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对方会很听话的松开手,没想到竟然还加重了力道,钟离扭过头准备再说一次,嘴唇就被结结实实的吻住,紧接着仿佛狂风暴雨袭来,让他招架不住,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钟离闭着眼睛,双手迟疑了下后就毫不犹豫的揽住游以知的颈脖,回应,两人身高相当,吻得难分难舍,当游以知的手附上钟离挺翘的臀时,钟离睁开变得迷离的眼,微微喘息着嗯了声提醒道:“我们还在院子里。”
游以知气息灼热的喷在钟离的耳垂,游以知早已发现耳朵附近是他的敏感度,果然,察觉到钟离几不可觉的颤抖了下,游以知微微勾起嘴角,一把搂住身旁的人说:“那就去屋里!”
其实钟离在一开始做了决定,就做好了两个人会有亲密举动甚至更亲密的双修什么的,所以看到游以知眼中的*时,就顺势默认了,所以当游以知把他压在床上又亲又啃,最后却握住了他的那个地方的时候,钟离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毕竟这方面经验目前还是个0,相比较一开始就掌握了主动权的游以知,钟离压不住心里的紧张,多年的定力让他不至于暴露出来,但游以知却知道他侧过脸,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和颈脖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像上等的瓷器,为了舒缓他已经抬头的*,游以知的手开始有规律的上下耸动,钟离脸颊不受控制的爆红起来,感觉到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以及压抑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的尴尬,用手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脸,头一次看到这样不知所措任他摆布的钟离,游以知笑得像个狡黠的狐狸,知道他不好意思,也没去扯开被子,手上没有停,忍不住俯□体亲吻他的锁骨,上衣扣子早已解开,一路往下,舔抵那点朱红,感觉到被吸允的朱红挺立出来,又去吸允另一边,最后来到肚脐周围,舌尖在附近留下红痕。
看到钟离在他手里泄了两次,游以知才把盖住头像个鸵鸟的钟离抱起来:“去洗澡吧。”
钟离没想到游以知只是要帮他解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动有,但更多的是*释放后的尴尬,咳了一声遮掩自己的不淡定,看到衣衫完整只有自己差不多□□,挣脱他的怀抱:“我自己可以走。”不要把我想象的很娇弱好吗?
游以知却不想松开,手指恶意的在他腰窝的地方一按,钟离因为极佳的控制力,从未在□□上多做想法,这还是第一次释放*,正浑身软绵,好不容易把身体的主控权夺回来,就被袭击,腿一软就要跪下,心情难得暴躁,恶狠狠的瞪过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经历过情动后的双眼雾蒙蒙透着水雾,回头瞪视时,又娇又媚,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游以知看得下腹一阵上涌的燥热,极力克制才没冲过去把他直接压倒,心内提醒自己,慢慢来,不要急,走上前,强势无比的打横抱起,亲亲他的鼻尖:“知道你自己能走,但让我抱抱不行吗?”说的又委屈又可怜,钟离被他这一招弄得又气又笑,反正身上刚刚聚起的力气都被他一按之下跑得没影,索性听之任之,游以知志得意满的把他放入浴缸里,钟离舒服的呼出口气,抬眼看到因为水溢出来而弄湿衣裤的游以知。
“地方挺大,一起洗吧。”其实钟离另有打算,才会这么说。
游以知看看自己,大大方方的脱得干净,长腿一迈,就坐在钟离的身后,揽住他的肩,给他放松身体,捏啊捏,捏的钟离昏昏欲睡好不舒服,强撑着掐了一把大腿,重新精神抖擞起来,扭头吻住游以知的嘴,游以知一愣,因为钟离从未主动亲过他,在他怔住的片刻,牙冠被撬开,凉凉的薄荷气息窜进去,在里面探索,而后似乎想要退出去,游以知一把擒住那想要跑走的舌,狠狠一吸,看他因为吃疼而皱起的眉头,笑着松开,一点点安抚般的舔。弄,钟离微微起身,改为半跪的姿势面对游以知,攀住他的肩,支起身体密密实实的吻着游以知,游以知揽住他的腰肢,懒懒的享受他的主动,当温润的修长手指握住他的分。身时,睁开眼,眼中的*很明显,还有闲情笑,语带警告般的说:“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说罢手掌向下,在钟离的臀部揉搓了下。
钟离面容镇定,回他一个闲适无比的笑,手上下撸。动:“是挺危险的。”
被这样一弄,游以知也不准备给他后退的机会,一扯一带,将人放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吻住,惩罚性的咬了咬他的肩膀,钟离虽然被带的压在了游以知的身上,手却没松开,小心的套。弄,第一次干这种事,不免有些生疏青涩,谁知怎么弄都没见他泄出来,反倒越来越硬,仿佛又胀。大了一圈,钟离扭过头看向游以知,却发现游以知事不关己的耸耸肩:“点火就要负责灭火。”说完一个利落的旋转,把人压到了身下,难为他还能在这浴缸里身手敏捷,一条腿被抬起,游以知借着水来润滑,伸出一根手指进。入那从未被开。拓的地方,火热的内壁霎时因为异物的进入而紧紧包裹住,钟离半靠在浴缸壁上,因为一条腿被架起,又加上□被人肆意搅弄,有些难受的扭动了□体,却被死死压制住,当第二根手指也进去时,钟离哑声道:“以知。”
“放松,我会很轻的。”说完还抽空亲了亲他,像是安抚。
三根手指没入时,钟离觉得自己从未这么脆弱过,有窘迫也有难受,想要退缩,挣扎了起来,游以知低声诱哄,吻住他欲开口讲话的嘴,收回手指,一个挺进,湿热的内壁像吸盘一样紧紧包裹住,游以知舒服的呻。吟,钟离额头青筋凸起,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向下巴汇集然后滴入浴缸里,疼得他差点昏厥过去,手指死死扣在游以知的背部,划出红痕,游以知让他适应片刻后,又进入一些,这下钟离绷不住了,声音颤抖:“出来,疼。”
游以知的回应是直接全部没入,然后在他叫出声时,含住他的嘴,温柔缱绻,身下却不同于亲吻时的温和,粗暴又凶狠,狠狠贯穿然后抽出,顶到深处,当热热的液体从小。穴内涌出后,便没有最初进入的那么艰难,游以知知道一旦刚刚答应他的哀求,第二次绝对会被踹走,所以一旦开始,就必须让他尝到快。感,不然自己可能根本没有第二次了!
他这是为了以后的美好福利而战,事关性。福,决不能心软退缩!
当听到钟离的口中逸出细碎的□□时,游以知才放慢动作,钟离快被折磨疯了,又疼又酥麻,刚刚那一顶,让他从尾骨窜出一抹麻痒,直窜到头皮,眼冒金星,仿佛在脑海里开出了无数烟花,接着一下又一下,酥麻的快感夹杂着被撑开的痛楚,滋味难言,当游以知慢下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瞥了一眼游以知,终于知道什么叫又恨又爱,不耐烦的拧了下他的背部,游以知接到钟离含蓄又委婉的催促,才开始驰骋,钟离到最后,虽然不至于支撑不住晕过去,但是也和清醒牵扯不上,怎么被清理干净,又清洗一遍回到床上都记得但全程懒得动,反正是一躺床上,眼皮就睁不开了,感受着后面的疼意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饿得饥肠辘辘,浑身酸痛,更别提那里火辣辣的,动一下跟要去半条命差不多。
虽然疼是疼了点,但好歹也感觉到了快意,钟离除了刚开始因为钝疼所产生的抗拒,这会儿也释然了,所以游以知端着粥进来的时候,也没怎么着他,反倒越发让游以知觉得内疚,内疚归内疚,不妨碍他得寸进尺,越发黏糊的紧。
彼此都尝到甜头,有一就有二,钟离也不是那种爱矫情的,反正彼此都觉得舒服快乐就好,如此便如鱼得水,快活无比的腻歪了好几天。
在钟离无奈的提醒下,游以知想起自己知秋总舵主的身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结束自己给自己批的假期,如果不是钟离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游以知真想休个一年半载,不过后来想了想,怕呆在钟离身边久了,被嫌弃。不得不收回太过放任的情绪,好好工作,下班之后好好谈恋爱!
如果说以前游以知在没有和钟离确定关系之前还懂得收敛自己的感情,现在完全就是决提之水,哗啦啦全部都释放了出来,只要一看到钟离,他那张惯常的高冷脸就瞬间变成人畜无害的笑脸,温柔英俊的能迷死人,钟离对于他变脸之快的技能保持崇高的敬意。
☆、第51章
钟离从科研楼出来的时候,正准备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午饭;刚给他发完短信的家伙估计是没等到他的回复,直接打了过来。
“嗯?”钟离接通电话,站在校门口看着旁边被风刮了一地的落叶。
“吃饭了吗?”
“还没。”
“我也没有。”
“所以呢?”钟离猜到他的意图,故意不正面接茬,嘴角翘起一个弯弯的弧度。
“今天我们一起吃吧”说完;久久没听到回复;游以知放出诱饵道:“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店;听说很好吃,一起去试试吧。”
说到吃的,钟离还有什么犹豫的,答应后就打车过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公司,走到前台;前台小姐礼貌的询问。
“先生;请问您找谁?”客气的拦下他的脚步。
钟离忽然词穷;要怎么说?和你们总裁约好了去吃午饭?会不会被当做可疑人物叉出去;钟离思量了下冲她摇摇头:“没事”转身准备去外面等着;刚转身就被叫住;一个三十出头的人从后面追上来:“是钟先生吗?”
前台小姐看到来人是总裁的特助张助,眼睛不由瞪大,看向钟离,钟离冲那个人点点头:“是的。”
“总裁让我帮您带路,他还有一些工作需要确定,让您在上面等他。”
钟离点头:“谢谢。”
“钟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是我的荣幸。”张助这几天就发现老板和平时不一样,尤其是打某一通电话的时候,总是冷峻的脸上竟然变得温柔无比,有时候还会在签文件的时候忽然笑出声,想想老板在商场上的杀伐果断冷面无情,在结合现今,常常让他忍不住打寒颤,今天老板打电话的时候刚好他去报备日程,又看到了那种不符合总裁形象的温柔状态,等老板挂上电话,他和老板报备完,老板就叫他下来接个人,终于见到电话里的真人,趁机拍了个不轻不重的马屁,刷刷存在感没准升职加薪指日可待呼呼。
张助领着人到办公室门前就识趣的走了,钟离敲敲门。
“请进。”这一本正经的声音,钟离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些好笑,打开门,就看到那人正执笔在文件上签字,然后继续翻看后面的文件。
游以知抬头看到是钟离:“你先坐一旁等下我,我还有几份文件需要看。”
钟离点点头:“没关系,你看吧。”说完自己去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拿起旁边报纸栏里的报纸翻阅起来,阳光透过玻璃打进来,将游以知笼罩在阳光下,白色衬衫的袖子被挽起,外面寒风凛冽,屋里倒是暖气很足,有力的手臂暴露在空气里,想到这双手昨夜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情景,钟离脸上讪讪,微垂眼脸认真看起报纸来。
游以知早就察觉到某人的视线,故作不知,等到他收回视线才勾起嘴角,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两人坐电梯直达地下一楼的停车场,游以知开车,钟离坐在旁边,边聊边向目的地驶去,等到两人吃完饭,钟离手指敲了敲桌面。
游以知挑眉看他:“怎么?”
“陪我去下医院吧。”毕竟和游以知在一起这件事,他觉得应该和秋瑾说一下,毕竟她那么极力撮合,现下应该放心她这儿子了罢。
游以知到没反对,心中已经猜到是去见谁,对于秋瑾,游以知明明觉得很陌生才对,却又反常的感到莫名的熟悉,说不清道不明,有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出现,但他觉得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将念头压制在最深处,当下之余遵从本心,反正他也不觉得讨厌,况且钟离似乎对她很上心,或许是想多了,爱屋及乌也不一定?
秋瑾现在大多时间都是在昏迷中度过,钟离和游以知去的时候,秋瑾刚醒转,看到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秋瑾促狭地冲钟离眨眨眼,钟离一脸无所谓,拉着游以知的手一同坐在床头与她说话。
秋瑾听到游以知的话语中透出秋落时,秋瑾平静的神情压抑不住的激动,说:“你说你外公和舅舅他们……”
游以知不由自主说的详细了些:“在国外的时候,机缘巧合和秋落认识,玩在一处,后来碰到去出差看望秋落的舅舅,认出了我,便联系上了。”他们原谅了我吗?秋瑾想起曾经自己为爱荒唐的反抗,越发觉得羞愧。
“他们身体都还好吗?”
“舅妈身体时好时坏,不过没什么大碍就是了,外公和舅舅身体都很不错。”
秋瑾点点头,控制不住的眼含热泪,此生已无憾,钟离知道她的激动,声音徐徐地询问:“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他很想你,常常说起你。”
“我都要走了,说这些干什么。”
“你觉得好便好。”
“我要休息了。”秋瑾声音减弱,慢慢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
游以知沉默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对于两人口中的人并没表现出好奇心。
钟离和游以知一起出来的时候,曾夫人冲他们点点头勉力笑了笑走了进去,接着,走出几步的钟离和游以知就听到了曾夫人用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叫医生,然后似乎是有人按了警铃,医生护士哗啦啦冲进去,钟离拉住游以知的手站定,当听到曾夫人的悲鸣时,游以知忽然觉得心特别特别难受,接着看到钟离抬起手,游以知笑了笑问道:“怎么了?”
“你流眼泪了。”
“哦……”游以知声音闷闷的。
“要进去看看她吗?”
“不了,她肯定不希望我这会儿去看她。”说罢游以知站在走廊里将钟离揽进怀里,头埋在钟离的颈窝里,任凭无声的泪水滑进他的颈脖里,钟离伸手在游以知的肩膀处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像哄小孩般安抚他。
秋瑾飘出曾娴的肉身,虚虚环住哭泣的曾夫人在她耳边说了声:谢谢。飘出病房,看到游以知和钟离,站在游以知面前,抬手描绘他的五官,虽然碰不到还是想要碰一碰他的脸颊:再见了,我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希望你原谅妈妈。
“阿离,你猜,她现在是不是正在看着我?”
“嗯。”钟离并看不到魂魄,但他下意识不忍说出除此之外的任何一句回答。
“真的是她吗?”
“是。”
“希望她下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