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都是你收集的吗?我很喜欢。”显然维尼也是更爱落叶,也许是它还承载着大树的记忆,带着四季的味道。
“美好的青春!”道恩感慨着,看向洛夫古德和蛇怪,“好吧,可以说了,这个东西有什么问题。”
【这就是你们一直在寻找的,传说中的拉文克劳的冠冕啊!】蛇怪终于不用再装作手环,拼命的扭动了起来,显然对于这个东西出现在了霍格沃茨很是高兴,这距离他们集齐四个遗物的征途,总算是迈进了一步了。
斯内普也是惊讶地看着这张纸,他画出的居然是拉文克劳的冠冕,这些年来就一直藏在有求必应室吗?“不是说当年有人偷走了它,后来放在了一个树洞里,再也不见了吗?”
洛哈特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不会是一开始就在有求必应室的,你们想想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人在找它,不然那些发现有求必应室的学生就没有一个看到的吗?我更倾向于是有人后来放进去的。”
“所以,你是说上面说不定有些奇怪的魔咒?这让始作俑者要把它藏起来。”道恩觉得如果是藏在有求必应室是一个好的地方,可能那个人认为没有人会发现,而事实上现在在学校里也只有四人组才会去那个地方。从概率上来说,被隐藏的可能性很大。
【冠冕里面可以藏东西吗?拉文克劳有说过吗?】洛夫古德问着蛇怪,这个冠冕难道是一个空间储物器?
【没有听说啊,里面只有我告诉你们的,它藏着大量的风元素,也不是传说中那个戴上了就能聪明的说法,那都是骗人的。】蛇怪一脸被历史骗了也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们如果想要找到它,最快的途径就是找到出入那个教室的学生,可是五年级以下的小巫师都有进出过,而且维尼用的只是普通的锁门咒。那么留下的估计就是霍拉洞开这样的魔法痕迹,这样的魔法痕迹很淡,估计用魔法溯源也没有结果。”道恩指的是上一年他们测定过霍格沃茨大部分小巫师的魔法数值,这种巫师们的灵魂数值几乎是不会大幅改变。每施展一个魔法,必然会留下相对应的痕迹,只是魔咒的魔法值越小,痕迹就越淡,并且很快就消失了。
斯内普和道恩来到了那个教室,对它做了一个仔细的检测,果然里面有很多的魔法痕迹,而柜子上痕迹都是维尼的,其他人的几乎没有,唯一的一个已经薄弱的估测不出来了。“看来要换一个想法,拿走它的人应该是知道它是拉文克劳的遗物才会做出这样的偷窃行为吧。”斯内普怀疑对方知道它的价值,才会铤而走险,在演出前夜偷走它,以后怕是维尼会收好,就找再也不到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么拉文克劳的可能性最大,斯莱特林也会。那天彩排结束了之后,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都在公共休息室开动员大会,作案的概率就低了很多。”道恩猜想对方很可能知道这个时候教室是不会有人回来的,才会大胆地这么做的。
斯内普突然想到了那个斯莱特林的挂坠,那个东西后来被伏地魔做成了魂器,还让雷古勒斯掉包了,那么这个冠冕会不会也一样,是伏地魔的魂器。这个猜测让他捏紧了手心,那么就不一定是偷窃,很可能是被上面的黑魔法蛊惑了。“道恩,万一那上面有黑魔法呢?”
道恩诧异地看向斯内普,这个猜测是最不好的方向,“你的意思是冠冕诱惑了某人?”
“戴上它就拥有最高的智慧,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抗的了这样的诱惑的,也许这是一个触发条件,就像那个戒指一样。”斯内普可不认为小巫师们懂得不劳而获背后的危险,他们更是抱着侥幸心理去做某件事情。
“你还记得去年的圣诞,伏地魔是来过学校的吧。说不定他就是那个时候,把这个魂器放了进来。”道恩顿住了脚步,突然想起了那个雪夜他们见过的黑袍子,这么说来时间上是完全吻合的,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以前没有人发现冠冕。
“这件事情不让校长知道真的好吗?”洛哈特突然从他们的背后冒了出来,他是来找迟迟未归的两人的,才不是有意听到魂器什么的。
斯内普和道恩斜了他一眼,不带背后说话的,想要吓人吗,以为他们没有感觉到他来吗。
“你觉得告诉了校长,我们留下的可能性有多少?”斯内普认为可能性很低,而且里面如果有魂片的话,说不定就会被销毁了。
“绝对不能说,而且要比邓布利多校长更早找到!”道恩却是一反常态的坚持,“那个魂片是难得的材料,你想这样放过他吗?”
斯内普心里纠结着,他真的要对伏地魔下手吗,这种感觉总是说不出的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4、对着莉莉的那声‘摄魂取念’
道恩并不傻傻地认为邓布利多完全不知道他们几个人在做什么。他总是知道一点的,否则也不能安心地把卢平这样一个有潜在危险的人放在学校。而他们做的事情不过是校长的宽容,人不能把宽容当做纵容,过分的事情是不能做的,比如对在校学生施加高危的黑魔法咒语。但是那可是伏地魔的魂器啊,难得的灵魂材料,是个人就不能轻易的放过,这里请无视一下危险指数在道恩心里的情况。
“如果那个东西真的是你们猜的那样是伏地魔的魂器,那么他控制了学生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难道不是去找那条蛇怪吗?”洛哈特认为应该把重点放在监察女厕所的入口处。
“难道他的魂片就一定会对当年的事情念念不忘?认为蛇怪会一如既往的等他?”道恩可不觉得蛇怪的心里还想着当年的汤姆,不怪他让它杀了一个学生已经是不错的事情了,现在蛇怪身上中的反噬诅咒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呢,照蛇怪的话来说有一天熟食吃,就过一天算了。
“总之,我们可以使用蛇类作为间谍密切地监视那个地方,怪怪这个任务就是你的了。”洛夫古德语重心长地拍着蛇怪的脑袋。
也不知道那个冠冕要干什么,或者那个也许不像是他们猜的那样,它是个魂器。总之,在它消失了两周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天气倒是开始转冷,蛇类们都要去冬眠了,少了监视的小弟们,蛇怪的任务略艰巨,它也很想睡觉好不好。然而,无理取闹的人类就在这个时候办起了宴会,发起人是个老胖子,它指的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鼻涕虫俱乐部。这次斯拉格霍恩教授还邀请了新的成员,包括三年级的莉莉与波特、小天狼星,还有二年级的雷古勒斯,至于斯内普他则是当做没有看到过请帖这会事情。
“这个该死的天气!”洛哈特厌烦地笼了笼领口,十一月末的大风比什么都要讨厌,他正前往八楼邓布利多的校长室,进行古德语的补课活动。“薄荷奶茶跳蚤豆——”洛哈特念出了一种他绝对不会吃的糖果,就看见滴水兽后面的大门被缓缓打开了。
“这个天气可是惹人厌的很,喝一杯柠檬茶吧,放心我没有加糖。”邓布利多看着洛哈特冻僵的鼻子,给了他一杯热茶。洛哈特连忙捧在了手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冬天身体就会变得这么冷,还有这里的壁炉真的有在烧火吗,怎么温度还是这样低,“校长,你就不怕冷吗?我觉得这里的炉火烧得不旺盛啊。”
“洛哈特,这是你的错觉,看看我的鼻子,它都冒汗了,可是为了你特地调高的温度,不然还是去医疗翼看看,能不能治一下你的冬天病?”邓布利多调侃着,他知道洛哈特不喜欢喝下那些魔药。
洛哈特只能腹诽,就看到你的鼻子有一点塌,其他热汗什么的都没有看到。明明是冷汗,怎么会是热的呢,和我开玩笑吗?还有不要和我提魔药,没事不吃它,有事也不用,治疗咒是放着看的吗。
“好吧,校长,还是开始今天的课程吧。这次结束了之后,我也不用再来打扰你和小凤凰的夜间兜风了。”这是洛哈特的最后一节课,平时邓布利多也是忙着不少的事情,一周一节课已经是极限,能获得校长的补课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起码要让他看到你对语言爱的深沉。
“你的阅读水平已经可以了,就是发音上不标准,这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如果你以后去德国生活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一下子好了。”邓布利多笑着开始了今晚最后的教学,回答了洛哈特带来的那些问题。他必须感叹自己很久没有做一个教授了,这样的感觉也是不错,前提是学生足够的聪明,这里两个小时的课程都抵得上别人一个学期的。“其实,古德文在魔法中的运用远远没有其他的文字要广,因为它们大多是黑魔法,我的孩子,你是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洛哈特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本笔记上记载的不就是那些内容吗,他身世的秘密。“但是,它们还是有被学习的价值的,很多家族文献都是用这种文字记载的。如果有一个德国朋友的话,懂得他国家的话不是更好吗?”而如果有这样一个敌人,更是应该如此。
德国朋友,这么熟悉而陌生的词。邓布利多这段时间里,想起最多的就是那个在相框里的人。那个时候,自己的德文就是和格林德沃学习的,只是如今教他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也可能永远不再见面,他却还牢牢记住这些不再使用的语言。
邓布利多晃了一下神,看着洛哈特,这个和德国有渊源的名字。他没有记错的话,洛哈特的监护人是个意大利人,在他入学之前,两人在伦敦住了一年,在洛哈特入学前的一个月过世了,他还见过一面,一个有点沉默的男子,一点都不像是典型的意大利人。
邓布利多想要说些什么,他隐约觉得这个场景有点面熟,就像是他还没有与格林德沃决战前,他还是变形学教授的时候,他和那个现在把英国弄得奇奇怪怪的黑魔王,当年的汤姆的对话场景。
那是一个天赋极高的人,邓布利多想如果汤姆不是那么的偏激,取得的成就将是不可估量的,甚至是超过了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汤姆很有勇气,但是却没有用对地方,那就变成了狠毒。
那一年,汤姆是不是也是想要去找自己的身世,而后面他得到了什么呢?邓布利多有时候觉得他真的不是很了解斯莱特林,他们总是拒绝别人的亲近,却又不告诉你哪里做错了。还有一个孩子,那个马尔福,原来他明明看见两人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全都变了?邓布利多甚至在某个时间,以为汤姆是懂得爱的,可惜……
那么面前的这个拉文克劳呢?某种程度上,真正无情的是拉文克劳,在他们的眼中真相才是唯一重要的,其他的东西甚少能牵绊住他们。洛哈特这个孩子要去找的真相又是什么样的秘密。
“如果你需要帮助,一定要告诉我,洛哈特,记住我是你的老师。”
洛哈特抬起了头,看到了邓布利多眼中的关心与包容,在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来自长辈的温暖,可也就这么一瞬,他知道这个他也不清楚的秘密背后,藏着的也许是一个深渊。
不能拖累真的关爱自己的人,邓布利多也好,道恩他们也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不能打乱他们的脚步。
“我会的,校长谢谢你。”如果有天我真的弄丢了你眼中的我,也请不要失望,我只是暂时失败了而已,总会找到自己的归途。
洛哈特从校长室离开的时候,心情绝对算不上好,他对于那本监护人留下的本子的解读已经完成了大半。上面明白地写着要去霍格沃兹,就能找打最后的答案。当他找到了属于黑暗的眼,就能打开通往记忆的大门。但是,他的身躯却逃避不了追捕。
然而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监护人要带他走过那么多的国家,那些在年幼时的回忆,就是一部逃亡史,每一个陌生人都像是要把他们带到地狱的人。记得年幼的他也问过这个问题,只得到了一个在三年级时才能打开的笔记本,那上面却是满纸的古德文,说的是那些东欧世家的错综关系。最后才是他监护人的落笔,去霍格沃兹找到黑暗之眼,就能找回往事,那么他的现在呢?
洛哈特闭起了双眼,仿佛面前闪过的是年幼的他第一次使用的索命咒。也是那次之后,那些曾经出现过的奇形怪状的人,再也没有追上来,可是那道绿光带来的冰冷却是刻在了心中,那是一心想要一个人死去的期望,真的不是什么美好的念头,而是一个恶毒的想法。
为了逃避追杀,他终是手染鲜血。
后来,用的最顺手的就是摄魂取念了,因为他已经无法从表面判断一个人的真伪,只能依靠那些同样不能做真的记忆。直到他踏上了英国的土地,那年他十岁,而之后的这一年,安静地读书写字,这种安稳就像是偷来的,也许不知何时就走到了尽头。
洛哈特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想带着这些负面的心情进入地下室。就在他走到了地下楼梯拐弯处的时候,觉得那里藏着一个人影,“伊万斯?你是在找去鼻涕虫俱乐部的位置?今天是在两楼的教室办的。”
然而,莉莉没有回到洛哈特的话,却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半是光半是影的脸孔看不清表情,这时地下的这个位置没有其他人,洛哈特只看见了莉莉举起了魔杖,脱口而出的那声,他再熟悉不过的“魂魄出窍——”。
“洱尼瓜米多!”洛哈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上了这个反弹作用的保护术,然后顺手就是一个“摄魂取念——”
“除你武器!”
洛哈特看见了莉莉背后出现的斯内普,却也分不清斯内普的咒语究竟向谁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5、不能举起的魔杖
“除你武器——”斯内普一出地下的大门看到的就是极度让他不能理解的一幕,为什么会从莉莉的魔杖里冒出夺魂咒,然后洛哈特的那声‘摄魂取念’更是刺激到了他的记忆,当他念出了缴械咒,也不知道自己对准的是谁。
等反应过来的瞬间,发现自己打落的居然是莉莉手里的魔杖,他的心不可控制的慢了一拍,毫无疑问以洛哈特的水平摄魂取念已经成功了。
‘叮——’地一声,就看到几秒钟后,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就是那个他们找了很久的冠冕。
斯内普脸色阴沉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只能冷硬地开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一点,你更应该问问拿走了冠冕的伊万斯,或者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