,我说的话你从来不听,你到底想怎样?”
  孩子哇哇大哭起来,伊宁在外面心一阵阵抽痛。
  遭遇这样的事,凯罗尔固然无辜,但从曼菲士狂怒的语气中,并不难听出他有多少无奈和心痛。
  “曼菲士,”凯罗尔的声音柔和,却微微发抖,“事到如今,我不知说什么才好,我知道你恨死我了,只求你看在以前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份上,不要伤害这个无辜的孩子,她没有过错,如果允许,请让我带着她离开这里——我不会去比泰多,我只找个地方,好好地将她带大,不参与任何事情,或者……或者你可以处死我,请赦免我的孩子。求求你,曼菲士,你不会知道一个做母亲的心情。”
  里面静了很久,显然曼菲士也在经历着内心的挣扎,他声音有些发苦:“我没想过要杀死她,我也知道她只是个孩子,但你想让她一辈子都横在我们之间吗?或者说你愿意为了她而永远离开我?我不想失去你,凯罗尔。但你知道,我不可以容纳这个孩子,我是埃及王,如果我们可以相互体谅一些,这件事并不为难。”
  “曼菲士——”
  伊宁吓了一跳,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她偷听得太入神了,竟没发觉有人走近。
  回头一看,这是个高挑优雅的美丽女子,黑色的直发上点缀着黄金眼镜蛇饰,妖娆的双眼描着深绿色的眼影,纤细的手腕上戴着眼镜蛇状的手镯。
  后面跟着的侍女,竟是李若霏!
  曾经的两个好友相见,神情都十分复杂。
  这是伊宁头一次见到凯罗尔口中的爱西丝。
  第一眼的感觉竟然是:曼菲士为什么会放弃爱西丝而选择凯罗尔?作为凯罗尔好友的伊宁暗暗感到内疚。
  不谈近亲结婚的弊端,爱西丝确实与曼菲士更加相衬——她美丽得让缠在她手腕上那没有生命的黄金蛇镯都仿佛充满了灵气。
  爱西丝带着李若霏走了进去,伊宁心想,她们都可以进去,她为什么不能?
  “姐姐!”曼菲士对爱西丝出现在王宫里十分困惑,随即,他看到了李若霏,登时双眼发红,从立柱上挂着的剑鞘里“噌”地拔出了剑…便刺了过去,
  “救命——”李若霏把刚走进来的伊宁往前一推,曼菲士收了剑,狠狠地扫了一眼李若霏,“你还敢踏足我埃及!”
  他折回身站在床前,挡住凯罗尔,“姐姐,你怎么来了?”
  言下之意是:谁放你进来的?
  爱西丝的眼泪几欲夺眶而出,曼菲士的语气透着生分和猜疑,她何尝听不出来?
  “有些事……我想让你知道……”她盯着伊宁。
  “不用走,谁都不用走!你说就是!”曼菲士的语调毫无感情,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淡然。方才那个面对妻子还怒不可遏的他,这一刻却挡在妻子身前,担心妻子再受到姐姐的伤害。
  伊宁心中涌动着温馨,她甚至想抽个时间好好表扬曼菲士一番——即使妻子给他造成多大的难堪,至少在一些人面前,他良好地表现了作为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感和作为一国之君应有的理智与冷静。
  “奥赛丽,说吧。”爱西丝道。
  “埃及王妃是伊兹密王子半道上请去的,埃及王,这些我上次对您说过。”李若霏有些惴惴不安,她看得出来,她彻底激怒了这个尊贵的年轻法老,这也意味着,她将随时被埃及兵追杀,如果不能如愿做伊兹密的妻子的话。
  远的不说,此时的处境就很危险,曼菲士一双漂亮的眼睛彷佛在喷着熊熊烈火。
  她嘴唇动了两下,乍着胆说:“那天晚上,王子端了两杯牛奶进了王妃的房间……”
  “不,是你端来的,你表现得十分友好,你告诉我第二天就能让我们离开比泰多。”凯罗尔气愤地说。
  “这些小细节我的确不太记得了,”听到凯罗尔的争辩,李若霏反而坚定了信念:不是她死就是我死!当下又说:“我一直在外面侍候,不敢多听,没一会王子让我进去给王妃倒杯水,曼菲士王,您应该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没错,王妃和王子同床共枕。令我出乎意料的是,王妃显得很高兴……”
  “说这些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伊宁忘不了刚才李若霏把她推到剑尖前的行为,她气得浑身发抖,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你若不当着我,随便说说也就罢了,我们多少年朋友,我不了解你吗?你要做比泰多的王妃有那能耐你自己做去就是了,来埃及搅和人家夫妻算什么?也不嫌缺德。”
  “你也只不过是攀附权贵而已,不比我高雅多少。”李若霏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轻蔑地看着昔日的好友,“何况我是在帮你,你别不知好歹!凯罗尔死了,我们每个人都有好处。”
  两人用中文说的,旁人一个字也没听懂。
  “姐姐,随我来。”曼菲士走出了寝殿,爱西丝也跟了上去,他背对着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当他转过来时,心情已平复了很多。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长大的日子吗?父王去世时,你说无论如何你会在我身边和我一起,也许是从我爱上凯罗尔开始,我理解你恨凯罗尔。当初,我或许可以连你一起娶了,且不提凯罗尔愿不愿意,以你的个性你是不会乐意的,即使这样,你同样会恨她的出现,可是,我们一定要这样吗?由姐弟成为仇人,我不想!究竟你心中存了多少主意来对付我们,我不得而知,我只希望能够到此为止。你若讨厌拉格修王,你可以不回他身边,这是你的家,永远都欢迎你回来,但连姐弟之间也要明争暗斗,我很累,姐姐!”
  爱西丝早已泪流满面,已多久没有这般对话了?
  她说不出话来,此刻她心中没有恨,只有疼痛,曼菲士的话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面前这个男子,是她一生中最爱的人,即使有恨,也是因为爱得太深。
  她何尝不想重修于好?只是不可能了。
  她的心瞬间又坚定了起来,“曼菲士,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为你着想,即使到了今天,还是这样!你是埃及至高无上的王,为了凯罗尔,你只娶一个王妃已是不对,更何况如今她与别人有染的传闻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简直不堪入耳!你能容纳这样的妻子,埃及不能容纳这样的王妃……”
  “别说了,姐姐,”曼菲士温和地阻止了她,“回寝殿吧,你住的地方我一直让人打扫得很干净。”
  曼菲士不再是初登王位的毛躁少年了,自从嫁了拉格修王,爱西丝和曼菲士的见面次数少得可怜,她感觉到他的日愈沉稳,这个她熟悉而陌生的弟弟,已逐步成为一个出色的王者。
  她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亚莉走了,甚至一眼也没看里头的李若霏。
  她不需要做什么,孩子是伊兹密的,这已经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凯罗尔,当然也就无法成就尼罗河女儿这本书,然而,每每想起爱西丝对曼菲士的爱,想起爱西丝那锥心刺骨的痛,就总觉得凯罗尔很多余……

☆、欠扁的提议

  曼菲士折回寝殿,眼前的情形让他皱起了眉头:凯罗尔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缩在床角,伊宁和李若霏在地上扭打作一团,两人脸上身上都有一些血迹。
  “来人!”
  几个侍卫冲了进来,李若霏和伊宁爬起身来,曼菲士嫌恶地看着李若霏,“把她关进大牢,好好看守,我要亲自审她。”
  “还审什么!都是明摆着的。”伊宁气呼呼地瞪着李若霏,李若霏一听这话,好啊!你竟然狠心到要埃及王马上处死我!
  她又朝伊宁扑去,被侍卫几个拽住了她,连拖带扯地带走了。
  “你好好休息,仔细想想我的话。”曼菲士耐人寻味地看了一眼凯罗尔,扯着伊宁手臂走了出来,松开了手,凝视着她,“你想让我直接处死你的朋友?我真是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看他缓缓地朝前走去,伊宁也跟了过去,抚着疼痛的左手臂,“原来不是这样的。朋友之间争吵赌气很正常,我们也有过。我跟她来埃及的时候走散了,这我说过。她到了伊兹密那里,我来了埃及,如今只能说各为其主吧,也说不上谁对谁错。你真要杀了她?”
  “都扭打成这样了你还舍不得她?你忘了刚才她拿你做盾牌了么?”曼菲士站定了脚,“我劝你一句,对这种人你少操那份闲心,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或许可以不杀她,但即使我不杀,伊兹密也会杀了她。她敢觊觎那家伙,就是死路一条。”
  “也对,我回去了。”伊宁被他盯得好不尴尬,转身要走。
  “跟我来!”曼菲士朝前便走,伊宁身上被李若霏抓伤咬伤的地方疼得厉害,但又不敢不跟着他,眼看他朝他自己原先的寝殿方向走去,她心里打鼓似的。
  曼菲士找侍女要来药箱子,把侍女遣了出去,亲自给伊宁包扎,伊宁汗都出来了,“我自己来,我会折寿的。”
  “折寿?”曼菲士抬起头来。
  伊宁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们中国的说法,是说位分高的人待低下的人好,这是天大的恩宠,低下的人受不起,就会减少寿命来偿还。”
  “你现在又知道身份高低了?顶撞我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曼菲士瞪她一眼,他并不擅于做这些,包扎得粗糙无比,“你为何发抖?”他抬起头来,伊宁满脸泪水。
  “想起乌纳斯了,是不是?”
  伊宁不说话,曼菲士猜了个正着。几次受伤,都是乌纳斯这样为她上药包扎,她疼得受不住时,他便说些有趣的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有乌纳斯的日子,她学着去适应,以为自己伤口快好了,却因为这熟悉的画面而再次疼痛袭来。
  曼菲士在盆中洗了手,走到露台上,伊宁迟疑了片刻,也走了出去。
  此刻应该正值初一或十五,圆圆的一轮明月挂在正中,碧空如洗,星星点点,不远处静静流淌着的尼罗河如一条银丝带,远处的群山影影绰绰。
  伊宁笑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因为原来冤枉过我与李若霏合谋,现在对我心存愧疚了对不对?”
  “你看我埃及如何?”曼菲士手一指,对伊宁的话充耳不闻。
  不等伊宁回答,他偏过头来:“我有两个想法,这是我回来后经过深思熟虑的。相应的,你也有两个选择,第一,西奴耶,第二,我。你选谁?”
  伊宁瞪大了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
  曼菲士看着她,像看一件极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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