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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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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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神君大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更何况现在他有求于夏琰飞,只能默默地把那口怨气咽回肚子里慢慢自行消化解决。
夏琰飞听他这么一说也便随他去了,反正到时候真打起来一把把他甩到地上就是了,反正自己也干过把他扔到地上狠狠再踩几脚的事情,即便这位所谓的青龙神君大人再小心眼她也能对付得了。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在以后的许多年里这句话依旧适用。
不过那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现在的她在走到墓室门前的时候开口让夏泽昭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方应就地停下:“你们身上武器还剩多少?”
一阵手忙脚乱的翻找之后,夏泽昭掏出了一把野战刀和几根钢管(夏琰飞眼毒,看到了就问他洛阳铲的铲头和剩下的钢管去了哪,他默默后脑勺赔笑着说那个包被他半路不小心扔到面包车上了,听的夏琰飞恨不得一把把他推下深渊)而方应身上的装备便也只剩下一把短刀和几发不知道藏在哪里逃过一劫的子弹。(夏琰飞表示她知道是藏在哪里的但是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夏琰飞接过方应手上的子弹看了看,发现是和自己手上那把小型手枪的子弹是一样的,便毫不客气的将子弹据为己有。而后她又扔了一把弹簧刀给方应:“拿好了,夏泽昭你把那几根钢管给我和方应分了,等下打起来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好听见没?”
方应看着她扔过来的刀想了想后开口:“你是打算不留手了?”
“方沉晔这人你觉得还能留?”夏琰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想留他我说不了什么,毕竟我是个外人。但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劝你还是别这么想,这人对方家也妥妥的是个祸害。”
“可是。。。。。。”
夏琰飞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我知道你手上没沾过血,这活不会交给你干的。”
其实我想说的是,交给我来,你的手上不能沾上这人的血。
方应默默地想着,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将弹簧刀放好。
可他不知道,他的一切神情都落在了敖远的眼里,小心眼的神君大人愉悦的观赏着他的表情,即便他不知道这愉悦是从何而来。
当那扇墓门在夏琰飞破解了简单的机关后缓缓打开之时,站在墓室中间的果不其然就是方沉晔,而倒在他脚边的,不是蓝若雪又会是谁!
“方老板,我们好久不见啊。”




第十六章 对峙(一)
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夏琰飞已经悄悄挪动一下位置,将自己调整到一个便于出手与防御的角度。对于方沉晔这个人她是不可能再留有任何余地的了,夏琰飞常常说自己是个根本不会记仇的人,因为一般有仇她当场就报了。
站在墓室中间的方沉晔听到她的话后慢悠悠的转过身来,最初的惊讶只是在他脸上一闪而过。褪去惊讶的方沉晔脸上带着几乎可以算得上真诚的笑容,语气甜腻如同加了蜂蜜的毒药:“看看这来的是谁啊,我们难道不应该鼓掌欢迎吗?”
夏琰飞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墓室之中剩下的三人,那三人手中不出意外的都拿着枪。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轻到紧贴着她站立的方应也只是隐约分辨的出她究竟说了什么:“啧,果然有枪啊,有点麻烦。”
看着方沉晔装模作样的鼓了几下掌后,夏琰飞居然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短刀收回了袖子里,双手抱胸向前走了几步,语气平静如常甚至还带了些打趣的意味:“方老板果然是贵人多忘事,这才下地多长时间就把我给忘了?这可真让我伤心。”
而方沉晔施施然走下中间不知何时升起的高台,恍若是从王座走下:“不敢不敢,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夏鬼手不是?”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夏琰飞看着他走下来便停步不前,站在离方应和夏泽昭大概五步之遥的地方微微仰起头看着方沉晔,嘴边带着一抹惯有的微笑,“可是方老板这事做得倒是真有够不地道的啊。”
这句话一出口,站在她身后的方应和夏泽昭便都出了一身冷汗,方应甚至已经握住了弹簧刀,就等着方沉晔变脸的话立刻抢占先机。
可是方沉晔非但没有变脸发难,反而越发笑的开怀:“夏鬼手这句话又是怎么算的呢?难不成你还是个慈善家不成,每次下地都尽职尽责义务照顾队里每一个人?”
“方老板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就是一贪财的土夫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方老板不会不知道吧?”
一边和方沉晔打着太极夏琰飞一边在心里冷笑,和她选择打嘴仗?该说他对自己了解的不深还是该说方沉晔对他自己的口才太有自信了呢,既然是他选择这个方式,那她便也只好奉陪到底。
而她也从刚开始的双手抱胸的姿势变成了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随意的垂在身边的闲适姿势。垂在身边的那只手其实一直在给身后的方应和夏泽昭打着手势。
方沉晔这个人,已经是完全不能按照先前对他的了解来办事,夏琰飞通过这几轮短暂的交锋已经基本确定了这点。
她虽然和方沉晔一句接一句连接的很快速,但是每一句话实际都是在脑子里过了好多遍,选择了一个最稳妥的方式说出口的。
夏琰飞深知哪怕自己是可以直接冲上去和方沉晔以及他带来的三个人打上一架,她也不能拿还在对方手里的蓝若雪冒险,更不用说这个莽夫才会采取的行动一开始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她一边和方沉晔你来我往的拆招,期间话语中夹棍带棒明枪暗箭无数,只听得身边的方应和夏泽昭冷汗直冒,同时一边也飞快的在脑子里考虑要怎么才能从方沉晔手中把蓝若雪抢回来。
就在此时,夏琰飞突然听到自己脑子里直接响起一个声音:“汝何必惧怕他,他至今仍不知吾已解印而出。既然如此,他是绝不会用他手上的那个人类冒险的。”
听到这个声音夏琰飞第一反应是卧槽能不能别让我分心然后才反应过来敖远话里的意思。
她又回了方沉晔一句后还抽空感叹了下敖远居然也知道要是现在开口会暴露自己(这句话说出来的话估计敖远又得在心里记她一笔),然后细细考虑这个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从开始到现在,她也发觉了方沉晔实际上对阴阳龙玉和封印所知甚少,事到如今也只能拿这一点冒险一试,总比现在来回打太极要强上不少。
下定了决心后夏琰飞突然闭上眼睛笑出了声,方沉晔不知道她这次到底走了一步什么棋,只好开口:“夏鬼手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还是终于认清了目前的情况?”
夏琰飞停止了笑声,但是眼角眉梢依旧存留着笑意,本来就秾艳的眉眼在笑意的晕染和电筒光芒的照耀之下艳的不可方物,真真当得起艳绝天下这四个字。
可是从她口中说出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刀,直接撕裂了一切看似奢华平静的表象:“我是笑有人不自量力,不知青龙究竟为何物就敢在此耀武扬威就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方老板,你说是不是值得一笑呢?”
说出这句话其实夏琰飞自己也暗暗将短刀滑入了垂在身边的那只手里,唯恐方沉晔被这话一激就变脸发难,她倒是没什么问题,关键就是身后有个从没见过这场面的夏泽昭,对方手里还有个似乎仍然昏迷不醒的蓝若雪。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知道青龙的存在于何处?”
夏琰飞没有错过方沉晔眼中的贪婪,她一边在脑子里和敖远对话商量计策一边随意的走向方沉晔:“方老板是觉得我下斗之前不会先回家查查吗?再说你也说过这里和四大家族的龙纹有关,既然如此,夏家书阁里有关于青龙的记载也不会太奇怪。你说是吧?”
“那你倒是说说看。”方沉晔好整以暇的在原地坐下,夏琰飞在心里暗啧了一声只好也站在了原地,以免太过靠近让方沉晔起了疑心。
“青龙,实际上不过是个代指。”夏琰飞脑子里飞快的和敖远确定最后的细节嘴上却是将谎言说的顺畅,而她脸上的表情也是没有丝毫破绽可循,“指的是一对阴阳双生的龙玉。”
看到方沉晔露出的怀疑神色,夏琰飞轻轻笑了笑:“方老板是不是还在疑惑我究竟是怎么从那蛇室里出来的?”
方沉晔不由跟着她的问题轻轻点了点头,夏琰飞慢慢解开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拽出了用红绳系着的白玉龙佩:“方老板看看这个估计就清楚了,这东西方老板应该知道是夏家压箱底的宝贝。四大家族的龙纹和这分毫不差根本就不是巧合,阴阳龙玉,阴阳双生。我手上这块便是阴阳龙玉的阳玉,我既然拿着一半青龙,这座青龙冢又怎么会为难我呢?”
当她拿出玉佩并说出真假掺半的一大段话时,方沉晔已经蹭的一声站起身来,眼中贪婪的热度几乎可以将夏琰飞整个人焚烧成灰。
在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龙玉上时,夏琰飞露出了一个笑容。
狐狸终于是自愿钻进了早已经布好的圈套之中。




第十七章 对峙(二)
在夏琰飞和方沉晔你来我往的打太极的时候,方应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盛满了酸胀的情绪。
他和夏琰飞下过的斗说实话并不少,可是不知是夏琰飞刻意为之还是他运气的关系,他们一起下的斗都是毫无危险的小斗。偶尔夏琰飞和他交谈的时候透露出曾经有过的凶险都是用云淡风轻的语气一笔带过,可他却听得浑身冷汗直冒,忍不住为她后怕。
这个人,他从十岁就认识了她,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是夏琰飞从来都不满足于太过安逸的生活,从十四五岁就开始跟着家里人下斗,可以说他是亲眼看着她被洗练成为今日这种无比强大的样子。
方应高中的时候有一大段时间因为学习的问题没有和夏琰飞联系,事实上他对倒斗真的只是有点兴趣,要用它当手艺吃饭是万万不可能的,本来这种事情一方不联系时间久了另一方也会试探着联系一下。可夏琰飞的性情使然,再加上那一段时间夏琰飞也一直就在夏家老宅学着作伪的技巧,她当然也就没有去联系方应。
当两人联系上时已经是高考结束,方应打电话过去兴冲冲地问她准备报那个学校,内心里还想着这次就算她考成什么样自己也要和她报一个学校,最次最次也要报一个城市。可是夏琰飞的清冷声音慢悠悠的传来时,真的是冲他直接泼了一盆冰水。
当时女孩子的声音还带着电话特有的失真,方应还听到她那边不紧不慢的翻书声:“你不知道我退学的事情?也是,那时候你好像是刚中考结束,我这边也刚好就去跟着二叔下地去了。”
方应的思想其实已经和这种世代传承的家族不太相同,这归根结底也是他对这行没兴趣,他记得那时自己愣了一会变气急败坏的冲着电话大喊:“夏琰飞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了?!你不考大学就凭个初中毕业要怎么活下去?”
听了他这话,对方传来一声轻笑:“我说方应,你应该早知道我和你喜欢的东西不一样。我上大学学什么?考古?得了吧,我敢说那些所谓的教授还没我见识的东西多。或者你想告诉我学历史,可是你想清楚了没,你确定学的那些东西能我这些年在夏家看的东西多到哪里去?”
方应当时被气笑了:“夏琰飞你现实点行吗,你至少要赚钱吧?你难道打算吃一辈子家里的老本?!”
“该现实一点的是你,吃家里老本的也是你。你知不知道脱手一件明器或者是做一件仿品是多少钱进账,方应,你应该早知道我和你不一样。你适合在象牙塔里呆着,而那种生活我夏琰飞过不下去。”
后来是怎样结束的他忘记了,方应只记得他一个人在空调的冷风口握着响着忙音的电话愣了好久。
而此时看着夏琰飞的背影,想着他到底是错过了她经历的多少艰险才惊觉她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方应的心里的酸胀来回翻滚,一直染到眼角。
你为什么一定要飞的这么高远呢,你为什么就不会劳累,就不会发现我始终在你身后呢?
这么多年来,方应第一次觉得夏琰飞离自己那么遥远,远到自己伸手再也触碰不到她的身影。
方应暗暗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哪怕这会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也绝不后悔。
而站在前面继续扯谎的夏琰飞和敖远可没有心思像他这样回顾过去满心感慨,夏琰飞冒险的做法被敖远在脑子里反驳的体无完肤,原因无他,她冒得了险也要考虑考虑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而对面的方沉晔却是步步紧逼,全力要从她的话里寻找出一丝破绽。
如若换做平时,夏琰飞早就一把刀捅进了方沉晔的身体里,那还能按捺这性子和他兜这么多圈子。
可是她现在完全不确定方沉晔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只能继续扯着关于青龙的谎言让方沉晔心甘情愿的在她的圈套里陷得更深。
“你既然拿着阳玉,那你倒是说说阴玉又在何处?”
方沉晔被她饶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没心情和她明嘲暗讽,贪婪的神色在脸上展现无遗。可夏琰飞却将手里的阳玉一收,语气平静:“阳玉现世,阴玉若是感应到就会和阳玉产生共鸣。越靠近彼此,玉上面的红光愈灿,不过这只有拿着这玉的人才能看得到。”
“夏鬼手,你最好识相点把玉交出来,否则你就等着死在我手上然后再让我拿到这块粘了你血的阳玉!”
利益相关,方沉晔果然像夏琰飞开始想象的那样激动了起来,掏出乌沉沉的枪直指她的额头,一把便将虚伪的假面冠冕堂皇的撕开。而在他没有发现的阴影里,敖远悄悄从夏琰飞手臂上游走到她脚边。
“方老板这话说的倒也不怕伤了和气,再说我夏琰飞贱命一条,这血要是沾了方老板的手您也不嫌膈应的慌。”夏琰飞在他的枪口下笑的依旧轻松,这句话说完眼神一厉,仿佛是绝世好刀的刀锋一样刺人。饶是方沉晔手里有枪也是愣了一下,“这玉我给你,拿了玉把蓝若雪给我放过来,剩下的事我不管你要怎么办,蓝若雪过来了我立刻就带着他们三个上去,你给的定金我回头就转给你分文不动,怎么样?”
方沉晔眼珠子转了转便带着已经扭曲的笑容点了头:“好,我堵上方家的名声我说到做到。现在,把玉给我扔过来!”
“你当我夏琰飞是傻子不成,先不说玉扔过去会不会碎,我若是扔了玉下一秒你就开枪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夏琰飞终于收敛了笑意,冷着一张脸微仰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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