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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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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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掉了电话之后看着面前的宾馆大门沉默了许久,然后在门童奇怪的眼神里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大堂。
顺便还测试了一下自己无往不利的刀子一样的眼神功力是否还在,把门童吓了个惊心动魄的夏琰飞心情大好的往前走着,身体挺得很直,长风衣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起起落落,像极了在风中烈烈飘摇的旌旗。
在电话里,她那个似乎永远都是无所不能且虽说是歪理一堆却又都会在某些时刻被证明为是真理的父亲一通长篇大论,扔开所谓的姑娘我一直以为你大概嫁不出去了和你妈都做好了你某天要带个姑娘回来告诉我们其实你的性取向和我们不太一样的准备这些废话之外,再把剩下的话正题提炼一下就能发现只有一句话是可以仔细思考品味的——
你都没有彻底摊开和他谈谈,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认为你们两个现在没法好好交谈?

敖远本来以为夏琰飞估计不知道跑到哪里消遣去了,当他刷开了房间的门看到把烟头扔满了一整个烟灰缸的夏琰飞的时候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还在梦游?”
“很清醒,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夏琰飞抬头看了他一眼,暗灭了手里的那根烟,而因为一下抽了太多的烟而显得带上了明显的沙哑,“都回来了?”
“回来了。”敖远坐到了床边,“古匕首我也带回来了。”
夏琰飞点了点头,显然现在对带着龙纹,能解开自己诅咒的东西没多大兴趣:“敖远,我们谈谈。”
而这也正好是敖远想干的事情。
“说实话敖远,你是不是一直认为从开始到现在,无论在什么事情上都是你在让步?”夏琰飞双手闲适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漂亮的长腿也处在一种完全的放松状态之下,“无论是下海也好,还是在埋骨之地里也好。好,你就算是让我下去了,也是想让我就做点轻松没危险的事情对吧。”
敖远也知道这次两个人是彻底摊开了来谈:“对,你身上的诅咒现在就已经应验了,你还不小心着点,是不要命了?”
听完了敖远的话之后,夏琰飞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敖远,你果然是大男子主义,我没看错。”
她睁开眼睛,十指交叉成塔状抵着下巴:“你还记不记得蛇冢我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敖远说完这两个字却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你那个时候能和现在比?那时候只有一个方沉晔要让你头疼,而现在呢?”
“现在又能怎么样?诅咒,闻珊,剩下还有什么。”夏琰飞接的没有一丝迟疑,“蛇冢里你是不在意我,你我都知道,越在意就会越紧张。”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看着你什么都不顾的往前冲,然后说不定就一个不小心直接死了?”敖远的眉皱了起来,声音里也有了意思愠怒,“夏琰飞,要是其他人我不会这么做,关键这个人是你,你让我怎么袖手旁观?”
夏琰飞姿势不变,声音也是像刚才一样的平静,似乎完全没有被敖远的话所影响:“我承认我到现在还是冲的太过,是得有人在我旁边拉我一把。你……算了,我这么说吧,你还记得我原来怎么说方应吗?”
敖远当然记得。
“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的思想已经变得和和方应是一样的吗?”夏琰飞这一句话扔出来,敖远觉得似乎是夏琰飞直接在自己的脑袋里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整个人都被冻了个激灵。
然而这怎么可能。
方应从开始就是想让夏琰飞远离这个行当,不要再去看这些在他看来是无比肮脏的充满了铜臭味道的东西,不要再去想现在这样带着把刀就哪里都敢闯。
但是方应的这个想法他是明明白白的漏在了表面上,甚至他会很严肃的和夏琰飞说起不要再做这些事了,可惜他越说夏琰飞就越烦躁,到现在方应只要一说这样的话夏琰飞就会立刻带开话题。
毕竟是从小就认识了的朋友,夏琰飞也不想就因为这件事彻底撕破了脸皮,虽然很多人都说三观都不同如何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可是情谊两个字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开呢。
可是敖远和方应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所有人都觉得他一直是站在夏琰飞身后为她挡住身后来自后方的危险,放手让夏琰飞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在出现她是在应付不了的情况之下才会默默出手帮她解决。
只有被他这么笼罩在所谓保护之下的夏琰飞才能感受到那些无形的禁锢。
方应再怎么说也仅仅是在口头上那么对她说不要再做下去了,可是敖远现在就在她身边,看似放手让她去做倒斗啊破机关啊这些事情,整个埋骨之地走下来夏琰飞就深切的感觉到了,敖远实际上是暗暗的在给她指了一条完全在他预测之中的道路。
就是这种表面上是让她做想要做的事情但实际上是一种禁锢的态度让夏琰飞觉得分外的憋屈。
夏琰飞永远是奉行有话就说有事就解决的这个道理,敖远这种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的做法是让她觉得最烦躁的。
要是普通人,夏琰飞早就掀桌揍人了,可是这是敖远,是她这么喜欢的一个人啊。
可是敖远自然不是这么认为的:“我没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是吗?”
“对,你是没阻止。”夏琰飞靠回了椅子背,表情纹丝不动,“但是你让我做的那些,都是你想让我去做的。”
“你认为我不识好歹不是?可是敖远……”夏琰飞极缓极慢的说着,“你有没有想过我夏琰飞究竟是个什么人?”
不等敖远接着说话,夏琰飞便疲倦的叹了一口气:“我也说过,我最混的时候是会直接拿刀砍人的。我长这么大,从小就是被我爹带着学这些下斗的活计,我所见所闻都是这些东西,机关阵法别说是下斗的时候着过道,当年为了拆我爹在我家地下室里的一个机关,我的右腿直接被机关给弄断了,幸亏我爹是一直在旁边看着,所以才没留下后遗症。”
“钢筋铁骨都是被摔打出来的,有句话说得好,骨折过的地方,长好之后就会变得比原来更加耐摔打。哪怕不说这个,我看过的黑暗还有人心不比你少。”夏琰飞闭上了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也就是你敖远,我就摊开了把话说明白,别把我夏琰飞当做软妹子,我要真是软妹子,敖远你根本就没法靠我从蛇冢里出来好吗?”
敖远沉默了。
他承认自己最近是有点太过神经紧张,可是一想到夏琰飞因为那个诅咒疼到了那种难以忍受的地步,敖远就不得不让自己紧张起来。
这是夏琰飞啊。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夏琰飞会怎么想,她这么个人会不会想要他这种下意识的保护,会不会觉得羽翼被禁锢了呢?
夏琰飞永远是奉行有话就说有事就解决的这个道理,敖远这种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的做法是让她觉得最烦躁的。
要是普通人,夏琰飞早就掀桌揍人了,可是这是敖远,是她这么喜欢的一个人啊。
可是敖远自然不是这么认为的:“我没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是吗?”
“对,你是没阻止。”夏琰飞靠回了椅子背,表情纹丝不动,“但是你让我做的那些,都是你想让我去做的。”
“你认为我不识好歹不是?可是敖远……”夏琰飞极缓极慢的说着,“你有没有想过我夏琰飞究竟是个什么人?”
不等敖远接着说话,夏琰飞便疲倦的叹了一口气:“我也说过,我最混的时候是会直接拿刀砍人的。我长这么大,从小就是被我爹带着学这些下斗的活计,我所见所闻都是这些东西,机关阵法别说是下斗的时候着过道,当年为了拆我爹在我家地下室里的一个机关,我的右腿直接被机关给弄断了,幸亏我爹是一直在旁边看着,所以才没留下后遗症。”
“钢筋铁骨都是被摔打出来的,有句话说得好,骨折过的地方,长好之后就会变得比原来更加耐摔打。哪怕不说这个,我看过的黑暗还有人心不比你少。”夏琰飞闭上了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也就是你敖远,我就摊开了把话说明白,别把我夏琰飞当做软妹子,我要真是软妹子,敖远你根本就没法靠我从蛇冢里出来好吗?”
敖远沉默了。
他承认自己最近是有点太过神经紧张,可是一想到夏琰飞因为那个诅咒疼到了那种难以忍受的地步,敖远就不得不让自己紧张起来。
这是夏琰飞啊。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夏琰飞会怎么想,她这么个人会不会想要他这种下意识的保护,会不会觉得羽翼被禁锢了呢?




第九十八章 以吻封缄
世界就是许许多多的不同圈子组成,它们一环一环地套在一起,有时候有些人走不出去,就困在一个圈子里,有些人出去了,进入下一个圈子。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有人真的能足够强大到打破所有的圈子,而站在世界的尽头,得出一些很了不起的结论,诸如穿越时间是可能的这种类型的。

可这终归只是一个也许。

但绝大多数人,还在这个漫长的过程当中,慢慢长大,然后老去,并永不停息着。

有的人生而平淡,只要给他一个美好的家庭,物质上能够吃饱穿暖,不用到菜市场里拿起了白菜就买不了黄瓜,他就能高高兴兴的过上一辈子,有的人一定要要求有很高的物质条件,奢侈品对于他来说就是必需品,必须要穿最贵的名牌,必须要拎着最贵的包,男人要有好几抽屉看上去就是高贵而矜持的表,而女人就必须要有一柜子能够拖出来就直接办展览的鞋子,还有些人专注于精神需求,他们必须时不时的文艺一下,总是有很多很多的感慨,需要说给那些所谓的懂他们的人听,不然就会这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但是还有一种人。。。。。。他们分不清两万的包和路边摊上可以砍价砍到二三十的包有什么区别,认不清所谓瑞士制造的手表和商场里三十多块钱一块的表有什么两样,给他们一辆QQ还是给给他们一辆看起来很拉风的豪车对他们来说这些终究都不过是一个代步工具。但是他们唯一想要的就是要站到很高很高的一个地方,不一定要流芳百世青史留名,可是依旧要看到很多人穷尽一生都看不到的远方。

他们能用让人觉得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和闲适来睡高床软枕,也能用同样的姿态睡得了二十多人一间的大通铺。

汪国真有一句诗说得好,既然选择了远方,就注定了风雨兼程。

夏琰飞就是这么一种人。
她也不是没有迷茫过,那时候那一身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初出茅庐的气势简直就像是把刚刚炼成的剑,出鞘见血,横冲直撞,自己的心意又是什么呢?夏琰飞想了想,觉得想不出来,正因为想不出来,才像是站在十字路口上进退不得。可是最终她纠结着纠结着就自己琢磨着想出了个办法,她觉得自己应该随心所欲,怎么高兴怎么来,以后就跟着感觉走,不想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不去演。

在敖远不知道的曾经里,这也是除了夏琰飞自己没人知道的事情。她刚刚被家里放出去历练的时候全身上下除了刚刚够买下斗装备的钱就只剩下一张红色的毛爷爷,夏琰飞就睡在外来打工妹的大通铺里,每张铺位每晚十五块钱,吃的就是和她们一样的馒头咸菜。一周以后被人夹了喇嘛,回来的时候直接躺到了医院里,因为伤口被古墓里的细菌还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感染了导致高烧一直不退。当时夏琰飞用了个化名,身上也没有手机,医院下病危通知书都不知道往哪里下,好在她咬着牙硬撑了过来,也好在那个夹喇嘛的“筷子”人不错,那些天帮她垫了不少的医药费。

就是那一趟,除去医药费,夏琰飞赚了八万。

两个月后这个眼睛极其毒辣的姑娘当时在斗里带上来的一个不起眼的瓷器卖了三十三万整,和她一起下斗的人谁都没有看出来那个瓷瓶居然会是宋代官窑的瓷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夏琰飞从失去了家族荫蔽的迷茫期中走了出来,确定了自己想要走的是自己想走的怎么样的一条路。
即便是走的是一步一步地踩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夏琰飞也走的是昂首挺胸,心满意足。

她不是那些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因为一点伤痛就退缩了的宝贝们,即便夏琰飞是个姑娘,但是大多数的时候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她。

夏琰飞她够狠也够聪明,也敢拼命,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少,更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可是夏琰飞却不知道怎么让敖远明白这一点,或者说让敖远抛开所谓的诅咒所谓的伤痛来正视这一点。

“你知道吗敖远,”夏琰飞坐到了床边的地板上,微微仰起头看着敖远,“我想要的一直是一个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他的人,而不是一个沉默着挡在我面前想要帮我挡下所有风霜的人。”

“请不要让我觉得我看错了人。”

夏琰飞这句轻若叹息的话说出来之后,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静的可以听得到风声和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回忆那些过去的时候平静的几近默然,几乎就是在想着其他人的故事,夏琰飞太过倔强,真真正正就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这段感情里她容不下这些踩了她底线的事情,她不会为了谁而改变自己,甚至如果这个世界容不得她,夏琰飞就要去改变整个世界。

夏琰飞拒绝和这个世界讲和,更拒绝磨平自己这一身的棱角,所以她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一段感情而退让。因为她太过清楚的知道,在感情上,每个人就可能是个被他人唾弃的渣,可能是对于感情的经营不善,也可能是因为其中一方总是为了对方而改变自己,在一段感情里永远是处于弱者,可是这一种心态和讨对方的施舍有什么区别,慢慢的也就腻了,人会变老,感情更是会变老。

除非是得不到的才能一直念念不忘,否则总是有这么一些东西和这么一些人,现在或是过去是疯狂的迷恋着,说难听一点就是想疯狗一样的去追求着,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发现这种最初的狂热感也已经一点一点的不见了,从而变成了另一种感情——要么是由于习惯而产生的不舍,放手了就像从自己身上狠狠剥下来一块血肉一样,要么就是喜新厌旧之后的腻烦。

一般来说这两种可能是三七开的,前者三,后者七。

夏琰飞想,与其到时候因为三观不合这种事情来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不如现在就把话给讲开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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