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亮点儿就好了…”我心里暗暗嘀咕着,可谁知,我刚一想,整个空间就亮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声音轰然响起,无悲无喜,沧桑古旷…
“巫,你终于还是醒过来了…”
“你是哪位呀,我这又是在哪里呀?”我看着周围,发现自己真的在一片海里面,身子下面就是一扇竹排,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深蓝海水。
“巫,这里就是你自己的脑海,在这里你就是神,你可以造出你所想要的一切,只要你的能量足够大。”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你是谁呀?”我试了试,果然我一个念头,身下的竹排就变成了一座水上的浮台。
“我是玺,是开启你的钥匙。”
“你是巫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巫玺一个死物怎么可能跟我对话。
“是的,另外你想的没错,我的确是一个死物,”巫玺停了一下,半空里碧光一闪,巫玺的本身浮现了出来。
“不过说我是一个死物呢,也不完全正确,更准确的来说,我只是一团储存着一段记忆的能量而已,以后你可以来这里修行,吸收能量,好等到难日之时保全性命。”
“难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以后还会有劫难吗?”我盘腿坐在亭子上,看着半空一闪一闪的巫玺。
“是的…”
“那无所谓了,我觉得我的劫难已经很多了,日后的劫难是劫难,现在的劫难也是劫难呀,反正账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难日是你的劫难,同样也是你所在的这个纪元的劫难,到那时所有的一切都将被终结,人类所犯下的罪恶也将被清算。”
“你是说会有世界末日!”我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凛。
“这个我不知道,你的力量还不足以解锁这一部分信息。”
“解锁?”我一脑门子的黑线,这巫玺是台高端的游戏机吗,怎么还带解锁的,那要不要我去小卖部先充点点儿卡呀。
“是的,至于你要不要充点儿卡,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接受这项业务。”巫玺有些揶揄的说着,“你以为我是来自这个纪元的世界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吗?”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的是意思?!”我听着巫玺的话,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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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巫玺记忆,我本非人
【第七十四章】巫玺记忆,我本非人
非神非鬼亦非人,问天问地问乾坤,蝼蚁苟且红尘世,三字缘起吾非人…
这里是一片我从未见过的大陆,陌生而又无比震撼。
这块陆地的面积之大,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它比现在地球上的所有大陆加起来都还要大上数倍,当然这都是巫玺给我列出的具体数据对比出来。
巫玺说它那个纪元的人称这片神奇而且存在着无数猛人的大陆为青蒙大陆,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泛大陆,只不过在那次灾难来临之前,青蒙大陆的面积要大上很多,是一个比地球还要高等很多的星球。
只可惜,一次灾难过后,青蒙大陆崩溃了,巨量的原始能量消失无踪,于是青蒙大陆退化了,变成了我们现在所生存的地球。
巫玺用投影的形式将这一切都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眼睁睁的看着高峻的山峰分崩离析,海水在翻滚沸腾,如同被烧开的白水,火山在喷发,雪峰在融化,坚固的大陆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巨大沟壑,深不见底。
青葱的植被瞬间变成了焦炭,鲜艳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色彩,黑白色成了主调,然后一阵狂风吹过,一切都化作了飞灰。
海水在漫起,大地在下沉,飞禽走兽四处狂奔,甚至它们临死的时候,动作都是在逃命,然后无力的跌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人们并不比动物好,甚至更坏,因为人有智慧,人有情感,人有科技,这是人类的骄傲,却也是人类的悲哀。
恐惧、绝望成了唯一的也是所有的情感,当自认为可以征服一切的科技在毁灭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时,有的只剩比动物更深的无奈、不解、不信和痛苦绝望。
那是一种我无法用枯燥苍白的文字可以描述的神情,只一眼,便已是生而无趣。
可是当光幕一闪,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的时候,我想了想,“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所说的那场大战,还有我在哪里,我又是如何从你所说的那个纪元来到地球的?”
“我说了,你现在的力量还不够,无法解锁更深层的秘密,所以我无法告诉你。”
“你…”我有些无语的从石台上站了起来,“你说让我吸收你的能量,那我如何吸收呢?”
“你所在的这个时空节点里,萧鼎算是一个实力一等一的高手了,他传给你的那套《霸王绝命枪经》也算是比较适合你的功法,作为你平时动手的套路还是可以的,至于修行心法嘛,我自然会传给你的。”
“你听好了,精神四达并流,无所不及,上及于天,下盘于地,化育万物不可为象,此名为同帝,纯素之道,唯神是守,守而勿失,与神合一,一则精通,合于天伦…”
于是我莫名其妙的修行开始了,而且还是被一个不是人的东西给逼的,虽然我还是不太相信巫玺的话,不过我变得强一些,貌似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
我在这里也不知道修行了多长时间,只是感到我的这副神魂之躯已经完全被装满,再也放不下一丝一滴了,这才被巫玺给赶了出来。
我缓缓而又平静的睁开了眼睛,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叫着坐起来,而是将我的精神外放,然后再回馈到我的脑袋里,形成一副奇特的图案,让我从不同的角度来感触这个全新的世界。
我觉得我的精神力,也就是念力,比以前的我至少增长了一倍还多,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悲催的发现,我的身体状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糕,简直就是非常糟糕。
周身十二正经被人震断了三根,剩下的也是滞塞不堪,全身二百零七块骨头,至少有一半是被打出了裂缝的,除了这些硬伤之外,我的内府也有移位,总体来说,现在我的身体也就是个人形的破肉口袋。
我现在正躺在一间木屋里,摆设很是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除此之外一无所有,而门口处则站着两个人,都是高手,一股气息熟悉,是如是的,而另外一股则比如是要强大很多,是一个男人的,他的气势深邃、醇正,却又刚如山岳。
我的念头只是一扫而过,居然就被那个男人察觉到了,接着门一响,他就带着如是从外面走了进来。
如是看到我醒了,一声欢呼,如同一只归巢的小燕子一样,扑到了我的床边,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
而那个男人则是动都没有动,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杆随时准备掷出的标枪,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都没有说话。
不多时,这个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好,不愧是有霸王之称的汉子,身受如此重伤,精、气、神居然还如此的凝炼雄浑,当有英雄之名呀。”
“如是这位是?”我被如是半扶起,后背靠在木板墙上,拉着她的小手,虽然开始时挣了一下,不过被我抓紧后,也就没了动静,任我握着,只是小脸儿又变成了红布。
“鼎哥,这位是我跟你说过的救命恩公,徐达徐大哥…”如是给我做着介绍。
“什么!你是徐达!”我听到这个名字,差点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你可是那个家住濠州钟离(今安徽凤阳东北)的徐达徐天德!”
徐达和如是见我如此激动,个个都觉得莫名其妙。
徐达微微颔首,“正是徐某。”
“我去!”我一晃悠,差一差就从木床上载了下来,别人不知道他徐达,我一个从小就接受单田芳先生的《大明英烈》教育的文科生,怎能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徐达,明朝开国军事统帅。字天德。汉族,濠州钟离(今安徽凤阳东北)人。出身农家,少有大志。
而且为人豪侠、善学,熟读《六韬》、《三略》,武艺高强,可称得起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乃当世帅才。
后来他跟了萧大哥的四弟朱元璋,多建奇功,从南略定远,取和州。渡江拔城取寨,皆为军锋之冠,后为大将,统兵征战。
后大明建国,定都应天(也就是今天的南京),为左相国,拜大将军。洪武初累官至中书右丞相,封魏国公,死后追封中山王。
一个如此的猛人站在我的面前,我怎能不为所动呢。
“如是,快扶我起来见过徐兄。”说着,我双手按床就要起来,可谁想起的太急了,一下摁空,一头就栽了下来。
“萧大哥太过于抬爱徐某了。”我还没落地,离我还有一丈多远的徐达就已经单手一抄,把我扶了起来,搀着我又坐回了床上。
如是很是乖巧的给徐达搬了个椅子过来,放在床边,让徐达坐下,她自己则说要去安排吃食,就关门出去了。
“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而我又的确痴长贤弟几岁,那萧某就攀个大,喊你一声兄弟了。”我双手抱拳,朝着徐达拱了拱手。
徐达则是微笑着点点头,也没见有什么太多的表示。
“徐兄弟呀,我萧鼎是一介武夫,穷苦出身,肚子里也没有多少文墨,不过我看过的人倒是不少,我看兄弟你经纶满腹,饱读诗书,如今正值乱世,群雄并起,正是英雄之机,你堂堂人杰,为何要隐居于此,与草木同枯呢?”
徐达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世人皆言,萧鼎武功盖世,有万夫不当之勇,为人仗义,只可惜不识文墨,粗狂有余,而心计不足,难成大事,非明主,而我今观萧兄谈吐举止,乃知市井愚人之言实是误人不浅呀。”
我笑着摇摇头,“兄弟你太错爱于我萧鼎了,我萧鼎心无大志,但求温饱,今日看到你徐达,说实话,有招揽之意…”
我见徐达脸有异色,连忙摆了摆手,“不过非是为我萧鼎,乃是为了这天下苍生,还有我之四弟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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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纵谈天下,霸业皇图
【第七十五章】纵谈天下,霸业皇图
千秋霸业血染尘,一袭黄袍谁为尊;将相王侯功名位,几家白首泪纷纷…
徐达不由的微微坐直了身子,朝我一抱拳,“不知萧兄刚才所言何意?”
“兄弟呀,当今时值乱世,群雄并起,逐鹿中原,望我中原大地,外族入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今又兼之狼烟四起,英雄有之,草寇也有之,泥沙俱下,民不聊生,他们征杀为的是权势,而受苦受难却是黎民呀!”
“你徐达既有济世之才,当行济世之举,救黎民于水火,而不是退隐山林,与这草木同枯,岂是大丈夫所为。”
徐达听后,将椅子微微地向后撤了撤,恭声问我在我看来何为大丈夫。
“不知在兄弟你的心中什么是大丈夫所为。”我并没有回答徐达,而是又反问了回去。
“这…”徐达愣了片刻,似乎想了很久,又似乎早有答案,“大丈夫当腰悬三尺剑,立不世之功,青史留名,百世流芳。”
徐达说着,头颅微抬,仿佛两只眼睛都冒出了光彩来。
“好、好,兄弟你既然有此壮志,当放开手脚,又何必将自己困于此地呢?”我笑着看着徐达,我想我现在一定像极了一个骗子。
“哎,这只是徐某的拙见,小弟还不知大哥你有何高见呢。”
这个徐达果然是不好对付呀!
我心里感叹着,“大丈夫生于乱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救苍生于倒悬,挽重器于失统,兄弟你说呢?”
我看向了徐达,徐达也看向了我,目光相触间,不禁莞尔,继而大笑出声。
“那大哥你是想收我到你的帐下喽。”徐达笑罢,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笑而问曰。
“非也,”我笑着摆摆手,我突然觉得最近我摆手都快成了习惯动作了,“我是为我四弟朱元璋求贤。”
“嗯?”徐达虽然刚刚听我说起朱元璋,可他没想到我真的是为了朱元璋,明显一愣,等着我的下文。
“我这个四弟乃是当世之英雄,任人唯贤,赏罚有度,言必信,行必果,且有雄心,加之声誉日隆,正是正是王气所中。”
“大哥你如此推崇你这四弟,那你帮他上位后,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徐达看着我,眼里有不解,也有哀伤。
“大丈夫岂肯久居人下!”只有九个字,已无需多言了。
“大哥你…”徐达起身到了我的床前,抓着我的手,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为苍生尔…”我也紧紧地握着徐达的手,然后缓缓的抽了出来。
………
中午的时候,徐达吃完了如是做的饭菜,跟我们说他要去附近的城里药铺,给我抓些治伤的药物,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回来。
他临行时偷偷地给了我一颗黝黑的药丸,跟我说这药名唤绝命丹,无论你身受多么严重的伤势,只要你服下此丹,在十二个时辰内,都将全部恢复,甚至可以功力暴增。
不过此丹是通过压榨出人体的每一丝潜能,来激发药性的,一旦十二个时辰一过,哪怕你找到千年人参,华佗再世,大罗金仙下凡,也难延你半刻性命。
说完了,徐达朝我一抱拳,居然弯膝跪倒在地,“砰、砰、砰!”给我连叩三拜,这才起身,飘摇而去,不曾回头。
“去吧。”我缚手站在半山腰的木屋前,看着徐达一路疾行,直到隐入树林中不见了人影。
突然一双软软的玉臂环在了我的腰际,臻首轻轻地贴在我的背心上,“鼎哥”如是弱弱的说了声,双臂收的更紧了些。
“怎么了?”我轻抚着如是并不软糯,甚至有些粗糙的小手,把她拉到了我的面前。
“你喜欢我吗?”如是小脸儿红红的,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农家小媳妇儿。
“喜欢呀,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我侧着头看着如是低的更低的侧脸,笑着问她。
“那…那你…你就要了我吧!”如是说完,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我,小脸上飞起了两坨酒红,有些慌乱,更多的却是决绝。
如是把双手从我的手里挣了出来,两手一扯,就把自己的衣襟一把扯开,露出了里面一片雪白的高耸,还有嫣红的肚兜儿。
“如是!”我低喝一声,一把拍掉了如是的小手,替她把扯开的衣襟又拉上了,“你这是干什么?”
“鼎哥,我们是不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是不是四哥要来杀我们?”如是又不顾我的阻拦,扑进了我的怀里,声音呜咽,不久我就感到前心的衣襟濡湿一片。
“你都听见了吗?”我抚摸着如是如瀑的黑发,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我会有如