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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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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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格修王并不在意他的嘲笑,探着身子说:“你知道些什么?”
  “抱歉,拉格修王,”伊兹密淡淡地一笑,“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知道她已经死了,这些过往说起来毫无意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你真的相信她已经死了?”拉格修王激动地站起身来,挥舞着手臂,“那不过曼菲士的伎俩而已,他想将爱西丝永远地藏起来,那是他姐姐,你想过没有?”
  伊兹密皱着眉,他多少已经知道拉格修王来的目的了,“请冷静些,拉格修王,她活着又怎么样?埃及王想藏匿或保护一个人,你确定你还有别的办法吗?更何况当时是多少人亲眼看到爱西丝女王被烧死的,她已经死了,你甘心也好不甘心也好。其实我觉得她这个下场不错,虽然那么一个绝色美人被烧得面目全非有些可惜了,你说呢?”
  拉格修王冷笑一声,“你也说尸体面目全非了,谁能认定那就是爱西丝?”
  “那么除了爱西丝,还有谁能让西奴耶甘心一同葬身火海?”伊兹密反问,“西奴耶冲进山洞,总不是假的吧?你要实在不信,可以去将那尸体偷出来,看看身体上是否还有你熟悉的部分不是吗?”
  他站起身来,“抱歉,拉格修王,我要失陪了。”
  “不,不,你得帮我!”拉格修王一把拉住他,“这不像你,伊兹密王子,我记得曾经最爱找曼菲士麻烦的就是你了,你愿意看着埃及日愈强大吗?或者说为了黄金公主,你早已将你可怜的妹妹米达文公主的惨死抛诸脑后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伊兹密先是微微一诧,又摇摇头,“我对这些已经失去兴趣了,我更不会答应和你一起向埃及发难。第一,我相信爱西丝已死;第二,我与曼菲士已签了盟约;第三,我父王不会对发动战争感兴趣,所以你还是回去吧,或者你可以去邀约密诺司王。对了,你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利比亚的嘉芙娜女王,女人因爱生恨不是很可怕么?”
  “伊兹密王子,你当真不答应?”拉格修王阴沉着脸。
  “你在威胁我?”伊兹密微笑道,“请慢走!”
  他返身转过墙角,看到米拉站在那儿。他笑着迎上去,“你在担心我么?米拉。”
  米拉红了脸,却点了点头,“拉格修王来做什么?”
  “这可不是你该知道的,”伊兹密贴近她,低下头来,“除非你肯嫁给我!我想说,不止是可爱的夏雅需要一个妈妈,我也需要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你知道,愿嫁给我的女人不会少,可是我只想要你,怎么办?”
  米拉垂着眼睑,她眼睛红了,紧抿着嘴唇倔强的神情。
  伊兹密依然凝视着她,“我觉得你会原谅我的,你有一颗善良而宽容的心,我不会说我后悔爱上了凯罗尔而忽视了你,那太虚伪了,事实上到今天我仍然忘不掉她,尤其是看到小夏雅时,她是个好女人,你也是。我可不是只有一点点喜欢你,你看,我拒绝了拉格修王和他联手对付埃及,我只想和你还有女儿一起过好每一天,我这个失去了野心的王子,还能吸引你么?”
  “是的,王子,你变了!”米拉看着他,“可我更喜欢这样的你,什么都没有也不要紧,我只要两个称谓,你的妻子,夏雅的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援助比泰多

  伊宁前后左右地转着观察阿笛的肚子,胸有成竹地说:“我敢肯定,你一定生儿子,因为你的肚子是尖的。”
  阿笛狐疑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公主,肚子哪有尖的?不都是圆的吗?”
  伊宁摇着头,“不,不,还是有分别的,只不过不那么明显而已。至于我呢,我一定也是生儿子,不会错的,你相信你的姐姐我么?”
  阿笛捣蒜似的点头,“我相信公主,公主一定是神派来的,我晚上就去告诉乌纳斯。”
  伊宁捧腹大笑,这时却看到奈肯队长神色匆匆地往宫外走去,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让阿笛回房休息,独自前往议事厅,到了那儿,还未进去,就听到一个人带着哭腔说:“曼菲士王,请快出发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已经让奈肯去调兵了,这需要一些时间,你以为我在拖延?”曼菲士说。
  “曼菲士,发生什么事了?”伊宁走了进去,里头还有乌纳斯和伊姆霍特布,还有一张稍微面生的面孔,但伊宁认识,这是伊兹密跟前的塔德诺斯队长。
  “你怎么来了?”曼菲士皱着眉头,拉她出来,“你很快就生了,乖乖呆房里去,别到处乱跑,这里没什么事,不过是伊兹密出了些麻烦,小事而已。”
  伊宁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辞,在她印象里,伊兹密王子是那种宁死都不会向别人、尤其是曼菲士求助的人。虽然结盟,但他们之间毕竟有过甚多的不愉快,而如果说曼菲士心中对伊兹密已经一点芥蒂都没有了,也是不能让人信服的。
  伊宁说:“曼菲士,如果不是出大事了,塔德诺斯将军不会来求你,你也不会答应他出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曼菲士沉默片刻,“巴比伦和密诺亚在攻打比泰多,比泰多节节败退,紧闭城门,但眼看就快攻破了。”
  伊宁愣住了,“密诺司王恨伊兹密王子很正常,可是拉格修王为什么这么做?”
  “有你什么事?”曼菲士板着脸,“你给我好好呆在底比斯,没多久我就回来,这些不是你的事,生孩子才是!”伊宁一阵气结,给了他一个白眼,“我回老家去,叫你见不到我也见不到孩子。”
  “你敢!你这家伙!”曼菲士气得咬牙,“你敢跑我非去你的国家把你揪出来不可!”
  伊宁仰着头凝视着他,“曼菲士,救急如救火,再怎么说,伊兹密王子救过我们,只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和阿笛要我们的丈夫毫发无伤地回来。”
  曼菲士紧紧抱着她,“会的,伊宁,你也要自己保重,我们会在孩子出生之前回来。听好,底比斯这里我仍留下一部分士兵,由奈肯统帅,以防敌人使诈,遇事你可以调遣,但要记住,凡事以你自己的安全为上。城没了可以再夺回来,人失去了就永远没有了。”
  伊宁伏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心头有些酸涩,说不出来为什么。
  沿着魔鬼沙漠往比泰多行进,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
  曼菲士并没有多么感念伊兹密的救命之恩,当初凯罗尔沿着这条路走到比泰多,从此他就彻底失去了她,他无法知晓当时她的心境如何,只知道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宠爱的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比泰多走去,为了孩子,她决绝地向她一直害怕讨厌的人求助。
  所以,他也只是为了孩子,为了凯罗尔的孩子。
  比泰多被攻下,最好的结果,她的女儿将不再是公主,没有丰衣足食,为此,他要保住伊兹密的性命和地位。
  临近比泰多,塔德诺斯引着队伍往偏道走,曼菲士勒马不前,“这不是往比泰多的路。”
  “是的,曼菲士王,”塔德诺斯毕恭毕敬,“巴比伦和密诺亚的人都聚集在城门那边攻城,这条路比较隐蔽,可以到达西城墙下,王子的意思是先与你会面,再来共同商议。”
  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峡谷,两座山夹着狭窄的山道。
  乌纳斯催马朝前,“王,请走中间!”他率一个小队领先,塔德诺斯在他旁边,就在行进到中间时,突然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大大小小的石头从两旁山壁滚落下来,走在前面的马猛地惊了,将人从背上甩了下来,石块滚落下来,灰尘四起。
  “乌纳斯!”曼菲士大喊,他看不到乌纳斯在哪里,似乎已经被埋在乱石之下了。忠诚的士兵们围住了他,石头压着人和马的尸体,血流成河。
  “回撤!快回撤!保护王!”士兵们大叫,当众人转身原路返回时,他们的退路已被山上滚落的石头堵死了。这时两边山头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密诺亚士兵,朝被困的埃及士兵放箭丢石头,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举起盾牌来,背靠背拼接在一起,以此来抵御上方飞来的箭雨石头,饶是如此,还是牺牲了不少将士。
  曼菲士毫发无伤,但怒火几乎将他烧尽,这是圈套,是塔德诺斯带他们进来的,但此刻不是将生死未卜的塔德诺斯揪出来问罪的时候。
  他突然有些同情伊兹密——塔德诺斯于伊兹密,正如乌纳斯于他,连最信赖的人也已倒戈相向,可见伊兹密在被困的城中早已是四面楚歌。
  两边山上的人又消失了,曼菲士拨开人群,大喊着乌纳斯的名字,没有人回应他,他感到心如刀绞,一个士兵拉住了他,“王,别过去,堆起的乱石会倒塌下来的,我们得尽快从这里出去,否则不知他们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他们想让我们全军覆没,我们都被围在这里,很被动。”
  除了翻越出去,别无他法。曼菲士命令士兵们依次翻过去。
  当士兵们翻过石堆,迎接他们的却是巴比伦士兵的长矛,眼看着自己的手足倒下去,鲜血烧红了埃及兵的眼睛,他们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两边立即交战起来,巴比伦兵节节败退,一直打到了方才来时的那片树林里,四周传来一阵呐喊,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出现。
  仿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伊宁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冷汗涔涔,她并没有看到什么详细的画面,就是有一种心悸让她无法呼吸,这时天刚蒙蒙亮,曼菲士走的第二个早晨,他们应该还没到达比泰多,真是自己吓自己。
  她正准备再睡一会儿,塔莎跑了进来,脸色十分难看,“利比亚女王来了,公主,她说她带来了王的消息。”
  “嘉芙娜?”伊宁一边起床一边满腹疑问,嘉芙娜怎么会这时来底比斯?那女人耍什么诡计?
  “公主还是别去了,为了孩子。”塔莎想阻止她。
  伊宁转过身,“塔莎,如果曼菲士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坚强地生下孩子辅佐孩子成为新的法老?我可不是那种伟大的女性!我一定要我丈夫回来。”
  她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塔莎一阵心酸,她相信伊宁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只是不肯相信曼菲士会回不来罢了,她也一样。
  嘉芙娜正翘着腿坐在大殿上,旁边还有一群她的跟班,看到伊宁的大肚子,她目光中闪过一丝发狠,随即又恢复了常态,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好久不见,埃及王妃。”
  伊宁坐在平时曼菲士坐的位子上,招呼侍女上点心和葡萄汁,自己端起一杯喝了,见嘉芙娜也端起喝了,才放下杯子,“有话直说吧,嘉芙娜女王!”
  “那好吧!”嘉芙娜换了换有些发麻的腿,“我是来报信的,你有所不知,其实塔德诺斯早在第一天就叛变了,他发誓效忠于拉格修王。曼菲士王的队伍已经在峡谷里全军覆没,一个也没能活着出来。”
  她话音方落,门外一女子悲恸地哀号了一声,倒在地上,塔莎跑来耳语:“阿笛昏倒了!流了不少血,看样子孩子要提前出生了。”
  伊宁说:“快让医生都去,跟她说乌纳斯还活着。”
  她心里也在揪着,却竭力不动声色,“嘉芙娜女王,你看,这太糟糕了,你刺激到了我的侍女,乌纳斯的妻子。你还是老实说吧,等会毒发可就怪不得我了。”
  “什……什么毒?”嘉芙娜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
  “千万别激动,中毒最忌讳的就是激动!”伊宁笑了笑,“我们中国西南方的人非常擅长制毒,当初中国王宫里来了几个,我向他们学了一些,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埃及的眼镜王蛇毒性很强,这你也是知道的,我来了埃及以后长日无聊,忍不住就试着做了一些,我不知道你是来报信的,以为你来挑衅我,心想先下手为强,所以在葡萄汁里下了几滴,在我们中国,这叫三日倒,三天后没解药,你可就完了,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脚隐隐发麻?”
  “你胡说!”嘉芙娜气急败坏,“平时这样搭腿也会麻,你少来唬我!”
  “是,没错,”伊宁点点头,“可是你再仔细感受一下,与平时的麻木感是不是稍微有些区别?这就是毒液在起作用了,你可以不相信,三天后你就会知道的。”
  听她一说,嘉芙娜确实感到小腿麻得有些不同寻常,忙说:“拉格修王和密诺司王买通了塔德诺斯,设了陷阱引曼菲士王他们去峡谷,要在那里解决他们,可是我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情况如何,这事千真万确。他们要我来告诉你,然后带你去比泰多,在路上解决你,只要曼菲士和你一死,攻陷埃及易如反掌。你快给我解药!”
  “抱歉,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伊宁说,“你带的人呢?埋伏在宫外的有多少?巴比伦和密诺亚出了多少兵力?”
  “没有了,就这些,”嘉芙娜看了看身边的十来个人,“他们不认为对付一个孕妇需要多少人,虽然你手下还有兵力,但拉格修王说只要你在手上,一切都能迎刃而解,所以我的确只带了他们来。至于他们两国的兵力,据拉格修王说,带去了七成吧,我可不关心比泰多的结果,我只希望我自己活着。”
  伊宁看了一眼身边的奈肯队长,奈肯拍拍手,藏在外头的埃及士兵冲进来抓住了嘉芙娜等人。
  “只好先委屈你了,嘉芙娜女王。”伊宁说,“我并没有向你下毒,请你先在牢里住几天吧!看在利比亚人民的份上,如果曼菲士安全回来,我就会放了你!”
  伊宁问奈肯:“底比斯还剩多少士兵?”
  “七、八千吧!”奈肯目光炯炯地看着伊宁,两人不常往来,也没有什么交流,但他深深地信任这个王妃并且完全愿意听命于她。
  “那埃及的百姓中年轻男人有多少?加上做工的奴隶们。”伊宁又问。
  “王妃是想……”奈肯疑惑,
  “士兵们应该都有多余的衣服,交给这些奴隶和召来的年轻男子穿上,我不要他们作战!”伊宁道,“将这些年轻的奴隶和百姓分作两个队伍,每队派我们的一千士兵领头,前往巴比伦和密诺亚,务必要给人以队伍庞大和所向披靡的感觉,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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