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夫君下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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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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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清,你是不是有事瞒我?”莫小雅紧紧盯着君奕清道,“如果事情与我有关,我有这个权利知道这一切。”

“我……”面对莫须有的质问,君奕清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只是这样的真相,她知道了又该如何面对?

“莫千山姓莫,我也姓莫,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当是我至亲。”莫小雅缓缓吐出一句,“你不该瞒我,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

“小雅。”他早该知道一莫小雅的聪慧,不会看不吃他的心神不宁,只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静默了许久,君奕清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莫小雅去,只是他隐瞒了太后要将莫千愁赐婚给他的消息。

莫小雅听了之后只是淡淡一笑,果然不出她所料,莫千山竟是自己占据了这具身体的父亲,那谢楼南之父曾经是莫千山的部下,就不难想出,他曾经与莫千忧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往了,只是这些过往都是属于莫千忧的,与她莫小雅并无半点关联。

“小雅,如今祸在眼前,你怎么还能笑得出?莫非你真的打算嫁入宫中为妃不成?”君奕清十分焦心,他万万没想到莫小雅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是这个反应,她应该是惊慌失策才是,可为何却表现得如此漫不经心? 

“奕清,我可能信你?”莫小雅幽幽吐出一句。 
  
“什么意思?”君奕清大惑。

“我说的话,你可能我保守秘密?”

君奕清微微一怔:“你对我说过的话,至今我都未曾向他人提及过,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将来也不会。”

“好,我信你。”莫小雅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一切全盘托出,“我是姓莫,但是我不叫莫千忧,我叫莫小雅,我与莫千山并无半点关系。我并不是天元王朝的人,我来自遥远的未来,原本我是个孤儿,自小受尽了别人的冷眼和侮辱,所以我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我做到了,我成功了,当我站在成功的巅峰之时,我想到的不是怎样享受成功,而是去获得更大的成功,于是我贪心了,想要得到更多,说支取被人害了,我死于一场意外车祸。原本我以为我死了,可是我没想到我竟然重生了,我的灵魂占据了莫千忧的这句身体,我带着我前世的记忆,但是且没有一点莫千忧的记忆。所以,我只是我,我是莫小雅,莫千忧已死,有关她的一切,都与我莫小雅没有半点关系。”

君奕清惊愕的望着莫小雅,他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摆在面前的事实,不由得他不相信,莫小雅的与众不同,他与她相遇之时就已见识到了,试问两次被卖入青楼的女子,怎么会有那样沉着冷静的处事态度?

还记得那夜,他独游金陵的秦淮河,秦淮河上一只又一只的画舫歌舞升平,唯有一只画舫上的女子,并未如他人那般打扮得花枝招展,在画舫上展现着最美的舞姿和歌喉,也没有展现她的与众不同,在那样的境况下,只是着了一身白的衣衫,静静地坐在船尾煮茶,只是一眼,他就看出了她的与众不同,在这样的境况之下,她居然还能心静如水地品茶,这是该要有着怎样的心胸和头脑?也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情不自禁的上了那家画舫,认识了莫小雅,也就是那次的相逢,让他深陷其中。

   而在这之后的相处,莫小雅的为人处事,根本就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她不矫揉造作,脑子里总是有着希奇股改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即便是他也无法想得出,这三年来,他并不是没有查过他的底细,正如莫小雅所言,她不是莫千忧,她只是占用了莫千忧的身体,因为她与莫千忧根本或是不同的两个人。
 
   隐藏了三年的迷雾终于豁然开朗,君奕清不知此时是该庆幸还是忧心,诚如莫小雅所言,她不莫千忧,她只是占用了莫千忧的身体,莫千忧的过往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可是这话说出来谁会相信?道出真相又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世人怎能接受?

“我知道这件事令人匪夷所思,很难让人相信……”莫小雅望着君奕清忽

红忽白的来女色,不由有些苦笑,这样的事情想必他是难以接受的吧?

君奕清没有答言,只是埋头苦思,许久他放抬起头,一脸凝重地道;“小雅,我信。”他上前一步,紧紧拉了莫小雅的手,“你说的我的信,只是这些并不能说服他人,你不是莫千忧的事实,你可想过,若是皇上知道了你的事情会如何?”

 “会如何?”萌芽期有些错愕,只是一瞬,她已然明了君奕清的担忧,她扯出了一抹苦笑道,“可是会更加不能罢手?”

“不错。”君奕清一脸郑重道,“皇上登基已有四载,朝中虽有朝臣忠心辅佐,奈何当朝太傅乃是两朝重臣,台服一党权倾朝野,平日里虽然表现得对皇上忠心耿耿,可如此手握大权而又声望颇高的人,对朝廷而言,终究是个隐患,原本莫千山的威望在朝中就颇高,皇上执意要寻到莫千忧的下落,并纳她为妃,自是要借莫千山的威望而笼络人心,倘若他得知你的真正身份,你的头脑再加上莫千忧的身份,试想皇上如何能让这样的女子流落民间?而你与柳随风恐怕这一生多无法再有交集。”

“可我有了柳家的骨肉……”

“小雅。”君奕清的手轻怕她的肩头,“关键时候你怎会如此糊涂?你认为皇上会留下这个孩子么?”

君奕清的一句话听的莫小雅胆战心惊,不错,她以为她的身孕可包她的无忧,可是她胡漏了帝王的权谋,倘若帝王想得到一个人,那定会不择手段,而她的孩子也会因此受牵连,一时间莫小雅有些慌了神,她紧紧攥着君奕清的衣袖道:“那我该怎么办?可是有什么因对的办法?”

君奕清重重叹口气道:“这就是我犹豫了许久,都不曾告诉你真相的原因,因为我没有想到最好的应对之策。”

“找个人假冒我不就成了么?”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若事情败露,你我可是犯了欺君大罪,更何况那莫千忧不知道怀了什么样的心思,竟然告诉太后和皇上,曾在江南听到莫千忧到了京城的消息。”君奕清说到此处,猛然心惊,他急道,“我这就送你回去,明日想必握着王府也不会安全,你先回你的住处,待我为你寻到更好的落脚之处,我暗中将你护送过去。”

杭州。

柳随风一路马不停蹄地疾奔,终于回到了杭州,才到柳府门口,便见府门的两侧沾满了杭州府衙的官差,他心中大惊,忙奔入王府。

大厅内已设了柳仲天的灵堂,素白的幔帐格外刺目,灵堂的一侧坐着显着悲痛的裴氏,柳玄阳这是重孝在身跪在一侧,柳随风仔细搜索了半天,都不曾见娘的身影,心中的不安愈重,他顾不得许多,冲上前质问裴氏:“我娘现在何处?”

“官爷,他就是嫌犯月柔的独自柳随风。”裴氏起身冲着灵堂外立着的官差扬声道。

嫌犯?柳随风大吃一惊,继而已明白了这其中的隐情,他冷笑一声,狠狠盯着裴氏道:“这一日你等待的够久。”

裴氏也不答言,只是掩了唇轻咳一声,眸中泛出几点泪光,无比哀怨地望着官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民妇做主,换我家老爷一个公道。”

众官差不容分说,上前就要拿了柳随风,柳随风大喝一声:“我乃前科举人,你们哪个感动我?”

“人命攸关,官命难违,柳公子得罪了。”为首的官差拱拱手,冲身后的众人道,“知府大人有令,缉拿嫌犯柳随风,不得有误。”说着,众人已将柳随风团团围住。

柳随风紧紧抿了唇,双拳已在袖中握紧,他怎能束手就擒?在众人上前绑他之时,他幡然出掌,众人不妨,纷纷向后倒退,此时趁机,柳随风纵身而起跃上房檐。

“知府大人有令,若是嫌犯柳随风意图反抗,格杀勿洛!”一声令下,众官差以拔刀指向柳随风。

“好个格杀勿论!”柳随风冷笑道,“如此贪官不分青白,草菅人命,枉为父母官。”他心中暗恨,这杭州知府显然已与裴氏串通一气,只为将他置于死地,他岂能坐以待毙?思及此,他已下定主意,今日一定要逃离此地,待脱了困再想办法去救他娘。

 柳随风身形一纵,向大门口疾奔而去,才要飞身跃下,只见一道白光直奔他胸膛而来,他大惊瞬间向后一跃,身子随之向后倾倒,冰冷的剑锋已擦面而过,未等他起身,那剑已然再次向他后心袭来,他就势倒地一滚,生生躲过一剑。

   柳随风迅速跃起,待立定身形放看见来人,不由怒会丛生,来人正是阴魂不散的刘茵。

   “又是你?!”柳随风恨恨道。

“这是不巧,知府大人早已料到你会畏罪潜逃,特来向我清凉寨知会了一声,原本我并不打算差插手,怎奈你三番两次陷我于险境,我想不来都不成。”刘茵双指轻抚着剑身,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下面那群酒囊饭袋是无法将你擒住,可是谁让你遇上了我?”说着,她的剑已再次挥出,直奔柳随风的咽喉刺来。

双掌肉搏利刃,再加上连日的奔波,不出十招,柳随风已渐感不支,一个闪神,刘茵的剑已横于他颈项。

“带走!”刘茵轻喝一声,驾着柳随风跃下院中。

 杭州府衙。

 杭州知府高坐公堂之上,惊堂木狠狠一拍:“柳随风,见了本官你还不下跪?”

一侧的师爷附耳上前:“大人,柳随风那是举人身份,理论可以不向到人下跪。”

“如此刁民,身为举子,不惜谋害父亲,视我天元王朝国法何在?”李然怒喝一声,“还不如是将你的罪行交代?”

“狗官,你徒长一双狗眼,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你妄为朝廷命官!”柳随风傲立公堂之上,对李然一顿怒骂,“你勾结裴氏,收受他人贿赂,怎陪坐在知府之位?”

“来人!”李然顿时怒火滔天,“给本官拖下去重大四十大板!”

“大人。”一衙役上前呈上一封书信。

师爷上前接过书信,展开看过可之后,不由脸色大变,他上前附耳道;“大人,盐巡道李安大人求见。”

“他来做什么?”李然有些吃惊。

 “李大人几日前曾去了京城上报半年盐运情况,不只是否为了我他而来。”说着,师爷的目光已瞟向柳随风,“据我所知,李安与逍遥王君奕清关系匪浅,前翻邱月娘之案就是他为逍遥王出了不少的力,所以才会……”

 “如此说来,本官是必要与他一见了?”李然沉声道。

 师爷重重点头。

 “来人,将柳随风收押,案子择日再审。”李然喝道。

  府衙后堂,李安负手而立,静等李然的到来。

 “李大人,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然陪笑着上前寒暄。

 “李大人,你我同窗多年,何须如此生疏?”李安笑道。

  “那是,那是,遣返若不是李大人在逍遥王前替本官说尽了好话,又岂能有本官今天?”李然忙拱手示意,“李大人上座,上座。”

  “坐就不必了。”李安并不买账,他正了脸色到,“我不过是来提点你几句,事关盐运兴衰,不可草草定案,你可要仔细担待清楚了,若是这次再出了什么岔子,可是谁都保不了你。”言罢,李安一拱手,“告辞。”

望着李安离去的背影,了不由暗自捏把汗,想不到消息尽然传的如此之快,里李安今日就来向他示警,如此看来,柳家的案子他可是要好好考虑周全,以免节外生枝。

回到府中,李安已是忧心忡忡,半年前若不是逍遥王有令,留了李然一条性命,以便挖出他幕后之人,想必此时李然早已身首异处了,是知这李然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如今他只能以此拖延时间,以期朝廷能出面调查此案,柳家的案子他已修了密折差人送往京城,但愿时间还赶得及。  

【之死千忧,小雅迫嫁】

京城,福满楼。

后院的阁楼内立着一个墨衣男子,他紧紧盯着立于他对面的红衣女子,右拳紧握,骨节已被他捏的泛白,他在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终于,在那女子露出狂妄的一笑之后,巴掌重重地甩在女子的脸上。

“莫千愁,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墨衣男子狠狠道。

“谢楼南。”莫千愁轻轻擦去嘴角的渗出血丝,冲谢楼南妩媚一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对于一个早该死千次万次的人而言,这样的威胁算不了什么。”

“你……”谢楼南震惊的望着莫千愁。
 
 “怎么?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莫千愁走上前,手指轻轻抚上谢楼南的胸口,她的一双大眼泛出点点秋波,将谢楼南的手执起,红唇在上面落下一吻,轻笑道。“你要知道,那一夜的人是我,而不是莫千忧。”

“什么?你说什么?”谢楼南脸色大变,他紧紧钳了莫千愁的手怒道,“怎么会是你?怎么会?”

莫千愁将谢楼南的手甩来,轻抚鬓角的发丝,轻轻笑着:“因为那夜莫千忧被我送走。”

“这么说她留下的那封绝情的信也是你伪造的?”谢楼南的双目充血,他不信,他绝对不相信,与他缠绵了一夜的人不是他爱了十年的莫千忧,而是面前的莫千愁。

“不错,是我。”莫千愁笑得越发得意,“当年你执意要舍她而去,是你执迷于你的复仇大业,狠心要将她舍去,我不过是逐了你的心意,放她离去而已,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你……”谢楼南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莫千愁,他以为莫千忧当时因为他的舍弃而伤心欲绝,才在临走前与他缠绵一夜,只为留住两人曾有的情分,想不到那个人竟然不是她。

“怎么?想杀我?”莫千愁莫千愁冷笑着望向浑身杀气的谢楼南,“如今你我可是站在同一条船上,我死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莫千忧身在何处?”谢楼南狠狠吐出一军。

“你不是知道么?莫非清凉寨上放走她的不是你?”莫千愁的冷笑更甚,“她现在的去向你比我更清楚,为何还要问我?” 

 “那个人根本不是莫千忧。”谢楼南紧紧闭上双眼,他多想那个女人是莫千忧,可惜她不是,虽然她与莫千忧有着相似的容貌,虽然她有着莫千忧的那只玉镯,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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