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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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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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夏家老太爷不说这话夏琰飞最近也是要回去一趟的,不为别的,就只为好好查查阴阳龙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满满当当一车人加上装备夏琰飞无数次的庆幸当初自己老爹给自己的这辆车是个商务车,她想了想后转头问后座的三个人:“我说夏泽昭你今晚回家对吧?你们两个是住宾馆还是回我家?”
方应表示随意,蓝若雪想了想发问:“去你爸原来的房子是不是太远?”
算了下路程的夏琰飞点头:“吃完饭开回去大概得凌晨,而且那边没打扫估计都是灰。”
“那就住宾馆咯,你自己的房子又塞不下我们两个人再说你唯一一间客房还要养你挖出来的这个龙君。”蓝若雪耸了耸肩,夏琰飞淡定的瞥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我说蓝若雪,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因为作死次数太多了所以她已经麻木了。”
来自方应的吐槽。
然后蓝若雪扑过去和他掐成一团,夏泽昭犹豫着要不要劝架,夏琰飞则是习以为常的一边开车一边叹气,现在还加上了要对敖远解释一句:“那俩二货就这样,别理他们。”
然而听着后面两个人的打打闹闹,在看着倒退而去的高楼大厦,夏琰飞终于觉得自己从那个蛇冢里回到了外面,等红灯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活着真好。”
还在研究机动车的运动方式的敖远听到她这句话不由转头看她,刚好看到她像只晒着太阳的猫一样眯着眼睛伸懒腰,突然就很想揉揉她的头。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样子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就像是在林间收起利爪小憩的黑豹一样将所有锋芒收敛。

在宾馆放好东西后一群人直接杀去下面的大酒店胡吃海喝一顿,还好夏琰飞下了火车就直接定了房间否则这个饭点去绝对是没位置的。什么洋酒红酒白酒啤酒混着开了不少,菜色只挑贵的来,闹闹腾腾的全然不管自己是不是受了伤是不是在地下困了多久,只当自己是个超人,醉生梦死纵情声色。
连敖远都喝了不少酒,但是所幸神君大人酒量不差还保持着清醒。只有夏琰飞要开车滴酒没沾,酒杯里装着的是橙汁,不过方应他们三个也不敢和她喝,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喝成胃出血酒精中毒。
但也只有她是靠这个吃饭,不像方应和蓝若雪都是半洗白,只是看着真朋友的份上用学过的东西帮她做个助手。
也就只有她知道,干这一行说白了都是拿命在搏,所以每次下完地回来——甚至是缺胳膊少腿的回来——都会像没有明天一样的胡吃海喝,哪怕他们这些土夫子再看重钱再在乎钱,也清楚的明白没什么能比得过自己这条命。
千金散尽,还复来。
只要这条命还在就好。
喝到最后方应直接滚到了桌子底下抱着酒瓶子不知道念叨着啥,蓝若雪睡在了桌子上,夏泽昭因为父母的电话提前走人。
夏琰飞揉了揉太阳穴结了账让服务员把两个醉鬼抬回房间挺尸去,她实在没有力气去管后续收尾了。
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回到家,打开门后夏琰飞伸手开了灯,在灯光下这姑娘的眼里似乎有一整个闪耀的星空:“我是不是要说欢迎?”
敖远看着她,露出了一个好看到不可思议的笑容。
“那我是不是还要向你道谢?”




第二十三章 回归(二)
夏琰飞又再次做了那个在山村里做过的梦。
这次稍有不同的是她在梦境的最后清晰的听到自己喊出了一个名字。
离苍。
惊醒时她感觉到自己满身都是冷汗,夏琰飞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撇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
这一觉虽然是在自己家里自己房间自己床上睡的,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
最开始是因为累的太过,睡得沉的几近昏迷,后来又梦到那个诡异的梦境,导致自己根本就没有休息过来。
因为开始几个小时的沉睡而恢复了一些的身体每一个部件都叫嚣着难以言喻的酸疼,夏琰飞连窗帘都懒得去拉开就靠着床头板坐在床上出神。
刚开始装修的时候夏琰飞强烈坚持用了遮光性好的不可思议的窗帘,因此即便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大中午她的卧室里依旧是昏昏暗暗,只有一盏床头灯的光芒。
她抓了抓头发后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里翻出了半盒不知剩了多久的烟和一个打火机出来,就这么在床上坐着抽起烟来。
说实话,夏琰飞实际连烟瘾都谈不上有,可是墓里湿气重再加上事情常常按照出乎意料的神展开一路狂奔而去,她也就早早学会了抽烟,甚至下斗不带一盒下去心里就不痛快。
可是她现在点起烟,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敖远靠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夏琰飞默默想自己这个睡觉不关卧室门的习惯应该改改了,她低垂着眼帘看烧尽的烟灰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沉静的开口:“听到了?”
“你的梦话我没听到,但是我知道你做噩梦了。”敖远保持着那个姿势开口,眼里是少见的认真,“血契的作用。”
夏琰飞轻笑了一声:“呵,是吗?”
她扔了烟头起身下床:“我这几天看来真得回老宅一趟了,在这样下去我连睡觉都睡不舒服。”
黑色长发的姑娘晃荡着去洗漱,敖远看着她的背影,双手环胸陷入了沉思。
他说谎了,他分明听见了夏琰飞喊出的那个名字。
速来高傲的青龙神君忍不住下意识的轻抚自己的左胸口,那里有一道狰狞伤痕,明显是利器所伤,多年来一直没有愈合。
那个名字,他握紧了拳头,她怎么会梦到。。。。。。

夏琰飞的家很宽敞,虽然是在二楼可是却有一个挺大的地下室,装修简洁干净却处处透着古香,茶几上还摆着一整套的茶具,像极了夏琰飞这个人的风格。敖远是不知道房价这回事,可是当年夏泽昭来她家给她暖房时着实吓了一跳,在北京这个地方还是夏琰飞自己赚的钱,居然直接全款买的这房子,这件事让夏泽昭怀疑人生怀疑了不少日子。
可是在蓝若雪这种对她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看来这也算的上是正常,不过她下地带上来的那些东西,就光是经她手作伪的东西,两件就能抵得上这一整套房子。
她看了看家里,幸亏请的有个阿姨定期来打扫,省的她自己累的这么厉害还要打扫房子。
打开冰箱翻了翻的夏琰飞决定暂时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扔到脑后休息个两天再说,看着冰箱里的食材再看看外面的天气她决定凑活一顿算了,明天再去买菜。
一边往外拿着做饭要用的材料她一边和敖远说话:“下午陪我跑一趟潘家园看看我上次托人家出手的画怎么样了,然后跟我把我家二货给接回来?”
敖远对她提出的事项没有一丝犹豫的就点头答应下来,昨晚夏琰飞不过简单给他讲了电灯开关这些东西,这世界变化太大,他有些期待究竟能看到多少不一样的东西。
切着西红柿的夏琰飞忍不住偷吃了一块刚切好的,舔着手指上的汁水用另一只手捏起一块问:“你要来一块不?哦对了,下午顺便看有没有时间帮你买点东西好了。”
低头直接从她手里吃掉西红柿的敖远觉得西红柿的汁水衬得夏琰飞的手指愈发的白:“你不去你昨天说过的老宅?”
“先缓两天吧。”切完西红柿开始找蒜的夏琰飞无所谓的说道,“我暂时没那个力气去翻书阁。”
夏琰飞一边抄着酱一边和敖远聊着天,敖远懒懒的靠着厨房的台子看她忙,终于忍不住开口:“没想到你会做饭。”
“我又不是大小姐,再说搬出来一个人住也只能自己做。”夏琰飞盯着火回他,“把你旁边的盐罐子递给我。”
敖远闻言伸手把她要的东西递了过去,一来一回之间两人竟像一起生活了很久一样默契。
其实敖远这个人虽然有一双不笑看起来也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但是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自带了冰山属性。若是曾经认识他的人看到他就这么和夏琰飞一句一句话接的务必顺畅大概会惊讶的要死,要知道敖远原来可以算的上是缄默不语,就算偶尔开口也都是高傲的不可一世语气,何时像这样平和的和一个姑娘在厨房里相处?
多年之后他想起这件事时,忽然就明白了或许从那时起他对夏琰飞的感觉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由于材料限制,夏琰飞只是简单的做了个番茄肉酱面打发了午饭,好在这种半西式的餐点因为母亲的关系她做起来异常顺手,而味道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两个人吃完饭夏琰飞把碗扔到洗碗机里以后擦了擦手,回房换了套衣服后打了个电话确认潘家园那个人在店里后,拎起单肩包就准备出门。
出门前她细细打量了下穿着她从夏泽昭那里硬翻出来的衬衫牛仔裤的敖远,因为身高问题,在夏泽昭身上正好的衣服穿在敖远身上袖子和裤子都短了一截,看起来完全不协调。
夏琰飞用手指转着车钥匙下了决定:“走吧,先去潘家园,买了衣服再去接我家二货回来。”
“今天夏爷一定要带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现代社会~”




第二十四章 回归(三)
夏琰飞因为天性使然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通常都是独来独往,久而久之邻居们也都知道住在这的这个姑娘,看起来漂亮,但实际非常不好亲近。不知楼里有多少中年妇女在餐桌上对自家儿子说可不准找个这样的女朋友。
而当她带着敖远从潘家园转了一圈又去了趟商场拎着大包小包,甚至还牵着一条明显想要去撒欢的狗回来的时候,左邻右舍闲的没事的女同志们的八卦之心瞬间沸腾了。
可是介于夏琰飞平时给她们的印象,她们也只好私下用眼神交流,然后在脑内进行疯狂的补完。
牵着她家二货哈士奇的夏琰飞懒得管也没法管,因为二货太久没见她直接导致了人来疯这一后果,而敖远不知怎么的就看二货不顺眼。她一边得用力拽着二货不让他挣脱链子,一边还要顾及敖远,生生磨出一身大汗。
突然觉得我清净的日子就要一去不复返了。夏琰飞在心里默默地泪流满面。

多了一个人那么大的屋子竟然变得热闹了起来这是夏琰飞没想到的事情。她一个人在家里冷清惯了,即便是原先家里有只名叫二货内里也是二货的哈士奇在其实也是冷冷清清,甚至没有一点人气的。时常是她在地下室里作伪或者是在书房里看书,二货就在客厅自己玩自己,玩累了直接趴在地下睡觉,最热闹的时候大概只有晚饭以后出去遛狗的时候。
但是敖远住进来以后却热闹了不少,二货喜欢粘人而敖远却看二货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常常一人一狗闹得鸡飞狗跳。夏琰飞在书房看书的时候,时常被敖远带着怒气喊她的名字和二货的叫声给打断,她只好放下书揉着太阳穴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就是这样的热闹,却让她觉得这样才像是个家,而不是只供休息的停留之处。
夏琰飞坐在书房里看书,而敖远就坐在她对面。刚刚敖远和二货在客厅里差点没掐起来,夏琰飞只好把敖远也拎到书房,而把二货留在客厅了任它怎么挠门也不理。
书桌上放着的是她刚刚冲好的龙井,这茶叶夏琰飞没记错的话还是她三个月前去杭州出手个东西带回来的,现在翻出来居然还剩下了半盒。
青花瓷茶盏里碧莹莹一汪茶水氤氲出一室茶香,仿佛时光也就这样慢了下来。
翻完了手上这本小说后夏琰飞按了按眼睛,懒散的靠在椅子背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敖远:“你觉得方沉晔最后说出来的话有多少可信之处?”
这是从蛇冢回来的这几天里,夏琰飞第一次开口提到那里。
敖远看着手里那本从夏琰飞塞给他的据说是现代社会生活常识的书并没有抬头,声音低沉好听一如夏琰飞第一次听到之时:“没有半点可信。”
“你多说一点会死吗?”夏琰飞拿起扔在一边不知道多久的中性笔无聊的转了起来,“那他当时。。。。。。你怎么解释?”
方沉晔当时的声音和他平常的声音完全不像,虽然当时夏琰飞还有心思吐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听到那声音的那一刻,那种从骨子里蔓延开的寒意绝对不是幻觉。
敖远没有回答她,反倒是岔开了这个话题:“你最近要出去?”
夏琰飞皱眉:“你先回答我那个问题再说。”
看她如此坚持,敖远也只好放下书:“是你身上当时带的阴阳龙玉。”
她挑起眉听敖远继续说下去:“他曾经进过这个斗,自然受过这个的影响。而阴阳龙玉曾经又是鬼君的东西,他自然会有这个错觉。”
夏琰飞放下中性笔,纤长却有力的手指慢慢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半响后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包含的严肃意味让人一听便知她是认真的:“敖远,你会不会骗我?”
敖远听了这话非但没恼,反而露出了笑容。
那个笑容在从玻璃窗透过的阳光中恍若三千桃花灼灼盛开。
谁说面瘫才是萌点,没个面瘫笑起来的时候都是杀伤力直接破表的节奏。
“不会。”
那声音温柔的让夏琰飞觉得似乎是个梦境。
“即使我对你说谎,在不久的将来也会让你知道一切的真相。”
语气里的郑重清晰可闻。
“很好。”夏琰飞靠回了椅子上,“那就是说刚刚关于龙玉的事情你对我说谎了。”
看着敖远皱眉,这次反倒是夏琰飞笑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冲你刚才那句话,反正你迟早得给我个解释。”
夏琰飞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相信敖远,或许是因为面前这个人和她接触到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或许是她潜意识里就知道在这个人是她可以可以无条件相信的那个人。
敖远听了她这句话,又提起了刚才的那个问题:“你最近要出去?”
夏琰飞端起茶盏品了一口:“是啊,回夏家老宅。”
“我昨天用你那几枚铜钱起了一卦。”敖远微皱着眉直视她的眼睛,“大凶之象。”
若是别人对她说这话夏琰飞大概就是一笑而过,可面前这个青龙神君说的这事却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你确定。”
“对,不过我占的不是最近,而是你整个运势。”敖远也端起了茶盏,即便是没有了那身宽袍广袖这动作他做起来依旧是一派潇洒风流,“置之死地而后生。”
夏琰飞仔细讲这七个字在嘴里念叨了几遍:“置之死地而后生,终归还是有生路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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