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ルシ、これは何?!」'露西,这是干嘛?!'
「谁とあなたに失败した私は二度!まだあなたの!へへへ!」'谁叫你砸了我两次!还你的!嘿嘿!'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长发盘起,谁为你做了嫁衣。】
Chapter。1
窗外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嚣着。风轻拂过校园,林立的树木的沙沙声在这个季节是这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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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窗苦读十二载的学子们抓紧每一分钟奋笔疾书,桌上摆满了的书本将他们淹没,教室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是那么的明显。
_ —哦,已经是肆夏了。
_ —哦,又将要分离了。
少女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物理题不知从何下笔,不停的□□着攥在手里的粉笔,手指也被手中的粉末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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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师推了推快要落下的眼镜,不耐烦的用手中的教鞭敲了敲黑板来提醒她时间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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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紧咬嘴唇,手中的粉笔〃啪〃的一声断成两节,染白了她半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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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举起教鞭,想说些什么。
少女垂下手,也想说些什么,可即将从喉咙吐出的话却被他漫不经心的一句〃我来吧〃生生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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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迫不及待把她赶下讲台,两眼发光的看着少年写出一大堆她怎么看都看不懂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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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毫不拖泥带水的解决掉令她头疼不已的题目然后丢掉粉笔走回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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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注意也不会发现本对他来说很简单的题目,却仔仔细细的写下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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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身旁的她还是一个劲的发呆不禁有些窝火。于是用手肘捅了捅她,然后指了指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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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的看了看他,然后木讷的拿起笔做起笔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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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同学在讲台下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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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毕业季又到了。
=TBC=
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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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就要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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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刮起了一阵不知道是谁带起总之很老套却永不过时的〃同学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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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乘机隐晦的表明深埋心底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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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已近尾声,老师们对此也就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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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班会课老师们总会抽出时间唠叨两句,话中有话,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这让底下的一些人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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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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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几乎所有女生都给了他看起来很蠢实际上很死蠢的同学录,甚至还有别班的女同学满脸羞涩的跑来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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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乎里面差的就是离他最近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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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两天一直看着她兴奋地收回一张张同学录,仔细的用她容量不大的脑子阅读每一个字——尽管她的同学录上的赠言几乎只是敷衍性的几句祝福语。然后认认真真地像小学生练字似的一笔一划地在她们顺手给的同学录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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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她的字的确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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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少年莫名有些烦躁。随便在同学录上敷衍的写两句话然后丢给一旁的在教室仍带墨镜作死装酷的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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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着他敷衍了事,不禁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多管闲事仍低下头认真写着自己的同学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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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没有也不会注意到平常好动的少年即使再烦躁也只是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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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会也没有注意到她抽屉里一直留着一张最特别的同学录。
———end———
作者有话要说:
☆、The Thief
00
近年,露西·哈特菲利亚那个姑娘长大了。
01
“轰隆轰隆”火车驶过站台渐渐变缓,站台较为明亮的灯光吵醒了大多数睡了大半夜千姿百态的人,我也刚刚吃完一桶杯面盖上了还未消散的热气丢进了身旁的垃圾桶,上铺的男人刚刚穿好鞋子婆婆妈妈地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浪费,汤也不喝。”转过头去就看见了男人一脸猥琐大叔刚睡醒的模样而身上穿着的长长的黑色斗篷也变得有些褶皱,我坚信如果我此刻答话一定会被彻底地勾搭,所以也只是用眼睛解释着“擦,姐我也想喝来着,但是如果就这样抬着下车下去有损我淑女形象~”男人见我一直盯着他,也奇怪地说道:“现在这个社会,也只有夏那小子能正常点看我了么,唉,我还是太帅了。”
夏,碎碎念着这个名字,顿时觉得有些熟悉可是总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或者见过的样子,然后转念又想,不会是在我腐烂充满YY的生活中某天大半夜看到的XX文上的男主角名字吧,毕竟现在汤姆苏多,夏这种充满着炙热感的文艺名字不免会被写入文章。然后最终我的思维还是停留在男人的末句,切,世上还怪有这样的人的。
下了火车后,我摩挲着在路灯下拿出了丫头给我的地址,总之人老了即便是已经来过一次的地方也会有路痴的时候。结果真的走到丫头楼底下看见了二楼房间亮着灯。
这丫头,现在都还没睡么。
02
这次我回来并没有告诉露西,本来是准备给她个惊喜,但是昨晚她匆匆忙忙地收拾着日常用品说什么要照顾受伤的同伴去医院住,顿了顿她又说就是上次那个你见到的,叫夏。
又是夏,我这才明白过来对于这个名字的熟悉感源自什么地方。时间恍惚着已经过了2年。
当时也是因为收到露西一封要我不要担心的信把我从以为在7年前就失去了她的错误认为中捞了出来,结果这封信的可靠性被“给白痴姐姐”的署名给彻底证实了,只有这丫头才会这么称呼我。那次与这次一样提前了半天来到也没来得及告诉露西早到先找了个旅店住下,第二天中午打着蹭饭的主意就到了露西家,门铃按了很久结果迟迟无人回应,我拿着信里面给我的钥匙开了门。
正在我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二楼比较粉嫩的卧室时,同一时间名为夏的男孩带着特殊颜色呲牙咧嘴的头发和不停咕咕叫的肚子从窗户跳入了房间。说不惊讶是假的,而显然对方更为惊讶“喂,你是谁?在露西家干嘛。”
“我么,你就当我是小偷好了。”听他的语气应当是露西的朋友,他愣愣地扫了一眼房间才反问:“露西不在?”本想着应当是更为符合正常人的问句,刚想回应就看见他笑嘻嘻地向外面说:“哈比快点进来不要再想着敲门了,露西不在!”而外面有细细的声音回应“露西上次可是因为跳窗户的事情生气了!我才不会被你骗了要跟你一起受罚,我先回去了啊夏!”声音不在了。
“切,哈比那个傻瓜!”然后他彻底进入了房间对我说“其实我也是小偷,来偷吃的!别告诉露西!”结果一股脑冲下了楼梯,他的哀嚎也瞬间响彻“露西的冰箱怎么空了!”他上来质问我是不是我已经偷了并且瞬间扫光,愤怒的眼神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瘫在了露西的床上,“我饿啊!!”
时间转眼就到了下午,露西还是迟迟不见身影,我排除了她去采购的可能性,然后顿悟肯定这丫头是去火车站接我去了!瞄了瞄躺在床上已经睡了有一阵子的男孩子,再用手摇了摇才看见他微微睁开的双眼还没收起口水的问:“露西带着吃的回来了么?”
“不是,我确信露西买完吃的回来时被坏人截走了拐去火车站了你要不要去找找看?”
“怎么能这样!!我去找!”
我不清楚他是想要找吃的还是找露西。
结果露西兴冲冲回到家的时候只丢给了我一脸鄙视。大概她不仅仅在车站等累了而且还被那个家伙狂蹭了一顿饭的样子。可想而知我今晚的晚饭不会有多么丰盛。可是我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对着还未在床上陷入熟睡的夏的几个问题。
“喂,你不会喜欢这屋的屋主吧?怎么会来她家?”
“你说露西?废话我当然喜欢她了,是同伴嘛!”
“是想要偷走她的心的那种喜欢么?”
“她的心?什么意思?”
“就是说,想把她的心变成你的。”
“诶?那样她不是会死掉吗?”
心里暗骂一声笨蛋,又接着耐心地解释,“就是想让她常常想起你,而你也会常常想起她。”
“露西当然会常常想起我啦!我们是同伴嘛!我倒是常常想起露西家好吃的东西,然后就想到露西发飙的脸,心里就莫名的高兴起来了。”
这小子其实是喜欢着咱家丫头的吧。
03
只是两年而已,那样一个上蹿下跳脑袋木瓜的小子躺在了医院里面,我当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露西毕竟还是我较为了解。她会摆着一张隐忍的脸强装坚强的时候就是那副表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那个时候她的笑是有多丑。
一直都觉得,小的时候露西比现在更加真实,该生气的时候就会狠命拿小拳头捶着柔软的垫子,高兴的时候笑声会引得伯父从书房走出来皱皱眉头看着她。至少在我看来,露西就应该阳光灿烂不懂什么叫现实地蹦跳着奔向未来才对。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蕾拉没有死的前提下。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接近中午,该吃饭了。一步一步下楼的时候摩挲了很久才看见露西那个并不大的冰箱悄悄还用布蒙了起来藏在墙角。想也不用想是为了防止夏那样偷吃的。
结果把那层暗色的布掀开以后,看到的那些彩色的便利贴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是啊,怎么就那么迟钝呢,虽然潜意识一直觉得露西还是那个怀揣着满满的少女情怀憧憬爱情却没有爱情的女孩子,但是不知不觉中自己没有和露西一同居住已经10多年了,2年前见到的时候就应该有所意识了才对。
露西·哈特菲莉亚这个姑娘近年来是长大了,而不是不真实了。
04
本来晚上就是应该舒舒坦坦踢踢被子,咂咂嘴,做个美梦,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也熟悉了那张床,可是从小丫头那么晚进来就坐在我床边在我后面一动不动的架势来看,我是不可能睡着了,正当我准备睁开眼睛转过身的时候,露西终于开始说话了。
“他醒了。醒来以后就对我不停地对我笑,对我我说他想要吃东西,说他要快点好。”我听出来她哭了。
“我都不知道了,本来他应该很激动地说要去找那堆杀死同伴的人报仇才对。他应该很生气需要我来平复才对,怎么结果变成我自己一个人在圈子里了。但是我出去一趟回来就发现夏躺倒在地上,不停地说可恶,我怎么站不起来了,怎么站不起来了,墙上有他拳头的印记,手上有血迹。”
“谁说我不懂那个笨蛋啊!他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么!可是…他这个样子很白痴啊很白痴白痴死了,要是他再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之后,就只剩下抽噎声,还有属于她的不断平息自己的深呼吸方式。隔了很久,我一直在这段时间想着该说什么,难以想象蕾拉死的时候哭得要死要活的丫头是怎么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再次活过来的。
“姐…”
笨蛋,两个笨蛋。
“喂,露西,别哭了。”结果我还是说话了,转过身就看见了终于变瘦的她配上那张哭得脏极了的脸,我连安慰的心情都没有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哭得时候最丑了么,白痴。”结果她抬起头看了看我,那分明是即将愈演愈烈的水润的眼神。
“他小偷当得挺称职的。”
“啊?谁?”
“露西,你喜欢夏那个小子对吧?”
“啊?!”
“你真的知道夏的想法?”
“这个知道啊。“
“你真的知道啊?“
“姐,你什么意思?“
“帮他站起来吧。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据我了解,你们公会没有他不行。”
据我了解,你没有他也不行。
05
过了那天晚上,露西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谁不知道公会对露西·哈特菲莉亚的重要性呢,谁不知道对于露西来说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守护珍视之物的这个执念是有多么强烈,谁不知道露西一直都是在越变越强,越变越开朗,谁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啊。
曾经茶前饭后所讨论的关于露西的那些事情,不知不觉就被公会同伴这之中的羁绊彻底替代了,我该说是时间改变了什么,还是说露西自己都在努力改变着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所要考虑的事情只剩下怎么办三个字,命运就像是小偷一样,偷了露西很多东西,不停不停地。从出生开始,首先是自由,其次是蕾拉,再后是一个家,现在又变成了公会里的那些欢笑和喜悦,甚至于所珍视之人的笑脸健康也好。这样算下来,丫头的人生算是悲剧,偷得精光。
可是,还真的没有见过她低过头,一次次哭得撕心裂肺,一次次又站得起来,狠命抹着眼泪,还笑得更加灿烂,所以我担心露西站不起来或者颓靡等等,是没有用的,不用说这丫头也会爬起来责怪我几句,说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赶着来也不知道帮忙做做家务,再过不久房间就要布满灰尘了。唠叨也是她的一个性能才对。露西有一样东西一直都没有被偷走,是我所庆幸的,就是她骨子里那股乐观坚强的意念,这几年这股意念也愈见增长,应当是什么困难都熬得过来了才对。
可是还是没想到,那混蛋小子就是丫头这股意念所支撑的一大部分,如果伤了死了傻了,那露西还真的可能坚持不下来了。
就像是露西的某些东西已经狠狠和那小子的一部分联系在了一起,如果夏的那部分没了,那露西的这部分也就没了。连体婴儿?不如用夏是个小偷这个比喻更加贴切。可是偷了东西的小偷,一般都是不知反悔,理所当然,也不知道需要回报的,这类小偷太称职,称职地欠揍,当然还是得说一个不知不觉偷了东西就像是梦游一样的人确实不能责骂,只需悄悄的一点点醒就好。
所以我来到了医院。
06
夏躺在病床上,嘴里满满地嚼着东西,看着露西一脸傻笑的样子就是我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