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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援军此次加入攘夷部队,带来了大量粮食和帐篷,所有物资由正规攘夷军集体分配,像高杉的鬼兵队和阿文不成气候的衫组这种私兵在作战方面也是要听正规军调度的,不过上面有人就是好办事,有假发这个攘夷军干部在,衫组的驻地和帐篷很快就搞定了。此时阿文和假发听到的吵闹声就是从今天扎营的衫组驻地中传出。
“需要帮忙吗?”假发有些担心的问阿文。
“好歹我现在也算是个头儿,怎么能总让人帮忙。”阿文朝假发宽慰的笑了笑。“嘛~你要是不放心就在一旁看着好了,今天让你瞧瞧我吉田文是怎么立威的!”
阿文正了正衣领和身上的胴甲,请了清嗓子,信步走向争吵的地点,手伸进怀里,掏出枪冲着天空来了一发。
“呯——”
震耳的响声冲破天际,所有人被枪响吓了一跳,停止吵闹,回头看向开枪的人。
阿文站在人群中央,周围此时却是一片安静。
“呦,挺热闹啊,有热闹看怎么不叫上我?”阿文吹了吹枪口的烟,回忆了一下高杉曾经偶尔露出过的鬼畜表情,学他的模样,嘴角眉梢微微勾起,脸上哪里都在笑,就眼睛里丝毫笑意都没有。
假发捂住了脸,痛苦的□□了一声。
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这姑娘又要开始耍帅装13了……
“唔……让我猜猜到底出了什么事。”阿文环视这些衫组新成员一圈,看见一大堆五大憨粗的老爷们中间的女子身影,眼前划过一丝了然:“怎么?一大帮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说出去你们真好意思。反正我不怕丢人,要不要我在这个镇子贴张大字报,宣传一下你们的‘丰功伟绩’?”
这些弓兵们少数是真想来衫组干出点业绩,大多数都是因为衫组的待遇才来的。不佩刀的单一弓兵在原先队伍的待遇并不算好,人少战斗力渣,处处都受排挤,如今来到衫组不但要受一个小孩子领导,现在又来了一个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妇孺往战场上跑了?
首先挑起事端的那个人牛眼一瞪,正想对阿文吼,一把枪抵在他两|胯之间。
阿文早在现身驻地时就盯上了这个人,膀大腰圆个子又高,周围几个人围着他俨然是一个小头头。阿文猜测这人应该是鬼兵队出身,身手不错应该是高杉不放心她的安全特意挑选出来的,和其他受排挤的弓兵不同,这人在鬼兵队应该有点地位,如今被分到她这个不成气候的小游击队应该心里憋屈的很,此时队里又来了个女人,所有不爽此时通通找到了出口。
这人的确有点本事,枪都抵在他命根子上了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敢开枪?”
阿文着实有些头疼,她还真不敢开枪,能享受她爆蛋服务的都是人渣中的人渣,这人虽然傲了点不服管了点,却不至于毁了他一辈子。高杉啊高杉,你把这尊大神搬来是考验我呢吗?
阿文扣动扳机。“呯——”一声,子弹擦过男子的大腿,擦出一条血痕,子弹的轨道离关键部位仅有一厘米。
阿文满意的看到,男子的脸白了。
不远处的角落,假发的脸青了。
“你认为白夜叉是怎样的人?”阿文好整以暇的问道。
擦,没想到这满脸开花的小正太真敢开枪,被吓了一跳的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回答了阿文的问题:“骁勇善战,威震敌我。”
“那狂乱贵公子呢?”
“运筹帷幄,预判精准。”
“鬼兵队总督呢?”
男子脸色变了变,看来是被高杉“调|教”过:“精于城府,出其不意。”
“哦。”阿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向你介绍一下,我是吉田文,是总督白夜叉贵公子的同窗,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自然学到的东西也是一样的,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吗?”阿文把枪往前抵了抵。“我最擅长的是,怎么让一个人不死反而痛苦的活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阿文把头转向其他人,目光中是不同以往的凛然,至少假发就从来没见过阿文这样可怕的目光:“各位都当了这么久的兵,我想不需要我再次把军令祭出来。进了我衫组我会真心把他当兄弟而不是属下,但如果让我再看见有类似不团结的现象,我不介意亲自违背军令把衫组所有人都干掉!”
阿文顿了顿,眼神褪去凌厉,复而恢复以往的柔和。“我心目中的衫组,不是一个规矩甚多的军营,不是等级分明的牢笼,而是一个大家在一起可以一同把酒言欢一同拼命打架的家族。我不介意你们开上司的玩笑,不介意所有你们对我的不敬,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你们的不团结。”
与假发和高杉的处理方法不同,军营有军营的等级和规矩,之前的攘夷军队都是建立在健全的军令制度下维系原有的秩序,但阿文不熟悉军队的管理,她更加熟悉的黑道的行事作风。血腥残忍,不讲道理,蛮横粗鲁却比任何组织都重情义懂仁道。这种“不介意把所有人都干掉”和“不介意玩笑不介意不敬唯一不接受不团结”的话也就阿文能说出来。
假发抱着臂倚在角落里,看着那个立于人群中央的姑娘,他忽然觉得,其实在村塾时自诩闺蜜的他还不算了解她。阿文懂事听话,是当年村塾唯二的学霸,这样一个乖巧的软妹子在他看来应该是乖乖呆在后方等他们回去的,可是她却以另外一种姿态,如同柔韧而不折的青枝,重新站在了他们身边。
她心里隐藏了太多事情,从没跟别人说起来过。把所有东西都独自一人顶起来,以为自己有多高?他这些老同窗们,怎么一个一个都这么不省心?!!
假发哦卡桑森森的郁闷了。
“我不接受和衫组不一心的家族成员,倘若你们承认我这个首领,你们就叫我一声‘头儿’,以后我罩你们,谁敢欺负我兄弟我拼命也要为他讨回公道,如果谁不承认我这个首领,可以哪里来回哪里去。”
阿文把该说的话说完,她只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这些人,该走的留不住,不该走的,也不会走。
开什么玩笑,他们这些弓兵脱离原先的队伍就是因为待遇不好,怎么可能再回去找骂?阿文的这句话就是针对之前鬼兵队的成员,他们大多有实力且心里多少对分到衫组一事不太满意,如今被阿文大棒加糖的政策搞得一时无法,便都留在了衫组。
大多数人其实都怀着好奇,不介意玩笑与不敬的领导者,和可以不守规矩的队员,这在军营,是前所未有的事,有些人抱着看笑话的心理,有些人是真正有着期待。
直到衫组真的成为攘夷军中的痞子游击队,这支游击队立下了赫赫战功,但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整个队伍的氛围。其队员们一个个不懂规矩,不分上下,连首领都敢调戏,而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那名首领,竟然也乐呵跟队员侃大山称兄道弟,当然这些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时衫组的队员们想起从前他们的小首领所说过的话,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早已触摸到了未来的模样。
……
事后阿文疲倦的深吸一口气,当领导太累,真不是人干的活。她没什么经验,又不敢真下狠手,只能端着架子把从前在黑道看到的那些用在自己身上,还好没出什么大事。她回过头看到倚在角落里看着她的假发,挑了挑唇角,收起脸上那副可能会让他担心的表情。假发看着跑到他面前的阿文那副求夸奖求顺毛求赞的表情,无语的将手放到阿文的脑袋瓜子上摸了摸。
阿文:“~(≧ω≦)/~”
“阿文……”狂乱贵公子假发同学轻悠悠叹了口气。这姑娘果然如他所想,装腔作势耍帅装13装不了多长时间转头就破功,希望这个逗比的真相别被她那些新兄弟们知道的太早。
他实在是为衫组的未来担心,这些人如果知道他们的头儿是这样的以后不会发生□□吧?
“~(≧ω≦)/~什么事什么事?”阿文蹭了蹭假发放在她脑袋顶上的手。
假发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他忽然发现这时候的阿文好像一只毛茸茸软乎乎在他手心里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的肉球怎么办?
“咳……阿文你现在的表情千万别让你的队员看到,不然你今天立威就白立了……”好想听她叫一声喵~
十米外转角处再一次“偶然经过”的银时脸顿时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岛卫子原型与来岛又子一样,均为【来岛又兵卫】,游击队总督,长州藩人,与奇兵队经常配合作战,禁门之变兵败后自戕。这里设定卫子是又子姐姐。
☆、第三十四训:遇见鬼就唱小叮当吧(又名:银时撞鬼记)
夜半时分,银时忽然被尿意憋醒。他半睁着没精神的死鱼眼,挠了挠凌乱的卷毛,推开身旁睡相不好的战友,坐起身,从被窝里出来,看着营帐外漆黑的树林,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他回头看了看营帐里的鼾声,又瞧了瞧外面的月光,咽了一口吐沫,迈出去一只脚,忽然一阵阴风扫过,漆黑的云彩遮住了月亮这个唯一的光源,他“刷——”的一下子把脚收回营帐。回头再一次看了看熟睡的战友们,扯了扯嘴角:
“……山,山本别睡了,快起来……”
被他点名的山本翻了一个身。
“……泽田……泽田快醒醒……陪我去上厕所……”
被他点名的泽田哼唧了几声,继续打呼噜。
“擦!!!狱寺,快起来……”
一只鞋砸到银时脑袋上。扔鞋的狱寺依旧睡得香甜。
“呵呵……呵呵呵呵呵……”银时抽着嘴角,再次探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云彩飘过,月亮再次露出脸来,他深吸一口气,走出营帐,小跑向树林。路上看到一个守夜的巡卫兵,脚下一停,拽住巡卫兵的衣领:
“你过来陪我——”
岂可修他快憋不住了啊!!!
巡卫兵本来看见白夜叉大人,表情还很激动,刚想说点什么“你是我的偶像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之类的话,结果就被银时揪住衣领往小树林里拖。小巡卫兵余光一瞟,看到银时另一只手放在裤带上,再一想到刚刚他说得“你过来陪我”,顿时惊悚了。
“不不不白夜叉大人您不能这样,小的是直的,小的家乡还有未婚妻呢——”
“你说什么呢?”快要憋不住的银时有些烦躁的瞟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小巡卫兵,继续把人往树林里拖。边拖还边寻思这人怎么这么不会来事儿银桑我正着急他还使劲往反方向挣扎……
“对不起饶了我吧白夜叉大人小的真的是直的啊——”小巡卫兵用了吃奶的劲儿甩开银时拽住他衣领的手,没等银时再次抓住他,跐溜一下子就跑没影了。拜这小兵所赐,,第二天天刚亮白夜叉大人的“特殊爱好”就被传遍了满军营。当然这是后话。
看小兵跑了,银时的脸瞬间伊藤润二化。
他看了看前方不远处漆黑的树林,再看了看天边高悬的圆月,再次咽了一口吐沫。快要憋不住的跺了跺脚,便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小树林。
一边哆哆嗦嗦的解裤子一边左顾右盼,好不容易放完水,一阵阴风顿起,月亮再次被云遮住。
银时瞬间僵住。
树林漆黑幽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暗窥视着来人。落叶被风卷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不远处忽然传来树枝踩断的清响。
“嗒——嗒——嗒——”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银时哆嗦起来,他忽然想起幼时在村塾大家围坐一圈讲鬼故事时故事里那些牛鬼蛇神和各种死法。
酒吞童子飞头蛮青行灯玉藻前鬼一口骨女……剥皮断头拆骨生吃入腹……血淋淋……
一只冰凉的手从后面搭上银时的肩膀……
“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阿文黑线的看着趴在地上抱着头把自己当成鸵鸟的银时,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不知是继续伸还是收回去。
“雅蠛蝶啊啊啊啊——呃……阿文?”
“我说,银桑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啊。”
“哈……哈哈……我我我我只是在找MU大陆的入口……”
阿文的目光在银时还没系好的裤带上溜了一圈,原本担心的神色随即变得鄙夷:“哦,原来你在解决某些‘生理需求’啊,真是打扰你了抱歉继续跟你的右手做好朋友吧。”
“咦?咦咦咦咦?!!阿文你到底误会了什么?!!银桑我什么也没做啊!!!虽然男人的确偶尔需要撸一发……等等等等,谁给你灌输了这些肮脏的东西啊,给你三百日元快点给我忘掉!!!”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都不用解释了。”阿文转过身挥了挥手打算离开。“啊啊~原来银桑也到了这个年龄了啊,别忘了之后把手洗干净啊。”
“到底谁教了你这些东西你给我回来?!!!”阿文这次回来后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这么坏呢?到底是谁把他家姑娘带坏了啊他要跟那个人拼命!!!!
“快扶我起来不要走啊啊啊——阿文阿文快回来。乖孩子,好姑娘……要走就把银桑我也带走吧嗷嗷——”
……
“哈?这么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树林里干什么?”银时耷拉着死鱼眼一边挖着鼻孔一边撇嘴说道。
继阿文把银时从地上拉起来后银时才看到一直跟在阿文身后的卷毛头坂本辰马。按理说,同样作为天然卷的受害者,两个人本来应该相处的很好,不过银时就是看这个大嗓门就知道啊哈哈的卷毛头不顺眼。在他心里阿文这姑娘现在变的这么坏肯定是这小子拐带的。
他没想想有这么几个问题青梅竹马,阿文能好好的长到现在这样已经实属不易了。
“还说我们呢,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衣衫不整的真不是解决‘生理需求’吗嗷——”
阿文被银时敲了一个爆栗。
“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肮脏的东西?!!难道银桑我就不能是上厕所吗上厕所?”
“哦~”阿文的语气很是意味深长:“原来是上·厕·所啊~嗷——银毛球你别敲了!!!”
“=_=#哈?毛球?你对天然卷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