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偸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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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妈咪偸个娃-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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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某一天发现了某种方法挑逗她,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后,某个可恶的男人就天天都找借口去亲近她。甚至在用舌尖舔弄她敏感的部位时,还要来一句:不行,就算再难受,我也还是要忍住,不能在洞房花烛夜之前碰了你。

丫的!每次一听到这句话,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既然要装什么纯情,那就不要来挑逗她!每一次都是把她逗弄得不上不下的又转身要睡觉,真的很可恶啊!

看到她瞬间变得绯红的脸颊,封予灏还唯恐天下不乱的俯身凑到她耳边哑声道:“宝贝儿,你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坏坏的想法了?嗯?不然小脸为什么会这么红?”说完还很轻佻地用长指在她的侧脸来回轻抚。

那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她更是一阵阵的颤栗着,几乎是立刻的,手臂上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瞧瞧,这就是他所带来的效果!

灵巧地闪身避开他还想继续伸过来的魔掌,南宫暮雪小跑着往那歌声的出处跑去,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怒地斥道:“你这个登徒子,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某人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即使是挨骂,也依旧挂着一副痞痞的笑容,甚至是不痛不痒的回答:“我只对你这样哦!”那无辜的眼神和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他占人便宜还是给了人家天大的面子似的,真叫人气愤。

南宫暮雪懒得再搭理他,加快速度跑到娱乐室,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曲云哲那高大的身子在转过来的瞬间,就看到他头上不知用什么东西别上了一朵大红花,手里还拿着一块餐巾。最可怕的是,他一边捏着嗓子唱歌,还一边做出了标准的兰花指!

老天!她和随后赶到的封予灏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在表演,直到众人的掌声再度响起,他们才回过神来。

而一直广受关注的曲云哲,在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后,立刻就苦着一张脸奔过去,痛声叫道:“小雪儿……”

只是手还没碰上人家的衣服,旁边立刻就横出一只大手,将他大力推开,并且伴随着一个冷冷的声音:“死开!离我老婆远一点!”

080章 听墙角的爱好【文字版VIP】

不需要转过头去,也知道这讨厌的声音主人是谁,除了那个鸭霸得叫人抓狂的男人,还能有谁?只是他也太过份了点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经受了一系列的深度打击,急需别人的安慰,偏偏有人不但没有同情心,竟然还阻止别人向他表达深切的慰问。

试问,输给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冷血动物,让他情何以堪啊?幽怨地盯着封予灏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曲云哲却对南宫暮雪说:“小雪儿,像这样没有感情的动物,你还是抛弃他算了,投入我的怀抱吧!起码我表现得像个人样啊!”

最烦这种没有爱心的人了,自己冷漠无情就算了,还要求全世界都像他一样?不是他要说,到底小雪儿是看上他哪一点了?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比较有优势啊!

南宫暮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好心地提醒道:“说话小心一点啊,不然等会儿发生什么流血冲突,我可不管了。不过筹划先说在前头,你们要打架要斗殴全都到外面去,别把家里的地方弄脏。还有,打哪里都没关系,一定要保证没有弄伤脸,传宗接代的功能也要有所保留。”

至于其他地方嘛,随便下手,不外乎一些外伤而已,反正只是徒手搏斗,大不了就是骨折脱臼之类的小伤。所以她只是着重提了两个部位,后面的就不需要进一步解释了,从字面上就能看出她要表达的意思。而前面的就更简单,对于她这样喜欢欣赏美色的人来说,帅哥的脸蛋要是毁容了,那就再也不能定义为帅哥,即使身材再好也没用。

谁让人家是“外貌”协会的终身名誉会员呢?既然都以对男人的鉴赏能力肤浅而出名了,她也不介意表现得更加露骨一点。

交代清楚之后,连看都没有看这两个发愣的男人一眼,朝里面的小人儿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就抱起他往楼梯走去,看样子是不想再理会他们的幼稚行为了。本来就是,两个大男人一天到晚像两只斗鸡似的,每次见面就非要分出胜负,有够无聊!

乖乖地窝在她的怀里,谦谦也用小手搂住她的脖子,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过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通过这个动作,趁着南宫暮雪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朝那个娘叔叔扮鬼脸。

今天早上过得太刺激了!一连串的恶整让他意犹未尽啊,直到现在还不断地有新的点子从脑海中迸出来,看来对象是这个苦逼的叔叔时,他的灵感总是层出不穷。好吧,看他这么凄凉,也许下一刻就会被爹地海扁一顿了,那他就大发慈悲,暂且放过这倒霉蛋吧!

把他送回房后,南宫暮雪弯下身子极其严肃地警告他:“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胡闹,去捉弄曲叔叔,我就跟你没完!”

尽管她也知道父子俩不喜欢曲云哲的原因,但是人家也没有恶意,再说,他本来的性格就是那样的,有必要追在人家后面咬着不放吗?来者是客,既然能大大方方地来参加婚礼,那就说明人家的心中是坦荡荡的啊!怎么可能对她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嘛!

这两个人的霸道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一丁点的可能性都不肯放过,人家不就是比婚礼的日期提前几天来吗?这有什么值得高度紧张的?

被妈咪教训,谦谦有些委屈,不满地撅着小嘴为自己申诉:“我才没有胡闹呢!明明就是他很讨厌啊,他说要追求你耶!还整天和爹地抬杠,人家就是不喜欢他啊!婆婆也是这个原因才想要教训他一下的嘛,我只是看不过眼他惹婆婆生气,这才伸出援助之手的。”

越说就越觉得憋屈,他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这也要挨骂?那也太没天理了吧?好歹也要问清楚事情的青红皂白再发飙啊,不能因为他们人多,娘叔叔只有一个人,就认定是他们欺负了他。

说到底还是那个娘叔叔太狡猾,他在面对大家的时候总是玩世不恭的态度,偏偏对妈咪就很殷勤,很会装。所以每次看到他“受欺负”,妈咪的正义感就会油然而生,忍不住想帮他这个“弱者”讨回公道。

殊不知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往往所有的事端都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的出现,爹地会不高兴?婆婆会急着把他拉开?大家根本就还是和原来一样嘛!

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要维护好她和封予灏的关系,不想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出现,做个超级电灯泡。

所以南宫暮雪听了他的话后,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了,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行了,我很感谢你们这么维护我。但是曲叔叔不管怎么说都是妈咪的朋友,希望你们能稍微把握一下分寸,别让人家太难堪了。毕竟也是我们家的客人,人家可是来参加爹地妈咪的婚礼哦,大老远的跑来,难道就是要被你们恶整吗?”

语气明显已经比刚才柔和了不少,她只是希望儿子能明白,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定的尺度。即使真的是别人不对,恶作剧也要适可而止,不能因为自己占理就穷追不舍。至少她不希望儿子像他爹地那样霸道,对其他人都可以再宽容一点,而不是近乎偏执地排斥和抗拒。

这些道理对大的那个不管用,说也说不听,现在就指望着儿子能稍微通情达理一点,高抬贵手放过曲云哲。否则以后恐怕人家听到她的名字都会闻之丧胆了,谁让他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凶悍呢?唉!

说到那个男人,就更是令她头痛。这两天不滚是见了安舜禹还是曲云哲,一律都是拉下脸,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对人家视若无睹的擦肩而过。就连打招呼的时间都不给,直接拉着她就走开,这样显得很没礼貌啊!可惜她的抗议无效,那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闭嘴,例如直接用他自己的薄唇堵上。

这么固执的男人,只怕连上帝都拿他没辙吧?曾经很是无奈地问他:是不是今后都不能和任何男人有来往,不管什么原因?

他也只是云淡风轻地瞥了一眼,正色道:“我并非蛮不讲理的人。这么久以来,你看到我会对谁真的很有敌意?除了那两个家伙之外,你身边的其他男性朋友中,我基本都能保持友好的态度吧?当然,靠近你并且有亲昵动作的除外。”

经他这么一说,似乎真的就是这么回事。他会排斥的,也就是这两个对她有意思的男人,想想也是。这男人的观察力绝对够敏锐,不可能看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来,所以才会这样步步紧跟,生怕她会被这两只“苍蝇”缠着。呵呵!

其实这样的担心实在是有些多余,至少她的心意是不会轻易动摇的。就像感情一样,既然给了他,就不可能再收回来,更加不可能转移到别的男人身上。他根本就是在杞人忧天!

但是话说回来,不去阻止他,让他偶尔表现一下那甜蜜的霸道,也会让人心情愉悦。天下间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自己的男人捧在手心,藏在心里吧?

把小人儿安顿好,又仔细叮嘱了一番后,南宫暮雪才驱车往市区里开。来到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大门外,将车子留给泊车小弟,就立刻快步走进大堂,闪身进入电梯。

十八层的某个房间里,在俗套又经典的“三长两短”敲门声后,房门应声而开。紧接着里面的人让出一条道来,将她请进去。

沙发上已经坐着另外两个男人了,看到某个角落里的白色毛巾,南宫暮雪自动自觉地挑了一个远离那里的位置坐下。她可不愿意去招惹那个洁癖的家伙,光是他可以媲美唐僧的碎碎念,就足以叫人抓狂。

“暮雪,眼睛现在恢复正常了吗?”那块垫子还没坐热,傅岩就主动问起了她的情况。前些日子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语气是罕见的惊慌,说她的视力下降了,经常会看不清楚东西。所以特别跟他报备一声,近期都尽量避免安排她做手术,免得会发生什么意外。

最让人心焦的是,到好几个大医院都检查了一遍,所有的眼科医生硬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这很蹊跷。后来在刘教授的提醒下,她才去做了颈椎治疗,视力才慢慢恢复。

不得不说,做医生这一行随之而来的就是会有很多职业并发症,例如她这次因为颈椎病而影响了视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长期在手术台前,要么动手术,要么解剖,往往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大半天,不出问题才怪。

也正是这次的意外事件,让她错过了亲自抢救父亲的机会。在那样重伤的情况下,她连正常的视物都有困难,又怎么敢冒险用父亲的生命去下赌注?加上刘教授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权威,医术绝对没问题,她没什么不放心的。

想起这段日子,眼前偶尔会觉得很模糊,她还必须得配合治疗,不能用眼过度,颈椎也要注意休息,这过的真郁闷。幸好发现得及时,也采取了有效的方法,否则恐怕视力再下降下去,以后不仅会影响到做手术的便利,还会严重影响自己的身体健康。

所以封予灏也很紧张,一直都让她多休息,不要看杂志看电视,免得情况更加恶化。甚至还有了想法,让她以后都不要再做手术,这怎么可能?让一个学医的人不去碰手术刀,那得有多难受啊!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经过这次的意外,她必须有意识地去坚持锻炼。尤其是颈椎、肩膀和腰椎,这对于她这样随时会有手术要参加的人来说尤为重要。

朝傅岩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南宫暮雪不以为意地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组织里的人就像一个亲密的大家庭,平时不经常聚在一起,但偶尔都会互相关心一下。她这次视力下降,不仅仅是傅岩,就连以往专门爱和她抬杠的乔思凡都打了好几次电话去安慰她。

也许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是奇怪了一点,看似每个人都是完全独立的个体,在内心的情感来说,早就把彼此当作家人来看待了。这也是为什么这次的婚礼,所有人都来到B国的原因,这可是组织里的第一桩大喜事啊!

傅岩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由颈椎引起的视力下降严重性可大可小,但他还是不太放心的继续叮嘱道:“注意休息,以后我会尽量少接这样的任务。”

有些任务完全是看心情接的,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交情,他也懒得去理会。加上能做手术的就只有一个人,要是连“鬼医”都再也不能上手术台了,那其他的都不必再谈了。所以为了保护好南宫暮雪这块活招牌,同时也照顾好自己的朋友,他当然要有针对性的接受任务。

谁知责任心强的某女却觉得他这样决定有点小题大做,连忙出声阻止:“头儿,不需要啊,别为了我影响了组织的正常运作。该接的任务你就接吧,反正以后我都定居美国了,没有什么刑侦队的活儿可干,就会清闲很多。”

如果连组织里的手术都不接了,那她还有什么可玩?她可不要做一个见鬼的全职大学客座讲师,那真的太无聊了。

从小就受老爸的影响,她很喜欢那些办案过程中的推理,然后从尸体中寻找更多的线索和信息去帮助死者正名。至于是该死,还是含冤而死,那就留给警方去进一步调查了,她只管从有限的条件中找到有力的线索。

看到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傅岩好笑的调侃道:“你这满腔的热情只怕维持不了多久吧?我可不认为你们家男人在结婚后还会给你足够的自由往外跑,到时只怕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你就只能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咯!”

记得不久前,某个人还特地给他打电话,让他以后少安排什么有危险的活儿给他老婆干。原因很简单,结婚后就会没日没夜的抓紧时间造人,对于他们那样的大家族来说,只有谦谦一个孩子是不够的。

反正也不在乎养不起,孩子当然是多多益善,这么大的房子,一个就显得太冷清了,人多了才会热闹。何况房间也够多,即使生了一整个足球队,都还绰绰有余。

听到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乔思凡已经反应迅速地将视线对准她那还是一片平坦的小腹。那眼神仿佛充满了期待,似乎在他的瞪视之下,很快就会有另一个小鬼头冒出来。

“咳!”重重地咳了一声,南宫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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