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维知道这是盛铭给他敲边钟,经过盛铭这么一说,对于卫阳的那些举动也就全然明白了,单那份占有欲,卫阳何止要拼命。
☆、卷一:绝对占有003 我的唯一
拉着顾唯一急忙回去的卫阳,一到家就将人抵着房门上。
“你怎么会在‘猎情’?”猎情是PUB的名字,以奢华和放纵出名,去那里的都是找刺激的,猎艳,K粉,疯狂洒钱的地方,以他对顾唯一了解的生活习性,干净单一向上,不应该会出现在那里才对。
“馆长要求的。”顾唯一爽快回答到,画馆里有人要结婚了,有人提议去‘猎情’告别单身夜,她一点兴趣也没有,何况她和要结婚的人也不是太熟,并不打算去的,可是消息传到了馆长耳朵里,大手一挥豪爽的包下所有费用,但画馆里的人都要去,于是她也只好跟着去了。
卫阳一听,百分百通过,他实在太了解顾唯一这种不合众的性格,不过对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PUB,他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对莫子维有意思?”卫阳压着声质问到,眉眼间的暴戾半点都没藏掖,妒火中烧的人,别指望还有理智这东西。
顾唯一冷冷看了眼正发病的人,嘴上不出声,但是那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已经给出了答案。
以两人的关系,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卫阳知道顾唯一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什么她顾唯一对谁都一副好相处的样子,偏偏对他总是腊月寒冬的样子。
这公平吗!一点也不公平!顾唯一是他的人,凭什么给他脸色!
“你还要跟他握手,你认识他吗就跟他握手!”差别待遇的结果就是卫阳爆发了,不管他口中说的人是他的好友,也不管自己被撞上的那一幕,反正,她也不在乎吧……
那一刻的落寞,顾唯一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为了不再继续纠缠在这个话题上,还是开口解释了,“他不是你朋友吗?”
这下卫阳没话说了,要说被顾唯一差别对待的就只有自己了,这事实他早认清了,他不知抗争过多少次,做过多少讨她欢心的事,始终都是一个样,没变,说到底谁让他们有个并不愉快的开头,如果从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那样的方式将人强留在身边,因为,他能感觉到要是不这样做,穷尽一生都无法真正的靠近她。
怒意瞬间被浇灭,涌上的是无尽的爱恋,他爱她,从第一眼就开始无药可救的想要她。
轻柔的吻落下,却又带着十足的霸道,只能靠一遍遍的占有这个冰冷的让人心寒的人,才能真实感受到她属于自己。
湿漉漉的吻在脸颊游走,顾唯一锁着眉头,带着肉眼可见的厌恶推开压制着自己的人,嫌弃道,“去洗澡,臭。”
正打算享受大餐的卫阳被冷水浇个透心凉,顾唯一有小洁癖,闻了闻身上,酒味和浓重的香水味交杂在一起,他这个在各种险恶条件下打滚过来的人都忍不住皱眉了,也不怪顾唯一会嫌弃了。
“宝贝,我们一起洗吧。”卫阳勾唇一笑,俊逸的脸带着痞气愈发夺目,不等拒绝的话说出口,扛起人就朝着浴室而去,鸳鸯浴什么的,想想都觉得美好。
浴室门已经关上,从一开始的冷声厉语到后来的婉转喘息,情欲一如里面越来越高的温度,手机上频繁的来电,再没有人去理会。
从浴室到房间,折腾到了半夜,卫阳才餍足的楼着人睡去。
黑夜中,一双清亮的眼盯着头顶,顾唯一只觉得浑身酸胀,每一处都无力,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暧昧的痕迹,一只手臂横在腰间,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逃离不开。
微微侧头看向枕边人,那张离自己只有几寸距离的俊颜,敛去了平日的匪气,就这般平静的睡在自己身边。她们这样的关系有多久了呢?
原来已经一年多了啊……
或许是印象太深刻,那天的事她一直记得。
和往常没有两样的在家,鲜少和他人有过多往来的她,突然有人敲门。
原以为是推销或者其他无关的人,没多做理会,依旧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上传来笑声的娱乐节目,等着敲门的人自己失去耐心。显然当时的她错估了形势,因为就在她以为敲门的人要放弃的时候,传来一声让她心慌的响声。
随即门被踹开,房门上还有焦黑的痕迹。
“我总算找到你了!”来人手里拿着把枪,用着惊喜的语气,却是她从未见过脸。
国内已经出台合法持有军械的法律了吗?
她已经用着自己最冷静的话语气请出现在她房子里的人出去,如果当时他真的出去了,也不会有如今的一天。
后面发生什么来着?
那些都在各自打着耗尽彼此的想法中模糊了,就这样过了一个又一个日夜。
原本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那双精亮的像黑夜捕猎的黑豹,危险凌厉,在部队里形成的警觉即使在睡梦中也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过在看清身边人是谁时,这才重新闭上了眼睛。
“很晚了,快睡吧。”卫阳含糊嘟囔了一句,搂着顾唯一腰肢的手又紧了紧,像只护食的大型犬,将人整个圈在怀里,手轻轻拍了几下,让怀里的人能更好入眠。
顾唯一随着节拍眨了两下眼睛,没再盯着天花板,也闭上了眼。
动作越来越缓慢,间隔越来越久,渐渐就没动了,就在她以为身旁人已经睡着的时候,耳边响起更小声的低喃,那声音微小的就像是顾唯一一厢情愿的幻听。却让她辗转难眠,再无法入睡。那是无法逃开的魔咒,让她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
“乖,唯一。”
“我的唯一。”
☆、卷一:绝对占有004 不合群
Don’t—forget—that—I—cannot—see—myself—that—my—role—is—limited—to—being—the—one—who—looks—in—the—mirror。——JacquesRigaut
【雅克;普莱维尔(法国诗人):别忘了我看不到我自己,我的角色仅限于看向镜子里的那个人。】
早上醒来,在还没来及睁开眼,卫阳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摸到,这才睁开眼找人。
此时的顾唯一正在镜子面前,一手拨开衣领,镜子里白皙的肩头露出青紫的淤青,两色对比之下,那伤显得更吓人,而镜子的人,却一点也不在意。
毫无准备的被人扑了个正着。不用看,除了卫阳再不做其他猜想,而渐渐的她也习惯了卫阳突然的出现在她周围。
“这么早?”卫阳在顾唯一的脸颊边蹭着,眯着眼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今天画馆有早会。”顾唯一放任着身后人亲昵的举动,或者说,已经懒得去推开了,不着痕迹的将衣领拢好。
卫阳蹭了蹭这才醒过神,睁开眼,看着镜子里两个亲密的人,越看越相配,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简直就是为他们造的。
“那我去做早餐,马上就好。”说着话卫阳自觉就朝着厨房奔去了。
顾唯一不会做菜,温饱问题一般都由卫阳负责。这大概是他唯一存在的价值了吧,顾唯一如是想。
果然没多久,卫阳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不算太复杂,煎蛋,烤面包,热牛奶,一小碗糖拌西红柿,营养均衡。
一般来说顾唯一不挑食,特别是对新菜式都抱着新奇的态度,享受美食也不为过。倒是让卫阳找到一个讨自家小情人欢心的方法。
“今天时间有些赶,明天再给你做其他的。”卫阳撑着下巴,看着对面进餐的人,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优雅,比起他见过的千金小姐都毫不逊色,就是吃饭这样的寻常事也是赏心悦目。
“你不吃吗?”哪怕是顾唯一这般淡定的人,吃饭时被人一直盯着也有些不自在。
可是卫阳总有办法将顾唯一的话转换成为关心自己的表现,于是满是欢喜的回道,“我还没洗漱,等你吃完我再吃。”
其实卫阳觉得看着顾唯一就满足了,像这样一直到老,过一辈子就好了。
“我去上班了。”不知道是不是卫阳的视线太过火热,匆匆吃了两口,顾唯一就没再继续。
卫阳看着剩下的早餐,快赶上猫进食了,“把牛奶喝了吧。”
看着面前的杯子,顾唯一只是停了几秒,接过喝掉。
卫阳顿时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靠着这份好心情无论遇见什么事都不是事。
送了顾唯一出门,卫阳这才开始收拾自己,早饭随便对付两下。想着晚上回来做什么好吃的,手机响了。
“又什么事?”看了眼来电人,卫阳的态度就没有对顾唯一的温柔和耐心。
“能有什么事,我看你在外面待野了,都不认识回家的路了!”电话那头是浑厚有力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正是卫阳的爸爸。
“爸,你有老婆,有女儿,还瞎折腾什么。”父子俩说话即不生疏也不亲昵,卫阳语气当中多少有不耐烦,却依旧耐着心继续。
“我还有个儿子!你还有个老子!不管你有什么事,今天必须回家。”老子气急败坏的发了话。
卫阳只好应了下来。
卫志宏,也就是卫阳的爸爸,军部高级指挥官,军区总司令,肩上扛的星是最高的,一堆荣誉下来,终究还是个快跨入晚年的男人。
卫志宏现在的妻子不是卫阳的生母,他妈妈在他小时候就死了,后来卫志宏又娶了,生了个女儿,卫阳基本是靠自己混大的,卫志宏很忙,平时见不到几面,后妈没缺吃少穿就够,那个妹妹除了同样是姓卫之外更是没什么感情。
于是卫阳发了个短信给顾唯一,今天不在家吃饭,晚上回不回来再说。
收到短信的顾唯一看过之后就将手机塞进了抽屉里,这也就是为什么卫阳选择发短信的原因。
“唯一,我昨天打你电话怎么都不接?”韩明轩刚到画馆,看到顾唯一就上前询问。
顾唯一看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已经是早上的事了,“太累了,没注意到。”
有时候,她连慌都懒的说,那时候正被卫阳一个劲折腾,连说几次求饶都没用,哪还有别的心思注意到有没有人打电话。
显然不明真相的韩明轩没有往邪恶的方向上想,只以为顾唯一是太晚觉得累回家休息了,笑了笑,嘱咐了一句,“以后走之前打个招呼,不然我们会担心的。”
其实顾唯一当时没打算走的,可是遇见了卫阳,再没机会回去和他们招呼,不过顾唯一不打算多做解释,只是轻声应了下。
韩明轩二十多岁就身为画馆的馆长,已经算年轻有为了,性格温和,长相俊朗,和画馆每个人都有不错的关系,容易和人打成一片,也只有顾唯一始终对他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馆长,我就说顾唯一早就回去了吧,你真多担心了。”蔡思颖拿着文件边说边走了过来,清秀的五官,说话时带着小女人娇憨。
“你们都是画馆的人,又都是美女,我能不多担心点么。”韩明轩热络的和来人聊了起来,摆脱了在顾唯一面前的小心翼翼,整个人都自如多了。
“要我是馆长的女朋友,一定会吃醋,馆长这么帅的人,又被这么多美女围着,担心更多了。”蔡思颖虽然说着调笑的话,但是不难看出她对馆长的爱慕。
顾唯一拿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去准备今天画展东西。她并不善于加入到别人的谈话中,一向是独来独往,不觉得孤独也不觉得寂寞,反而自在。
韩明轩看着走开的人,张嘴想叫住,却被身旁的人打算。
“馆长别叫了,顾唯一就是那性子,不怎么合群,昨晚就她一个人不打招呼先走了。”蔡思颖言辞中全是对顾唯一的不喜,整个画馆找不出和她特别交好的人。
韩明轩听后皱着眉,却没解释什么,也失了再聊下去的欲望,回自己的办公间去了。
本来聊得正起的气氛,都是顾唯一害的,蔡思颖恨恨看着思慕的人消失的方向,对顾唯一的不喜又加深了几分。
☆、卷一:绝对占有005 开个价
MX画馆在文艺界小有名气,虽然比不上顶级的名馆,但是每个季度的画展都有不少名画参展,那些画都价值不菲,就算在名馆参展的也不多,哪怕一两副也足以吸引很多人,当然也有不少人是因为馆长韩明轩而来的。
顾唯一检查着画和标签,她负责的都是幕后的工作,画展的时候不会在人前出现,至于解说还有和交际都由馆长和其他人来负责。再有半个小时就要开馆了,还有几幅就完成任务了。
“你是顾唯一吧。”声音从后而来,一双高跟鞋出现在顾唯一的视线当中。
顾唯一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不同于蔡思颖的清秀小女人,波浪卷发及腰,化着精致的淡妆,修身套装更好突显出了玲珑曲线,整个人透着股知性的味道。
“我不认识你。”打量过后,顾唯一得出了结论。
一句话的时间,顾唯一重新投入进检查的工作。
看着那认真的背景,沈静妍不可思议的笑了,凭着她的长相还有显赫的家世,无论男女,都没有人敢对她这般冷遇。
“我们聊聊吧。”沈静妍深呼吸,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后再吃开口。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没什么好聊的,而且你打扰到我的工作了。”顾唯一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经手的工作从没有出过差错,不仅是因为她的能力,还有她的严谨。
沈静妍怎么可能没听出话中的敷衍,大步一踏,直接挡在了顾唯一面前,迫使其不得不正视她。
顾唯一这才抬头直面眼前的人。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如果是为了卫阳的事,我想你该找人聊的不是我,而是他本人。”就刚刚几秒的打量,顾唯一已经洞察出她的来意。她只想平静的生活,不想多事,可是显然人家不是这样想的。
在顾唯一如今的生活圈中,就只有卫阳家世显赫,而来找她的人,虽然没有显见的招摇饰品,但是那只手表是PATEK限量款,这个价位的表,能戴的人想必也是差不到哪去,即知道她又背景雄厚,来意不做他想,大概就是卫阳未婚妻之类的人了,和她说的话,无非是让她离开卫阳。
听过顾唯一的话,沈静妍惊讶,她还什么都没说,就被人抢了对白。
“他,我自然会找,但是我今天是来找你的。”沈静妍毕竟是出自高门的千金,场面见的多了,不可能每件意外的事都要抓住不放,无非有些小聪明罢了。
“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你妨碍到我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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