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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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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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屋子里有个活物到处乱跑,即便是偶尔客串一把拆迁办主任,也是有点活气的。
否则一推开门就是一室清冷,除了自己制造出来的声音以外再没有其他声音,这总会让夏琰飞有种自己还在斗里的错觉。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虽然这屋子里依旧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仍然觉得这里是自己的家。
不再是所谓的一栋房子——虽然这房子或许大了点——而是一个家。
爱情的本质就是这么简单,说什么同生共死,说什么山无棱天地合,其实不过就是因为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让你把有他在的地方称之为家。

笑了笑之后夏琰飞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其实把敖远支开是想要去开地下室里的一个储藏室,里面有些东西夏琰飞暂时还不想让敖远看到。

毕竟最初学作伪的时候留下来没来得及处理掉的黑历史什么的,真的比较微妙。

把莫名其妙和自己亲近了不少的二货溜得满意了之后,敖远一开门就闻到了满屋子的方便面特有的香味,夏琰飞正站在那个开放式的大厨房里一脸严肃的——下方便面。

“你用得着这么严肃吗?”敖远站在她身后问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干吗呢。”

夏琰飞正好刚刚把所有调料都倒了下去,用筷子搅拌着以便让面饼更快的散开:“虽然说煮方便面是我自己提议的,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东西有辱我的厨艺。”

说完这句话之后夏琰飞看了看锅里的面,觉得两个人分吃肯定是吃不饱的:“帮我拿鸡蛋过来,四个就差不多了。”

夏琰飞打鸡蛋的手势极其熟练,单手直接就磕了四个鸡蛋下去,刚刚打下去的鸡蛋看上去极其有弹性,然后蛋清部分因为高温迅速的变成了白色,她注视着锅里的鸡蛋说道:“说真的,我怎么觉得我碰上的都是些奇葩?你看,下个蛇冢吧方沉晔不知道是死还是活,现在东海之地闻珊妹子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从锅里的鸡蛋想到这件事,敖远还是仔细的思考了下:“你先别考虑这个,来这边的路上你接了个电话,怎么,让你回去?”

夏琰飞把面盛了出来,塞了一碗给敖远:“鸡蛋我喜欢吃蛋黄还是半生的,你就将就吧。对,岩哥给我打的电话,说老爷子想见见我,听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知道我走了东海这一趟。”

这姑娘现在是彻底什么形象都不顾了,长发就随便拿了根皮筋乱糟糟的扎成了马尾,抱着一碗方便面窝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起了电影:“我跟他说我最近手上还有个活要干,等送走了康定你陪我回去一趟,正好我也把那书放回去。”

她嫌弃的看了看碗里的方便面,虽然说煮过的面要比泡面来的更加柔软也更加好吃一点,可是方便面的本质也还是方便面,也只能是方便面,面汤上面毫不掩饰的浮着厚厚一层油花:“我正式宣布我对方便面产生了生理厌恶。”
“那也是你自己选的晚上要吃这个。”敖远也看着自己碗里的面皱起了眉,“我甚至不太想去尝试这东西。”
当他抬起头来再去看夏琰飞的时候,夏琰飞……
一个人窝在沙发上吃的极其欢畅,完全就彻底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谁刚刚说已经产生了心里厌恶现在又吃的这么欢畅啊喂!

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说是两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可是就冲着两个人在打扫面前彻底败下阵来的样子,就完全可以不用指望发生了点什么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那个人类最强而且还有洁癖的一米六不是吗?
……咦,怎么突然觉得后颈一凉?
本来夏琰飞睡觉之前还着说累成这个样子今晚估计是绝对不会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了,可是现实该残忍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要不怎么说现实才是最大手的后妈呢?
当夏琰飞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副昏暗的画面,那是片在月夜里飘着雪花的大漠,风那样利,可阴沉天幕之上高悬着的明月却又那么清澈。

若不是漫天纷扬的雪花,夏琰飞几乎要以为这其实只是一张画罢了。

然而就在她这么想的下一刻,远处传来了隆隆的战鼓,以及越来越近的万马奔腾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夏琰飞抬起头来仰望着头上几乎是触手可及的苍穹,那头顶上黑沉沉的天幕还有来回翻滚就是不落下来的雷电,风里甚至还夹杂着淡淡的铁锈味道。
这种味道夏琰飞其实很熟悉,这种血与火交杂而成的气息她闻过不少次,但是那都是在斗里,不像现在是在这一片广袤的大漠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夏琰飞就是知道,她现在所站的,脚下所踩的这一方土地,是一片浸透了鲜血的战场。
就在夏琰飞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的时候,那浩浩荡荡的兵马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她就这么漠然的看着那些或是脸上还带有稚气的或是明显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人高举着兵器战成一团,偶尔的刀刃反射出冰冷的一线寒光,带起了一串镰状飞溅的血珠泼洒在了地上。
这就像场电影一样,两军大战之时金戈相交之声震撼了雷公电母,伴随着隆隆雷声,战场之上血流成河。
可是夏琰飞,或者说是此时的夏琰飞就只是觉得无趣。
为什么呢?
想要去建功立业,可是明明知道这些功绩都是记载在安全的站在阵后的将领身上的不是吗,那又为了什么去拼杀呢?
“你后悔吗?”一片虚空之中有个声音这样问道,“后悔去庇护这样的凡人吗?”
夏琰飞在这时候转身,突然就觉得自己身上是被风吹起恍如羽翼一样的广袖长袍。
然后她就笑了,笑容浅淡却又透着无限的雍容华贵。
夏琰飞听到自己这样说,可却又是自己的声音和另一把好听的低沉男声混合在了一起——
“你何时曾听过本君说过一个悔字?”




第一百零四章 发现
从这个诡异到不行的梦里惊醒过来的夏琰飞望着天花板愣了愣后才慢慢回想起来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她抬手揉了两把眼睛,然后用力地按了下太阳穴才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刚刚从梦里醒来的感觉仿佛就像是一条在沙滩上搁浅的鱼一样。在日光无比强烈的沙滩之上,她所见的只有满目沙土和刺目的白光。能做的也不过是贪婪的渴求不多的氧气,痛楚伴着呼吸在血管中游走,带着奇异的酥麻感流遍全身。
哪怕再努力的仰头,也只能看到遥远天幕边的那一轮赤红色的太阳,而不是再渴求不过的那一片广袤无垠的深海。
夏琰飞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敖远,动作极轻的光着脚下了地,反正整个房子里铺的都是木地板,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现在是水泥地,夏琰飞也是照样要光脚下地的。
躺在敖远身边的确在这个时候能让她感觉到平静,可是在这个时候夏琰飞的意识拒绝平静。
因为平静实在是太脆弱不过的一种状态了,因为无论再怎么努力的维持,毁灭一切平静的表象,只需要在不堪重负的山毛榉枝头落下最后一片雪花。
在墙边站了一会儿之后,夏琰飞觉得自己能够能够冷静下来考虑一些问题了,她再次确认了一下敖远还处在睡梦之中,带着自己的手机轻若无声的摸了出去。
手机屏幕在静谧的黑暗之中散发出莹莹冷光,夏琰飞这才发现原来现在不过是凌晨三点,可是这个情况下夏琰飞觉得是个人都不可能再睡下去了。
夏琰飞就在用手机光芒照着的路的情况下一个人从二楼主卧溜到了一楼的那个大书房,因为窗帘全部被拆下来打算明天送去洗衣房,从整面墙的落地窗望出去正好能看到阴沉夜空中的半轮弯月。
她就这么保持着手撑在桌子上的姿势半转过身子仰望着离这里极其遥远可又看上去那么近那么近的月亮。
周遭的人早就习惯了夏琰飞在说话的时候要么是惜字如金要么就是毒舌到了一个让人心脏病发的地步,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对她提出质疑。
一个人孤独太久总有些相对别人诉说的话,这种话说出来并不指望有谁能给你期望的回答。只是想要把心里堆积了太久的讲出来,说实在的如果这些话长时间不说出来它们会在心里腐败溃烂,最终变成一片连自己都无法直视的泥沼。
倾听这些话的人并不一定要和诉说者有什么相似之处,基本上只要是个比较熟悉的能听见声音的人类就行。
可是夏琰飞从来没与考虑过这些,时至今日她已经站到了一个别人无法发出质疑声的高处,她也已经习惯将所有事安排的井井有条不出差错,行动之前就已经确定结果是如何。她的行动是她个人的事情,和他人没有一丝关系,她也从没想过想谁倾诉也没人会理解这些。
夏琰飞看着月亮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想去厨房拿罐冰啤酒回来,可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她就想起厨房里根本就除了自来水以外什么都没有,只好烦躁的挠乱了头发靠着桌子坐了下来。
她伸手从桌子上把那本从夏家老宅里带出来的书拿了过来,顺手也把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了桌子上的一包没拆封过的烟给拿了过来,甩了甩打火机之后点燃了一根。夏琰飞就这么坐在地上,叼着根刚刚点起来的烟,连个烟灰缸也没放在旁边的就一页一页的翻开这本书,仔细的开始读着。
她读着,觉得越来越恶心。夏琰飞没有猜错,这等于是一本关于如何用几件带有龙纹的器具开启一个地方的知识的总结。当时在书阁里她只是匆匆翻阅,此刻细细读来也就发现了不少先前忽略了的线索。
但夏琰飞现在所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
这本书上面详细的描述了阴阳龙玉的诅咒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更恐怖的是它精确的叙述了如何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做祭品的全部过程,从阵法的图样到如何找齐材料最后再到如何生生把一个人的三魂七魄和肉身相剥离都有详细的解说。但是这本书却精确的说明了为什么龙玉要轮流保管是一种再好不过的方法。
夏琰飞继续读着,随着书页一页一页的翻过,她就越发觉得恶心和恐怖的是因为纸上的字完全是没有一点人性的,它们无比精确,冷酷的解析了一切。她想得到的知识都用黑色的墨写在了有些发黄发脆的古旧纸页上。
生者之魂,欺满天神佛,开六道轮回。
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夏琰飞又翻过了一页,却惊奇的发现了后面居然还记载着关于沈沉舟说过的所谓本应该灰飞烟灭的灵魂再次转生的事情。
但是夏琰飞就立刻意识到,这本书实际上不能称之为一本书,从字迹就可以明显的看出,这本书实际上从各个地方收集的书页再次装订而成的,装订的痕迹也不是很旧,收集这本书的人有希望的是这些事情不会被不应该知道的人知道,又或许搜集这些只不过是因为兴趣所在罢了。
而这上面所有的事,都指向了一点,那就是所谓的可以得到所有想得到的事物的那个阵法。
夏琰飞的心脏砰砰的跳着,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激动地感觉了。她飞快的往下读着,她读的那些晦涩无比而又充满了难辨认的古体字的句子让她的头隐隐发晕。
吾主鬼君将要借你的身体复生……
沈沉舟的那些话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合理而且现实过。
那些人苦心积虑的让她从很久之前就踏入了一个局中,而且现在看来还想要借着夏琰飞自己的手来找齐这些东西让她亲手把自己推进了万劫不复之地,现在又无比依赖于他们手上掌握着的信息。
可是这一本书,将要导致他们的覆灭。
“夏琰飞,你在干吗?”




第一百零五章 以后
夏琰飞抬起头,这才觉得眼睛极其干涩,她眨了眨眼之后凝视着这把锋利却又低沉的声音的主人。然后又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她从书架上随手抽下来的书还有她随手在纸上乱画出来的线索,乱七八糟的以她为中心呈放射状的堆在地板上。
她再次眨了眨眼以便缓解那种酸涩感:“如你所见,研究。”
夏琰飞这样回答,重新看着敖远,后者还在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还有她在地上摆起来的这个像是旧书摊一样的杂物堆。
敖远眯起眼睛陈述道自己想要说的那些话:“你以为现在你应该在哪里?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为什么你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从床上消失了,你对我的意见很大?”
夏琰飞决定无视敖远后面加上的那句疑问,语气了略微带着点讽刺的说道:“我觉得我需要和这本从书阁里面翻出来的,关于诅咒的书过上一点更有质量的时间。”
“你能再重复一遍吗?”夏琰飞敢发誓自己听到了敖远磨后槽牙的声音,但是他们两个实际上的相处方式就是针锋相对互相嘲讽而且细细想起来实在是无比的无趣愚蠢。
“就像我说的,与其在被噩梦吓醒了以后继续和你一起睡觉。”夏琰飞看了一眼钟,发现现在才六点多一点,外面的天幕也只是鱼肚白一样的颜色,“我昨天晚上,准确来说应该是今天凌晨直到现在我学到了一些关于诅咒还有鬼君的东西,我需要更深的去了解他们,在这个时间段我觉得我最好还是自己来检查比较好。话说你是一发现我不在床上了就开始到处寻找我了?”
敖远也坐到了地板上,因为夏琰飞的最后一句话而露出了一点微微地笑意,轻声嘟囔着说:“差不多吧。”
夏琰飞也笑了起来,凑过去亲吻了敖远。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是听到了这几个字……就想要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这个大概有些早的早安吻结束了之后,敖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究竟在这一堆东西里找到了什么?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即使你处在最佳状态,那也是很难对付的。”
夏琰飞觉得自己掌握了什么诀窍,当敖远以后再抽风的时候,亲亲他,他就会便正常了。
“这不要紧。”夏琰飞想要找根烟出来抽,却发现一整包烟都被她在这几个小时里给抽干净了,“但是我能知道的是目前我了解到的这些我能够处理的了。”
“我只是说我不想要你还是像这样一个人闷着头往前冲就是了。”敖远犹豫了一会儿,“你知道你现在看的这些书都是和诅咒有关的吗?”
“做这个局出来的人不喜欢那些所谓比较干净的东西。”夏琰飞苦涩却又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或者不如这么说好了,他们喜欢所有的和所谓那些大凶且阴暗的东西。”
“不得不说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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