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立刻就滚的,可双脚仿佛被钉住似的迈不开半分,眼神更过分,来来回回地在她身上扫荡一遍又一遍,只觉口干舌燥,很渴!
“给我滚出去。”这一回,她仿佛失了冷静,气急败坏地朝他泼水,企图将他赶走,不料,后者的眼神越来越大胆、炽热,喉结滚了又滚,不仅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想走过来。
34深山野人(三十四)
这货竟敢无视她的驱赶,夏恬快要气死了,心里十分清楚再不穿上衣服,那货一定会扑过来将她吞进肚子里,可衣服还在床上,指望这货过去给她拿衣服显然不大可能,若要自己拿的话,就必须跨出石盆子奔过去,岂不是又要给他看光了?
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又不是没被看过,她忽地站起来,一脚跨出石盆子,飞奔着去拿衣服,只才一碰上衣服,腰上一紧,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
“混蛋,快放开我,你敢碰我,我就削你祖宗,唔……”他忽地扳过她的脸,用力吻住她的唇,顺势压倒她。光*溜*溜地被压到柔软的棉被上,感觉有说不出的奇怪,好像又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好像又隐隐地有点期待,被亲着亲着,就又点晕头转向了。
这货真是越来越会摸了,不轻不重的揉*捏恰到好处,将她撩*拨的浑身发软,双手也由开始的推拒,转而环住他的脖子,回吻过去。双腿也由开始的紧紧并拢,转而圈住他那精*壮的熊腰,就连下*腹抵住一根粗*长的巨龙,也不大在意了。
他的吻渐渐向下,来到那两座山峰上,伸出舌头舔了一遍又一遍,离开时,那两座山峰就跟刚刚降下过一场露水似的,亮晶晶的,他的唇舌又移至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直达一片墨森林便停住了。
他没有抬头看她,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就跟一头饿了很久的公狼似的,望着眼下的景色,双目冒出绿油油地光,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猛地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嗅着。
他拿鼻子拱着那里,拱得她直往后躲,直到她的后背抵住床头再也无处可躲时,他将她的双腿扳成M型,既方便他舔食,又方便她也能看到。
夏恬被他舔的舒舒服服,晕头转向,到最后,竟也配合着哼哼唧唧,那货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舔食,片刻后,她的子宫猛地收缩,竟然高/潮了。
这就是高/潮?
不给她机会深想下去,那货起身扶住跨*下的巨龙,抵住那里,缓缓地向前推送,只因他的那物不是一般大,连头都进不了,没办法,他又离开,先塞*入进一根手指头通通路,不顾她的尖叫,又塞*入第二根手指头,当两根手指头进出差不多了,他扶住巨龙只进入一个头,后面再被卡住,不光她疼,他也疼。
真是的,难道要他塞*入一只拳头不可?只是拳头太大了,终究不可,他想了想,想到灶间还剩几颗煮鸭蛋,起身就去拿了。
当夏恬见他拿着几只鸭蛋回来并想干什么的时候,尖叫着不让他碰,可他哪会由着她,拽过绳子将她的双手绑到床头,又用双膝压住她的双脚,令她动弹不得,便拿起鸭蛋舔湿,朝着那里缓缓地推了进去。
这货该有多么混蛋啊,夏恬气得真想咬死他,可随后,他又塞入第二只鸭蛋,她已经不能用暴怒来形容了。那货见塞*入两只野鸭蛋就差不多了,便将鸭蛋勾出来,复又扶住巨龙抵至那里,前面进了一个头,感觉通畅不少,再狠狠一挺,整根没入。
“啊……”她与他同时尖叫,前者是疼的,后者是爽的。片刻后,只听竹床嘎吱嘎吱作响,伴随一阵既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在洞内绵延回荡。
从日落到日升,这货将她翻来覆去的搞,不将她榨干不罢休。这真是一场持久站,她醒了晕,晕了醒,不论是醒着还是晕着,反正这货都是一直在搞她,看不出半点疲惫,还越来越有劲,当数次怀疑这货是不是要在床上搞死她时,他终于停下了。
“我求求你快点下去……”不等说完,她又晕了。
那货美美地饱食完,这才注意到她那里正在出血,这下可把他吓到了,赶紧去烧了热水,用湿布热敷一番,又去采了止血止痛药草,捣碎了给她涂上,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那里的红肿便好些了。
哎,初夜被他搞砸了。都怪他只顾着自己爽,却把她给忘了,可也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不经搞,而且她还那么怕疼,想必给她留下一个极坏的印象了,若是今后再想吃肉,不是那么容易了。
叹气,叹气,再叹气!简直快要把他愁死了。
直到下午,夏恬才醒。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可空气里的淫*靡味仍在,好像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去。他究竟在她身上射了多少炮啊?
随后她又想到另一个更为严峻的事实,他们都没有做防护措施,万一要是怀*孕了怎么办?若真如此,事情也不能全怪那货一个,她也是有责任的,毕竟昨天她也没有强烈反抗,半推半就地从了,现在后悔也是晚了,还不如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办。
正在这时,那货从外面进来了,见她睁着眼睛已醒,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小心翼翼道:“可还疼了?要是还疼,我就给你舔舔,听说口水也能止痛……”
夏恬只能听懂一半,可那一句“口水也能止痛”将她雷到了,气得朝他直吼:“就知道舔舔,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
平时她讲话也没见他有多能听得懂,偏偏这句话就听懂了,诚恳道:“我还会很多,要不要试试?”
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夏恬气得说不出话了,将脸扭向里面,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不料,他却不依不饶:“昨晚你没有吃饭,今早也没有,中午也没有,我给你留了饭菜,你吃过再睡吧。”
夏恬只能听懂一小半,反正是跟饭菜有关,倒也想起有几顿没吃了,肚子瘪瘪的,便爬起来简单洗漱一番,饱餐了一顿。既然床也起了,饭也吃了,肯定要洗个澡,否则浑身都是那味。她就让那货去烧了一锅热水,待洗澡水兑好,便舒舒服服地躺进了水里。
她原本以为与那货发生了关系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没有想到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那货因初夜就把人家弄伤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不仅在吃食上尽量供好的,就连她吩咐的事情,也是尽力做好,不光这样,为了下一次的肉肉,还专门炒了板栗给她当零嘴。
舒服地洗完澡,夏恬走到床边一看,见床上一片狼籍,心知偷懒不过,必定要重新拆洗一番了。所幸棉被没有弄脏,光拆洗竹床就行了。像这样的重活,她是不会干的,就交给那货处理,他处理这个比较在行,在天黑前,将一切处理妥当。
入冬过后,气温不仅降下不少度,就连天气也不大好,十天里,至少有五六天是阴雨连绵天,还剩那三四天多云有风。这还只是初冬,到了深冬,日子会更加难过,若再碰上大雪封山、结冰什么的,真要困在山上饿死呢。
比起北方的干冷,夏恬觉得南方的湿冷才更恐怖,又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湿气更重,倘若没有很好的防寒措施,像她这样过不惯的,不得关节炎什么的才怪呢。
就在她想着如何熬过这个冬天时,那货竟然提出了搬至山下的想法。野人也懂得趋利避害,夏天的时候,他们图凉快就会搬到半山腰上,到冬天的时候,他们就会畏寒搬到山下居住,而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的似乎早些,已经有野人陆续往下搬了。
他和夏恬再不搬下去的话,好的住处就被别人占领了,所以提出搬到山下住的想法后,他并没有给夏恬时间考虑什么的,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了。
夏恬最讨厌的就是搬家什么的了,一趟又一趟的,还要整理,真烦啊。她与那货分工合作,一个专门负责整理,一个专门负责运送,自从她来到这里以后,洞里的东西就越来越多了,别人家一趟就搬完了,而他们家至少要跑两三趟。
夏恬最不舍得的就是灶间了,冬天在里面烧饭、吃饭都很暖和舒适。她有想过到了山下再造一间灶间出来,可毕竟有点麻烦,便没有开口跟那货提。而那货也没有打算再重造灶间的意思,她就更不会提了,只盼望这个冬天能早早地过去,到了春天,就可以搬回去住了。
由于他们搬的早,找了一个不错的山洞入住了,而那些搬的较晚些的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能找到一个挡风的住处就很不错了。
突然多了这么多的邻居,夏恬一时有点不大适应,晚上睡觉时,更让那货将洞口堵好,以防有人从外面偷看。不知是不是凑巧,新任领袖阿姆达就住他们隔壁,时不时就会一脚跨过来窜门子,偶尔乘那货不注意,就会偷偷地往她胸上飘几眼,夏恬真是讨厌死他了。
35第35章
野人们吃完饭无事可做就喜欢到别人家窜门子,当有人看见墨的床上有棉被驱寒时,无不惊讶,便追问宝贝是哪里得来的。那货也不隐瞒,实话相告,一时间,消息在野人中不胫而走,人人都想去村民们那里偷来一床棉被盖。
只是村民们也变精了,如今家里的门窗都做了防盗措施,前去偷盗的几个野人不仅没有得手,还差一点被捉到当成大猩猩遣送到动物园,当时的场面简直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所幸他们十分狼狈地逃了回来。
夏恬知道后,忍不住想,这几个野人也太菜了吧!
总也有不死心的还想去偷,可去了几次都没有得手,知道村民们的东西也不好偷了,又怕哪天万一倒霉真被抓到送进动物园里,岂不是完了?便渐渐死了这份贼心。
搬到山下也有十来天了,没有人挑事,也没有野兽来袭,日子过得还算平静。这天,那货去河边提水了,洞里只有夏恬一个人,许久不见的依莲,竟然来窜门子,而且还装出一副热情样,不知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依莲在她洞里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大约是看够了摸够了,便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不等她皱眉,忽然就快速比划了几下。夏恬起先没有看懂,依莲又耐心比划了两遍,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问她过得好不好啊。
她过得好不好跟这小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呢?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老实说,只要没有人过来挑事,她过得还算不错,有吃有喝有住有男人疼,哪个女野人有她过得这么滋润呢。
她的眉头顿时舒展,面带微笑,毫不介意地用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过得不错,那货很疼她,只见依莲的面色微变,她不知有多爽快。
想跟我耍心眼,你还差点火候。
接下来,一度冷场。依连只是干坐着,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夏恬也不好开口赶她,也不想赶她,准备等那货提水回来就在她面前大秀恩爱,最好郁闷死她。
只是左等右等也不见那货回来,想必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而依莲似乎也觉得呆的有点久了,便起身告辞走了。夏恬知道她听不懂汉语,依然假模假样地在后面叫道:“诶,你不再多坐一会了?墨还没有回来呢?”见她头也不回地出了洞口左拐消失,夏恬愉快地挥一下手:“一路‘好走’,不送。”并刻意将“不送”两个字咬的极重。
夏恬真是讨厌死依莲了,就连她摸过的东西及坐过的地方,都用清水过了一遍,甚至决定让那货在洞口装上一道三米多高的栅栏,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随便进来了。
依莲走后没多久,那货终于提水回来了。夏恬有气,连带着看他也不顺眼,与他讲话自然阴阳怪气的。那货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又得罪她了,却也不敢问,只能偷偷揣测。
饶是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大好,夏恬便缓了脸色,招手叫他坐过来,便将在洞口装上一道三米多高的栅栏的想法告之,后者不明栅栏是什么东西,她连说带比划了好几遍,又在地上画图解释,他才明白,并认为弄出这么一个玩意儿不难,就一口应下了。
她原本还有些郁闷,可一想到很快就有栅栏拦住那些爱窜门子的家伙,那丁点的郁闷也就不见了,连带着看这货也顺眼多了。
木箱里藏有兽皮,夏恬一直舍不得拿出来铺到身下,可天气越来越冷了,不舍得也要舍得,把人冻坏了可不值当。她在木箱里翻出兽皮,想了想,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便挑了一块最好的兽皮出来铺到床上。若是再冷的话,就把剩下的兽皮也拿出来铺,反正有东西不用是傻子。
当晚,上有棉被盖,下有兽皮垫,睡在床上相当暖和。自从初夜过后,夏恬就再也不让那货碰她,这会见她心情好,那货就乘机将她搂进怀里,双手不规矩地往她衣服里面钻,饶是暖和的被窝令她动*情,她半推半就地任他剥去了衣服,然后指着洞口道:“去看看洞口堵好了没有?被旁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那货“唔”了一声就起身去检查了一遍,见无不妥之处,速速爬回床上,抱着她又亲又吻,激动坏了。
“没出息。”夏恬好笑地掐了他一把,在他感觉不痛不痒,却奇异地酥*麻,低头见她面带绯色,眉眼含俏,脑子一阵充血,下*腹那玩意儿涨的很疼。
他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儿不是一般大,就这么硬闯进去必定会弄伤她,所以先用舌头将她那里舔食的足够湿润后,这才扶住巨龙推送进去。
进去后,立刻就被咬住了,他又疼又爽,颤巍巍地想射。可他还没有真正的爽到,怎可就这样缴械投降?忽地拔出来,等了一会后,再塞*进去,便握住她的细腰,就跟上了马达似地冲刺起来,冲到最后,夏恬忍不住尖叫求饶,而他却装作没有听见,埋头狠干,夏恬的尖叫一阵高过一阵,将站在洞外偷听的阿姆达撩拨的恨不能立刻冲进去就上。
那货只要一搞她就停不下来,大汗淋漓地奋战到天亮,才倒在她的身上睡着。夏恬那叫一个后悔,昨晚就不该让他吃,这下可好,刚刚痊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真他妈的痛死了。
她这边疼痛着,而在洞外站了一夜的阿姆达也在疼痛着,是跨*下那物得不到纾解的疼痛,看来又要借助五指姑娘帮忙了。
只才转身走出四五步路,竟然碰到迎面而来的依莲,她是多么聪明而又敏感,看了一眼夏恬居住的山洞,再看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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