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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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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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美和子计划”,就是用药物把人类变成一堆听话的机器吧,只是这些机器有血有肉,能够吃饭,惧怕火焰。仅仅是这样而已。
  所以阿文才会找上江户第一技师。
  她不想自己再这样下去,她想要的是即使背负着沉重过去也要和朋友在阳光下开怀大笑,她想要的是再尝一尝草莓牛奶巧克力巴菲慕斯蛋糕的味道,她想要的是,把她曾经加在那个人身上的重担,重新背在自己身上。
  如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她,有什么理由,出现在曾经的同伴面前。
  她做不到,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连她都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为难,被那些熟悉的人知道,只会将他们还没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开吧。所以她想听听江户第一技师的答案,尽管美和子与机器不尽相同,但多听听权威的话也聊胜于无。
  “人体机械啊人工智能啊什么的,那种小姑娘的机器我才不会研究,我制造的都是男人的机械,像三郎这样的!如果你想要类似能把人变成三寸法师那样的锤子、或者激光枪啊超电磁炮啊X…Burner啊酱油啊我倒是可以给你搞出来。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他是‘机械女管家悦子小姐’的研究人——林流山。”
  平贺源外翻了一大通自己的工具箱,找出一张满是机油污迹的名片,塞到阿文手里:“喏,这是林流山的名片,直接到名片上的地址上找他,你走吧,我还要工作呢,开国祭典还得给将军大人表演,时间很紧呐。”
  阿文站在原地看着老人忙碌的背影,她记得他的儿子平贺三郎的名字是写在幕府肃清的名单上的,即使这样,这位老人也可以任劳任怨的为幕府、为将军、为那个象征着屈辱的开国祭典工作吗?
  不可能的吧。
  阿文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鞠了一躬,告辞离开。
  她有什么理由劝别人不要复仇呢?她说出的话,大概连自己都说不服吧。如果不是那句“拜托了”,她也会压抑不住内心野兽的日日夜夜的呻|吟悲鸣吧。
  “约定这东西,还真是不能随便立呢。”阿文站在源外庵卷帘门前,看着自己的小指,有些自嘲的说。
  不过,平贺源外既然之前一直没有与幕府为敌,想必如今也不会轻举妄动吧。没什么人怂恿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做出与幕府为敌的事情。所以事到如今她这个“背叛者”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让这个老人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吧。
  阿文算到,没有人怂恿平贺源外不会做出什么事;可她唯独漏算了,时间已近过去了十年,而她的某个老同学,也许真的已经变了一个样子。
  她离开源外庵,刚刚拐过一个街角,另一处街角走出一群人,全部都是歌舞伎町的住户。为首的是身着黑色留袖和服的登势婆婆。
  万事屋三人捧着音响设施走在人群后面,银时顶着一头凌乱的银色天然卷,耷拉着红通通没精打采的死鱼眼,将装着录音机的箱子放在源外庵卷帘门前。
  “混蛋,狗屁臭老头!平贺你这个混蛋给老娘滚出来,听见没!!!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混蛋有多扰民!!!”身着黑色和服的登势婆婆首先对着卷帘门发难。
  “不分昼夜的‘ga sha kong …ga sha kon…’,你以为是ga sha kon战士啊混蛋!!!”银时仰着脖子一脸小混混的模样。
  “我不管你是不是江户第一的发明家,整天就知道敲你那些破铜烂铁,我们歌舞伎町的町内会也忍到极限了。”登势婆婆点燃一支烟,袅袅烟雾升上半空:“喂,混小子们,该你们上了!”
  大众脸眼镜少年将麦克放在嘴边,一脸严肃:“首先上场的是我,来自新宿的志村新八,请多多指教。”
  红色旗袍的包包头少女按下录音机播放按钮,银色天然卷混蛋斜着一对儿死鱼眼堵上了耳朵。音响突然放出的爆炸一般的伴奏声让走在两条街以外的阿文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新八少年举着麦克风,进入了一种旁若无人的状态。
  “××——××——××——”
  阿文激动的捏皱了手里名片。
  “这是近江慎太郎车里放过的、最近当红女歌手阿通酱的《你的老爸××》吧,这人唱得不错啊o(≧v≦)o~~”
  阿文啊,你确定这跟你唱歌水平差不多的人真的“唱得不错”?!!
  ……
  阿文揣着名片来到林流山的研究中心,在进入这所白色大楼时阿文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忐忑。
  “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一楼漂亮的绿头发姑娘表情很正经的问阿文,不过据阿文两眼2。0的视力来看,她打赌这位绿头发姑娘不是真人。
  大概是机器人吧。
  “Apple?我没有苹果,见林流山博士还需要带苹果吗?”
  “不是Apple,是预约。”绿发机器人姑娘表情不变。
  “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预约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没有带apple,下次再带你先让我进去好不好嘛~”阿文搓着手心跟绿发机器人姑娘打着商量。
  “不都说了,是apple不是预约……不对,是预约不是apple。”
  “我知道我知道,跟你开个玩笑啦,我怎么不可能知道预约是什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啊,我没有预约,不过是平贺源外先生介绍来这里的,汇报时一定要说明这点哦。”
  “机器人不需要幽默感,只需要执行主人布下的任务就可以了。”绿发机器人姑娘依旧一本正经道:“对不起,没有预约时不能让你见博士的。”
  “咦,你刚刚明明就说‘是apple不是预约’了吧,会说错话证明你的系统也不是很严谨吧,要我说,你们的发明者把你们弄得这么人性化,不就是希望你们更贴近人类嘛,所以别这么严肃,来笑一笑~”阿文嬉皮笑脸的跟绿发机器人姑娘插科打诨,心里却在想怎么才能见到林流山。
  “这位小姐,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找我说好了,请不要拿我的机器人开涮。”一位身着紫色和服外套白大褂的白发老人出现在阿文身后,大概是听不下去阿文跟绿发姑娘的谈话,从办公室出来了吧。
  “您就是林流山先生吧,我有一些事情请教,平贺先生推荐我来您这里。”
  “哼,源外那老家伙现在还在执著着做什么‘男人的机器’吗?”阿文跟着林流山朝他的办公室走去,她在林流山身后干笑着,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机器她才不知道嘞。
  大概林流山和平贺源外同样作为发明家,也是有竞争关系的吧。
  “好了,你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阿文沉思了一下,仿佛在下某种决心一样:“博士,或许我这样有些匪夷所思……能够把一个机器人真正变成人类吗?”
  “如果你是指将机器人赋予思想的话,我认为我已经做到了。”林流山皱着眉说。
  “不,不只是思想。”阿文摇头:“除了思想,还有血肉,心跳,呼吸,有饥饿感,还会吃东西……”
  “别开玩笑了,小姐,你以为是终结者吗?当然相比终结者,如果换成女仆会更加有卖点,无论是【哔——】型还是【哔——】型或者【哔——】型……咳,不我说的其实是,当一件事物能够思考,拥有人格,她便也有了生命,就像芙蓉一样。”林流山指着绿发姑娘,阿文这才知道这个机器女仆叫什么名字:”所以何必一定要让她和人类一模一样呢,在我的心里这样子的她已经是真实的活着了。”林流山看着面前添茶的绿发机器姑娘,眼神柔和却悲伤,仿佛想起了什么:“有的时候,我也很想变成机器啊,那样也会少了很多烦恼吧。”
  “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机器变成真的人类吗?有呼吸心跳的……人类?”
  “如果我有办法,当年也不会对人工智能产生兴趣了,只是越研究越发觉,其实机器和人类是一样的。小姑娘你又何必执着于人类与机器的区别呢?”
  阿文低着头,双手揪着衣角,良久才抬头:“……因为,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吧。”
  绿发姑娘送阿文离开研究所,阿文跟在绿发姑娘身后,想了想,对她说:“感觉你和这里走来走去的那些机器人不同,这是为什么呢?”
  “是吗?我不太懂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机器人,没有什么两样的。”
  “不,你们不一样。”阿文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睛骗不了人,它们看上去很亮,比其他机器人亮得多。”
  “眼睛能映射出心中的【哔——】吗?这个之前数据库里没有,现在我就加上。”
  “我说,为什么会消音啊,你到底想到多糟糕的事啊喂!!!”
  ……
  阿文在林流山这里也没有找到答案。
  “难道要去神社或者寺庙吗?他们会把我当成不干净的东西吧,到时候会灰飞烟灭的吧。”阿文有点沮丧的想,骨碌碌叫唤的肚子此时也给她郁闷的心情雪上加霜。
  那袋鼻屎味比比多味豆也已经“消耗殆尽”了吗?饿的不得了的感觉实在太难受,阿文忽然有点后悔她怎么就把最后一个硬币扔给假发了呢,果然没钱就不应该任性,能不能找他要回来啊?
  还是算了吧,她可没做好身份被拆穿的准备。
  现在的她该怎样活在这座水泥森林里呢?她所会的一切东西,都是如何在战场活下来,在这个与现代几乎无差的社会,没学历没身份证件的她要做什么呢?又有哪个用人单位敢雇佣一个黑户?
  大概只有攘夷志士敢雇佣黑户,不过她这个“背叛者”不可能再接近攘夷志士了吧。
  大概总会有人记得她的脸的模样。十年前她的通缉告示曾贴满过整个旧江户的每一条街道。
  生活窘迫穷困潦倒的人又何止她一个。这个国家到处都有残疾流浪汉,他们之前很可能是为保卫国家失去手臂腿脚的士兵;这个国家也到处都有十来岁的小偷强盗,他们很可能是宽政孤儿,父母也许就是死在了幕府手里。
  曾经为这个国家流血牺牲的英雄们,如今在这个社会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没办法满足,反而遭遇到被肃清的命运;为殖民扩张而来的天人却被奉为上宾,大道中央人人闪避为之让路,脸上还挂着奉承畏惧的嘴脸。长着动物的脑袋和奇形怪状身体的天人们一口一个地球的猴子,眼神轻蔑,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这些自诩高贵的天人,高贵不源自血脉,而来自于内心。
  谁能来告诉她,这个武士之星怎么了;谁又能告诉她,到底是谁错了。
  阿文站在车水马龙的江户街道上想了良久,最后抬脚离开熙熙攘攘的人群。
  有些事情不能多想,想多了只会让她想看见更多鲜血,想多了只会让她心中野兽的呻吟声更加刺耳。
  但是无论如何阿文都得吃饭,她很快盯上了一个目标。
  黑色金边制服,腰间佩着剑,脸长得有点像大猩猩,行走和站立的姿态能看出是个剑道高手,沉稳的气度表明他屡经沙场死里逃生的经历。
  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不过阿文就是看他不爽。
  这身制服,是叫“真选组”是吧。身为武士却投靠幕府,让阿文想起攘夷战争后期幕府的背叛。
  有第一次背叛,就回有第二次。作为幕府爪牙的真选组迟早有一天也会成为弃子。对幕府没好感的阿文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在成为弃子前,用你那公务员丰厚的薪水填饱我的肚子,税金小偷大人~”
  平时看上去好像很正常的好孩子阿文被再不吃饭就要吃人的饥饿逼出了她的黑道本质,她悄悄摸近那个长得像大猩猩的真选组公务员,迅速伸手,手伸到一半,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近藤老大,你也太不小心了吧。”V型刘海的香烟男瞪着凶狠的青光眼,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看上去有点残虐:“小贼竟然偷到了真选组头上,胆子不小啊!”
  ……
  阿文把自己的失败归结于太饿。真的是太饿了,饿得浑身没力气,看东西都出现了双影。
  “你家住哪,我们得把你家长找来,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偷窃的事也不会记入你的档案,我们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你的未来,只会就你的教育问题跟你家长聊一聊。”近藤抱着臂在警车前座对阿文说,态度几乎可以算得上和蔼。
  “家这种东西不重要啦,我发过誓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个世界天大地大,哪里都是我的家。话说……有吃的东西吗,我快饿死了,虐待犯人是不被允许的吧,你们的乡下老妈也一定不会同意你们这么做的。”阿文耷拉着死鱼眼,双手被铐住,在真选组的警车对土方十四郎和近藤勋说。
  “混蛋这个战国诸侯一样的发言是要怎样,还有你以为这是哪里啊,给我老实点,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会砍了你!!”
  “嘛嘛~十四,要对女孩子温柔点,十四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受女人欢迎啊。”近藤很好脾气的打着圆场:“人家姑娘看上去还没成年呢,我们警察就应该用温柔如水般的胸怀教导她走向正路啊。”
  “是啊是啊,我还没成年呢,多串你得对我这个'未成年'温柔一些啊。”阿文点着头附和道,厚着脸皮装未成年小姑娘。
  “你叫谁多串啊岂可修!为什么和那个讨厌的人一样啊你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啊混蛋!”
  “你在说什么呢?”阿文莫名其妙。
  “算了,没什么。”土方掏了掏衣兜:“我这里只有蛋黄酱,爱吃不吃。”
  “吃,干嘛不吃!”阿文喊道,本来觉得蛋黄酱那酸酸的味道有点恶心,不过想到自己也没有味觉,阿文就不想放过这得来不易的“食物”了。
  “要心怀感激的吃啊。”土方掏出黄色瓶子,想递给阿文,却发现她被铐住,没办法接瓶子。“真是的……”土方顶着脑袋上的青筋,一脸嫌麻烦的表情,却还是拧开红色盖子,伸手往阿文仰着头张大的嘴里倒,两个人的动作看上去很搞笑。
  大概真把她当未成年了吧,所以才这么温柔吗?
  阿文一边吞蛋黄酱,一边心说这些警察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或许他们真的是在认真的当着“警察”,而不仅仅是幕府的爪牙。
  往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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