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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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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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及人民会用狂欢来迎接他们的公主回来,而将她这个还未成为王妃的女人全部遗忘!
  “阿梅真是,刚才还说以后就是你忠实的奴仆,却跑得比谁都快!”阿笛抱怨,“回来又怎么样?那不过是个只会添麻烦的女人而已!”
  “嘘!你想被处死吗?”伊宁忙捂住她的嘴,“阿笛,阿梅始终是侍奉凯罗尔很久的人,她高兴也正常,我知道你心疼我,这话也就我们说说。走吧,我们也去迎接凯罗尔。”她换下了礼服,穿着平时穿的白色裙子拉着阿笛往外走。
  刚到了中庭,不远处一个侍女招手:“阿笛,塔莎女官让你过去一趟。”
  “这个时候,塔莎不也应该激动地去迎接王妃了吗?”阿笛咕哝着走了。
  那个侍女拦住了伊宁,“伊宁公主,你还是别去了,王才迎接了王妃回来,你去不是添乱吗?”
  伊宁喜上眉梢:“凯罗尔真的回来了?”
  “我亲眼看到的,你看,不是在那儿?”侍女一指。
  伊宁转头看时,突然被人往背后猛地一推,她跌入了莲池,“你做什么?”她会游泳,只是气愤地质问,这时小腿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拖去,她灌了几口水,血红的颜色在水中弥漫开来……
  曼菲士站在楼梯口,和他一起等待着消息的还有一干大臣、一群侍女和塔莎。他让西奴耶去查,并吩咐宫中人不得骚动。
  当他听到消息的时候,他也想马上冲到尼罗河畔去迎接凯罗尔归来,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想到了伊宁,在这个时候,他需要冷静。娶伊宁是他提出来的,他怎能将伊宁抛诸脑后让她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况且他直觉这件事有蹊跷,即使他比谁都期待凯罗尔回来。
  是他守了妻子的尸体一整天,她的手在他手中由微温变得冰凉,绝望早已根深蒂固。就像他,他是阿蒙拉神之子,受埃及众神庇佑,有一天肉体依然会不复存在,何况是凯罗尔?
  就在他快等得不耐烦时,随着旁人一阵惊呼,他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奥兰卡。奥兰卡抱着伊宁,两人全身尽湿,染满了鲜血,身后一路血水。
  奥兰卡对曼菲士怒目而视,一字一字道:“曼菲士王,这就是你要娶的王妃?你在这里兴奋地等待着凯罗尔的归来,却任由伊宁被人推落水中,受尽鳄鱼的撕咬!你连自己要娶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娶她?”
  曼菲士早已无暇顾及这失礼的言语了,他一步蹿上前去伸手夺过伊宁,大叫:“传医生来!快!”
作者有话要说:  

☆、告别过去

  奥兰卡在疼痛中醒来,一个女孩坐在床前无声地流泪,一双眼睛哭得红肿。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伊宁,你伤好了?”
  “我不是伊宁!”女孩甩开他的手,“我后来才知道,伊宁根本就不是你妹妹,我为你来到埃及王宫,你却扔下我就走了,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你知道吗!”
  奥兰卡全身发烫,伤口更是疼得似火燎一般,但他还是认了出来,这是玛佳。他低哼了一声,又昏迷了过去。
  医生走了,伊宁仍昏迷不醒,她的两条腿都受了伤,左腿稍严重,也多亏了奥兰卡救得及时,再晚一些,即使不丢命,左腿也保不住了。
  曼菲士还没去看奥兰卡,据说伤得更重,他派了医生过去。从阿笛的口中,他知道了前后,很显然整件事都在针对伊宁。
  他将宫中所有侍女都召集在一起,阿笛却都说不是假传口讯的那个。
  曼菲士何尝不知奥兰卡喜欢伊宁,以往他多少次从危险下救回凯罗尔,如今却为了一个假消息让伊宁受到如此伤害。
  奥兰卡骂得没错,他是埃及王,他的权力至上,却让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险些丢了性命!
  他凝视着伊宁苍白的脸,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他又一次感到了锥心的疼痛!
  血债血偿,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无论凶手是谁!
  庆幸的是,伊宁很快就醒了。就在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
  当时曼菲士斜靠在床头假寐,刚刚睡着一会儿,听到伊宁大喊:“乌纳斯!乌纳斯!”他惊醒过来,没来由心头怒气上冲,晃着她的肩膀大声道:“你仔细看看,照顾你的是我!看见没有?”
  伊宁伤口疼得心烦意乱,张口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曼菲士疼得一缩手,两人相视着,都不由失笑起来,为自己的鲁莽感到不好意思。
  想起之前的事,伊宁不觉浑身发抖,即使现在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她仍清晰地记得那锋利牙齿撕扯皮肉的恐怖感觉,就像刻在心头一样,一生都难以忘却。
  曼菲士看到她眼中的恐惧,她浑身筛糠似的发抖,他有些心疼地将她抱在怀中,抚摩着她的长发,温言道:“都过去了,伊宁,没事的,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是我不好!”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伊宁呆住了,怔怔地看着他,她还沉浸在这亲密举动中,曼菲士却说:“你奇怪地看着我做什么?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对你都可以!”
  这家伙总会在别人情绪正好的时候插上一句极其煞风景的话来,这是凯罗尔对她说过的。
  还有一句凯罗尔的话也印证了,他的怀抱的确能给人无限的安全感,只因他结实而强有力的臂膀和温暖的胸膛,与他显赫的身份无关。
  她叹了一口气,“曼菲士,原来宫里养着鳄鱼吗?”
  “不是养的!”曼菲士脸现怒色,“宫里的水是由尼罗河引过来的,设了一个闸口,上次凯罗尔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但她没被咬到。她出事后我就让人把守闸口,昨晚守闸的人被毒死,闸口也被破坏,骗走阿笛的侍女也没找到。你别担心,我已叫人去查,我非找出来不可!宫里的水池我都已让人仔细检查过,再无第二条鳄鱼了。”
  他顿了顿,“等你伤好,我们就举行。下一次,我不会再允许节外生枝!”
  “要不……”伊宁壮了壮胆,“你还是不要娶我了吧?你娶谁谁倒霉不是吗?再说我……我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普通人……”
  “你说什么!”不出伊宁所料,曼菲士暴怒如狂,“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什么叫我娶谁谁倒霉?你是说所有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吗?凯罗尔不做我王妃她就不会死是吗?好!你跟着舍身救你的奥兰卡去吧!做他的王妃去!我谁也不要了!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伊宁好生后悔,娶谁谁倒霉这句话本来就会让每个人联想到凯罗尔的死,她怎能在他伤口上撒盐?他不是怒极,哪里会说出让她去嫁路卡的话来?
  路卡!原来是路卡救了她。
  她大声喊阿笛,没一会,塔莎跑了进来,“谢天谢地,公主总算醒了,可是饿了?方才王已让阿笛去做吃的东西,有事请吩咐我吧!”
  “我想去看看路卡,”伊宁说,“他伤得怎么样?严重吗?”
  “他伤了肩背,在静养,玛佳在照顾他。”塔莎尽量说得轻松些,曼菲士吩咐不得在伊宁面前说起,如今是她主动问的,只得照实回答。
  伊宁点点头,“塔莎,你去找人帮我做把椅子,安上四个轱辘,我去看看他,麻烦你了。”
  塔莎有些不解,“你想去看他,我叫人来抬你过去吧。”
  伊宁不好意思地笑,“我平日里也坐不住,这次腿伤想必要好久才能走路了,总不能时时都麻烦大家,做个那样的椅子我就可以自己出去了。”
  她让塔莎拿了纸莎草来,画了个轮廓图,递给了塔莎。
  塔莎端详着面前这个女孩,宫里侍女在背后曾说了她不少坏话,她虽每次听到都马上制止,但心里对这个女孩也没有任何感觉。她心里将凯罗尔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生怕凯罗尔受到一点点委屈,后来见伊宁确实没有什么目的,也才稍稍放宽了心。
  如今听了她这番话,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内疚来,她们所有人都从来没把这个异国女孩放在眼里,她这次受伤难道没有每个人的责任么?
  没有半天功夫,塔莎就推来了一辆精致的“轮椅”,雕刻了一些莲花图案,并上了色,像尼罗河一样清澈的蓝色,椅背上绘着生动的人物形象。
  伊宁暗自内疚:我竟忘了自己身份,差一步就成了王妃,我说的话,他们当然不敢随意敷衍我,无非是用几天的东西,做得这么好,我若脚好以后用不着了岂不是对不起他们?
  新上色的椅子没法坐,只得又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在阿笛的帮助下去看路卡。
  来到路卡所住的房间,却早已人去楼空,床单换了,玛佳也不见了。
  她叫住路过的侍女,“奥兰卡王呢?”
  “夜里就走了!”
  伊宁失控地叫道:“他受了重伤,怎么就让他走了?”
  小侍女吓了一跳,期期艾艾地说:“昨夜他醒过来,想见王和王……说话,然后就……就带着玛佳走了,不关我事。”
  “我送奥兰卡走的,怎么了?”曼菲士的声音出现在身后,瞪着那侍女,那侍女退了下去,曼菲士道:“陪我去吃东西。”
  “给我送行吗?”伊宁说,“你不是把我送给路卡了?”
  “我送了,他不要!”曼菲士眼中微含笑意,“路卡这个家伙,原来看着不地道,如今却有些顺眼了。”伊宁瞪了他一眼,推着轮椅往前走,“是去你寝殿还是花园?”
  曼菲士走在后面,见这带轮子的椅子在平地上走得很快,“你倒不笨,这样就是脚受伤也可以到处去玩逃离我了?”
  他心里其实是佩服的,却就是不愿表露出来。
  “究竟是不是你把路卡赶走了?”伊宁憋不住心里话,“他受了伤,怎么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说走就走?一定是你赶走了他。”
  “闭嘴!”曼菲士一阵烦躁,脸色难看起来,“这是我埃及,我想赶谁就赶谁,我想杀谁就杀谁!”话毕大步朝前走,伊宁并不想真的惹怒他,忙追了过去。
  慢慢地摇动轮子欣赏沿途的风景,别有一番风味,但这样去追一个人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伊宁到了楼梯前已来不及停下,或者说她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这椅子,连人带椅冲了下去,曼菲士回过头来,反应及其神速地一把抱起伊宁,小指磕在椅背上,疼得钻心,他却恍若未知。
  椅子翻着跟头摔了下去,散了架。
  “碰疼了伤口没有?”曼菲士还是一脸怒色,“冒冒失失的,这样下楼梯很快是吗?”
  “我……”伊宁语塞,她哪是要这样下楼梯?
  “别解释!”曼菲士哼了一声,抱着她下了楼梯往花园走,他抱着她半点不吃力,霸道专横虽让人很无语,有时却也显出他的可爱来,而在这时,伊宁静静地凝视着他,一颗心说不出的柔软。
  花园中放着桌子和两把椅子,摆好了美味佳肴,旁边立着侍卫侍女。
  曼菲士将伊宁放在椅子上,对侍女说:“去找人把那边楼梯下摔坏的椅子修好,叫他们想办法使那椅子能停能走,做得好重赏!去吧,不要守在这里。”
  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饭,清晨的太阳刚刚出来,花丛上的露珠还未散去,一颗颗金灿灿地煞是好看。
  伊宁正看得入迷,曼菲士说:“昨夜奥兰卡主动要求见我,我们说了很多,他也第一次向我坦诚地说起他与伊兹密之间的事来,我原谅了他。种种事从头至尾,谁都有错!我明知凯罗尔控制不住她的好奇,偏依着她的性子不去阻止,这是我的错。”
  “你只是太爱她了才会这样宠着她。”伊宁忍不住说,“你也没错,你肯定是希望她开心的。”
  曼菲士瞪着她,“所以别指望以后我会顺着你!”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伊宁有些泄气。
  曼菲士又说:“路卡坦诚他很喜欢你,乌纳斯是他母亲没跟他商量而杀的,这倒与洛德他们两个探回来的消息差不多,他也告诉我,他其实是来带你走的,可惜你的心不在他那儿。”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凑了过来,“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伊宁脸烘烘发热,“你能说点像个法老说的话吗?”
  “这话有什么问题?”曼菲士瞟她一眼,“法老娶妻生子是国之大事,夫妻恩爱也是人民所高兴看到的,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吗?好了,继续。最后路卡请我将玛佳赐给他,他和你之间从此没有什么了,他请我像待凯罗尔一样待你,至于他母亲……也实在没法,我们不能要求他处死自己的母亲。你可以放心,他的身体远比你想象中好得多,他会娶玛佳,但不会邀请我们去。”
  这倒是件好事,虽然路卡不喜欢玛佳,但泼辣勤快的玛佳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王妃,伊宁由衷地为路卡感到高兴。
  西奴耶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王,拉格修王的使者来了。”
  “王姐出事了?”曼菲士站起身来。
  伊宁心想,路卡或许真的杀了爱西丝,若是让曼菲士知道,他绝对不会放过路卡,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倒不是。”西奴耶满面担忧,“使者捎来一封信,并转达了拉格修王的话。爱西丝女王暗害拉格修王后逃离了巴比伦,所幸拉格修王命大没死,他要埃及交出女王来,否则就攻打埃及。”
  曼菲士迫不及待地抢过信拆开一看,内容正如西奴耶所言,而且语气十分傲慢无礼,不禁又惊又怒,“啪”地将信重重扣在桌上,“你去回那使者,我王姐不在埃及。他要寻衅攻我埃及,尽管来吧!怕只怕是他害了王姐,还反咬埃及。你派人出去寻找王姐,不要太张扬了,都扮作商贾,找到把人带回来。我王姐不做他王妃还没活路了?我养不起?”
  西奴耶离开后,曼菲士坐回椅子,有些出神。
  伊宁一点也不希望活着的爱西丝回底比斯,没人嫌自己命长。她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了,但她可不想当圣人。她试探着问:“曼菲士,你不是曾因她害凯罗尔而恨她么?”
  “她是我姐姐,什么时候都是!”曼菲士摇了摇头。
  伊宁说:“你还记得那个喜欢着你的米达文公主吗?她是被爱西丝活活烧死在神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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