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偸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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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妈咪偸个娃-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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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不想讨回公道吗?回头我一定要找小雪儿告状去!”

丫的欺人太甚,每次都背着小雪儿搞小动作。他明明都已经拥有了他们最想要的好不好?却还这么不厚道,一再的宣示所有权,一再的刺激,完全不顾他们的心都已经在流血。

同情的瞥了一眼他那忿忿不平的表情,安舜禹依然保持着淡笑,凉凉的反问:“你觉得,暮雪听了你的话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聪明的把问题抛回去,不再说话,只是嘴角噙着笑,怎么看都知道他心里的真正想法。因为根据以往的经历,每次一听到他的抱怨,南宫暮雪永远都是用嫌弃的目光看他,然后笑话他不够强大,所以才会老是被封予灏欺负。

尽管只是玩笑话,但是不难看出,对于那个男人,暮雪是全心全意的付出,更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哪怕能听得出来,封予灏是在“仗势欺人”,她也没有打算要替曲云哲“伸张正义”,而是打着哈哈地将护短进行到底。

看似她和他们两人的关系也不错,可是安舜禹很清楚,在她的心里是有一条分界线的。只有经过她的允许,才能跨过那条线,那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他们真的只是朋友,仅仅如此。

当天色渐渐变暗,大家将婚礼现场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干净,连那块巨大的背景板也小心地拆下带走后,这才怀着无限感慨的心情各自离去。

直到回到大宅子里整整过了十分钟,饶西莉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惊得从沙发上一下站了起来:“有谁看到谦谦了吗?!”老天!一直都跟在安卡斯后面,认识亲家那些亲朋好友,以为会有人照应着,所以就没有留意那小人儿的去向。

这会儿回到家了才惊觉,他失踪了!听到她的叫声,安卡斯的脸色也有些变了,赶紧让陈伯将刚才去过婚礼现场的所有仆人都召集到一起。挨个询问之后,竟然在进行完婚礼的仪式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谦谦!

就在家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我们的谦谦宝贝儿在哪里呢?人家正从那架汽艇的座位下爬出来,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呢!

幸好他吃饱喝足之后就很有先见之明地先躲进这里,不然以爹地那一时兴起的不确定因子来判断,根本就算不准时间,搞不好他就错过了可以好好整回一笔的大好机会。现在也是寻思着时间差不多了,爹地妈咪应该不会发现到他,这才从那储物柜似的座位出来。

仰头很是敬畏的看着眼前这辆游艇,他有一种想晕眩的感觉,怎么比他想象中的要高这么多啊?老天,那他要爬多久?

不管了,还是咬紧牙关抓紧时间爬上去吧,不然一会儿爹地进行到下一个步骤,他真的就要在这架小汽艇上过夜了。一想到晚上那嗖嗖刺骨的冷风,他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可不想被冻死!

汽艇已经被封予灏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游艇的舷梯上,所以谦谦只要勇敢地踩上汽艇的船头,就可以够得着舷梯了。可是从汽艇里面爬上船头,对于一个两岁的小孩子来说,还是很危险的,尤其下面就是波涛滚滚的大海啊!

生怕手心冒出的冷汗会让小手在抓住挡风玻璃的时候打滑,他还很小心地把手掌来回地在裤子上擦了好几遍,这才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爬上汽艇的边沿。

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挡风玻璃,好不容易颤巍巍地站到汽艇上,却因为船身随着波涛的涌动起伏而心里发怵。好可怕!早就说了轻易不要走到这一步,要不是被爹地气昏了头,他才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玩这么大的一招呢!

这一分神,脚下就打滑了,毕竟船身被海浪拍过之后,会有不少的水滴留在上面。小人儿踩上去时如果着地的角度不对,就很容易滑倒,就像这会儿一样——整个人已经完全腾空,只有一双手还抓着挡风玻璃,否则恐怕早就掉到海里了。

也幸好此时的风浪并不大,不然真的很危险。吃力地抬高小腿去够着汽艇的边边,努力尝试了好几次之后,总算又安全地回到了汽艇里面。

将自己的身子摔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还喋喋不休地抱怨道:“我勒个去啊!差点就要了我的小命,太可怕了!谁说大海是母亲啊?这可比母亲要恐怖几千几万倍啊!”他一个不小心都差点丢了性命,这么要命的母亲,不要也罢。

缓过劲之后,谦谦又再度爬了起来,丝毫没有被刚才的险情所吓到。他打算把越挫越勇的精神发挥到极致,不过有了惊险的教训之后,他这回可长了心眼。

特地从汽艇里面翻出一块毛巾,看起来像是抹布的一块东西,铺在汽艇的边缘上,这样即使再有海浪打过来也不怕会滑倒了。这种时候就充分证明,脑子灵活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人家在吃亏一次之后就知道有针对性的采取措施。

手脚并用地爬了一会儿,累得手都酸了,仰头望去,发现还有很多级阶梯要爬,真是天要亡他啊!他如果是个大人,就不会这么吃力了,现在看来,只爬了一半而已,唉!

若是此时有船只从旁边经过,就会看到不算长的舷梯上,“挂”着一个不明物体。而这个不明物体还很是惬意地把自己的身子深深窝进两层阶梯的中间,波澜不惊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甚至还抬头看看那满天星斗,好像在研究星宿似的。

小人儿躲在汽艇里的那段时间,封予灏和南宫暮雪早就在游艇上脱下了让人拘束的礼服,洗过澡之后穿着舒适的睡袍在船舱里晃悠。

没错,这不算小的游艇内,除了他们上来时穿的那一身之外,就剩下睡袍了。面对老婆的质问,某人理直气壮地答道:“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们是来度过洞房花烛夜的,不是来这里观光,更不是来度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下,穿睡袍又怎么了?”

理所当然的表情,还有那敞开的袍子,都让南宫暮雪感到一阵头痛。这男人从来就不知道睡袍要怎么穿,在家里也这样,每次洗完澡出来总是大大地敞开睡袍,像是爬别人不知道他的腹肌有多结实,身材有多好一样。

无力地轻抚着额头,她生硬地别开头,摆摆手道:“我拜托你把衣服穿好行不行啊?”明知道她的定力很差,偏偏还喜欢这样近距离的“色诱”她,万一把持不住,一个冲动就扑过去了呢?那岂不是有损她的高大形象?

好笑地看着她那挣扎的表情,封予灏还刻意走过去从身后拥着她,将自己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后,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和有力的心跳。

不怀好意地俯首到她耳边,一边轻轻吹着气,一边魅惑地哑声道:“宝贝儿,从这一刻开始,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任凭你处置!”说完还极具诱惑地在她柔嫩的雪颈上印下一枚轻吻。

此情此景,仅仅是如蝴蝶般的碰触,都会起到天雷勾起地火似的激烈效应。看似只是那双薄唇的轻微点到即止,南宫暮雪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通过这个举动传递到她这里来,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微微泛着不寻常的红晕。

一眼就看出她是为何不自然,封予灏还坏心眼的逗弄她:“咦,这里不热啊,为什么你的脸会这么红?还有脖子也是,不会是喝香槟过敏吧?那也不对啊,我记得刚认识你的那次,你就一口气喝了好多杯,一点事都没有呢!”

偏着脑袋故作回想的样子,还有那疑惑的语气,让人几乎要以为,他真的是在努力寻找老婆异常的原因。但是只要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双深邃的蓝眸里有着明显的戏谑在里头。若要论装傻这门高深的学问,他可是鼻祖。

没好气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南宫暮雪没有像以往那样和他算账,而是一反常态地笑道:“人家难得和你好无干扰的独处,心里难免激动,这一激动嘛,就溢于言表咯!”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算要躲也躲不过。用乔思凡的话说,既然要强迫他接受,那还不如好好享受。好吧,不得不承认,某只洁癖男偶尔也会说出一两句比较有这里的话来。

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大无畏心态,她直接抬起了纤纤素手,极其不安份地抚上封予灏的胸膛,极尽挑逗之能事。那双清丽的眸子因为情动的关系,漫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引人跳下去。即使会死无葬身之地,那也值了。

忍受不了她刻意的撩拨,封予灏不再允许她四处点火,一把将那小手牢牢抓住,再把她拉过来紧紧地贴着自己,低头准确地吻住了那张檀口。这才是他想念的味道!

昨天晚上因为新婚夫妇结婚前夜不能见面的关系,他独自忍受着孤枕难眠的痛苦,翻来覆去一直都睡不好。当时就想,如果这女人能躺在他身边,哪怕只是抱着也好,总比对着一室冷清要强很多。

也许是知道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也许今天的确是个很特别的日子。总而言之,不知是谁先乱了节奏,将速度和力道都加大,这个吻就有了本质的变化。

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吻,而是发展成十分火热缠绵的法式深吻,某人那双大手也开始不安份地隔着丝质的睡袍,沿着南宫暮雪的曼妙曲线游走。

这是期待已久的夜晚,他们将在意识完全清醒,并且确定心中所爱的情况下,将自己交给对方。因为等待的时间太久,当这一刻近在咫尺的时候,就会让人特别激动。

以至于南宫暮雪一改往日那羞涩的常态,异常配合地踮着脚主动抬起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显然,这个积极的举动又让某人龙心大悦,更是用力地圈住她的身体,恨不能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才罢休。为了不让她踮着脚这么累,还忙里偷闲地稍稍移动了位置,让自己的身子靠到墙上,可以把身子滑低,这才能迁就南宫暮雪的高度。

每次接吻的时候,他都会有意识的主动降低身高,哪怕自己弯腰的时间长了也很累,但是相比较而言,他还是舍不得让老婆踮着脚尖太久。

“咕 ̄ ̄”这么火热激情的时候,竟然有如此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实在是大煞风景。意识到这个奇怪的声音发自何处之后,两人都笑了,唯一的区别是,南宫暮雪那张小脸变得更红了。

宠溺地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封予灏才牵着她的手往厨房走去。要想自己饥渴已久的**得到满足,只有先把这女人的五脏庙都填饱,否则估计这个洞房花烛夜也是会不断地有怪声传来,还会直接影响到**的质量。

左右一权衡之下,还是觉得有必要先喂饱老婆,况且接下来的环节,他自己也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

何况,在他的计划里,烛光晚餐也是不可缺少的一个重要部分。说不定吃完这顿赏心悦目的晚饭之后,老婆为了嘉奖他良好的表现,会更加热情主动呢?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要好好伺候老婆,谁让她有怪脾气,吃不好就会乱发脾气,和起床气一样?唉!

看着他在不大的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南宫暮雪只是非常惬意的靠在门口,甚至还将一条腿脚尖着地靠在另一条腿上。

一颗洋葱在他利落的刀法下,很快就变成了均匀的条状,黄油已经在平底锅里“嗞嗞”地慢慢融化,那独特的香味迅速在游艇上蔓延开来。封予灏动作利索地将提前腌制好的牛扒沿着平底锅的边沿滑进去,再用夹子小心地移动着,专心致志的样子仿佛他不是在烹饪,而是在创作一件艺术品。

这已经不是南宫暮雪第一次见到他下厨了,自从他们住在一起之后,知道她在厨房的破坏能力,他都坚持不让她进厨房。而这母子俩都是对食物极其挑剔的类型,如果味道不对,宁可不吃。

为了让他们能吃好,封予灏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算摸清他们的口味。再难伺候,也要尽心尽力去迁就吧?好歹也是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怎么忍心看着他们饿肚子?

每次见到他忙碌的身影,南宫暮雪总有个疑问:“灏,你究竟还有什么不会的?”在她的眼里,这个男人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玩枪很在行,对于汽车和军械类的东西,他可以如数家珍,甚至还能自己动手改造。经商是个奇才,很会挣钱,所以就有了一个很贴切的绰号——提款机。能做得一手好菜,不是运动白痴,还懂得很多天文地理历史方面的知识。哪怕算不上精通,也可以说是很专业了。

偏偏这样看似完美的男人,却有着不完美的性格,冷漠,自大,傲慢,还很霸道。可见上天造人真的很公平,不会无缘无故让你全方位都无可挑剔,瞧瞧,眼前这位就有着明显的美中不足,却是她唯一想要的那个。

转身刚想对她说句什么,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什么东西一晃而过,让封予灏不由得习惯性地轻蹙起一双剑眉。

敏锐地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南宫暮雪连忙收回所有的思绪,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

最近那些想要对他们不利的家伙都很规矩,连跟踪的人都没有,这也让他们放松了警惕。这会儿不是专门挑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动手吧?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姐好不容易才嫁出去呢,要是哪个不长眼的硬要来捣乱,保证让他浑身上下都插满刀子!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她向来都有自己的底线,若是有人不怕死,就尽管来试试。

封予灏纳闷地把头从厨房的窗口伸出去四下张望,没看到什么,一脸疑惑的暗自思索,究竟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刚才那一瞬间,他怎么会以为见到了谦谦?如果说是其他人,那倒还有可能,偏偏以为见到的是最不可能的那个。

听了他的猜测之后,南宫暮雪也忍不住笑了,还一边轻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也太高度紧张了吧?我可不认为你儿子能跟到这里来,谁有那个胆子带他过来啊?这不是找死吗?”就算那小鬼头再聪明,毕竟体力和身体条件就摆在那里,想来也来不了。

况且,放眼整个大宅子里,胆敢公然和他们夫妻作对的只有两个人,而以那两个人想要再抱一个孙子的急切程度来看,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把谦谦送过来捣乱的。

尽管如此,为了安抚某个人比较严重的疑心,她还是自告奋勇地把游艇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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